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還一章在碼,小聶第一次發飆,不想寫撲了
聶子潤領著金泰熙和一票助理,緊跟在徐少的兩人身後,眼看著他們進入了李智友的臨時休息間後,這才晃晃悠悠地走到門前。
「子潤,乘早進去阻止啊?」見聶子潤只是依著板牆側耳傾聽卻並不進去,金泰熙心急地低聲催促了起來。
聶子潤邪魅的一笑,豎起食指貼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附到金泰熙的耳邊道:「二姐,抓賊要抓贓,先看看她能不能應付過去再說!」說完,壞笑著一邊翻轉著手中的手機玩著雜耍,一邊再次貼著板牆偷聽了起來。
金泰熙嗔怪地看了聶子潤一眼後,紅著臉獨自站到了另一邊,這種臨時搭建的板房隔音效果相當差,她可不想再聽到什麼污言穢語。
至於什麼「抓賊要抓贓,看人家能不能先應付過去」,在金泰熙的眼中純粹是聶子潤想鬧事的借口,剛才在通道口那對齷齪男人的對話早就給他錄在手機中,證據已經十分充分了。至於讓人家女孩應付,那兩人都打算「霸王硬上弓」了,這讓一個弱女子怎麼應付?
無奈地看了一眼正偷聽的津津有味的聶子潤後,金泰熙走到遠處悄悄撥通了金炳勳的電話。
這段時間他肯定是被cj集團給憋壞了,既然要發洩出來,肯定要以防萬一,她和聶子潤身為公眾人物,當然需要一個既能壓住事態,又能推出去頂梁子的人選,金炳勳無疑是最合適的。
其實金泰熙僅僅猜對了一半,原本聶子潤並不想攙和這種事情,娛樂圈每天都會有潛規則的事件發生,他一個人又哪能管的過來。但是涉及到李智友就不一樣了,他的心中還抱著一份對她的愧疚。絕對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陷入無盡深淵,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也就不遠了。
另外,最近他也著實被cj逼的有些鬱悶,連行程都被迫中止了一段時間,再加上今天粉絲見面會上,一首《最後的戰役》又勾起了當年他和宇航兒時打架闖禍的瘋勁。藉著這個事情,他想徹底把心中累積的鬱悶一起發洩出來。
這個時候,光有電話錄音就顯得有些證據不足了,不徹底坐實徐少的「強逼潛規則」的罪名,一會想發洩的時候又怎麼站的住腳?
聶子潤嘴角抿著一抹戲謔的笑容,繼續偷聽著屋裡的對話。耳聽著那個徐少和韓室長由「好言相勸」到「惡語相向」,而李智友的態度也逐漸變得強硬,雙方的對話變得越來越露骨了。
「啪!」
一聲清脆刺耳的響聲突然傳入了耳中,聶子潤臉色猛的一緊,劍眉輕輕皺起,心中有些暗暗後悔自己一直縮在外邊等待發洩機會了
「彭」的一聲悶響,擰了兩下門鎖發現居然被反鎖上了。聶子潤乾脆利落地一腳就踹開了房門:
李智友含淚撫著左臉被抽倒在沙發上的嬌弱身影立刻映入了聶子潤的眼簾。
一旁的徐少則輕甩著右手,氣焰囂張地正要趕上去再給一巴掌,而韓室長則在身邊加油鼓勁地叫囂著:「賤女人,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是」
話剛說了一半,三人就被門口的巨大動靜吸引了注意力。
「呀,你是誰?」
被稱為徐少的男子鐵青著臉第一個開口發話了,被人打攪了好事。語氣很是不善,只是隱隱覺得來人有些面熟,所以還在強壓著心中的怒火,想要問清楚情況再做打算,從這點來說,這個徐少也不算是個只會靠爹吃飯的「二世祖」,至少還有些城府。
「你是什麼人。怎麼可以擅闖休息間,不知道這是誰嗎?」韓室長立刻跟在徐少的身後上躥下跳地狐假虎威了起來。
聶子潤看著眼前的情景突然很想笑,似乎每個惡少身邊都會跟著一個為虎作倀的跟班,這讓他瞬間就想起了mbc電視台裡的具東百和那個趙助理。不過眼前的兩個肯定會比具東百他們倒霉,因為這次他是存心來找麻煩的。
「沒事吧?」
聶子潤自顧自地走到了沙發的跟前,伸手扶起了梨花帶雨地李智友,邊上的兩人他連眼皮都沒有翻一下。
「哇~~!」
李智友略顯呆滯地眼神漸漸開始變得清明了起來,看清眼前一臉溫和笑容的人真是聶子潤後,忍不住悲從心來,一把摟住聶子潤的腰就嚎啕大哭了起來。
她是真的被嚇到了,原以為靠著自己出道兩年來的應付技巧,這次的危機也會有驚無險地平安度過,沒想到自己還是膚淺天真了,眼看著在徐少和韓室長兩人的強勢威逼下,自己毫無反抗之力地一步一步滑向深淵,她是真的絕望了,甚至在剛才的那一刻,她想到了了結自己的一生。
聶子潤給予她的印象無疑是深刻的,因為他是第一個看到自己清白身體的男人,哪怕只是片刻間的一瞥,也讓她難以忘懷,這就是所謂的「第一次情節」。
而就在這個時刻,這個令她難以忘懷的男人真的出現了,李智友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做夢,做著每個女孩都會有的白馬王子夢,在公主最危機,最絕望的時刻,白馬王子及時出現並拯救公主於水火之中。
其實兩人之間的相遇本就是一場香艷的鬧劇,根本談不上一絲一毫的一見鍾情,給彼此留下的,不過是一笑而過的人生小插曲,不會遺忘卻也不會時時想起。
但是在聶子潤扶起她的一瞬間,李智友心中真的有了一絲微微地悸動,彷彿找到了可以依靠一輩子的安全港灣,對於她來說,這該是一份多麼珍貴的依靠和希望,這個白馬王子夢頃刻間變得更加真實起來,隨之而來的失聲痛哭也就理所當然了。
輕擁著李智友的聶子潤此刻卻是加重了心中的愧疚,自己本就是為了幫她解決麻煩而來,卻為了排解心中的負面情緒而遲遲沒有進門,使她受到了本不該有的暴力對待。見她哭地如此傷心。索性就任由她在自己的懷中發洩了,彌補著他心中的虧欠。
另一邊,金泰熙乘著所有人都愣住的空檔迅速走進了休息間,明知道以她弟弟的身手根本不會有任何危險發生,她還是忍不住跟了進來。
當然她也沒有忘記善後,金炳勳早已經通知完了,相信不久就會出現。走進休息室時發現門鎖已經無法鎖上,她又輕聲囑咐了助理們幾句,幾名女助理隨即齊齊圍在了休息室的門前開始大聲聊天了起來,其中一名助理還隨手翻出一本雜誌,把沒有門鎖的大門給卡上了。
至於金泰熙本人,進門後就背靠大門優雅地翹著腿坐了下來。托著下巴認真的當起了門神,順便欣賞著眼前的大戲,場中的兩人誰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嬌小的身影。
「呀,說你呢,你是誰,再不出聲我報警了!」
韓室長眼見著徐少遲遲不動聲色,以為他在考察著自己的表現。立刻就活躍了起來,一邊掏出手機,一邊伸手抓向了聶子潤的肩膀。
「呱噪!」
聶子潤話音剛落,還未等韓室長的手碰到他的肩膀,揚起右手就向後甩了過去,左手卻依舊輕拍安慰著李智友,身體紋絲不動。
「啪!」
一聲令人頭皮發麻的清脆響聲,聶子潤的右手精準地反抽在了韓室長的臉上。
「嗷!」
隨著一聲殺豬似的慘叫。韓室長被聶子潤一耳光抽地打轉了好幾圈,好不容易穩住身子後,剛開口,卻先吐出了一口帶著幾粒牙齒的血沫,右臉瞬間已經腫起了幾寸高。
毫無徵兆!
突如其來的變卦一下驚住了在場的所有人,連正在痛哭發洩中的李智友也被嚇得停住了哭聲,呆愣地看著場中的情形。倒是金泰熙,微微楞了愣神後,就苦笑著輕搖起了頭,心中不由感歎著這小子還真是憋壞了!
「你到底是誰。這樣似乎不太合規矩吧?」一旁的徐少見自己的跟班被聶子潤堂而皇之地抽耳光,不得不出聲說話了,再不開口,如果傳到他人耳中,估計以後也不會再有人替自己賣命了。
聶子潤輕笑一聲,反身坐在了沙發上,左手環胸,托著右手輕撫著挺拔的鼻樑道:「怎麼,不服氣?告訴你也無妨,我叫聶子潤,s.m公司旗下的歌手,出道三個月了,今天是來出席現代汽車的舞台商演的。」
「你就是聶子潤?」
徐少的臉上閃過一絲訝異,鄭彬英提到聶子潤的事情他也聽說了,只是大家揣測到現在,已經沒有人會認為他和現代汽車的會長有什麼關係了。
就算他姐姐是金泰熙又如何,不說她現在不在場,就是在自己又用得著怕她嗎?他父親是即將升任現代汽車核心理事的重要高層,有現代這個頂級財團當靠山,根本不用怵金家那點僅僅只能在國內一流財團中墊底的實力,到時候自然會有人跳出來充當和事老。
想明白了這點,徐少的膽子一下就壯實了不少,之前心中的顧忌完全被一掃而空,冷笑一聲道:「不過是個小歌手,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耀武揚威的?就是你姐姐金泰熙也不過是個戲子而已,只要我高興,隨時都能把她找來陪我喝茶,你信不信?」
「對,以徐少的地位,包了金泰熙都算是抬舉她,你就準備等死吧!」
跪坐在地的韓室長見到徐少終於發話了,不顧嘴上的嚴重傷勢,立刻就跟著搖旗吶喊了起來,只是由於掉了不少牙齒,說話漏風相當的厲害,說完後,又驚懼地看了兩眼聶子潤,身子不由地向徐少身後縮了縮。
「姓徐的,提醒你一句,你不但自己能闖禍,你身邊的這條狗更會替你闖禍!」聶子潤狹長的雙眼已經微微瞇起,嘴角帶上了一絲冷冽的譏諷之色,眼神略有些擔憂地瞥了瞥門前的身影。
徐少聞言看了一眼腳邊的韓室長。
在韓國,家族的尊嚴是絕對不能輕言侮辱的,包養金泰熙?這無異於在向整個金家宣戰,說陪著喝茶已經是他在打腫臉充胖子了,如此白癡無知的話真要傳出去,自己的麻煩肯定不小,想著想著,看向韓室長的眼神就多了一絲厭惡之色,為自己剛才強撐場面的話也不禁有些小後悔。
他不知道,一句戲子,一句陪喝茶,卻早已觸怒了聶子潤心中的逆鱗,更危險的是,一身嘻哈服飾裝扮的金泰熙此刻就坐在了休息間的門邊上,臉上早已罩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