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我想對方應該還待在酒吧裡,否則坐標一消失,他就離開,不正好被我們撞個正著嘛!」小島道。
聽到這話,西野眼前一亮:「嗦嘎,嗦嘎,一定是這樣,那小子多半是不大清楚那碎片的價值,把玩累了,所以就收起來了……」說到最後,他的話音卻越來越小,原因無他,因為他發現這段分析中有點矛盾。
小島更是色變道:「西野君,不對,碎片本身形狀既不規則也不好看,你說的那個支那青年要是不清楚碎片的功用,他怎麼可能把玩這麼久呢?」
西野其實也發現了這個問題:「那你的意思是……」
「你說他會不會已經弄明白了碎片的用處,甚至手裡頭不止一塊碎片啊?」小島說到這已經有點心驚膽顫了。
西野也流露出駭然之色:「要是他有兩塊碎片的話,說不定上面顯示的坐標就是我……」
「啪啪啪……」
這時,房間一角竟響起了掌聲。
兩個神經正緊張的小曰本西野和小島霍然望去,駭然發現不知何時,角落裡竟出現了一個鬍子拉碴的中年人。
「你是誰?」西野喝問道。
「中年人」費倫哂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兩個曰本鬼子跑到我們華夏大地上來幹什麼?」頓了頓又道:「那個誰,西野對吧,麻煩你把揣褲兜裡的手拿出來好嗎?畢竟現在整個房間的信號都被我屏蔽了,就算你想電話求援也不可能啊!」
這話令西野和小島一陣喪氣。不過小鬼子就是小鬼子,忍耐力相當不錯,小島當即道:「閣下。你堵著我們,究竟想要獲得些什麼呢?」
費倫歪了歪頭,撇嘴道:「其實也沒什麼,只要你們乖乖把碎片交出來,我就饒你們一命,如何?」
西野和小島聞言對視一眼,均看見對方眼底的難以置信與駭然。不是那個支那青年獲得的碎片嗎?怎麼變中年大叔了?
費倫似乎猜到他們在想什麼,當下道:「如果你們不交的話,那我只有幹掉你們再搜了。反正老子昨天剛殺掉一個華裔青年,也不怕再多殺你們兩個!」
聽到這話,西野和小島頓時恍然而悟,不過仍垂死掙扎道:「閣下。碎片就在桌上的箱子裡。不過這箱子有點特殊,既有密碼又有自毀裝置,要是不知道密碼隨意打開箱子的話,那就會地一聲,碎片變碎沫了!」
費倫聞言知道這倆小鬼子心裡仍存僥倖,也懶得理他們,哂笑道:「是嗎?那很好啊,至少不是灰飛煙滅。我還有辦法把碎沫給組……」話還未完,他整個人一閃便到了西野和小島跟前。
倆小曰本被費倫這手「閃現」給嚇懵了。正震驚時,卻被費倫的大手一左一右鉗住了脖子。
「卡嚓!」「卡嚓!」
連著兩聲脆響,西野和小島的腦袋在費倫的手上耷拉了下來,顯是斷了氣。
費倫將他們丟作一堆,掏出血阿修羅墜扔在屍身上,任其吸噬血肉精華,而他自己則翻手祭出兩塊寶圖碎片後,很快確認小鬼子的碎片就在桌上的箱子裡。
費倫也不打開,直接將箱子攝入隱戒內,然後才以意念暴力破解的方式弄開了箱子,隨即驚喜的發現箱內竟有三塊碎片,而不是之前預想的兩塊。至於裝碎片的箱子,則根本沒有小島所說的爆炸裝置,況且在隱戒內,時間流速無限趨於禁止,就算有裝置想要爆炸,也會被無限延遲。
不過裝碎片的箱子其密碼裝置顯然已被弄壞,整只箱子也就沒什麼用處了,費倫只好把箱子連同西野和小島的人皮跟衣物都燒成了飛灰。
掃淨首尾後,費倫覺得今晚的行動實在值得,因為新的一張灰色藏寶圖居然在這麼短時間內就湊齊了五塊碎片,實在是邀天之倖。至於十幾個小鬼子一夜之間消失的事兒,就有官老爺們頭疼去吧,反正深夜離開所住的酒店,這些個小曰本是絕對不會向酒店方面通報他們的去向的。
從對街的單位悄然溜出來,費倫沒有再回八六一酒吧,而是繞向了西苑方向,與京城飯店所在的王府井街區完全是南轅北轍。這也是他的一貫做法,行動時來回的線路絕不重複。
可惜時已十一點過,附近街區的出租已不太好搭,心情大好的費倫索性懶得等車,直接用兩條腿趕路,專揀那種小道胡同走,只要大方向對,遇牆翻牆遇水淌水,十分鐘都不到,就抵達了西苑附近。
但就在經過掛甲屯路附近的一條胡同時,費倫倏然聽見了一陣窸窸窣窣的拖拽聲,接著有個女聲尖叫:「救命……」喊了一半又沒聲。
本來這種不平之事,費倫是不想管的,不過他現在中年人的形象很是需要一些時間上的證人與費倫的本尊形象撇清關係,所以他還是循聲找了過去。
在胡同深處一個沙堆後面,兩個混子模樣的青年正壓著一女的,猛撕對方的衣服,嘴裡更是不乾不淨。
「小妞,別怕,我們哥倆謀財劫色不害命,關鍵是要看你怎麼配合了!撕啦!」
隨著衣衫的撕裂聲,費倫隱約看到女的罩杯外露,同時其中一個青年摀住對方嘴的手也被掙了開來:「大哥、兩位大哥,錢我不要了,都給你們,別、別搞我行不行?」
「那不行,不搞你我們還得花錢叫雞,多浪費啊!」
費倫此時已悄然來到仨人附近,哂笑道:「我說哥們,劫財就行了,色能不能留給我?」
這話一出,本以為附近沒人的倆青年頓時被嚇了一大跳,往後退開的同時霍然望向費倫:「你、你哪兒冒出來的?」
「你管我哪兒冒出來的,把人姑娘的身份證留下,拿了錢趕緊滾蛋!」費倫淡淡道。
「哇靠,你以為你算老幾啊?」見費倫是個人,其中一個青年立馬掏出刀子沖費倫走了過去。
沙堆上的女人正披頭散髮,見此一幕嚇得直往旮旯裡縮,邊縮還邊拉扯著自己身上已所餘不多的衣物。
費倫見青年持刀過來,也懶得掏槍嚇唬他,直接閃身過去,一腳尖點在了他的膝蓋上。
「啊——」
慘叫聲頓起,持刀青年一下萎頓在地上,費倫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刀,直接將他的手扎穿,盯死在地上,冷戾道:「給你活路你不走,別要來惹我!」說罷,看向了另一個傢伙。
剩下那青年已經被同夥的慘狀嚇得兩股顫顫,幾欲先走,可是腿不停使喚,怎麼邁也邁不開,只能也掏出刀子,顫顫巍巍地指著費倫:「你、你你……你別過來!」
「我不過去!」費倫淡漠道,「只要你自己挑斷一根腳筋我就不過去,否則我過去就是斷你丫雙腿,信不信?」
本來這話只是費倫嚇唬他的,沒想到這**一愣,隨即大吼一聲,瞧那模樣像是要落荒而逃,結果手起刀落,一刀紮在了半月板附近,寸長的匕首全捅了進去:「哥、哥們,這夠了吧?」
費倫微微一愕便即回神,哂笑道:「你還有點狠頭,行吧,今天就先放過你們倆了,把姑娘的身份證拿出來吧!」
那**青年不敢怠慢,趕緊把挎在脖子上的坤包扔了過來,費倫撿起來翻了翻,把那女的的身份證和一應卡片全掏出來扔給了她,道:「姑娘,快走吧,別報警!」
「啊?是是是……我不報警,不報警!」說著,那女的一邊扯衣服一邊撿卡,落荒而逃。
費倫則把坤包扔到了**青年跟前,哂道:「人家也就是一個打工妹,包裡才三百來塊現金,瞧把你們能的……」說罷,施施然朝那女人溜走的方向一步三搖的走了。
現場,只留下那兩個痛得渾身打顫的混子。
不過,待費倫轉過街口時,剛救的那女的鬼一樣出現在他面前,披頭散髮,若非費倫是吃雷的膽子,說不定就給嚇趴下了。
「你怎麼還沒走啊?捨不得那錢?」
「不是大哥,我家就住在附近,你能不能陪我回去啊?」女人撩了下頭髮,露出極為清秀可人的面龐。
費倫打量了她一番,頓時覺著人那倆混子劫個色也沒什麼錯,就這姿色,他都有劫色的衝動了。當然,這只是想想,費倫卻不會因此而挾恩圖報,沉吟片刻,他索性脫下自己的襯衫給女人披上,道:「這樣吧,我今天就送佛送到西一回,把你送到你家院子外面,可好?」
女人感激地點點頭,還想說什麼,費倫卻比了個打住的手勢,道:「你前面帶路吧,我後面看著你就行了,不會讓你出問題的。」
女人聞言愣了一下,道:「大哥,我叫阮玉蓉,你呢?」
「走吧,磨嘰什麼?」
阮玉蓉只好前頭帶路,費倫在後面吊著,結果這女人的家並不近,直轉了好幾個胡同,差不多走了有四公里,才到她家院子外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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