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愨拉攏起衣襟,他盯著索伯厲與柴千燁親暱的舉動有所不悅,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他絕對不會拱手讓人的,他灌了口酒,慵懶地道:「索大人好雅興啊!怎麼突然有興致來『寒香醉雨軒』呢!」他似乎把索伯厲當做了眼中釘,肉中刺。
「莊指揮使別來無恙吧!索某是千燁的未婚夫,理所當然地來此,不過莊指揮使就不太一樣了,莊指揮使放著府中的美嬌娘不用,竟然來招惹我的未婚妻是何道理?」索伯厲無法容忍自己的女人沾上別的男人的味道,想起柴千燁臣服在莊愨的吻之下,他渾身幾乎都在發抖。
「別這樣,伯厲。」柴千燁從來沒有看見過索伯厲大動肝火,她手指緊緊地拽住索伯厲的袖子,臉色一下子刷白,她慌張地抬起氤氳著水汽的美眸,低聲道:「為了我,別把這次的事情鬧大了,我……不希望『寒香醉雨軒』因為我的關係而陷入困境。」她硬著頭皮將話說完。
「千燁,『寒香醉雨軒』固然重要,但是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受到他的欺凌。」索伯厲心情沉重地幾乎要出手將莊愨大卸八塊,五馬分屍。
「你先出去,我自有辦法。」柴千燁終是忍不住紅著眼眶將索伯厲推出門檻。
「千燁,你……」索伯厲瞪大眼睛,他萬萬沒有想到有一日柴千燁會為了「寒香醉雨軒」將他拒之門外,與另一位男人處在同一間廂房內。
柴千燁全然沒有給索伯厲說話的機會,她半闔著眼簾,背部抵著緊緊關上的門板,淡淡地道:「伯厲,既然你相信我,那麼你就該離開這,這是『寒香醉雨軒』的事情,無需你插手。」
「沒有一位男人會忍受自己的女人和另一位男人呆在同一間廂房,我該說你看得起我的自制力還是太看得起索伯厲的胸襟了?」莊愨來到柴千燁的面前,他弓著腰桿目光與柴千燁對視。
「我本以為以『寒香醉雨軒』來要挾我柴千燁屈服的男人會是哪家府裡的公子,沒想到居然會是錦衣衛指揮使莊愨,你們錦衣衛從來不把我們這些老百姓當人看,又怎麼會相中我柴千燁呢!」柴千燁自嘲地笑了笑,她察覺到門外索伯厲離去的腳步聲,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下了。
莊愨面帶笑意地將柴千燁攬會懷裡,鼻尖索繞不斷的是來源與她身上淡淡的酒香,他伸手挑開柴千燁暴露在他視線內的紅色肚兜帶子,半啃半咬著她的香肩,聲音略帶沙啞地道:「其實我關注你很久了,但是我現在開始不確定我是否是你的第一個男人,證明給我看,我莊愨是你第一個男人。」他結實有力的大掌扯下在柴千燁藕色外衫內繡著白蓮的肚兜,大掌完完全全地包裹住她胸膛前的渾圓。
「莊愨,你這瘋子。」柴千燁露出錯愕的表情,含羞地向莊愨的胸膛擊去一掌,她確實不是弱女子,她柴千燁無父無母全憑自己的雙手撐起未來,她武功不算高強卻足夠自衛,她的師傅是「寒香醉雨軒」前任的老闆娘,只可惜她為了所愛的男人既然搭上了自己的性命,這位男人就連她也不知道是誰。
「想得到我柴千燁的男人不計其數,但是要看你莊愨有沒有這本事了。」脫離莊愨的魔掌,柴千燁伸手遮掩住胸前的春光,他灼熱的溫度似乎還遺留在她的身上,她幾乎不敢想像莊愨究竟是位什麼樣的男人,竟然會主動地強迫一位初識不到幾個時辰的女人與他發生關係。
「我莊愨素來不喜歡太輕易得到的東西,就連女人也一樣,今日你不臣服於我,他日你必定投懷送抱,求我來疼你。」淫、穢的話出自莊愨的口裡反而顯得不粗俗,還有中拭目以待的感覺。
「或許會有這麼一日。」她的話腔放慢,「但是你得到我的同時也可能是你的死期,索伯厲是不會放過你的。」
「哦!」莊愨挑眉睥睨著柴千燁絕美的臉頰,「那麼以你的意思,我要得到你就必需先對付索伯厲嗎?」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有所焦慮地瞪著莊愨。
「日子太過乏味,找個女人來解解乏,而這位女人非你莫屬。」莊愨似笑非笑著推開緊閉的房門,全然沒有顧慮衣衫不整的柴千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