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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索叔揚卻是因為你而這麼對待沈果果.」
「這就是你派人捉我來的目的.」夜奴握著針線的力道加重.但是看起來依舊是悠閒自在.好似她們在談論的今日該煮什麼菜下酒.
沈融融不否認地道:「沈果果沒有半點我的狠勁.我想親眼目睹她對待情敵會怎麼做?而你只不過是我送給沈融融的新婚賀禮.但是世事難料.紀江還居然與我夫君交情匪淺.我只好做個順水人情.放你一馬.」
「那麼我該感謝你咯!」夜奴目光犀利地落在沈融融猙獰的面孔上.
「謝字自然不敢擔當.不過你的容貌全靠我才能得以恢復.」沈融融從床榻上站起來到夜奴的面前.不顧及夜奴的意思便伸手掀開夜奴臉上的面紗.「看來紀江還倒是對你有情有義.將傷口處理得這般.實屬不易.」
「沈融融.你該死.」夜奴失控地將沈融融推到在繡桌上.
沈融融沒有懼怕.反而挑釁地道:「我是該死.但是你有何其不該死呢!」
「我不曾害過你.你反倒來招惹我.這便是錯.」夜奴手中的繡花針毫無顧忌地朝著沈融融的死穴扎去.
「虞兒.你在做什麼?」突然出現的紀江還阻止了夜奴瘋狂的舉動.
夜奴手腕被紀江還扭得發疼.吼道:「我要殺了她.」
「殺人償命.你殺的可是莊愨的夫人.你可考慮過後果.」
紀江還一語驚醒夢中人.
夜奴鬆開繡花針.她如此做非但不能得償所願.反倒是牽連甚廣.
「我該怎麼辦?現在的我猶如行屍走肉.你可知道?」夜奴顫抖著嗓音道.她的脆弱在紀江還的面前無可遁形.
「我知道.」紀江還憐惜地將夜奴摟在懷裡.「這裡會是你避風的港灣.」
「發生了什麼事情?」莊愨隨著婢女走進房間.
婢女瞧見攤在繡桌上的沈融融.尤為震驚地跑上前.攙扶起身.
沈融融沒有想到在莊愨親手殺了她的孩子後.他們是在這樣的場面中見面的.
「帶我離開這.」夜奴將臉頰埋進紀江還結實的臂膀中.她醜陋的臉孔不想除了紀江還與沈融融以外的人瞧見.這只會使得她更加得人生了無生趣.
紀江還在眾人的視線中抱起夜奴.
「紀江還.你來告訴我.」莊愨伸手攔住紀江還的去路.
紀江還面色清冷地側眼斜視莊愨.「這件事情全由尊夫人而起.該由尊夫人來說更為合適些吧!」他不顧莊愨的阻攔.將夜奴帶離這裡.
婢女見紀江還與柳姿虞離去.她便放心地隨後而去.
門被關上了.房間內只有莊愨與沈融融二人.
沉默了許久.沈融融冷道:「難得夫君還記得融兒的住處.」
「你非要這樣講話嗎?」莊愨來到沈融融的面前.邪氣地挑起沈融融的下巴.
沈融融倒退一步.「柳姿虞毀容之事我無話可說.」她低垂著臉頰.躲避著莊愨的觸碰.
「我並不打算追究此事.」對於沈融融的抵抗.莊愨有所不悅.
「我累了.夫君請回吧!」沈融融步伐跨越過莊愨身旁.
「融兒.」莊愨將沈融融拽進懷裡.「我說過.以後……你會有的.」
「我……受之不起.」沈融融僵硬著身子容納在莊愨的懷裡.
「融兒.你該明白我的.」莊愨失望地道.
沈融融推開莊愨.神情蒼涼.「我不明白.夫君的心機城府不容融兒小覷.融兒只要我的孩兒還活著.相安無事地躺在我的肚子裡.」她氤氳著水汽的眼眸望著莊愨冷漠的眼神.
「別胡鬧了.我說過的話從來沒有欺騙過你.」看著沈融融潸然淚下.莊愨為之動容地歎息一聲.
沈融融是位聰明的女人.她明白男人的底線.而莊愨最大的底線就是在給她承諾.只要她願意等候.他的承諾便有兌現的一日.
沈融融主動地讓步.她投入莊愨的懷抱之中.哽咽道:「夫君.融兒只希望擁有屬於融兒和夫君的孩兒.」
「融兒.會有那麼一日的.」莊愨將沈融融抱到床榻上.
「夫君.」沈融融扯住莊愨的袖子.瞧見莊愨回過頭來.「今晚.融兒等你.」
「嗯!」莊愨面無表情地拍了拍沈融白皙的手背.
莊愨的心實在無法被沈融融擒獲.沈融融知道.惟有坦白才能打動莊愨的心.可是她的坦白換來的只是莊愨嫡妻的位置.這麼多年來.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一如既往般的和睦.可是她發現她越來越貪心.要的已經不再是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