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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一章 自作自受 落井下石 文 / 盜帥二代

    李翔見那衝出大廳的侍女容貌清秀,有幾分姿色。

    她雨帶梨花,上衣讓人撕裂,僅有一件通紅的抹胸,她的右手上有著明顯的血漬。

    侍女見院子裡滿是愕然看著自己的大男人,更是忍不住的驚呼了一聲,雙手趕緊捂著前胸,哭泣著從側面走廊跑開了。

    這一變故立刻吸引住了所有人的心思,將他們從李翔的那一槍的震撼中拉了回來。

    鄭智最先反應過來,高呼一聲道:「二哥在裡面……」

    他神色巨變,疾步往大廳走去。鄭經也跟著變色,隨後跟上。

    李翔以及一干文武跟在後方,也陸續的走進大廳。

    大廳的景象讓所有人都傻眼了,鄭家的老二,台灣赫赫有名的監軍御史鄭聰。此時此刻光溜溜的在大廳上跳舞,滿地都是他脫下的衣褲,那一身的肥肉隨著他身體的左右搖晃,上下的抖動。那白花花的肉左右甩著,隨便從哪裡割一刀,都能取下二十斤肥肉。更不堪的是兩腿間那話兒一柱擎天,雖然粗壯不足,但堅挺如槍,也左右晃著。

    他的臉上有著五道血淋淋的抓痕,血慢慢的滲出,可他似乎毫無所覺,正如芙蓉姐姐一樣努力的賣弄著「風情」。

    整個場面醜陋不堪。

    「成何體統!」鄭經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怒喝:「來人,將他給我拿下。」

    兩個兵卒奉命慢慢的靠近鄭聰,他們行動緩慢,打算以最輕的手法將鄭聰擒住。

    但是便在左邊那位兵卒挨近鄭聰的時候,鄭聰突然來了一個棕熊展臂,將兵卒抱了住。然後像餓了三天的豬一樣,在兵卒的臉上啃著,口中還哼哼的說著「肉麻」的情話,叫著美人兒,口水糊了兵卒一臉。

    兵卒讓那一身肉味熏得頭昏腦脹,滿臉的口水,讓他幾乎作嘔,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反抗。如果這個時候他手上有一把刀,他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刺進鄭聰的胸膛。但一切都是想像,兩人身形的差異實在太大,在他被抱著的那一刻顯現了出來,他的身子幾乎要鑲入鄭聰的肥肉裡,只覺得鬆鬆軟軟的,就像被擠進了棉墊裡,動彈不得。

    鄭聰一邊親著,下體的那根長槍,還不斷的往前頂。撞擊著兵卒的大腿,似乎將那大腿當作了女人身上桃源洞,猶自一臉**.李翔一張臉都揪在了一起,生怕自己失禮的笑出聲來。左右一看,發現除了鄭家人,大多數都憋著張臉,以深沉來壓著笑意。

    「太搞惡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一邊想著,突然記起了百靈兒的那句「有好戲看嘍」。忙在廳中找著她的身影。

    百靈兒這小丫頭躲在人群最後。雙手捂著雙眼,但不時的張開一些縫隙瞧著,臉上幸災樂禍,還帶著幾分的得意。

    「這丫頭……」李翔幾乎肯定了這是她的傑作,當即裝著什麼也不知道。

    這時陳近南突然出手,他以鬼魅一般的身法出現在了鄭聰身後,抬手一記手刀,斬在了鄭聰的頸部。將他打暈。

    鄭聰的身子往前倒下,陳近南伸手去拉。卻發現自己的手掌只能抓著一塊肥肉,肥肉彈性十足。拉了足足五寸長,最終從他手上滑了下去。

    「砰!」就如巨石落地,一陣地動山搖,廳中的人都有一種腳下震了震的感覺。

    鄭聰如死豬一般的倒在了地上。

    又來了三名兵卒,他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將鄭聰移開,可憐的最先前的那名兵卒已經兩眼翻白,口吐白沫了。

    整個過程,鄭經一直鐵青著臉,臉上滿是震怒,這時道:「今日之事,不可傳出去,都散了吧。」

    驛館。

    「你這惡作劇,會不會太過激了點。」

    李翔一路拉著百靈兒,怕她逃跑,直至驛館房間,確定四周無外人之後,問出了憋了一路的話。他沒有問是不是她做的,而是直接認定了她是唯一兇手。

    桂仲明一樣訝異,顯然沒有想過這場鬧劇的主謀是因為百靈兒。

    百靈兒嘟著嘴兒,輕輕的揉著被抓的有些疼的手腕道:「真是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要不是我,剛才在大廳裡跳舞的就是你了。」

    李翔一愣,想起了宴會上鄭聰給他帶來的違和感,忙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百靈兒嘻嘻一笑道:「他們打算在你的酒裡下藥,讓我聽見了,就來了一個偷龍轉鳳,將你的酒壺與鄭聰的換了……」

    原來在鄭克臧領著李翔,給他介紹台灣文武的時候,百靈兒閒著無聊,一個人溜了,在延平郡王府逛著,也許是本能,或者是生來具有的天賦。她只是隨便走走就來到了王府廚房。

    聞著那撲鼻的芳香,小饞蟲鬧騰了起來,見廚房裡的大廚都在認認真真忙這忙那,一盆盆誘人的佳餚就在她的不遠處,口水幾乎要湧出小嘴,按捺不住,趁著大廚不注意,偷偷的溜進了廚房,偷了一個香火腿,一隻燒鵝,在府邸角落美美的品嚐著。

    這還沒吃幾口,耳中卻傳來了腳步聲,有數人正向她這裡走來,慌不擇路之下,見附近有一處屋子,想也沒想的就躲進了去,屋子是擺滿了一罈罈的酒,是藏酒室。

    百靈兒先前不經思考,後頭一想,暗叫不好,腳步聲往她這邊走來,這裡又只有一個屋子,來人肯定是取酒的,躲在這屋子裡不等於是送上門讓他們抓?但藏酒室只有一個出口,現在出去會碰個正著,只好蹲在藏酒室深處的架子後面,心中不住祈禱,別被發現了,心道:「如果被發現,還不讓那個大壞蛋笑死了?」

    果如她所想,來人打開了藏酒室的門,走了進來。她屏氣凝神,大氣也不敢出,從縫隙中偷看。縫隙甚小,瞧不見進來的人樣子,只能看見他們的胸口以下的地方,有兩個人,他們的服飾大相逕庭,是王府管事的衣服,一個身著青衣,一個紫衣。

    紫衣管事從袖中拿出了一個紙包遞給青衣管事,嘴裡同時道:「這是我家老爺給你藥,將藥粉混入李翔的酒壺裡,攪拌片刻即可,無色無味,保管不會被人察覺。」

    百靈兒本是戰戰兢兢,但聽事關李翔,耳朵登時直豎而起,凝神靜聽。

    青衣管事顫聲道:「什麼藥,不會是毒藥,讓我殺了李翔吧?」

    紫衣管事壓低著聲音道:「哪裡的話,我家老爺豈會幹這等事情,只是看不慣李翔的作風,想讓他出點丑而已。也不怕跟你說實話,這藥粉是一些迷幻藥催情藥,混入酒裡無色無味。李翔將會是宴會主角,眾人敬酒的對象。他喝了摻了藥的酒會受到藥物影響,神志模糊,幹出一些順著**的事情,讓人看清他的真面目而已,不會鬧出人命的。」

    他說的小聲,在屋外的人隔著門都無法聽見,但屋內的百靈兒卻能夠聽的清楚,聽了有人用如此卑劣的下三濫手段,眉頭挑了一挑,她與李翔吵吵鬧鬧像是冤家一般,但實際上關係並不差,只是他們相處的方式與眾不同。她聽有人用這種卑劣的伎倆來對方李翔,便來氣了,心道:「大壞蛋討厭混蛋,但這些背後用這種下三濫手段的人更可恨可惡。」

    她想著,順著空隙發現青衣管事已經將藥接過,握在手中,對方猶豫了會兒,歎道:「好吧,我會按照大人吩咐去做的,讓他好好照顧我兒子,別讓他受委屈了。」

    紫衣管事接著發出了一陣微笑,安慰道:「放心,我家大人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他剛剛還開口給我說了,他已經安排你兒子做公子的書僮,與公子一同學習。他很聰明,也許能夠成為一個人才,為東寧效力呢。對了,我家大人身體不適,大夫讓他不要喝烈酒,你準備一些果子酒給他。」

    青衣管事沒有回答,只是歎了口氣,走出屋子,再次進來的時候手裡捧著一個大盆,盆子裡擺滿了白玉酒壺。他拿出兩個在一個酒壺的蓋子上用黑泥做了記號,然後將藥粉先一步倒入酒壺裡,道:「盛酒人多,不好下藥,先下藥再盛酒,不會讓人發現。」說著,將白玉酒壺放回原位,接著轉身走到第二個架子擺放果子酒的酒桶附近,盛滿了一壺。

    紫衣管事冷笑道:「信管事考慮周全,果然老謀深算。」說著,拂袖離去。

    待青衣管事離開後,百靈兒悄悄的走了出來,看著單獨盛滿酒的酒壺和已經混入所有酒壺中去的那個蓋子上有點黑泥的酒壺,靈機一動,將那瓶盛滿酒的酒壺裡的果子酒倒進了有藥粉的那個酒壺,將有黑泥的蓋子蓋在了原先有酒現在無酒的酒壺上去,想了想,覺得李翔太壞,對著蓋子口呸了幾口,在將之混在酒壺群裡。接著搖了搖手中又有藥粉又有酒的酒壺,將沒有黑泥的蓋子蓋上,原位放好。接著回到了李翔的身旁,她藏不住話,一開始就忍不住通知李翔看好戲了。

    李翔聽著百靈兒得意洋洋的說著經過,聽的是瞠目結舌,心底暗自發虛,真是好險,如果不是百靈兒,今日他真的要出大醜了,想起鄭聰的表現,頓時哈哈大笑,道:「這叫自作自受,活該活該……」本來他決定百靈兒有些過份了,但知道原因哪裡還有半點這個念頭,只恨不得把嗓子給笑啞了。

    他一拍桌子道:「他不仁,我不義,仲明回頭喬裝一下,將今日的時候傳出去,我要讓整個東寧的人都知道這個鄭聰大庭廣眾下光著全身抱著一個男人狂親猛搞,不黑死他,對不起他的如此毒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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