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愛一個人也有錯嗎?」徐可涵裹著被子,流著淚瑟瑟發抖,她是真的喜歡他啊,為什麼他就不能公平一點。
「別跟我說這個字,你不配,我也承受不起,想要多少錢只要你開口,我已經有了妻子,我是絕對不會娶你的!」別怪他心狠,在感情的世界裡,他也只能自私一點,不愛就是不愛,自始至終,他都不會給她任何希望。
「她……叫溫柔是嗎?」徐可涵看著他,突然笑了,但是那笑容,卻顯得多麼的淒涼,昨天晚上即使在兩人在做著男女間最親密的事情,但是他的口中,聲聲唸唸的卻全是這個名字,她早就明白了!
聽到他的話,莫逸臣渾身一怔,轉過頭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眼神充滿了憤怒,他終於再次沒了理智,「給我滾!」
她再次觸及了他心底的傷疤,竟然還敢在他的面前提起溫柔的名字,他的怒火終於真真正正的爆發了。
徐可涵看著他,半晌咬了咬嘴唇,卻什麼話都沒有再說。她裹緊了身上的床單,光著腳下了地,然後開門離開。算了,她也不想再解釋了,他既然認定她是個壞女人,那就這麼一直認為好了,她的確是個壞女人,當初接近他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就當是一場夢好了,既然是夢,那就會慢慢被遺忘,永遠不會再被提及,除了她自己,沒有任何人知道不是嗎?但是她卻不知道,這件事天知、地知、她知,還有一個人,也知道,甚至比她知道的還清楚。
……
待兩人都穿戴整齊走下樓的時候,整個大廳已經被一種嚴肅詭異的氣氛所包圍,莫逸臣明知道那意味著什麼,但是一向淡然的他此時眼中卻閃過一絲淡淡的諷刺和嘲笑。這不就是他們所希望的麼?呵……呵呵……
氣氛真是寂靜的可以,傭人們已經全都被他給呵斥下去了,所以現在客廳裡有的人,也只是他們四個而已。
「咳……」莫成風終於一臉不自然的輕咳一聲,然後打破了房間裡的沉默,畢竟可涵是女孩子,發生了這種事情,大家往往都會想到女孩子才是被欺負的那一方,再加上昨天晚上逸臣喝醉了,所以……
面對徐遠程的質問,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等兒子下來解決。說不定發生了這件事情之後,所有的一切都會有轉機。
「你們……到底怎麼回事?」不知怎麼了,一向很有氣勢的莫成風看著兒子的眼神,卻有著莫名的心虛。
「發生什麼事情你們不是都已經看到了麼?」莫逸臣十分隨性的回答道,哪裡還像平日那個溫文爾雅的他?
「你這是什麼意思?」徐遠程立即變了臉色,氣不打一處來。
「意思就是,我可以用任何東西來補償她,除了娶她!」對上了徐遠程發怒的臉,莫逸臣一字一頓,斬釘截鐵的說道,「我已經娶妻,也有了兒子,相比徐伯父也不希望事情傳出去,讓自己的女兒當小三吧,對一個女人來說,這可不是個光彩的事情!」
「你……」徐遠程語塞,被他幾句話就打得潰不成軍,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個莫逸臣還真是厲害,現在的他哪裡還有小時候那怯弱沒出息的樣子,他心裡後悔的要死,當初怎麼就沒看出他是個好苗子呢,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真是悔不當初。
「逸臣,你怎麼能這麼跟你徐伯父說話!」莫成風氣的一拍桌子,睡了人家的寶貝女兒,現在又對人家「惡語相向」,真是太過分了!
「我說什麼了?我只是在平靜的陳述一個事實而已,不是嗎?對於昨晚的『醉酒誤事』,我只能跟可涵說抱歉了,但是小辰才五歲,他不能沒有爹地,我也不能跟我的妻子離婚,所以我只能盡我所能的補償你們!」雖然在他的認知裡,昨天晚上是她故意對他下藥,勾引他的,但是她畢竟是個女人,還是一個愛他愛得深切的女人,所以他縱然恨她,也不會讓她失了顏面。
「你把我的寶貝女兒當什麼了!」徐遠程顯然不肯放過這「來之不易」的好機會,「我們可涵一直都是黃花大閨女一個,你對她做了這種事情,讓她以後還怎麼嫁人?在場那麼多的傭人都看到了,穿出去的話我們徐家的面子往哪擱?你現在竟然就以一句隨意補償就想把這件事不了了之,我告訴你,不可能!」說完,他一把拉過不停流淚的徐可涵衣服心疼女兒的慈父樣子,「可涵,你放心,爹地一定會替你做主的。」
「逸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是個男人,就要為了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任,聽到了好友說的話,莫成風感覺越發的愧疚了,事情是發生在自己的地盤,他也不能讓可涵白白受了委屈才是。
「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們想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就除了娶她!想要什麼條件你們只管開口,我馬上就要離開這裡,去找我的妻子和兒子了!至於可涵妹妹,我只能說一句對不起!」本來就打算送走他們之後,他就立刻乘專機去非洲的,他們兩個現在還生死未卜,叫他怎麼還有心情去應付別的事情,他不想去計較那麼多了,事情被翻出來,對誰都不好。
說完這句話,他就打算回房間去收拾一下行李,想到他們母子,他真的一分鐘都要呆不下去了,雖然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個意外,但是他卻下定決心要隱瞞溫柔這件事情,在蕭雲颺面前,他不允許自己出現一絲一毫的差錯。
「給我站住!」莫成風憤怒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我告訴你,立即跟那個女人離婚,然後娶可涵!」
他的一席話,讓房間裡的所有人全都愣住,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
莫逸臣高大修長的身影猛然一怔,然後轉過身來,俊美的臉上劃過一絲驚詫,繼而又變為了冷冽,他捏緊了拳頭,冷冷的說出三個字,「不——可——能!」,然後頭也不回的往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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