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采臣被幾女簇擁著推進了風舞心的房間,門口,佇立著四個小女侍,她們笑意連連,臉上綻放著如花般的嬌美,寧采臣走進來,她們四人齊齊開口,行了一個很古典的側身禮,只是那稱呼,讓寧采臣訝然,是的,她們叫的是姑爺.
寧采臣啞然失笑,問道:「小桃小荷,你們玩什麼,姑爺,這個可沒有寧少叫得方便?」
小桃上前來,把門關上,這才說道:「姑爺,你難道沒有發現房裡有些東西與昔曰不同麼?」
不同?寧采臣抬頭,掃了四周,還真是發現,房間裡與以前的不同,風舞心的房間他來了可不止一次兩次了,兩人同床眠也有過,雖然只是過過手癮,但也算是親密的接觸了
小荷看著寧采臣不解的樣子,掩嘴一笑道:「姑爺,今晚你就是我們的姑爺,因為今晚,是姑爺你與我們家公主的新婚之夜,所以這個稱呼最合適。」
「新婚之夜?」寧采臣這才知道,牆上貼著的喜字從何而來,那紅紅的燈籠更是映射著一種喜氣,莫非風舞心這女人想通了,願意與他相融了。
其實這一直以來,寧采臣沒有與她歡愛,皆因為鳳舞心對都市的融合沒有完成,寧采臣也不想破壞她的心境,只是慢慢的等候,讓她真正的接受自己,接受現在的生活,不然以鳳舞心絕美的風姿,動人的風情,還有無比的容顏,怕是沒有哪個男人願意捧在手裡,只是看著,而不吃掉。
「姑爺,你是不是太高興,有些呆了,公主還等著你揭頭蓋呢?」小蘭上前來,拉住了寧采臣的衣袖,然後三女皆上前,就像是四隻螞蟻般的,把寧采臣推拉到了臥室的門前,小荷嘻嘻一笑,就用力把寧采臣推了進去。
「姑爺,你快進去吧,不要讓公主久等了,放心好了,我們會侍候在門口,你有什麼需要,——聲就好了,祝姑爺與公主幸福美滿,百頭偕老,早生貴子。」
好吧,讓小荷這樣的小丫頭說出這麼羞人的祝詞,還真是虧了她,不過看著其她三女一個個怪笑的樣子,就知道小荷被三人耍了。
「姑爺,你若要小荷進去侍候,就——聲,她早就洗的香香白白的,一定不會讓姑爺失望的。」
寧采臣都有些聽不下去了,隨手就關了門,把這四個沒大沒小的丫頭隔在了門外,但嘻嘻聲,還有小荷的羞叫聲,卻是清楚的傳來。
雖然沒有古典的環境,但床上坐著的,卻是一個很古典的女人。
是的,一抹如花般的身形,這會兒坐在床上,全身都是紅色的裙裝,只是那嬌容,卻是被一塊碩大的紅巾遮住,寧采臣快步的走了前去,似乎有些迫不急待,女人一生中,只有這一天,才是最美。
鳳舞心的美,本就已經曠世絕代,寧采臣實在想知道,這一夜的她,會是如何的模樣。
「相公!」
「娘子!」
好吧,寧采臣應應景,叫了一聲娘子,讓坐著的風舞心,身體微微一震,她雖然步入都市,但那顆心卻是充滿著懷舊,對這娘子的稱呼,感應最為強烈。
「夫君。」
「老婆大人。」
寧采臣嘻嘻一笑,人已經靠近,伸手慢慢的揭起了頭蓋,一個嬌美動人的新娘子,露出了絕色的容顏,這個女人精心的打扮過,那一頭金釵玉搖的裝飾,就像是一個真正的公主,所她襯托得高貴典雅,嫣柔如玉,就算是寧采臣有了準備,還是被深深的驚艷到了。
微一抬頭,看著寧采臣,羞澀的表情現在臉上,細聲的叫道:「相公,我們真的走到了今天,舞心愛你。」
好吧,終於說出了這句很羞人的話,若不是愛到了骨子裡,她如此高傲的女人,又怎麼會成為寧家的一員。
寧采臣伸手,一下子摟住了她的腰,說道:「舞心,我也愛你,很愛很愛,謝謝你選擇了我,得到你,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幸福。」
抬手,伸到寧采臣的臉上,輕輕的撫動著,一種淡淡的蘭花清香,瞬間襲到了鼻間,讓人受不住的誘惑,寧采臣正低下頭,想要侵佔她的紅唇,這一刻,他只想吻她的吻,撫愛她的全身,讓人激奮不已。
但一隻玉手,擋在了兩人之間,風舞心臉帶一種戲謔的意味,嬌笑道:「相公,看你急的,咱們還沒有喝同心酒呢,從今起,舞心就是你的妻,就是你的小娘子,相公,你一定要愛我,疼我,惜我,呵護我,不要騙我,不要傷害我一——一"
「這個世上,沒有人捨得騙你傷你,舞心,我也不允許任何人這麼做。」兩杯酒,嫣紅透亮,兩人手臂相纏,舉杯飲盡。看著女人嬌羞的臉,寧采臣柔聲的說道:「娘子,我是不是該說一聲,夜深了,娘子,我們是不是該休息了?」
白了寧采臣一眼,風舞心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去,說道:「相公,我要你抱我過去,今夜,讓舞心嬌慣一下好不好?"
寧采臣橫抱起鳳舞心,點了點頭,說道:「我會寵你,就像小孩子一樣的寵著你,舞心,我一定會讓你幸福的。」
風舞心把頭埋在了寧采臣的懷裡,沒有聲音,只有重重的喘息聲,代表著她羞喜交加的心情,床上,換了一種紅色的被單被套,在都市眾女的心裡,這種顏色實在太老套,雖然喜床,但都市現在誰還講究這個。
沒有看到結婚當曰大伙穿的都是白色的婚紗麼?
「相公,等等,人家衣裙還沒有解下來呢?」
「相公,你這急色幹什麼,人家還——啊,疼,輕點」
「相公,你真是大色狼,哦,好癢,別摸那裡——」
只要是男人,當看到風舞心那衣衫盡解,春色淺露的美麗時,都會化身午夜之狼,迫不急待的想要品嚐這種甜美的滋味。
寧采臣當然也不例外,以前只是一個名份,但是現在,卻是真正事實,她是他的妻,這是他作為一個丈夫的權利,寧采臣當然不會客氣。
「嗯,相公,愛我——」
「相公,愛舞心,舞心好幸福,好快樂。」
從生疏的動作,到激情的舞蹈,這種男歡女愛的滋味,讓風舞心體會到瘋狂,逐漸的,她也放開了,全然不顧門口聽話的幾個小丫頭,這是風舞心特別交待的,新婚之夜,她擔心自己做得不夠好,不能讓自己的男人滿足,所以要求幾女守在門口,以便接力。
這會兒,四女都羞得俏臉扉紅,但是對公主的命令也不敢違抗。
「小菊,你是不是春心大動啊,手都放到什麼地方去了?」
「你不也一樣麼,奇怪,你怎麼不摸自己,摸小荷幹什麼,小荷,咱們摸她。」小菊伸手,襲向了小桃,小桃是四女中,年紀稍大的,所以她的身體發育得最快,四人中,屬她的胸部最大,高高翹翹的,讓人看著就很受誘惑,這樣的機會,小菊當然不會放過。
小荷臉最紅,也最羞人,看著兩女的打鬧,她站在那裡,就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動也動不了,腳麻了,身體沉重無比,最重要的,她感覺自己的某處濕了,似乎很不舒服。
小蘭伸出白玉手指,在嘴邊「噓」的一聲,說道:「我說你們就算是發春,也看看是什麼時候,不要忘記公主交待的,小桃,既然你這麼想,那等下你先進去好了?」
小桃臉紅如火,搖頭說道:「我才不敢呢,讓小荷先進去吧,反正她陪公主去香江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說過了,她與寧少最親近,也最得寧少喜歡,讓她開頭,寧少更容易接受我們。」
小荷的美,幾乎是一種致,寧采臣甚至相信,這個女人長大了,就算是比不上風舞心,也未必比她差多少,當然,因為家世的原因,或者在貴氣上要稍有不如,但只要在寧家住著,就可以被熏陶,對此,寧采臣充滿著期盼。
「要進去就當然要一起,咱們四姐妹當初一起陪公主出來的時候,不就發過誓了,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桃姐,你們不會忘記了吧!」
「對,那就一起,大家相互有個伴,就不會尷尬,大家說呢?」
什麼叫有個伴,就不尷尬,其實這種事,人越多越尷尬呢,只是這些女人,關於這方面的教育實在太少了,再加上思想傳統,所以才會以為人多可以漲膽子呢?
不管如何,今夜對她們來說,都是一個難眠之夜。
寧采臣初品風舞心這種絕美的味道,當然欲罷不能,最後掙扎嘶叫著,不堪承受,只得把四女侍叫了進去,寧采臣卻是沒有放過她,收心緩潮,噴灑了雨露,倒是沒有在這個晚上碰四個漂亮嬌美的小丫頭。
不過四個丫頭卻是含羞待放,一個個脫得精光,與寧采臣來了一個大被同眠,四具青春嬌美的身軀,差點讓寧采臣噴血,不得不說,這四個丫頭聯合起來的美,真是比玉靈瓏與蕭冰兒聯合起來更誘惑惹火三分。
特別那最小的小荷,更是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個小優物,如小貓咪般的擠到寧采臣的懷裡,把寧采臣與鳳舞心隔開,生怕公主受到傷害,而這種以身侍狼的勇氣,更具風情,還真是讓人不得又憐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