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老太太親自帶了聘禮,前去韓家提親,而坐在客廳裡等待雷應琛的大家,紛紛各有心事。舒歟珧留
而冷臉了好幾天的老太太,見雷應琛終於邁出了這一步,臉色也好了一些,坐在客廳裡等雷應琛下來時,她還願意嘴角帶著微笑。
很快,當大家的目光落在樓道口時,所有人的目光幾乎都被那個翩翩男子所吸引,一襲白色的手工西裝襯得帥氣逼人的雷應琛更像是從偶像劇裡走下來的白馬王子,只是有些可惜的是,他的表情並不如他的外形那麼的給力,始終緊繃著,不知道是不是別有心事還是不滿意自己這一身裝扮。
這身白色的手工西裝,都是老太太為這次他要去提親而特意定做的,看著雷應琛下來,老太太上下打量著他,越看越發的喜歡,只是在撞到雷應琛無奈而淡漠的目光時,老太太才將嘴邊的笑容斂去。
「都到這份上了,笑一笑也少不了你幾塊肉,今兒我給大家都說清楚了,韓曉珠嫁到我們雷家後,大家都要多疼愛她,都要多多包容她,要當她是自己的親人一樣……嬪」
雷家幾個兒子面對老太太的訓斥,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忙應聲答應,倒是幾個還在家裡的孫子們,則是都沒有開口說話,估計是顧忌著雷應琛。
老太太說完,又看了雷峻和寧茵一眼,那打量的目光叫人不敢直視,生怕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又會被老太太發現。
「寧茵,今天你和我一起去……」老太太一開口,錯愕的不止是寧茵,還有雷峻和雷應琛漏。
「我……我去?」寧茵有些緊張的問。
老太太便開口了,「你是我雷家的第一個孫媳婦,雖然我平常訓你比較多,但是你在照顧老人這方面還是值得她韓曉珠學習,所以,你去,可以給韓家父母看看,我們雷家的孫媳婦到底應該怎麼做!」
寧茵也不知道老太太這話是讚自己還是怎麼的,其實她在雷家,做事雖然不用其他人說都會做好,但是在接受老太太訓斥方面,她是絕對不會還嘴的。
自己這般小媳婦的樣子,寧茵心裡最清楚,只是,若希望韓曉珠也和自己一樣在這個大家族裡隨時小心和隱忍,她會做得到嗎?若對她抱有這希望,只怕是天方夜譚了吧!
但既然老太太開口了,寧茵只好點頭,去樓上換了件正式一些的衣服出來後,便直接下樓去了花園裡。
老宅的雕花鐵門外,停了四輛豪車,寧茵後來才知道,其中一輛最中間的車,雖然只坐著家裡的警衛,但其實車裡載著的全是送去韓曉珠家的聘禮。
雷應琛的母親司徒岑陪老太太和雷家長子坐在最前面一輛車上,雷應琛和寧茵則是坐在第二輛車,警衛和聘禮分別在第三輛車和第四輛車上。
車內,雷應琛的臉色一直很冷,寧茵偷偷的望了他一眼,看著車窗外忽閃而過的陽光揮灑在他緊繃的俊顏上,她吸了一口氣,想說些話,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也許是敏感的察覺到寧茵欲說還休的狀態,雷應琛突然伸手,緊握住寧茵擱在膝蓋上的小手。
「應琛,你……」寧茵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緊張的望著前面的司機。
知道她的擔心,可雷應琛像是故意的,手掌越捏越緊。
寧茵紅著臉有些吃力的想要將手抽了回來,沒想到雷應琛則猛地轉過頭來,一雙深邃的黑眸緊緊盯著她發紅的俏臉。
「應琛,你不要這樣……」寧茵目光到處閃爍著,細弱蚊聲的提醒他。
雷應琛忽然歪著頭靠近她,用極為沙啞的嗓音在她耳畔緩緩問,「你覺得我娶韓曉珠,好嗎?」
「什麼?」寧茵錯愕的抬頭。
雷應琛目光在她臉頰上定格,在前往韓曉珠家的路上,他甚至有一種衝動,若她說不好,他一定會立即拉她下車,說他混賬也好,禽,獸也罷,他今天就要帶走身邊這個女人。
可是,寧茵卻在愣愣望了他一眼後,這才說,「應琛,認命不好嗎?現在是非常時期!」
雷應琛沒有顯得錯愕,他知道,她是這樣的性子,所以說出這樣勸慰的話,已經不足為怪了。
只是,他的眼光總會讓寧茵覺得心驚膽跳,她琢磨不透那裡面有什麼含義,只好訕訕的躲避著他灼熱的目光。
「我覺得你今天看起來特別漂亮。」他突然開口,語氣溫柔得讓人無法接受。
寧茵的心漏跳了一拍,這可不是現在這個時候應該說的話。
「過來一點,我想仔細看看你。」他的手突然落在她的肩上,寧茵的心一緊,臉上泛出害羞的紅暈。
「你別胡鬧……」寧茵嘀咕著,又怕前面的司機看到。
突然,雷應琛猛地扯了一下繫在一旁的車簾,這樣,前後的駕駛室和後面就完全隔絕開來了。
「喂……」
寧茵忽地驚呼了聲,整個人冷不防地被他拉坐到腿上,雷應琛露出一絲壞笑,湊首在她的耳邊,高挺的鼻樑在她的頸窩廝磨著。
寧茵現在心裡好緊張,這樣太明顯了吧,居然將車簾都遮住了,這不是存心要讓家裡的司機誤會和起疑心嗎?
她現在絕對不能讓他亂來,不然的話,後果很嚴重。
可雷應琛則像是著迷了一般,分明一點都不顧及現在是什麼關鍵時刻,現在是在什麼地方。
「不要……」寧茵抵著靠他越來越近的雷應琛,不想讓他作出越軌的事情來。
可雷應琛則不為所動,她越抵抗他,反而他的手圈她得更緊,鼻尖蹭在她的頭髮處,雷應琛忽然鼻息濃重的呢喃了一句,「你聞起來好甜。」
瘋了瘋了,他怎麼可以這樣!
寧茵抓他的手,在他身上彆扭的扭動著,「有……有嗎?別這樣……」
她忍不住低頭嗅了嗅自己,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己身上有他所說的甜味。
「甜得讓人好想吃了你。」身後的男人依舊瞇著雙眼,一臉的沉醉,像是此時懷裡擁著的,正是他熱戀的情人一樣,他低沉的男性嗓音充滿了性感,不斷地以鼻尖與唇舌在她的臉畔頸邊探索著,似乎正在考慮著從哪個地方開始嘗起。
寧茵有些忍無可忍,只好很鬱悶的罵了他一句:「拜託,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發,情?」
雷應琛突然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詭譎的微笑,大掌緩緩地往下探撫,在她敏感的腰側蹭了幾下,立刻感覺到她的身子變得僵硬。
接著,他就像在解剖青蛙般,他的手直接探到她的腰上。
寧茵倒抽了一口氣,抓著他的手低頭就咬了一口,並警告他道,「你再這樣做出過分的行為,我就要叫了……」
「好啊,反正我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倒是你,你敢嗎?信不信,我現在立即拉開車簾,讓司機和過往的行人都看到你現在,此刻正曖昧的躺在我懷裡!」
「雷應琛,你完全瘋了!」寧茵氣得眼睛都紅了,早知道,她就答應奶奶來了,哪曉得和他坐在同一輛車上,不知道他是怎麼了,突然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真是要人命的讓她一顆心都懸到了喉嚨上了。
雷應琛很滿意看到她害羞卻又倔強的掙扎,他定定地瞅著她,她很美,每一個動靜,就連不經意之間都透露出令人屏息的美,但在這皮相之下的心卻早就屬於別的男人。
忽然,這一刻,他痛恨死了這種情況!這令他感到挫敗,而且無能為力。
「是,我一直想瘋,想拉你和我一起瘋……」他突然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後溢出難耐的低吼聲,帶著強烈的決絕。
「你……你千萬……不要亂來……」寧茵的心被他的話擊得七零八落,弄得她更加緊張了,生怕他在這個時候真的做出瘋狂的事情來。
「你是我的三嫂又怎麼樣?你跟著我三哥在一起,他永遠都不會給你做女人的幸福,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你難道想將你的青春全部繫在他的身上?」他寬厚的大掌握住她纖細的脖子,感覺她的脈搏隨著心悸不斷加快。
寧茵緊張地咬著唇,不敢回應他這個敏感的話題,他男性沉麝的鼻息幾乎拂上她的臉頰、她的唇,教她片刻都得不到放鬆,反而越來越緊張,一顆心就快要跳出喉嚨。
「為什麼……連你也要讓我用這樣的手段對你?」雷應琛盯著寧茵的臉,近乎癡迷而哀傷的低喃出聲。
「應……應琛……我們真的不可能在一起的,你馬上有自己的妻子了!」那晚上在庭院裡,他們不都說得好好的嗎?怎麼現在,此時此刻的他,一下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寧茵都發現,本來自以為她很瞭解的他,卻讓她也越來越琢磨了,就連他剛才說的話,說對付她的話,她真的不懂?
「如果我在美國,不堅持做一個君子的話,你說,現在我們兩個的結局,會不會就不會變得這麼難堪?」
那一晚的錯亂,他不是沒有想過要她的衝動,但是當時的他,心裡還有那麼多道德的枷鎖在牽制著他的心,他不敢輕舉妄動,可是,現在的他,真是後悔死了。
如果他強行要了她,那一晚之後,他們的心境和對彼此的感覺,一定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而後面的自己,也一定會義無反顧的為她爭取到底。
可是,那一步,他走得太懦弱!
「應琛,求你不要這樣,現在你爸爸的……」
「夠了……」正在內心忍受著強烈的悔意和掙扎的雷應琛忽然低吼了一聲,冷笑著打斷了寧茵的話。
寧茵被他驚得身體一顫,被強行按坐在他大腿上的身體在迎著他越發灰暗的目光時,也越來越僵硬了。
雷應琛冷笑著,冷不防地低頭壓吻住她的唇,彷彿狂風般凌虐著她柔嫩的唇瓣,強吮著她馨柔的唇腔,彷彿恨不得將她肺裡的空氣全搾乾似的。
「唔……」
如水的黑眸猛地劇烈的收縮著,寧茵痛苦地推打著他,卻絲毫不見動靜,他就像一幅巨大的陰影,不斷地侵略吞噬她。
寧茵感覺自己就快要喘不過氣,心裡好害怕,她不知道他究竟要如何對待她,就算此刻他將她撕成千萬個碎片,或許都不是一件值得訝異的事情。
她第一次看見了他溫柔的黑眸裡有了幾近野獸般的狂熱,從他冷靜的面具裂縫之後滲出,她試圖要自己別慌張,但手腳卻還是忍不住發抖。
雷應琛伸手扯開了她單排扣的裸色毛料外套,扣子一顆顆迸開,露出了裡面無袖的白色針織上衣,飽滿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不斷地劇烈起伏。
他突然反身將她抵在玻璃窗上,男性寬大的手掌探入了她上衣的下擺,直接地握住她一隻腴白的嬌乳,隔著單薄的胸衣擰玩著頂端的敏感,不片刻就感到她變得堅,硬,彷彿敏感的珍珠般回應他的玩弄。
「唔……」寧茵不知道,他給她帶來的感覺,會有這樣大的震撼,就算她和雷峻之間也有過類似於愛人之間的輕撫,可現在這種感覺,完全不同於雷峻給她的觸感,現在的她,心口幾乎都快要被他強勢的侵略都快要炸開了,她身體的血液也像是從腳趾那塊朝上激烈的倒流著,弄得她不自覺地呻吟出聲,就算內心有羞愧,有憤怒,有緊張和害怕,但她嬌小的身體和脆弱的靈魂似乎都不能阻擋那一陣酥麻的快感從她的心口泛開,她不知道該如何抗拒那一***甜膩的熱浪襲遍全身。
「說,我三哥有這樣愛撫過你嗎?」突然,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著她酡紅而漫出細汗的臉蛋,他附在她耳邊邪惡的問。
「額……」寧茵的身體還在顫抖,只感覺到他的熱氣一直烘著她,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找回正常的思緒,而聽清楚他那句話時,她羞得臉色更加紅了。
內心的羞愧讓她不得不氣憤地揮開他的手,正想開門離去,就被他給伸手按住,教她握住門把的手動彈不得。
「怎麼?生氣了?」他又重新拉回她,故意在她耳邊吹著熱氣。
「你問我有沒有生氣?你居然問我有沒有生氣?」如果她剛才快氣岔的話,那她現在就快要氣到斷氣了,寧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道,「我生氣的理由問你自己最清楚!」
「是因為我說中你的心事嗎?三哥從來沒有給你做女人的權利,從來沒有這樣愛撫過你?」雷應琛在她耳邊,完全就是以理所當然的口吻陳述道。
聽出了他根本就是用肯定的口吻,寧茵已經氣到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就算,就算這是事實,但她也受不了他對雷峻這樣的羞辱,尤其是他的哥哥,是弱者,不是嗎?這讓她對雷應琛簡直有些惱羞成怒。
「你還真想多了,你三哥當然不會像你這樣粗暴蠻橫的對我,他對我不知道多麼溫柔,而且,你以為我和你三哥沒有過嗎?我和你三哥結婚的時候,不知道多甜蜜恩愛呢!」
「你說的是事實嗎?」
「當然!」
「既然是說實話,你為什麼要臉紅?」雷應琛凝著她,突然戲弄地挑起一邊的眉。
「我……我哪有!」寧茵見他又在取笑自己,急忙地伸出雙手按住臉頰,感覺果然有點發燙。
「事實上,你喜歡我吧?」他高大的身軀逐漸地朝她逼近,將她困鎖在他與車椅之間,以強而有力的雙臂為柵欄,令她無法逃脫。
「胡說!」她別開美眸,選擇不直視他邪惡的視線。
他溫熱的陽剛氣息離她好近,令她的呼吸心跳都快要為之紊亂,無法明確地用理智判斷事情了!
她喜歡他?才沒有這回事,前幾天的確對他有些同情,可現在她明明就討厭他到了極點!
「你不肯說實話嗎?」他揪起她一束沁著馨香的長髮,輕輕地用他性感的男性薄唇輕咬住。
「不要,我的頭髮……」她抬眸看見了被他含在唇間的髮絲,一時之間,她呼吸為之一梗……他咬住的明明就是她的頭髮,但她卻覺得好像整個人都被他給撕吞入腹了,「放開……變態!」
她虛弱的嗓音,就連微薄的說服力都沒有,就連罵他變態的語氣,都像是情人之間的打情罵俏,根本就不是真心的。
「我偏不。」
他揚唇一笑,冷不防地俯唇吻住了她被自己咬腫的小嘴,輾轉地吮吻著她那兩片柔嫩的唇瓣,連帶著她柔軟的髮絲一起吻她。
他揚唇一笑,冷不防地俯唇吻住了她被自己咬腫的小嘴,輾轉地吮吻著她那兩片柔嫩的唇瓣,連帶著她柔軟的髮絲一起吻她。
她並不是沒有想過他還會這樣吻她,但當她柔軟的唇瓣被他溫柔的觸及時,那一瞬間,她感覺到腦袋裡一片空白,就像被人用力的洗刷過似的,胸口脹滿了熱氣,卻又像快要窒息般痛苦。
她感覺到他撩起了她的上衣,溫熱的大掌握住她胸前的兩團飽滿,以邪肆的指尖玩,弄著她最敏感的尖端,有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從她的小腹深處不斷地湧上,漸漸地滲透進她的血液之中。
「唔……」她不自禁地嚶嚀出聲,忽然,她雙足一陣懸空,眼眸一睜,她才發現自己被他放倒在柔軟而狹窄的車椅上了。
他修長的雙腿適時的壓了上來。
這時,她終於正視了內心對他的想法和認知──她的眼睛一定有問題,明明就眼前的他就是一個色,情狂,為什麼她以前會覺得他還不錯,甚至是讓他有了憐憫之心呢!
才正這麼想,她就感覺到有黑影壓了過來,纖細的嬌軀被他覆落的高大體魄給牢牢地攫住。
「放開我……」
她掙扎著想從他的懷裡逃出,剛逮到空隙正要逃脫之時,就被他有力的大掌擒住了纖細的腳踝,一個使勁,她的身體又被他按倒在車椅上。
她的鞋子也蹬掉了,急得臉上的濕汗淋漓,雷應琛並沒有急著將她牢牢抱住,而是順勢抬起了美麗的纖足,手掌在她敏感的腳心和光潔的腳背輕輕撫過,帶著前所未有的溫柔和疼愛。
瞬時,一陣酥麻的快感迅速地蔓延開來,她幾乎可以感覺到全身上下的毛細孔因此而張開,汗毛因此而微微聳起。
「變……變態!」她咬著嫩唇,罵得言不由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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