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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今晚會有小天使嗎?(甜蜜蜜~~) 文 / 雪落微揚

    皺了皺眉,雷應琛忽然傾身向前,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裡,故意咬著她的耳垂壞壞的問,「怎麼?明天晚上是想約我?不用等到明天,現在,現在我就有時間……」

    「不要這樣……」

    一見面就又摟又抱的,他到底想幹什麼嘛!寧茵紅著臉,一把推開雷應琛。舒鴀璨璩

    雷應琛唇角邊還泛著饒有興味的微笑,盯著她,看著她那麼窘迫的擦著自己的嘴,他故意壞壞的問,「好吧,明天晚上想約我的話,我可能會沒有時間,但是,今晚上,我絕對有時間陪你,怎麼樣?」

    「既然沒有時間就算了,當我沒說過!」寧茵心掩飾不住的有些失落,但還是忍住了,她訕訕的退了好幾步,準備走,卻被雷應琛再次拉住崢。

    「這麼快就要走了?」

    「不然呢?」

    「等等,我帶你去吃晚餐?客」

    「不需要了!」

    既然都已經拒絕了她,那還有什麼好吃飯的,寧茵悶悶的想,任性的轉身,快速的出了他的辦公室。

    「茵茵——」

    雷應琛情急之下快速的追了下去,卻沒有看到一直呆在外面辦公室內的王素兒見狀站了起來,然後看著自己拍下的照片,唇角浮出了得意的微笑。

    只可惜,寧茵快速的下樓去了,就連雷應琛也沒有追上,他只好急切的跑樓梯,卻還是在追到樓下大堂時,被保安告知,寧小姐已經攔了計程車離開了。

    站在馬路邊看著來來往往計程車的雷應琛,唇角邊的笑容漸漸斂去,有些失落。

    一夜很煩躁的過去,雷應琛早上起來時,竟然這麼快就又收到了那晚上發給他的陌生短信。

    「同酒店同房間,晚上十點好事等你……」

    短短幾個字,卻是信息量極大,雷應琛捏著手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一下就想到了寧茵問自己的話,原來,她過來,是想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會不會出現的,真是笨到家的小東西,有這樣直接的嗎?

    收起手機,雷應琛嘴角邊掛著滿意的微笑,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直覺告訴他,對方應該對他沒有多少的惡意。

    只是,既然沒有惡意,那到底又什麼將寧茵送到他床上呢?真是不可思議!

    雖然想著,晚上的事情一定對寧茵來說,是一個大大的驚喜,但雷應琛卻萬萬沒有想到的是——

    晚上七點,雷應琛為了知道到底是寧茵自己去酒店還是會有人再次將她迷醉送到酒店,所以,他特意提早了三個小時到達酒店,想要將對方摸個一清二楚。

    「我是預訂了總統房間的房客。"雷應琛下車後,便到酒店到櫃檯確認房間,他將幾張老人頭作為小費擺在房間登記簿上。

    領班經理馬上一臉慇勤的笑著,手上努力的翻著簿頁,在看到薄頁裡關於總統套房的備註信息時,立即以熱烈且迅速的態度將房門磁卡交給他,並吩咐推送行李的侍者以"最好的服務"讓這位先生賓至如歸。

    「請隨我來,先生。」侍者小心的擋著電梯的門,帶著他準備搭乘電梯上樓。

    電梯門一開,兩人走了進去,在兩扇白金色的銅門剛要闔上時,一個嬌軟的女音插了進來。

    「對不起,請稍等一下。」那是讓雷應琛絕對不會錯認的聲音,是寧茵甜美的嗓音,儘管她的聲音很小,但聲音本身並沒有多大的改變。

    「

    七樓,謝謝。"寧茵告訴了侍者她要到的樓層,轉過身好奇的打量了一下雷應琛,便視而不見的注視著樓層數字燈光。

    雷應琛沒想到會這麼剛好,就在電梯裡讓他遇見了寧茵,一時千言萬語竟不知從何說起,他說過,今晚他沒有時間的,卻和她在酒店裡撞個正著?

    內心尷尬得想死,弄得他一番緊張之後,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很快的,七樓到了,寧茵完全將他當成空氣一般的欲走出電梯,但雷應琛高大的身軀將門口擋住了大半,她皺皺眉心有些不悅但仍有禮地道:"先生,請讓讓好嗎?"

    寧茵淡漠的表情,讓雷應琛卻呆愣住了。她喊他什麼?先生?像兩人並不認識般地,以陌生的眼神看著他。

    "對不起。"他艱難的擠出一絲微笑,側過身。

    "謝謝。"寧茵迅速的走了出去,一下子不見蹤影。

    "她居然裝作不認識我。"雷應琛喃喃自語著,直到十秒後侍者的聲音才穿過他的耳膜到達他的大腦。

    "先生,請往這邊走。"侍者帶領著雷應琛跟著走在寧茵的身後。

    雷應琛怕小妮子又多想了,只好在身後故意揚起聲調悶悶的問了一句,「會議幾點結束,我晚點還要趕飛機!」

    「會議?」侍者腦袋顯然不夠靈活,亦沒有看到雷應琛使過來的眼色。

    一直走在前面的寧茵的腳步依舊沒有放慢速度,但是,他們二人在寂靜走廊上的對話還是讓她聽得一清二楚。

    小手緊了緊,她忍不住在心裡咬牙說著狠話,臭人,還在這裡裝,我就不相信等下那個男人不會是你!

    距離是寧茵拉開的,她拐彎走進了另一條走廊,沒有看到她的背影了,雷應琛突然靠在牆壁上,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轉眼間,雷應琛就用自己的證件另外開了隔壁一間房,特意走進浴室沖了個澡,正當他準備刮掉臉上的鬍子時,一個怪異的想法躍進他的腦中,最近蓄起了鬍子,於是,他留下了臉上的鬍子。

    換好衣服,他審視著鏡中的自己,一樣俊美倜儻的容貌被鬍子遮去了大半,看著鏡中炯炯有神的黑眸,他想了下,決定去隔壁還沒有打烊的眼鏡行配副碧綠色的隱形眼鏡。

    沒錯,他要以另一個嶄新的外貌去見寧茵,雖然這有些荒唐搞笑,但至少也不會讓自己那麼尷尬吧!

    他在酒店附近找了一家眼鏡行,配了一副碧綠色的隱形眼鏡,眼珠的顏色一改變,讓雷應琛的外貌更是大大的不同,而隨著他額頭和腦後的發被髮帶束在了腦後,此時的雷應琛,造型有些誇張得像是個束著黑色頭髮配著綠色眼珠的海盜般,增加了一股神秘詭邪的味道。

    他開始期待和寧茵的碰面了,她會認得他?抑或是完全認不出來?雷應琛翹起嘴角,不禁在心中猜想著。

    ]***************

    早早到達房間的寧茵也抱著和雷應琛同樣的心思,因為她害怕萬一自己又不小心喝了什麼飲料,進而導致又跟上次一樣,她傻乎乎的連對方都不知道,所以,她絕對早點過來,還帶了便攜式的針孔攝像器材,好方便萬一出了狀況後拍下對方的樣子。

    只是沒想到會遇到雷應琛,她心口一陣慌亂故意不理他後,她回到房間內,一顆心還是砰砰的跳個不停。

    靠在沙發上,她等待著,沒想到漸漸的犯困了,可是她睡得並不久,約八點多她就醒過來了。

    她起先躺著,後來便坐起身,回想著剛才在電梯裡撞見雷應琛的情景,想像著,他到底是真的要在這裡開會呢,還是他也是應約前來,可明明來的時候,雷峻還交代,今晚她打的那個針就要發揮藥效了,如果不抓住受孕的機會,以後就更加難了。

    按照雷峻的手段,他怎麼會做這樣的好事,暗中來促成她和雷應琛?

    腦袋有些混沌,不過,寧茵本能的發現,發現她從未如此開心過,甚至是期盼過,希望,今晚的男人會是他。

    不過,眼看著時間漸漸過去,雷應琛還沒有來,寧茵心情有些失落,拉開被單,換了件衣服,決定出去透透氣。

    酒店的地下一層是酒吧,很多年輕人進進出出,寧茵歪著頭站在門口,想了想,自己鮮少來這種場合,那麼今晚,或許可以藉著一些些的酒精給自己壯壯膽子,萬一不是雷應琛,她也會有正當防衛的辦法。

    一進入位於地下一樓光線微弱,現場正播放著一首奇怪的森巴舞曲的音樂,寧茵還是有一絲退怯,但她固執的揮去那份不安,走到酒保面前的吧檯坐下。

    她點了杯調酒「CHERRYBLoSSom」,酒保慇勤的馬上送上,像為了證明自己的決心似的,寧茵端起杯子,灌下了一大口那金黃色的液體。

    「美麗的小姐,我的名字是肯米,有榮幸請你喝一杯嗎?」一個身材削瘦的金髮男子,端著自己的酒杯在寧茵右邊的空位坐下。

    「你要請我喝一杯?」寧茵心想外國朋友真是友善,拒絕似乎很不禮貌,甜甜的回以一笑。

    "那就『PoUSSE-CAFE『好嗎?"肯米笑得合不嚨嘴。

    酒保專業的掌握各種材料的比重,調製各種色層的美酒,六種顏色各異的酒汁被依序倒入,紅色、綠色、褐色、白色、水藍色和最上層的琥珀色,令酒杯內色彩繽紛。

    "好漂亮的調酒,謝謝你的好意。"寧茵喝光自己的酒,再端起肯米為她點的調酒,淺酌一口,香香甜甜的蠻好喝的。

    "美麗的小姐,請問芳名?"肯米心中大呼幸運,這麼貌美溫婉的東方女子,同意了他的搭訕,他開始幻想著一整夜的狂歡。

    「嗯……」寧茵歪著頭,想了想,隨口說了個名字。

    「薇薇安,你可以叫我薇薇安。」寧茵瞇著眼睛笑了笑,再喝了一口那芳香甜美的酒汁。

    「你常住這酒店度假的嗎?」肯米試探的問著。

    寧茵聞言,眸光一黯,度假?她是來度假的嗎?「可以這麼說。」她隨口一答。

    「自己一個人?」肯米緊張的問著。

    寧茵聽罷,眼眸掠過一抹難以言說的失落,而肯米點給她的調酒轉眼成空。「嗯,我自己一個人。」

    「要不要再來一杯?」十杯也沒問題,肯米恨不得馬上灌醉她。

    似乎看到黑暗處有抹熟悉的身影在隱隱晃動著,寧茵雖然不敢肯定,但是還是想再冒一次險,於是,她並沒有拒絕肯米的提議,突然,她咬著粉嫩的紅唇,朝肯米眨了眨眼色,肯米討好的靠了過去,寧茵便附在他耳邊,吐氣如蘭。

    「如果我答應陪你喝酒,那你也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肯米的目光在放出亮光,他毫不猶豫的點頭,寧茵這才曖昧的在他耳畔緩緩吐出一句話——

    在酒保送上第十杯「SCoRPIoN」(中文譯:蠍)時,寧茵已有些飄飄然了。

    「薇薇安,你的酒送來了。」肯米繼續鼓勵著。

    「不行了,我不能再喝了。」寧茵無意識的舉手看著迷濛的酒杯,咕嚕地喝了一大口。

    這杯澄黃色的調酒看似加了碎冰的橘子汁,味道十分可口,但多喝幾杯後,保證會醉,如同其名十分陰險。

    「可以的,你道可以的。」肯米耐心的勸說著她。

    「oHNo,不行我真的不行了。」寧茵放下杯子,扶住有些昏頭轉向的腦袋。

    「那我送你回去休息。」話音一落,肯米熱情的攬住了寧茵香馥輕盈的嬌軟身軀。

    「我可以自己回去的。」寧茵想回拒他的「好意」。

    「好啦!讓我送你回去嘛!」肯米纏著寧茵就不放了。

    「我可以」寧茵想掙開肯米這陌生的懷抱。

    「你沒聽到她的話嗎?放開她。」像悍衛自己領地的猛獅般,雷應琛頎長的身影貼站在寧茵的身後,冰冷的喝令如地獄傳來的催命符。

    被裝扮了一番的雷應琛,倒是讓寧茵有些愣住了,不過,他的聲音,可是怎麼這麼熟悉。

    「嗨……你是誰?」寧茵撅起水潤的雙唇,不滿的盯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陌生」男人。

    「小東西,你要來也不找我一塊來,自個兒偷偷跑來。」雷應琛從肯米呆若木雞的手中搶回了寧茵,擁進他熱騰騰的懷中,不容別人多看一眼。

    「你不是自個兒來了嗎?」寧茵呆呆地笑著,這種輕飄飄的感覺真好。

    「可你卻已經喝得醉醺醺了。」他怒不可遏的瞪著那個猛灌寧茵喝酒的罪魁禍首。

    「是是她自己要喝的!我可沒強迫她。」肯米為自己脫罪。

    「我們走吧!」不理會那個覬視寧茵的傢伙,雷應琛摟住寧茵醉軟了的身軀,準備帶她回樓上房間休息。

    「你你不准帶她走,她是我的。」肯米不甘心到嘴的天鵝要被別人搶走了,膽子一橫,阻止雷應琛帶走她。

    「你憑什麼說她是你的?」雷應琛似冰刀般的眼神劈向眼前的男人,聽到他不知死活的大話,雷應琛有想割掉他舌頭的衝動。

    「那你又憑什麼帶她走?」肯米不甘示弱的火藥味十足的挑釁著。

    「就憑她是我的女人。」雷應琛溫柔的看著寧茵,可惜她恐怕醉得沒聽清楚他的話。

    「哼,口說無憑,我也可以說她是我的女人。」肯米仍不死心,不放雷應琛走。

    「隨你去胡言亂語,寧茵,我們走。」雷應琛扶著寧茵往店門口走。

    氣炸的肯米從懷裡拿出一把彈簧刀,失去理智的衝向雷應琛,旁觀的酒客發出驚呼。

    雷應琛警覺的護住寧茵往旁邊一閃,刀鋒從他的右手臂劃過,暗紅的鮮血自傷口流出,那觸目驚心的顏色,驚動了店裡的客人,也驚醒了故意微醉的寧茵。

    「你受傷了!」她無暇理會心中莫名湧起的疼痛,緊握住雷應琛受傷的手。

    有人趁肯米失神呆愣時抓住他,有人報警,有人叫救護車,而雷應琛知道自己的傷根本算是小傷,他拉起傷心哭泣的寧茵,快速的離開那人聲鼎沸的酒吧。

    ***************

    雷應琛帶著驚慌失措的寧茵回到樓上房間裡,走進他的房裡,解開包裹住他手臂的外套,血已不再不停地流出,但濕濕的黏成一片血跡斑斑。寧茵看到,淚水流得更凶了。

    「我我去叫醫生。」她毫無目標的往外衝。

    「回來,只是點小傷不用叫醫生。」雷應琛拽住她的身子,制住她的失常。

    「可是血你流了好多血」寧茵壓抑不住心中的恐懼,說出的話支離破碎。

    「噓,沒事了,血已經不流了,只要稍微包紮起來就可以了。」他將她顫抖的身子緊緊抱住,不停的在她耳畔低喃著安慰的言語。

    「真真的嗎?」寧茵含淚地看向他的右手臂,仍是不住的心悸。

    「你幫我包紮一下就好了。」雷應琛慢慢地放開她,一方面是不捨,一方面是怕她跌倒,此刻的她真有可能軟下身子癱在地上。

    「嗯……」寧茵鼓足勇氣看向那道傷口。

    「那好,你先到浴室,幫我擰條乾淨的熱毛巾來?」雷應琛指示著她所需的步驟。

    寧茵馬上照做,雷應琛以未受傷的另一手,從房間內拿出酒店必備的護理急救包。

    「要把傷口周圍擦乾淨嗎?」利用擰熱毛巾的短促時間裡,寧茵努力的穩住自個兒惶恐的心緒,她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如何幫助雷應琛的傷口上。

    「嗯,這件襯衫得先脫了。」雷應琛還未動手,寧茵立刻動手解開他的扣子,三兩下沾血的衣物已丟在垃圾桶裡了。

    任由寧茵輕柔且小心的擦拭著受傷的手臂,她蹲跪在他坐於床沿的身前,十分專注的工作著,蒼白的臉蛋上兩扇漆黑的睫毛還沾懸著淚珠,好不容易將傷口周圍的血跡拭淨了。

    「傷口不是很深,所以血不會一直流個不停了,幫我先消毒再擦上這藥粉就可以了。」雷應琛將雙氧水、優碘及一瓶對刀傷相當有效的藥粉遞給她。

    寧茵努力不讓手抖得太厲害,看著約莫十公分長的傷口,她堅定的一一完成了雷應琛手臂上的護理療傷,最後以繃帶將傷口包紮起來。

    完成後寧茵癱軟在地板上,她很是後悔,不過,看到眼前裝扮得完全不像本人的雷應琛,她的心更覺得難過了。

    「你為什麼要打扮成這樣?你以為你戴了美瞳我就認不出你來了嗎?如果不是你一直坐在酒吧那裡,不過來主動找我,我也不會喝酒,最後導致你受傷了……」

    寧茵強忍的淚水再度決堤,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珠滾落頰畔。

    「啊……」他自以為很高明的伎倆,竟然被這小東西一下就識破了,雷應琛尷尬的看著寧茵,看她哭得難過傷心的樣子,突然,彷彿什麼都明白了。

    他想以另外一種感覺去面對她,沒想到,不管他外表裝扮成什麼樣子的,那麼幽暗的人群中,她竟然還是能一眼就認出了自己。

    彆扭!!尷尬!!

    雷應琛發誓,他一輩子都沒有做過這樣蠢的事情。

    「我只是要那個男人配合我演戲而已,沒想到他竟然來真的了,他怎麼這麼可惡……」

    「都是我太單純了……總是輕易相信別人……」

    寧茵這才將自己的小計謀脫口而出,如果不是想逼雷應琛主動一點,她也不至於這樣冒險了,好在只有一條傷口,萬一那個可惡的男人手重了一點,那她這輩子都會後悔死的。

    呵————

    他的小東西咯!

    怎麼這麼有意思呢?

    完全沒有想到,原來,她這樣做,竟然是想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別自責了,這不是你的錯。」聞言,雷應琛心疼的在她身邊坐下,將寧茵哭泣的臉龐按在他胸前,感覺到她的熱淚燙穿了他的胸口,也熨燒著他的心。

    「都是我,如果我不發神經地跑到那兒喝酒,你也不會受到這無妄之災了。」寧茵哭得心有餘悸,那血就像噴泉般湧出,她真的嚇壞了。

    「不是的,主要是我不夠主動,是我沒有做好,對不起,茵茵,對不起,我今天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做出這樣失常的事情來……」

    他愧疚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好只好吻著她眼簾上的水氣。

    「你昨天問我,今晚是否有空,是因為……」雷應琛邊親吻著邊問。

    「是因為今晚是我最佳受孕的時機,我想和你一起……」

    「應琛,你真的很討厭,你為什麼總是捉弄我,是因為我吃醋生了你的氣,所以你才這樣來懲罰我嗎?」

    雷應琛忽而勾起她低垂的小臉,那斑斑淚痕都是為他而流的,他從未如此的震撼,雖然他一直沒有給她最好的名分,但她的忠貞和身體卻早已是屬於他了。

    低下頭他輕輕吻幹了她的淚漬,留戀於她細嫩的膚質,每一寸白皙都不放過,在她顫抖的想推離開他時,他的唇找到了她的。

    先是淺啄,吮弄著她香軟如玫瑰花瓣的紅唇,在她微開口欲拒絕時,他靈敏的舌尖急速竄進,猛然攫獲她退縮的丁香小舌,不容她躲開的纏繞糾結。

    「嗯」寧茵喘不過氣的嚶嚀著。

    而她的呢喃加強了他探訪的決心,雷應琛汲取著她口中芬芳的蜜津。

    分開才四個晚上而已,他卻是想念了好久了!這屬於他的珍饈。

    那在酒吧中的飄飄然又來了,寧茵腦中如此想著,她又醉了嗎?醉在雷應琛醇香如佳釀的熱吻中。

    啊!那滋味是這麼的美好,她忘了該要拒絕他的,因為她還沒有等到她要的答案,可是她也拒絕不了。

    兩人之間的熱潮一波又一波高築著,隨著令人心跳狂飆的親吻,越來越有不可收拾之勢。

    雷應琛兩手忙碌的解開寧茵上衣背後的排扣,在她意亂情迷中褪下了她上身的布料,包裹在透明紫色蕾絲中的三十四D豐盈展露出來。

    看著寧茵似缺氧般張開櫻桃小口猛吸氣,胸前的山丘便跟著起伏,雷應琛忍不住的攫住了那兩團粉嫩,大小剛好符合他的掌握,這綿軟的感覺他一直是他朝思暮想的最愛。

    「應琛,你你的手」寧茵看著他的巨掌,正揉捏著她的乳,房,臉龐瞬間酡紅如醉。

    「很適合吧!你這對雪白椒,乳似為我而生的。"他渴望的撥下薄薄的絲質布料,兩隻豐盈立即彈跳而出,顫動著炫耀白光波浪。

    「啊!不不行的我」寧茵還有些害羞,兩手遮遮掩掩那絕美的景致。

    「為什麼不讓我看呢?它這麼美麗,成熟得像是引人垂涎的蜜桃。」雷應琛撥開紫戀無力阻擋的手臂,戀上那對他的最愛。

    他兩指夾住她艷紅的蓓蕾,讚歎著:"這頂上的絲滑,如上等的綢緞般,而它們在我的手中竟會有如此驚人的轉變」他兜著圈子,那**漸漸變硬,凸成一顆堅實的核果,「就宛若最美的紅寶石般」

    寧茵的腦子渾沌了,雷應琛的大手似有帶電,電得她整個人都酥酥麻麻的,她忘情的吟唱出天籟般的嚶呢。

    他大手一揮,褪去了她及膝的窄裙,審視著她修長渾圓的雙腿,僅著的蕾絲底,褲下是通往天堂的路徑。

    輕易的抱起了她,雷應琛在將寧茵軟弱如水的嬌軀放上床時,順道除去了那件礙眼的紫色小褻褲,那三角形的幽深墨林讓他的呼吸一窒。

    他發狂的吻住她紅艷的菱唇,嘗盡她口中的甘甜,他裸露的胸膛如熱鐵般的擠壓著她豐盈的柔軟,古銅色的肌膚壓著雪白的嬌軀,旖旎曖昧得引人遐思。

    「嗯,應琛你還沒回答我」她嬌軟的抗拒著,非要等到一個答案從他口中溢出。

    「今晚……就讓你懷上我的種……」他邪魅的勾唇笑,說出霸道的話來,既然上天總是安排他們這樣陰差陽錯的在黑夜裡糾纏。

    那麼,就請仁慈的上帝在今夜,派給小天使給他們吧!

    他也是如此想著,想要一個孩子,就算未來注定了還有那麼多的腥風血雨,但也無所謂了。

    內心翻湧著狂熱情愫的雷應琛搓揉著雪艷豐乳,在白玉般的肌膚上留下了點點瘀紅,略為粗重的力道,惹得身下的人兒嬌吟不已。

    「額……真……真的……」寧茵呢喃著,彷彿感覺這些太不真實一般。

    他修長的兩指突然夾住她敏感的乳,頭,拉扯兜旋著,如電流般的觸感令她心神一蕩,不由得弓超身子,跟隨著他的手掌拱高雙,乳。

    「今晚,你想懷幾個都可以……」對於自己的能力,雷應琛向來頗為得意。

    幾乎都不給她仔細思考的時間,強迫她承接住他壓下來的唇,在她欲張口抗拒時,被滑溜的舌伸入阻斷。

    他要補償自己對她的疏忽,心理上及生理上,就從生理方面先解決。

    飢渴的唇舌探取著她口中的芬芳,雙手溫柔的捧住如凝脂般的玉,乳,深情的揉捏著那粉嫩的蓓蕾。

    他放開她粗喘的唇,轉眼張口又一隻蓓蕾淪陷他灼燙的唇齒間,她的吟哦更加重了他的掠奪。

    「不我不」他的啃咬讓她的聲音支離破碎,她小手的推拒完全沒有任何效用,反而像是在撫弄著他的胸肌。

    「我要帶給你,前所未有的絕妙體驗……小東西……給我準備好了……"他發誓著。

    「應琛嗯我說的不是"她的神志被驅離,敏感的身子恍如電流亂竄,使她跟隨著女性的本能蠕動著。

    「你放心,我會完全毫無保留的呈現給你的。」他不再只是口頭上說說,改用嘴巴來執行。

    他輪流照顧著她粉嫩嫩的酥胸,讚歎它傲人的堅,挺,著迷於它遐思的***輕震,兩峰頂端沾滿了他的涎沫,閃爍著水艷紅光。

    他深吸口氣,大掌沿著起伏有致的曲線往下滑行,經過平坦的腹部來到兩腿之間的神秘處,突然,他抬高她下,身,讓她的大腿架在他的肩上。

    「別,別這樣!」他要對她做什麼?寧茵酡紅著臉低呼道。

    「不,求求你--」他黑色頭顱越來越近,她脆弱的秘密花園全部展現在他眼前,在她的哀求中,他吻住了她。

    「小妖精……開始你的生命之旅了。」他的聲音被她濕潤的肌肉壓抑而顯得沉悶。

    「啊啊」她逃不開他的進攻,求饒也完全沒用,他毫不留情地追擊,舌尖找到她最敏感的花核,狂嚙著這朵粉紅蕾珠,引得她猛然並緊他的頭。

    「不不要啊!」她推拒他的頭想離開他的唇,他卻不為所動,執著於眼前的珍饌。

    「要!」

    「小妖精……讓我好好的嘗嘗……」他舌尖一轉狂野放肆的攻擊。

    她渾身一震,小手不由自主的扯住他的黑髮,「嗯嗯」此時的寧茵,她的神經陷入毀天滅地的爆炸境界,只感覺到他靈蛇般的舌尖,不停的拍擊著她最脆弱的一處,強烈的痙,攣緊縮她的下腹,像火箭衝上了雲端般,她搖動螓首大聲的尖叫出她的爆發。

    當看到就這樣達到了高,潮的寧茵控制不住的嚶嚶哭泣時,雷應琛的心後悔不已,要多麼愚蠢,他才捨得放手她。

    他欣賞著那秘密花園處的一片絕佳的美景,內心一番口乾舌燥,最後只能迫不及待的脫下繃得他難受的褲子,炙熱的男性摩蹭著那甜蜜的濕潤。

    「應琛……進來……」

    寧茵知道自己已經到達了一波極致的愉悅了,看著他憋紅的俊臉,她心口一軟,伸腿就勾住他的腰,熱情的邀請著他。

    「小東西,還不滿足了」他火燙的男性抵往她的稚嫩,突然,一記充塞飽滿的挺,進,快得讓她沒有絲毫退後的餘地。

    她尚未消化他的話語,下身就被他那火熱的男性給填充撐開到了極限。

    "啊"雖然她已濕潤,但他大得過分,她感覺到他的滾燙得像烙鐵般,在她身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

    ***************此處省略下半場XXXX字***********************

    嘶啞的呻吟自他胸膛升起,隨著臀部的起伏速度加快,他狂吼一聲在她身體深處噴射出他火熱的種子。

    兩人動也不動的上下疊貼著,汗水交融氣息中混合著粗喘,企圖平復跳動得過速的心臟,室內悄然,濃重的交歡味道伴夾著野蘭花的狂野芳香,飄散在空氣中,許久不退。

    「你好重。」寧茵動了下,承受著他壯碩的身軀,讓她有種快被他擠壓入他體內的錯覺。

    「對不起寶貝,可是這種感覺太他媽的爽了……"雷應琛喘息的低聲咬著她的耳朵,翻身滾下她綿軟濕熱的嬌軀,大手一帶,換成她伏臥在他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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