第三卷亡命紅花第十九章一個傳奇的崛起
7月25ri、干支甲子、宜殺生、祭祀。
22點20分,石排鎮,向陽路,無風。
djdoos主題酒吧門前,高高樹起了一個醒目的告示牌:暫停營業
酒吧內,忽然一陣混亂:怒吼、叫罵、打砸、桌椅摔地、玻璃、器皿破碎、尖叫及各種聲音洶湧……
音樂驟停,大燈亮起。
「各位顧朋友,不好意思,打擾了大家的跳舞時間,今晚紅花會借場地辦事,大家請不要驚慌,無關人氏,請大家在原座位坐好,不要隨意走動、起哄、打電話或報警,我先在這裡說了啊,否則,一會你可就別怪兄弟們刀、棍無情啦嘿嘿」
麥克風傳來的,是朱大壯的聲音。
朱大壯左手拿著個麥克風,右肩上扛著一把大刀,一把酷似電視上金毛獅王的屠龍刀的大刀。他表現著很囂張霸氣的樣子,橫站在酒吧領舞台中央。
這時,如果來個特寫,只見朱大壯他頭頂著誇張的爆炸頭,下頜至兩耳根處,無縫緊貼著「火風」一樣的粗獷鬍鬚,身穿鮮紅色的無袖無領t恤,t恤胸前印著一朵大大的,紅得驚心動魄的大紅花圖案,他強壯有力的右臂肌肉上,青翠枝葉伴繞著一朵紅花紋身囂張地漫延至整個右肩,白鋒黑背的誇張三尺八寸大刀,就這樣重重地扛在他右邊寬厚肩膀上,神情囂張而不屑。
「殺呀」
「肅靜」
「吼吼」
一陣陣整齊而響亮的吼叫聲中,酒吧的各個角落裡,忽然湧出了一群群提著刀棍的少男少女們。
這時,只見少男少女們各自迅速地把身上的外套脫掉一扔在地板上,全部的少男少女們,都整齊地露出了統一的鮮紅耀眼無領無袖t恤,t恤胸前印著一朵大大的,紅得驚心動魄的大紅花圖案;少男少女們強壯、有力、纖細、黝黑、淡黃、白晰、雪白、粉嫩等等各自不同的右臂肌膚上,同樣地青翠枝葉伴繞著一朵紅花紋身,囂張地漫延至整個右肩。
一群群的少男少女們,一排排地整齊站在酒吧的每一個角落,統一鮮紅艷麗的服裝,統一光彩奪目的紋身,統一冰冷而囂張的兩尺大砍刀和黑色鐵短棍,不同的,是他們那一張張年青、俊俏而又美麗無瑕的臉,配合著各式各樣的新潮髮型,飛揚跋扈地展現在這酒吧的燈光裡。
酒吧裡,瞬息間,鴉雀無聲的靜寂
上一秒鐘,這裡還是熱鬧非凡,閃燈、音樂、人聲,都在沸騰,妖舞蛇腰,曖昧手勢,紙醉金迷,尖叫、口哨、起哄、墮落而放縱的人群,在這一秒鐘後,全都了無聲色,每一個人,都在兩眼定定地,不知所措地看著,一動也不動地看著這一群群,忽然冒出來手拿著刀棍的少男少女們,神情驚訝、驚奇、驚喜、驚歎、慌亂、緊張,還有的就是,敬畏
不錯,是敬畏
這一群群突然衝出來的少男少女們,忽然展現出來的這一切,給他們所感受的,不僅僅是視覺上的瞬間衝擊,更大的,是那種不自禁地來自靈魂深處,暮然要面對忽發不可知的嚴重事件所產生的恐慌心靈衝擊——敬畏
「走」
「滾到那邊去」
「快一點」
「mbd,找死是不是?」
「cāo」……
一陣陣罵罵咧咧的大喊聲中,酒吧裡所有的人們都能看見,一群紅衫壯男們,手握著滴血大砍刀和黑色鐵短棍,囂張地叫罵驅趕著二十多個染著黃毛、綠毛、打扮二流、神情咀喪、滿身血跡的混混們,來到的酒吧舞池中央。
「蹲下」
王小飛大喊了一聲,手中的黑色鐵短棍,狠狠地對著身邊的一個黃毛混混,就直砸了過去。
「啊」
那個黃毛混混身子一縮,忙雙手抱著頭,蹲了下去。
其他的混混們看見了,一個個的,也忙雙手抱頭,飛快地蹲了下去。
酒吧裡,鴉雀無聲的靜寂,氣氛怪異,沒有一個人敢出聲說話,都在屏著呼吸,悄悄地小喘著氣。
「你們,知不知罪?」
朱大壯身穿紅色無領無袖大紅花t恤,威風凜凜地站在領舞台上,左手握著麥克風,右手緊握著的白鋒黑背的三尺八寸屠龍大刀,很囂張的樣子斜指向舞池中央,指向那些雙手抱著頭蹲在那裡的混混們,輕狂放擴地高聲叫喊著。
一片寂靜,整個酒吧所有人,神情緊張、激動等各異,但還是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啪」
酒吧下面,安海洋在一個黑暗角落裡,打開了連接筆記本電腦的投影機,圓圓的投影射線衝破黑暗,投影直射在朱大壯身後的那雪白牆壁上,顯示著滿屏的紅花繽紛飛落圖案及鮮紅大字:「石排鎮第二屆審判大會,主持人:紅花會二當家張膽仁,主題:行俠仗義,鋤強扶弱,社會的安定和諧,我有責」
「審判開始」
朱大壯左手緊握著的麥克風,貼著他那厚厚的嘴唇,低沉地喊了一聲。
這時,酒吧底下所有一排排,在酒吧各角落裡所站著的,統一裝扮著紅通通的紅花會俊男靚女們,都默默地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條鮮紅色柔絲巾,莊嚴地繫在脖子處,接著,所有的人,左手掌處統一動作一反轉,只見,每一個人的掌心處,都反露出了一支小巧玲瓏的銀色電子小手電,小手電銳利射出紅色的光線,直衝破這酒吧各個角落的空氣,照耀在周圍的牆壁上,顯出一朵朵閃爍搖曳著的徐花圖案……
羅夢夢,長長的睫毛撲閃,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精緻小巧的鼻子輕挺,稚氣無邪的娃娃臉粉嫩而無瑕,金黃色長髮栗彎卷,無領無袖的大紅花t恤,合身地緊貼在她那曲線玲瓏的身上,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如雪似玉,粉嫩的右小手臂,青枝翠葉繞著一朵鮮艷滴血的大紅花,直接漫延至整個雪白的右肩上,甜美無瑕在恍惚間,又讓人感到一陣陣熱情如火般的妖燒至極。
羅夢夢這時,手裡拿著一條紅色柔絲巾,小巧的身子踮高腳尖,小手輕輕地把紅色柔絲巾繫在身材粗壯、外表粗獷的朱大壯脖子處。
不錯,這畫面。
就像是泰山與少女、精靈與野蠻人、小不點與擎天柱、美女與野獸……
粗擴與精美的畫面強烈對比,讓人眼前一亮,異樣感到大自然造物的神奇、夢幻、溫馨的同時,還有一種讓人心碎而迷醉的美麗。
「鄭有亮」羅夢夢走開後,朱大壯拿著麥克風洪亮地喊了一聲。
「上去」
「走,我們老大找你」
紫劍和小飛,在舞池中央那裡推了一下,一個二十七歲左右的黃毛青年,神情很地囂張大喊著。
「媽的,別推行不行?哼,人多就了不起啊我自己會走」那個黃毛青年回頭瞪了紫劍一眼,嘴裡同樣很囂張地張口怒罵了一聲,接著,他就大步走了上去,無畏地望著領舞台上的朱大壯。
「媽的,要不是老大要審判了,剛才我還想多砍他幾刀」紫劍在旁邊小聲地對王小飛說。
「噓別出聲」王小飛臉一紅,忙拉著紫劍,輕輕地說:「這個鄭有亮是有點本事,剛才我們五個人拿著傢伙,都差點打不過空手的他,小樂還給他那一腳,踢得肋骨嚴重骨折了。還好,當時有兄弟拿著散粉槍來,他才不敢反抗、亂動……」
「哼,等一下就有他好看」紫劍狠狠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鄭有亮,嘴巴不服氣地說。
「鄭有亮,河南人。」羅夢夢的聲音,配合著牆壁上的投影圖像滾動,清析甜美地響起:「xx年xx月,鄭有亮就讀於河南xx文武學校,因口角和該校學生打架,把人打傷嚴重致殘而坐牢並給學校開除。xx年xx月,鄭有亮從河南少年管教所出來,三個月後,再次與本村的幾個無業青年因賭博打架,重手打傷兩人致殘,一人當場致死,受到當地的警方通緝,而逃亡跑來廣東東莞隱姓埋名生活。xx年xx月,鄭有亮在東莞石排鎮chun曉停車場做保安,因一次赤手空拳英勇打跑了來停車場鬧事的六個拿刀徐混後,給chun曉停車場老闆張生賞識而提拔為保安大隊長。xx年xx月,鄭有亮認識了停車場附近家庭比較有錢的xx技術學校幾個不良學生,伙合那幾個不良學生組織了『石排太子幫』這黑社會團伙,並開始學習香港電影裡那樣對周圍店舖、娛樂場所強行收取保護費、看場費。其中,打、砸、搶店舖有十六家,打傷事主及店員有八人,致殘有三人。xx年xx月,鄭有亮強行威逼xx技術學校的多名學生加入「石排太子幫」,其中,還縱計幫會學生從學校威逼、利誘、哄騙多名女學生出來供他陪睡、淫樂,最終為其賣yin賺錢。xx年xx月,鄭有亮為首的『石排太子幫』,因口角吵鬧而持刀、棍打傷了茂林路夜色酒吧的看場保安十五人,並勒索酒吧老闆二十萬補償費,之後就接手了該酒吧的看場生意。xx年xx月,鄭有亮為首的『石排太子幫』,利用當地的學生,開始大肆在各酒吧、網吧等娛樂場所販賣搖頭丸、k粉等軟xing毒品,業務並延伸至附近各居民住宅區、學校,受得其關聯的傷害者無數……」
呼
好一陣子,羅夢夢終於念完了,酒吧裡的所有人,望著舞池中央橫站著的鄭有亮,都不自禁地深吸了一口涼氣。
這……
狠角色呀
這份經歷,這種劇情,完完全全就是香港黑社會電影老大們起家的翻版。
「鄭有亮,你認不認罪」朱大壯手握著麥克風站在領舞台上,洪亮聲音問道。
「切,你算什麼東西啊?」鄭有亮雙手抱胸橫站在舞池中央,不屑地望著朱大壯,喊:「紅花會,我聽說過,前幾天晚上把飛機他們打跑的那一幫小屁孩是吧?你們老大叫什麼來著?公子文是吧?叫他出來呀」
「呸你丫的算什麼東西」紫劍聽了,提著刀站了出來,怒指著鄭有亮,張口大罵道:「你tmd也不照照鏡子,像你這種星se,用得著咱們會長老人家來?我老大膽仁哥,他肯來審判你,都是給了你天大的面子了我呸」
「哼哼」鄭有亮轉頭望了望紫劍,滿臉很不屑的樣子,說:「說你們紅花會是一群小屁孩,你還不服是嗎?什麼會長,二當家?我呸裝腔作勢也不過是一群人多欺負人少的小東西,剛才我一個人打你們五個人,打得爽不?好像有個小子的胸部,凹了一大塊吧?」
「你……」紫劍聽了,臉色一紅,立刻提刀跳了起來,要衝過去的樣子,王小飛在後面,伸手飛快地把他拉住了。
「你mb的,你有種敢再說一遍,我tmd不砍死你……」紫劍給後面的王小飛緊拉著,他掙扎了一下伸出頭來,滿臉通紅激動地叫嚷,他抬頭看到台上的朱大壯揮了揮手,他又忙住嘴了。
「鄭有亮是吧?」朱大壯微笑著,右肩扛著大刀,一步步慢慢走下了領舞台,淡淡地開口問道。
「哼」鄭有亮站在那裡鼻子哼了一聲,沒說話。
「矮油」朱大壯看了一眼鄭有亮,繼續微笑著,麥克風邊響起著他淡淡的聲音:「看你這副b樣,心裡是對我們紅花會,有滿肚子意見的哦」
「哼一群小屁孩」鄭有亮嘴裡不屑地說了一句,接著,他又看了看對面牆壁上的投影,繼續開口說:「裝腔作勢什麼行俠仗義、鋤強扶弱,我呸,一個個裝得自己像是英雄、俠一樣,我吐,還不一樣是一群只會欺善怕惡,以人多欺負人少的混帳東西」
「矮油不錯哦,有勇氣哦,超哦」朱大壯又調笑了他一句,接著,他站住了,望著鄭有亮,輕輕開口說道:「看來你這b,學過幾天的武術樣子,好像對自己身手挺自信的,這次栽在我們手上,心裡很不服氣,是吧?」
「哼」鄭有亮挺了挺胸堂,兩眼望著朱大壯,滿臉驕傲的樣子挑釁著說:「你是紅花會的二當家張膽仁,是吧?怎樣?看你的樣子,好像是挺能打的哦敢不敢講江湖道義地來跟我公平單挑一場?怎麼?你是不是條漢子?有沒有種?不敢呀?難道你們紅花會那麼多人,沒有一個帶種的?」
「cāo你mb,小飛別拉我,我要去幹死他,tmd,敢這樣跟我們老大說話……」紫劍在旁邊看見了,又滿臉怒火地衝了出來,小飛忙神情緊張地伸手緊拉著,朱大壯又揮了揮手,紫劍不服氣地閉上了嘴。
「嘿嘿你小子果然有種」朱大壯看著鄭有亮,圍著鄭有亮轉了一圈,嘴巴嘖嘖地說了一句,接著,他轉頭指向紫劍,喊:「你,把砍刀扔給他」
「啊?」紫劍一愣,王小飛也一愣。
「啊個毛啊」朱大壯臉色一肅,對著紫劍厲聲大喊:「動作快點,你嫌丟我的臉,還不夠是吧?」
「哦」紫劍臉一紅,反應了過來,慌忙地把手中的砍刀,扔在鄭有亮的腳邊。
朱大壯身子往後退了幾步,看著前面不遠的鄭有亮,神情淡淡地拿著麥克風開口說道:「吊毛,你是香港古惑仔看得多了,以為你自己的烏鴉呀?哼,有種來只抽?激將法?好,今天我張膽仁就成全你,給你一個公平單挑的機會。撿起刀,你若能打贏我,我今晚就不為難你,放你走你若打不過我,那你就準備死在這裡吧。免得你以後到處唱衰我們紅花會,沒本事只會裝腔作勢,只會人多欺負你人少」
「啊」王小飛聽了,臉色一變,趕快走了上去,走近朱大壯旁邊,輕輕地說:「老大,別玩了,給土豆哥知道了,會挨罵的,小樂剛才肋骨斷了三根……」
「一邊呆著去」朱大壯臉色嚴肅地揮了揮手,趕走了滿臉擔心的王小飛,接著,他轉過頭望向鄭有亮,開口說:「怎麼了?害怕了?撿起刀呀江湖路,生死有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現在,就給你一次公平的江湖道義」
鄭有亮抬起了頭,神情複雜地望了望站在他對面那滿臉殺氣的朱大壯,無聲彎下腰,把兩尺大砍刀緊握在右手裡。
「準備好了吧?」
「殺」
朱大壯站在那裡大喊了一聲,接著,他手中麥克風一扔在地上,雙手緊握著屠龍大刀,快步朝鄭有亮飛奔了過去,跨步向前,對著前面的鄭有亮就是一招「力劈華山」勇砍了下去。
「兵」
鄭有亮神情專注,架起手中砍刀側擋了一下,借力活靈地往右邊閃了開來。
「嘿」
朱大壯刀勢忽然一轉,刀尖迅速地往右側滑去。
「啊」
鄭有亮慌忙地身子往後又是一縮,驚險地閃過了這一刀。
「碰」
朱大壯一腳,在刀光還沒消失時,很忽然的踢了出來,狠狠地踢在鄭有亮的胸膛上。
「碰」
鄭有亮狼狽倒地,在地上迅速一滾,神情凶狠地又提著砍刀站了起來。
「哈」
朱大壯跨步衝上去,側身對著鄭有亮頭部,又是當頭凶狠的一刀斜劈。
「兵」
鄭有亮馬步橫站好,神情慌亂而勇猛地雙手提刀架住了。
「碰」
朱大壯馬步穩穩側站,左手很重的一拳,又一次在鄭有亮剛擋住那刀光時,很忽然、詭異的打出,重重地擊中了鄭有亮的肚子上。
「啊」
鄭有亮身子一震,又一次倒飛地上滾動。
「呼」
說時遲,那時快。
正在鄭有亮倒地的那一瞬間。
朱大壯又是詭異的身子向前一轉,凌空地旋轉著一腳,直向在地上滾動的鄭有亮側壓過去,嘴巴裡輕輕地念了起來:「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悲竊個蛋蛋毛毛,紅花少年怕你個球」
「碰」
鄭有亮滾動著的身子,給朱大壯這旋轉的一腳,正中直壓踢中,身子在地板上狠狠地跳了跳
「啪」
朱大壯身子穩穩側蹲,膝蓋迅速一斜折,有力地頂壓著鄭有亮握刀的右手,左手迅速地一拳狠狠地打在鄭有亮那還在疼痛扭曲著臉蛋上——「碰」朱大壯粗擴的鬍鬚動了動,嘴巴更加洪亮地念起:「紅花男兒志氣高,生來就帶大砍刀夜宿山墳與天橋,縱騁烈馬長空嘯」
「啪啪啪啪啪啪」
朱大壯右手握屠龍刀,雙膝壓穩鄭有亮一動也動不了,左手握拳飛快地左右上下在鄭有亮的臉蛋、頭部、脖子、胸口處亂打了起來,高聲狂喊:「渴了臥飲泉溪水,打馬夾刀赴鴻宴。鬼魅亂世民怨起,千萬紅花勇拔刀。刀刀見血濺紅衣,替天行道斬魔妖。」
朱大壯又用力膝蓋再一壓,「啪」的一聲,鄭有亮手中的砍刀應力就掉落在地板上。
朱大壯一腳踢遠那砍刀,接著,他左手提起滿臉鮮血的鄭有亮,右腿用力往前一踹,「碰」的一聲重響,朱大壯粗獷而豪邁的聲音,接著洪亮念起:「高高在上你逍遙,踩蹂他人你莫囂。因果報因有輪迴,天道不公紅花現。魑魅魍魎排隊來,天網恢恢漏不了。刀光劍影奔你去,後面還有**包。左手提著罪惡頭,右手執起慶功酒。昂天痛飲雄鷹叫,惡霸腐權眼皮跳。男兒有責律己為,管他人間不明瞭。」
朱大壯嘴裡豪邁狂念著,又衝了上去,提起鄭有亮那疼痛得在地板上捲成一團的身子,對著他的肚子又是狠狠地一腳踢去,嘴裡狂喊:「裹屍他鄉徹長城,不爭名利隨你笑。」
朱大壯踢完了,咬著牙又迅速地衝了上去,提起那剛倒下來的鄭有亮,朝著肚子又是一腳狠踹過去,「碰」的一聲大響,朱大壯接著提刀大喊:「行俠仗義揚正氣,鋤強扶弱整次序」
朱大壯踢完了,又一次地迅速衝了上去,提起那全身無力軟趴趴的全身傷跡血漬鄭有亮,朱大壯面目猙獰地咬著牙,回頭看了一眼酒吧那些面色發白的所有人,接著,只見他右手緊握著的屠龍刀,很忽然的,狠狠地往鄭有亮的肚子位置直狠捅了過去,朱大壯用盡全身力氣大聲怒喊:「殺啊干你mb世間諸多不平事,且看紅花這一刀」
「啊?」
整個酒吧的人,看到這場面,都忽然捂著嘴巴,睜大著眼睛,有人在失聲尖叫。
「啊」
一陣很淒裂的慘叫聲,響滿整個酒吧
這時,只見,軟趴趴的鄭有亮,這時給三尺八寸長的白鋒黑背大刀,狠狠地挑在半空中,鄭有亮神情極度驚恐地慘叫著,身子掙扎扭動,接著,「叭」重重一聲平摔在地板上,那滴血的白色刀尖下面,鄭有亮臉色發紫地躺在地板上抽搐著,衣服肚子上,明顯的一個黑色窟窿,鮮血,不停地在那位置上往外直湧……
寂靜
整個酒吧,在失聲尖叫過後,沒有一個人敢說話,每一個人,都神情恐慌、身子顫抖地望著慢慢走上領舞台上的朱大壯。
呼
朱大壯站定,回頭默默地撿起地上的那個麥克風,忽然轉身,麥克風貼近嘴巴,手揚著那滴血屠龍大刀,囂張地指向舞池中央,指著那一個個此刻給嚇得神色蒼白、雙腳打顫的黃毛、綠色徐混們,嘹亮粗獷而極度囂張粗魯的聲音喊起:「r你奶奶個熊的,cāo你m了個b的,石排太子幫,你們這群小jb,你們,服不服?」
「你們,服不服?」
「服不服?」
「服不服?」
「服不服?」……
靜寂的酒吧裡,一直迴響著朱大壯的洪亮喊話。
舞池中央,蹲著一個個臉色發白、身子不停打顫的『石排太子幫眾』,聽到了朱大壯的喊聲神情一愣,接著,他們之間相互看了一眼,「啪」的一聲,全跪倒在地板上,俯下身子朝領舞台上面一拜,陸陸續續,結結巴巴,顫聲哭腔地大喊著:「我們,服了」
「我們,服了」
「我們,服了」
「嗚嗚嗚,放過我們吧,我們服了」
「服了」
「嗚嗚。我不想死呀」
「嗚嗚嗚……」……
一個個畏懼的聲音,從石排太子幫眾那邊響起。
朱大壯一揮手,提著麥克風,對著旁邊幾個紅花會的人喊:「你們幾個,去把那小b拖去後面包廂裡,沒死的話就包紮、止血一下,掛個牌子扔去警察局門口讓他們處理,死了就直接拖回去後山埋了」
「是」
那幾個紅花會的兄弟聽了,敬畏地齊聲應了一聲,快步走過那還在顫顫打抖跪在那裡的石排太子幫眾身邊,伸手拖起那還在不停抽搐、冒血的鄭有亮身子,一條長長血跡地拖向左邊包廂處。
「審批繼續,下一個,王福生」
朱大壯拿著麥克風,站在那裡,恢復神情淡淡的語氣,喊了一聲。
「上去」王小飛指了指其中一個綠毛青年叫喊。
「是」那個綠色青年聽見了,忙乖巧地應了一聲,站起來走了過去,「啪」的一聲跪在領舞池前面,雙手捏著兩耳垂,低頭小聲說:「大哥,我錯了」
這副場境,就像是小學生在跟老師在認錯,看起來是那麼的幼稚,那麼地搞笑,但是,在場的,沒有一個人笑。
「審批開始」朱大壯臉上肌肉抽動了一下,緩慢開口說。
「王福生,河源人,原東莞xx技術學校學生。」羅夢夢甜美清晰的聲音,隨著牆壁上的投影一變,又跟著念了起來:「xx年xx月,王福生加入了石排太子幫,作威作福在學校多次勒索、打傷無辜學生,其中,因他多次勒索、毆打而被逼退學的無辜學生有五人。xx年xx月,王福生誘導、威逼本校學生加入石排太子幫參與販賣毒品活動,並多次夥同幫會人員威逼、哄騙本校無辜女學生出來供鄭有亮陪睡、淫樂,最終賣yin賺錢……」
過了一會兒,羅夢夢聲音停止,全撐靜。
酒吧所有人,看向王福生的眼光,有不屑,有鄙視,有噁心,還有同情、快意……
「王福生,因為成績突出,被評為三好學生特獎三瓶啤酒以滋鼓勵感情深,一口悶來人吶,上酒」朱大壯站在台上,舉起三個手指頭,滿臉豪情地大聲宣佈著。
「啊?」
「啊」
不止王福生驚愣,酒吧下面的顧們,也在發愣。
「官,酒來羅」紫劍那貨,yd的呼叫聲在酒吧響起,這時,只見他手上各提著一瓶啤酒,向王福生衝了過去。
「碰」
「碰」
他的動作很快,兩瓶啤酒左右同時地,狠狠地往王福生的頭上砸了下去。
「啊」
王福生慘叫著,雙手緊捂著頭部,鮮血混合著啤酒泡沫,直湧流了出來。
「哦這個也要給你感情深,一口悶」只見紫劍說完,嘴角殘忍地笑了笑,雙手上那碎裂半截的啤酒瓶,說完就狠狠地向王福生肚子一捅。
「啊」
王福生手捂肚子,兩截綠色啤酒瓶插在那裡,不停顫動,鮮血從瓶口湧了出來。
「啊」
王福生忙神情恐慌地拔了出來插得不深的酒瓶,雙手各捂著一個傷口坐在地板上。
「喂,你先別死,還有一瓶」
王小飛在那邊大喊著,手抓一瓶啤酒,飛奔了過來。
「啪」
「啊」
「碰「
王小飛衝過去一啤酒直砸在王福生的頭上,王福生身子搖擺了一下,整個人倒在地板上抽搐著。接著,王小飛迅速的把手上那胸碎裂啤酒瓶,直插在他的大腿上。
「啊」
王福生身子猛的一跳坐了起來,接著,他又倒了下去,在地板上,不停地冒血、抽搐著。
「拖走」
朱大壯毫無感情的聲音,在台上淡淡響起:「沒死就包紮一下,死了就直接埋了」
「是」兩個紅花會的兄弟聽了,走出來,拖著王福生那抽搐著的身體,一條血跡地往包廂那邊走去。
呼
這下子,酒吧所有人,都在下面深深地一口一口地緊吸著涼氣,一動也不敢動。
殘暴
太殘暴
實在是太殘暴了
粗魯的動作,殘忍的行為,暴力的衝擊,血腥的場面,讓整個酒吧裡所有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個神情緊張的,靜靜在那裡坐著動都不敢動。
「下一位,楚揚」
朱大壯無情的聲音,又開始響起。
「上去」
兩個紅花會的兄弟架著一個渾身發軟的綠毛小青年走了上來。
「撲通」
「哇嗚嗚嗚,大哥,饒命啊嗚嗚嗚……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啦嗚嗚嗚……」
兩個紅花會的兄弟的手一放開那綠毛小青年,那綠毛小青年就軟軟地跪了下來,這時,只見他滿臉鼻涕和淚水,一邊伸手「啪啪啪」打著自己的臉蛋,一邊悔恨哭泣向朱大壯求饒著:「嗚嗚嗚……大哥,我真的錯了,你就放過我這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嗚嗚嗚……我保證,以後我重新好好做人,不再做壞事了大哥,好不好?」
「審判開始」朱大壯看都不看他一眼,手執著麥克風冷冷地說。
「楚揚,廣西博白人。」牆壁上投影畫面一變,羅夢夢的聲音開始響起:「xx年xx月,楚揚原來東莞xx電子廠工作,後來因認識王福生,而加入了石排太子幫,從事黑社會工作。xx年xx月,楚揚在東莞xx技術學校門口參入毆打學生事件,導致五名學生住院,二名傷殘,一名被逼退學轉校。xx年xx月,楚揚聽從鄭有亮的派遣,在各酒吧、娛樂場所販賣搖頭丸等毒品,其中,為了讓人買他的毒品,楚揚曾多次暗中對無辜人食物中投放毒品,讓人上癮的有三次。xx年xx月,楚揚用毒品xx技術學校一女學生,事後並用照片威逼該女學生繼續為其服務,導致該女學生被逼退學……」
「你說,你要我怎麼饒你?」
羅夢夢念完之後,朱大壯冷冷地望著楚揚問道。
「啊」楚揚聽了一愣,忙神情慌張地跪在那裡,舉起三個手指,喊:「大哥,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那好,我信你,這次,我就只請你喝瓶啤,再把你的誓言留下」朱大壯看了看楚揚,神情淡淡地喊。
「啊?」楚揚面色一喜,忙跪在那裡叩頭:「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乾杯,酒來羅」紫劍手抓著瓶啤酒,狠狠地向楚揚頭上一砸下去。
「碰」
「啊」
瓶破
酒灑
血流
啤酒泡沫混合著玻璃碎片、鮮血,從楚揚頭上直流下來。
「碰」
紫劍又凶狠地一腳把跪在那裡的楚揚踹倒,右腳踩著楚揚的右手臂,接著,他手上的那半截啤酒瓶,飛快地往地上一劃,嘴裡喊道:「把你剛才的誓言留下來」
「啊」
楚揚一陣慘叫。
只見,紫劍踩著他右手的手掌邊,有三根手指頭給鋒利的酒瓶口切掉了下來,整齊地粘在地板上。
「好了,你的誓言留下來了,我也相信你了」紫劍手拿著滴血的半截酒瓶子,伸手拍了拍楚揚疼痛得發白的臉,最後把手中滴血啤酒瓶扔在地上,轉身走開了。
「下一個,劉德鋒」……
「每個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都要為自己的行為所負責」
所有太子幫的人審判完後,朱大壯大馬橫刀地站在領舞台那裡,伸手指了指後面的投影,問:「大家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行俠仗義、鋤強扶弱,社會安定和諧,我有責」
「碰「
朱大壯把肩上大刀,狠狠往地板上一堅,望著下面神情緊張的人群,粗魯地張口就說:「,你們又知不知道,這裡為什麼不是人人有責,而是我有責嗎?cāo,看你們一副要含jb樣,還是老子來跟你們說吧。我有責,這是很簡單的道理,這就是說,男人嘛,要頂天立地,對得起天地,更要對得起自己,要有敢勇於扛起任何的責任也就是說,你們這群grd,不要一看到事情不對了,就推說這不關你事,那不是你的工作範圍,這些都是他人的錯,不關你的事我呸,這不是男人只會把責任推來推去,連一點舉手之勞的實事都不主動去幫忙去辦,眼睜睜地任那壞事繼續壞下去,你奶奶個熊的口號喊得多響亮、多動聽,最後,還不是句空話?」
「所以,我們要建立起我有責的理念人行道的紅綠燈壞了,交通不方便,車與人流過馬路很危險,我看見了,我就有責任打電話報告有關部門,讓他們來修好,在他們沒修好之前,我就算是個路人,我也有責任,主動在那裡幫忙維持次序,我有責地做了這些事,就可避免這事,而引生下一波可以想像到的悲劇;再比如,有輛車從你面前經過,車上拉的廢鐵釘之類的不小心掉在地上,你不要站在那裡詛罵完那破車沒公德,就繞著路走開,你一走了,你也一樣是沒公德。因為你知道,這邢鐵釘之類擺在路中央,肯定會讓路過的人不小心踩到扎傷腳,也會讓路過的車子扎爆車胎發生事故。你要有我有責這思想,有責任隨手把那邢鐵釘之類的撿起來放在一個安全處,避免下一波路過這裡的人和車,因此而發生危險;再比如,石排太子幫販賣毒品,橫行霸道,欺負弱小,搞得很多美好家庭不得安寧。我們紅花會知道了,我有責,我就有責任來管好他們,讓他們以後,再也不能做這婿國殃民的事。也就避免了許許多多,下一次可能會給他們禍害的人們發生慘劇……」
「啪」
同一時間裡,酒吧包廂裡,王小飛拿著黑鐵短棍,狠狠砸了一下房間裡的茶几,望著那一個個給綁帶包紮得傷痕纍纍石排太子幫的黃毛、綠毛混混們,大聲喊:「你們,一個個的,把身份證拿出來」
石排太子幫的黃毛、綠毛們混混們,聽見了,忙驚惶失措地掏口袋掏錢包地拿出來身份證,擺放在茶几上面。
紅花會的幾個兄弟走上去,拿著個本子,把那一張張的身份證資料全抄了下來。
「你,家裡電話是多少?」王小飛拿起電話,轉頭叫那個叫楚揚的混混。
「03xx5689xxx」楚揚聽了,趕快地報了一個電話號碼。
王小飛按著免提打了過去。
「喂」沒響兩聲那邊就接了,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請問你這裡楚揚的家裡嗎?」王小飛問。
「是的,我是楚揚的爸爸,請問你是哪位?」那邊男人的聲音回答。
「哦,我是楚揚在東莞打工的工友,楚爸爸,你好,是這樣的,楚揚在工廠打工操作機器時,不小心弄傷了手……」王小飛看了一眼楚揚,慢悠悠地說。
「啊什麼?小揚怎麼了?他的手怎麼了?嚴重不?」那邊男人忽然大聲喊叫了起來。
「哦,楚爸爸你不必擔心,問題不大,現在在醫院治療了,我就是想通知你,你在家裡如果有時間的話,就過來東莞石排醫院看他吧,他很需要你們的照顧」王小飛語氣誠懇地說。
「好的,謝謝你啊我明天就過去不,我今晚就訂票」那邊男人聲音飛快地說著。
「好的,通知到你了,那我就先掛了,楚爸爸再見」王小飛說。
「謝謝你,再見」那邊男人聲音回。
王小飛掛掉電話,看了看坐在那裡面色發白的楚揚,說:「你看,你爸爸對你多好,一聽你有事就飛過來,你長那麼大了,有沒有給過他什麼?還學人出來做爛仔禍害社會,給你爸爸知道了他會不會氣得吐血身亡?」
楚揚坐在那裡沒說話,低著頭,手捂著那用紗布包紮起來的右手掌。
「啪」
紫劍拿一疊紙扔在楚揚面前,喊:「這是寫著你名字的保險保單,還有你原來工廠的各種證件、證明,你拿好,明天就可以直接到拿保險費了,還有,買保險的錢與各種證明、證件的錢,你得算給我。我要拿回去報銷做帳。」……
「你家裡電話多少?」王小飛轉頭,又問另一個石排太子幫綠毛混混……
「好了,我張膽仁,今天就講到這裡了。你們這群吊毛聽不聽得懂,我也不管了。其實,我是個粗人,我也tmd不是很懂,但這些是我老大說的,那就是對的你們要多學學兄弟們,相聚就是緣分,今晚,我也請在座在各位喝一杯酒兄弟們,上酒」朱大壯手扶著大刀,豪情萬仗地高聲大喊。
酒吧下面紅花會的少男少女們,手裡握著幾瓶啤酒向顧們走了過去。
「啊?」
「啊」
酒吧的顧們,這時,一陣躁動,個個都嚇得面色發白,手足無措。
紅花會的少男少女們,一個個走近那些顧們的桌子旁,把瓶裡的酒慢慢地倒在他們面前的杯子中。
「來,舉起你們面前的杯子來,為今晚美麗的相聚而乾杯干」朱大壯大聲高喊著,接過羅夢夢提過來的一大扎杯啤酒,就昂起頭大喝了起來。
「骨碌骨碌骨碌……」
朱大壯高舉大扎啤杯,高高昂起頭,黃色的啤酒溢滿他那粗獷的鬍鬚,他一邊喝一邊流,很快地,那杯子的酒,就讓他一口氣見底了。
「啪」
「爽痛快」
朱大壯把手中空扎啤杯往地上一摔,一抹下頜鬍鬚上的啤酒漬,神情通紅歡叫大喊著。
接著,朱大壯猛一下子伸手一摟,摟著身子嬌小玲瓏的羅夢夢,低著頭,粗獷的嘴巴狠狠地往羅夢夢的小嘴親去。
「唔」
羅夢夢身子一顫,小手亂擺,錘打朱大壯魁梧的身軀掙扎了一下,接著,她閉上眼睛,深情地和朱大壯在領舞台上親吻了起來。
「哼,討厭欠打呀」朱大壯與羅夢夢表演親吻完後,羅夢夢的雙額發燙,小手又錘了一下朱大壯的胸膛,嬌嗔著。
「哈哈痛快,痛快」朱大壯輕摟著羅夢夢的小蠻腰,右肩扛著屠龍大刀,慢慢走下了領舞台,揮手大喊著:「兄弟們,完成任務,收工,我們走」
「哈哈「
「收工下班羅,走」
「今晚吃個好的」
「聽說青桐姐西紅柿又炒蛋了」……
紅花會的少男少女們,嘻嘻哈哈的回應歡呼著。
朱大壯和羅夢夢走在前面,後面的紅花會兄弟們,也開始收拾好東西,整齊地紅通通地跟了上去,一條紅通通清一色的大部隊,長長地融化在這城市的黑暗中……
人如潮水馬如龍,紅花少年在山中。
冬練三九夏三伏,守護人間責任重。
望盡世間不公事,拔刀灑血戰長空。
妙手畫筆換妝容,勤勞節儉衣足食。
若問紅花哪裡去,他朝俠路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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