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費倫如今有了另兩塊隨時能顯現西野具體位置的寶圖碎片,小曰本們絕對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回到京城飯店時,已是晚飯的點兒,費倫索性叫上仨女去吃了些東西。
入夜之後,費倫照例修煉打坐,試圖觀想出全副四面佛圖像,可惜仍舊差之毫釐,這令他多少有些鬱悶,卻也知道精神修煉方面的事兒不可操之過急,否則將比所謂的「走火入魔」更可怕。
就寢時分,為了能隨時對付小曰本,費倫稍作考慮,便爬上了喬冷蝶的床,不過卻破天荒地沒有在女人身上耕耘,只是單純的睡覺。
雖說費倫還沒達到每晚無女不歡的程度,但一個大美女與他同睡,竟不能激起他的性趣,這實在不能不說是身為女人的恥辱,喬冷蝶有些出離憤怒的同時,對此也相當詫異,兩人躺在床上靜默半晌後,她終忍不住道:「阿倫,我……好了!」
「嗯?什麼好了?」費倫一直在考慮什麼時機用寶圖碎片把小曰本引出來的問題,自然沒仔細聽喬冷蝶的說話內容,更沒在意她的語氣。
「我那個好了!」
「那個是什麼?」費倫愕道。
「就是那裡……」
「哪裡?」費倫有些了悟,卻仍在裝傻。
喬冷蝶氣悶之餘,抓起他的大手摁在了自己小腹上。
「今晚沒心情,有正事!」費倫道。
「那你在希林身上就有心情?」喬冷蝶不禁譏誚道。「真不明白那個洋妞有哪點好的,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毛孔還粗……」
費倫聞言忍不住打斷了她的碎碎念:「但至少帕麗絲在耐受力方面比你強,而且她玩得很開,前後都可以來!」說著,他的大手在喬冷蝶小腹上按了按。
「前後?」喬冷蝶微微一愕,旋即反應過來,有些臉紅道:「我也可以呀!」
「那咱們改天試試,今晚不行。我真有正事兒!」費倫一本正經道。
「什麼正事?」喬冷蝶忍不住探問了一句。
「殺鬼子!」
「鬼子?」喬冷蝶愣了一下,便省悟到費倫口中的鬼子就是曰本人,而且專指曰本男人,「真不明白你對曰本人怎麼這麼大怨念!」
費倫下意識回道:「你是港人,還不太感同身受,我……」說到這,他倏然意識到自己移民前還是他媽的英國人呢!
果不其然。喬冷蝶大惑不解道:「你貌似是從英國移民過來的吧?」
「是,可我小時候接受的是中華的私塾教育!」費倫又開始瞎扯了。
「私塾教育?!莫非就是那種專門教的蒙學?」
「差不多吧!」費倫假裝喟然一歎,「當時是祖父這麼安排的。」
「你祖父?」
「他已經去世好多年了,倒是留了一筆不菲的遺產給我!」
「怪不得!」喬冷蝶恍然大悟。
「怪不得什麼?」
「怪不得你那麼有錢……」
「對於我的財富,你就這麼認為的嗎?」費倫有些好笑道。
「我就是這麼認為的……雖然我知你還有其他的賺錢門路,甚至賭術也是世界上一等一的高。但咱們華人不都講究個飲水思源嘛,要是沒你祖父留下的錢,你能有本做大嘛?」
聽到喬冷蝶這一番言論,費倫一時半會還真不好解釋什麼,索性頷首道:「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喬冷蝶對費倫的這句誇讚相當滿意。正欲窩進他懷裡撒嬌,卻倏然省起一個關鍵點。道:「你說你今晚要殺鬼子,可咱倆同睡一床,若沒點動靜,希林和愛莎會不會懷疑啊?」
費倫聞言一怔,旋即道:「愛莎不會,希林倒有可能!」
「那怎麼辦?等下如果你摸出酒店去,而這房裡又沒動靜的話,惹人疑竇就不妙了!」
「沒事兒,我早有準備!」說著,費倫竟從枕頭底下(隱戒)摸出盤磁帶來。
喬冷蝶奇道:「這磁帶有什麼用?」
「也沒什麼,就是錄了段兒上回咱倆合體時的叫聲!」
「合體?!」喬冷蝶先是一愕,旋即想明白了其中含義,頓時啐了一口,「你這人真是壞死了!」說著,還攥起粉拳在他胸口擂了幾記。
費倫賤笑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說罷,在她臉蛋上香了一下,又道:「等下我離開之後,你就負責放磁帶,兩面都放,然後自己睡覺!」
喬冷蝶紅著小臉道:「要是滿屋子都是那種聲音,人家怎麼睡得著嘛!」
「你傻呀,不會用無殺真氣封住聽覺麼?」
「對喔!」
半個鐘頭後,九點四十多,費倫成功卸掉了窗戶玻璃,溜出了飯店。至於房間裡,自有喬冷蝶負責安回玻璃,播放磁帶。
由於是出去殺人掠貨,費倫直躍過數幢高樓的天台,利用改頭換面後,才下到了街上,隨手招了輛出租車,沖司機吩咐道:「八六一酒吧ktv!」
開車的司機是個二十六七的小青年,聞言微愣了一下,旋道:「哥們,那地兒你這樣的人去不不太合適吧?」
「怎麼不合適?」
「去那兒的都是小男生小女生,你說你一中年大叔……嘖嘖!」
不得不說的是,費倫此時的形象還真就是一個鬍子拉碴快奔四的大叔,去那種年輕人聚集的酒吧的確不大合適。
「少廢話!我去找我閨女不行啊?」說著,費倫直接扔了張紅票到前座上。
青年司機頓時作恍然大悟狀,一副理解的模樣道::「得勒大叔,您坐穩嘍,一會兒就到!」
二十幾分鐘後,費倫到了八六一酒吧門口,付過車錢後,正嚮往酒吧裡面走,那青年司機就沖路邊一個正抽煙的黃毛道:「嘿,波子,這大叔是來找他女兒的,幫忙帶個路唄!」
黃毛不陰不陽地瞅了青年司機一眼,扔掉煙屁股,道:「ok,就給你個面子!」
「那就謝啦,大叔,回見!」說著,青年司機開著出租一溜煙走掉了。
費倫有些腹誹青年司機多管閒事,卻不好直接拒絕黃毛,索性拍了張紅票在他手上,道:「小老弟,你給我帶進去就行了,就算找不見我閨女,找見她同學也行!」
黃毛瞄了眼手裡的紅票,臉色比剛才好了許多,笑道:「大叔,帶你進去完全沒問題,不過裡面人多眼雜,你未必就能瞅準你閨女和她的同學,要不給我說說你閨女長啥樣,我也好幫你找人!」
費倫聞言,心說我閨女還不知在哪個娘們肚子裡憋著呢!嘴上卻道:「這……我手頭一時也忘帶她照片了,嘴又拙,說不好的,等下還是我自己找吧!」
黃毛聞言一怔,旋即撇嘴道:「大叔,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寶貝你閨女,覺著我不是好人對不對?」
「這……」
「哼哼,算了,我也不跟你計較,跟我走吧!」說罷,黃毛當先走向了酒吧大門。
不得不說,黃毛在八六一人頭挺熟,費倫跟著他幾乎沒受到什麼詰問就進大廳。
「大叔,你既然想自己找,那就去找唄!」黃毛淡漠道,「不過我可得事先提醒你一聲,最好別惹事兒,到時候我可不會出面保你!」
費倫對此不以為意,揮手就將他給打發了,隨後轉到吧檯處找了個位子坐下:「酒保,給我來杯威士忌!」
年齡絕不過三十的酒保詫異地看了費倫一眼,這才轉身去倒酒,嘴裡還在嘀咕:「怪了,這大哥怎麼進來的?」
等酒上好,費倫稍呡一口,隨手翻出那兩塊能湊在一起的寶圖碎片在指間來回撥弄。他很清楚,眼下這個點,只要西野沒睡,基本上就能引蛇出洞。
事實上也果真如此,臨睡前的西野還真就把手頭上的三塊碎片又湊到了一塊兒,這是他最近一段每晚必做之事。
「我說西野君,坐標消失了就是消失了,你再看它也是消失了,不過至少咱們可以肯定,第四塊碎片已落入他人之手,而且這個人十有**就是你說的那個支那青……」
沒等小島把話說完,西野忽然叫了起來:「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坐標又出現了!」
「在哪兒?」小島頓時從椅子上竄了起來,去拿地圖冊。
西野隨即報了個經緯度,沒兩秒,小島道:「找著了,八六一酒吧,在華清東路北面!」
「叫人,咱們這就過去!」西野道。
小島卻擺手道:「不能這麼莽撞,八六一酒吧我知道,在那兒混的大部份是附近的大學生,我們這些生面孔一去就會引人注目!」
西野聞言急道:「那怎麼辦?說不定等下坐標又消失了!」畢竟這是好不容易的一次機會,要是錯過,下次不知等到什麼時候了。
小島道:「你不是認識那個支那青年嗎?咱們去八六一酒吧外面監視,一旦他出來就跟上他,找個僻靜地方再下手!」
「對對,要是我認識的那只支那豬出現在酒吧,那麼可以肯定碎片百分百在他身上!」
小島頷首道:「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畢竟之前咱們也只是猜測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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