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追憶一拳搗向天賜的脊骨鏈接之處,頓時引得天賜勃然色變,二人同時怒叱一聲:」豎子!敢爾如此狂妄!說罷,二人同時向慕容追憶攻去。
這天賜一動上手,著實令慕容追憶嚇了一大跳。先前慕容追憶還以為這二人無論是正面攻擊,還是側面進攻,都只有正對著自己的雙手雙足可以用上,而在身後的雙手雙足並無用處。
哪裡知道移動上手,天賜二人雖然因生理所限,只能以面對著追憶的雙手雙足迎戰,但在身後的雙手雙足也絲毫沒有停下,一樣爆發了極為強烈的攻擊力。
只見天賜此時雖是側身攻擊,但側對著慕容追憶的雙足分別踢向慕容追憶的側胯,
這一踢,極為巧妙,不偏不倚之間,恰恰封死了慕容追憶的進攻路線,甚至連左右閃躲的路線都被全部封死。
而前面兩條手臂,一使蘭花拂穴手,揮指之間,直向慕容追憶的進攻的那條手臂拂去。恍然之間,這一招即將慕容追憶的所有攻勢切斷。
另一隻手掌使乾陽神掌,以掌對拳,直朝向慕容追憶搗來的一拳迎擊而去。
這雙足雙臂配合的是妙到毫巔,抬手投足之間,剎那間將慕容追憶攻向招式破了個乾乾淨淨。
慕容追憶不由暗自讚歎,心想:「這兩個傢伙果然了得,這指掌之間的招式,居然如此奧妙絕倫,我倒是要小心一些才是。
想到此處,慕容追憶不由得暗自提防。將那招黑虎鑽心使得更為凝重厚實無比,並暗地裡將拳勁緩緩收住,蓄勢待發……
幸好這慕容追憶暗自留上了神,沒有將招式用老。只見那天賜二人雙手雙臂奇招攻出以後,只見那背後雙手雙臂一使彈指神功,一使天女散花。
只聽得耳中「嗤嗤」直響,那迷宮之中,狹窄的甬道之內,霎時遍佈指音和暗器之聲,「嗤嗤」聲不絕於耳,剎那間無數指勁、和一些不知名的暗器直響那慕容追憶的週身打去。
那暗器好不古怪,慕容追憶只覺週身數丈方圓內剎那寒意大增。心想那妖女不知道打出了什麼樣的暗器,居然如此讓他寒意大增。
還有那指勁更是絡繹不絕,挾著勁風直朝著他的週身要穴直擊而來。
慕容追憶心中不由的大吃一驚,心道這對怪胎武功端的了得,這四手四足之間居然配合的如此絕妙無比,而且奇招妙式層出不窮,一招之間,即把自己的週身要害控制在這二人的指掌範圍之內。
慕容追憶心中雖驚,但神色之間卻顯得更為鎮靜。他身子不退反進,一式寒離獨步反而直向天賜中宮進入,手腕一抖之下,仍然是一拳向天賜的脊骨打去。
這一進不但將天賜的左右足側踢避得乾乾淨淨,而且一欺身之間,手腕一抖之下,更是將天賜的指掌進攻和暗器攻擊讓了個乾乾淨淨。
這一招使得有膽有識,就連天賜也是為之稱讚不已。
因為天賜的武功乃是聞天道親手傳授,至今已有十年有餘。比起追憶才習得一年多的武功,在練功的時間上面已經大佔便宜。
其次天賜的天賦異稟,雙頭四臂,況且又心意相通,二人雙手四足施展起來猶如四人同時攻擊一般厲害。
故此天賜年齡雖幼,但武功其實已經甚高,比之慕容追憶此時的武功實在是要高出數倍不止。倘若以他此時的一身武功,比之當年那卓不凡已經不遑多讓。
但慕容追憶雖然武功內力此時雖然遠遜於她,但好在這一年以來,每天被鳩摩智逼著練功。
更是為了破去那鳩摩智殘精竭慮,苦思冥想所創出的那式涵蓋天下掌式絕技的一掌,日夜苦思冥想,有時甚至在夢中都會夢見,如何拆招破招。故此,不知不覺之間,慕容追憶的破解招式時的經驗,和臨敵時的反應已經達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呼吸之間,既能見招拆招,隨手應敵。而且他更是這一年被鳩摩智苦逼習練少林羅漢神拳,那十八式拳法早就被他練得滾瓜爛熟,純熟無比。
而且,他為了破去鳩摩智那一掌,整日價苦思冥想,更是將那少林十八手羅漢神拳生出許多變化出來,只要敵人招式一出,手中自然而然的生出諸多變換,以隨手迎敵。
所以,此時慕容追憶所使的少林羅漢十八手,雖然從本質上仍然出自於羅漢拳,但已經被慕容追憶添加了很多新的招式和內容進去。
已經變得「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似山又非山,似水又非水」的境界,此等意境猶如一位繪畫高手一般,筆墨之間只求寫意,而又似乎脫離了實際。
這是慕容追憶羅漢神拳的意境,已經達到了一定的境界才會由此效果。
讓天賜敬佩的是,慕容追憶雖然有這等武功意境,但若論真實武功,畢竟與他相去甚遠,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
而偏偏追憶居然敢不閃不避,甚至直逼中宮,繼續直搗自己的要害,而且乘此一進之間,將自己的進攻招式躲了個乾乾淨淨,這份膽識,讓天賜尤為吃驚。
天賜心道:「此子果然不愧是我的天敵。如此武功,居然一招間破去我四手四足同時施展出的各門絕技。而且膽氣如此可嘉,此子不殺,必將是我今後之天敵。
想到此處,天賜突然之間從心裡不自禁地感到追憶有點可怕,但這種可怕隨之而來地是使得他更加亢奮,他為自己有這樣一個敵手而亢奮。
天賜見慕容追憶一拳繼續搗來,不由讚歎一聲道:「來的好!說罷,身微微一轉。避開了天賜直搗其脊骨要害的一拳。
轉身之間,更是以天兒之面目正對追憶,雙手揮動之間,乾坤寶典中的絕技分成,剎那間破去了慕容追憶那一拳。
而背後的賜兒,更是雙手連揚,她連看都不看,只見更多地暗器直朝天賜的週身要害直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