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便是從未出聲過的騎士聖殿殿主,厚重的盔甲包裹下,全身沒有一絲的氣息外露,彷彿機械般,發出噌噌的響聲。
這種鏗鏘之音,如無形的殺伐之劍掠過整片戰場,僅僅幾次走動,就讓很多人耳朵冒血,甚至就連腦子都要炸掉。
這就是騎士聖殿殿主的實力,又或者他本身就是『天譴』。騎士聖殿隱匿了無盡歲月的秘密,如今在這一ri終於不得不浮現出水面。
之後便是金字塔土族聯盟的酋長,蒼老的身軀彷彿隨時都會倒下,微微走上兩步就似要死去。手持著一根被骷髏頭環繞著的枯杖,沒有任何威嚴。
可一出現,遠處尼特羅的身體就開始發生變化。首先是出現黑斑,其次開始腐爛,最後漸漸化為一灘黑水。雖然在這種疑似詛咒的力量下尼特羅被殺死,可因為穢土轉生之術的強大,恢復的速度遠遠超過死亡,但依舊給他帶來了巨大地麻煩。
在這位酋長身後事一個嚴肅的中年人,高大的身軀,挺拔的鼻樑,淡藍色的眼珠,白色的皮膚,就像是非常普通的一位外國友人。卻是超能聯盟的最強者,注視著尼特羅的眸子泛紅,剎那兩道激光而至。
就算是念力也無法捕捉,因為那是光的速度。再加上一個有心,一個無妨,措手不及之下,尼特羅再次被殺。在這雙重打擊之下,全盛時期的尼特羅未曾感到一絲沮喪,有的只是無窮盡更為龐大的戰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癲狂的笑著,尼特羅第一次發自內心的感謝姬禮將他復活。不然的話他如何擁有全盛時期的力量,又如何能與這麼多的強者戰鬥。作為一個曾今處於無敵的人而言,擁有敵手是多麼希冀的奢望啊!
如今在他的眼前,有著這麼多的強者,每一位都與之所差無幾。甚至有一兩位遠超自己,往昔那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又來了。
「好,好,好啊!!!!」
轟,身後的百丈觀音像轟然出現。原來尼特羅從未令自己的念能力消失,而是隱藏起來。隨著他的血沸騰,身後的白霧翻滾,觀音像再次浮現。這一次更為清晰,就連那蓮花印與寶瓶都一一能看得見。
尼特羅立於虛空之上,無形的力量拖著的他身軀,照著之前的那一招,一手結印,一手輕輕推出。
轟然間,空中迸發出無數的火星,那每一刻濺出的火花都有著數萬的高溫,僅僅沾染一絲,就能燒成灰燼。
然而就是這麼一股力量被一人擋住了,依舊還是那神秘的詛咒,在這股力量下,尼特羅推出的這一掌被擋住,在黑水腐蝕下,最終消失。只留下一片濃濃的蒸汽,連空氣都被蒸騰,冒出一縷縷白煙。
「這個大塊頭就交給我了,你們去吧!」說著酋長一敲手中的枯杖,下一刻他與尼特羅都消失了。
藉著之前艾倫佈置的陣,酋長把尼特羅拉近了另一處由陣法開闢出來的空間,不死不休。想要出去,只有一方死亡才行。如此一來,尼特羅想要出去的話就只能夠殺死這位酋長了。
超能聯盟的那位白人超人,利用陣法的力量拖著佩恩進入了空間內,展開生死絕殺。場上所剩的幾人無動於衷,目光依舊鎖定著那一座島嶼。
然而就在此時,如同約定一般,孤輪和妖魅雙雙走出。進入眾人的視野,與艾倫三人一同拉著卡羅羅沒入了空間之內。即使是三人中最為強大地他也無法避開這一陣法的拉扯,最後只好下定決心,盡快出來便是。
……
魚人島,幾乎所有的魚人都集中在了大殿內,但依舊有很多魚人、人魚未曾進入其中,或是被拋棄,或是死去。
身處於魚人島之下的船內,姬禮通過神識知曉了上面發生的一切。可即便如此,他還是選擇上去。
帶著長門、路西爾、俠客、庫嗶、瑪奇、派克諾妲和小滴朝著瑪琳福特走去,臉上沒有擔憂,一臉冰冷與坦然。似乎那並不是龍潭虎穴,而是一處觀光旅遊的好去處。
而西索和庫洛洛自然接到了姬禮要親自前來的命令,所以早早就隨著酷拉皮卡站立在岸邊,無數半空中數道目光的逼視。雖然才恢復清醒,可酷拉皮卡依舊很是興奮,能與姬禮一同戰鬥,是他最為喜悅之事。
可內心他還是有種希冀,能一直保護他,但終究不現實。因為他的力量始終有限,無法突破導致使用了某些規則之力就開始脫力,無法再戰。這令他非常不滿,感知到身後那些人的強大,酷拉皮卡還是有著很大的擔憂,畢竟他也隱隱猜出,還有更加強大的幕後黑手未曾出現,那或許才是姬禮最後的敵人。
即使有所保留,但酷拉皮卡也無法保證能夠在這次的戰場中,完全確保姬禮的安全與勝利。所以他只能夠拼盡這副身軀的所有力量,包括生命,也要讓姬禮安然度過這一劫。
……
「終於出來了嗎?」祀微微一笑,如春風般沐浴人心,令身後的少女們為之奪目,「我們也走吧!這一次就艾莉西亞、伊姆卡、莉艾拉、瑪奇希瑪、輝夜幾人隨後前去,其餘人都原地待命。」
這一次祀笑得很開心,卻很沉重。身後的眾人都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氣息,那是一種『不成功便成仁』的決然。所以沒有人提出疑問,都聽從他的安排,這一次事關很多人的生死,所以絕對不能出現任何意外。
為了確保能把任何意外都抹殺,祀不得不留下最為強大地幾人,帶著幾女朝著島嶼進發。
海上的浪依舊洶湧,拍打著海島,發出澎湃的巨響。在這些聲音的遮掩下,祀隱秘的帶著眾人進入了空間內,『看』到了在不遠處漸漸向瑪琳福特走來的姬禮。
這裡的『看』是一種感知,不過並非是主動,而是姬禮的存在被動的讓祀知曉,這是他作為一個『使魔』無法脫離的天生強迫感。
「希望那一具『氣息』能多隱瞞一段時間,哪怕是多延長一分鐘。」到了這種地步,就連穩重的祀都開始祈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