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風留同范雷來到地下室,范雷用鑰匙打開門鎖。一開門,屋裡頓時散發出一股潮濕發霉的味道。很刺鼻。房間裡光線很暗。陰冷陰冷的。一扇窗子也沒有。床上躺著一個女孩。蜷縮在被子裡,聽到開門聲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抬眼朝門邊瞧來。
正好和甄風留的目光對上。四目相對。頓時如一石激起千層浪花。躺在床上的可可悲切地喚了一聲:「甄大哥。是你嗎?」
甄風留看著可可的臉。原本圓圓的臉蛋小了整整一圈。變成瓜子臉了。眼窩深陷。臉色蒼白。眼神更是充滿了無助惶恐不安。
甄風留的心裡一疼。可憐的可可,竟然被關在這種屋子裡。甄風留緊走幾步。上前一把握住可可的手心疼地說:「可可,他們有沒有傷害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可的眼淚瞬間就流淌下來了。一下子撲進甄風留的懷裡痛哭起來。
甄風留撫摸著可可的瘦弱的後背輕聲安慰:「可可,不哭。告訴哥都有誰欺負你了。哥給你報仇。我現在就帶你走。」」「
可可只是哭泣著不說話。眼淚像黃河一樣嘩嘩地流個不停。神情委屈極了。看得甄風留心都要碎了。自己的女人看樣子肯定是受到了傷害。媽的。這幫畜生,老子不會放過你們的。
甄風留就轉過身來冷冷地看著范雷歷聲道:「說,你們都對可可做了什麼?要是有一句假話,老子今天就殺了你。」甄風留說著
抬起一腳將他踢倒在地。然後又是一腳掃在他的臉上。范雷頓時鼻口竄血。被踢出去一米遠。趴在地上不能動彈了。范雷就求饒道:「爺,求您繞了我吧,我一時貪心。想把可可關在這裡,想讓她接客替酒吧賺錢來著。可是天地良心,我們真沒對她做什麼。我們經理說她長得好。留著有重用,不許我們碰。還每天好吃好喝地養著她。不信你問問她自己。」
甄風留轉過身來凝視著可可輕聲問:「可可,他說的是真話嗎?」
可可抽噎著點了點頭說:「如果不是那個姓葉的經理,我恐怕早就被這個姓范的給毀掉清白了。嗚嗚。」
聽到可可的話甄風留頓覺鬆了口氣。還好可可沒有受到身體上的傷害。不過精神上的也不能白受。
甄風留怒氣沖沖地走到范雷的跟前,揪起他的脖領子揮拳朝他打去。范雷如同一個沙袋般被甄風留一頓猛揍。最後連慘叫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躺在地上渾身是血,如同死狗一般奄奄一息。可可怕甄風留搞出人命來。急忙喚住他說:「甄大哥,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你快帶我走吧。我一分鐘也不想再呆在這裡了。我想我爸媽。想你。嗚嗚……」可可又哭起來。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有人來了。可可,快穿上衣服跟我走。」甄風留將外套脫給可可說。
可可苦著臉說:「可我的手被拷住了,走不了。」甄風留走到跟前一看,才發現原來被子之下可可的手被一個手銬給拷在了床頭之上。手腕都紅腫了。
「媽了個幣的,混蛋。」甄風留罵了一聲急忙將內力運用於雙掌之上。暴呵了一聲轟地一聲將手銬震斷。
然後替可可穿上自己的大衣,拉著可可朝門外跑去。
剛跑到門口就有十幾名打手拿著鐵棍朝他撲過來。
甄風留左躲右閃,伸拳踢腿。很快便打倒一眾打手,突出重圍上了一樓。
可可驚慌地跟著甄風留跑。不時地被甄風留給拉到身後保護著她。
可是剛上一樓便看到酒吧裡所有的服務生和打手們都抄著傢伙湧了過來。看來是老闆有了指示。要他們攔下自己和可可兩人。
甄風留喊了一聲:「來得好,你們一起上吧。正好我要替可可教訓教訓你們這幫人渣。囚禁女大學生。你們知不知道這是犯罪。你們這個酒吧就等著被封掉吧。哼!」
「不錯,有兩下子。竟然能將我那麼多打手都給打趴下。」這時人群之後突然傳來一陣擊掌聲。一個又高又瘦的三十多歲的男子拍著巴掌,一臉傲氣地走了出來。
很鄙夷地看了甄風留一眼吹了下自己的小指甲說:「不過,就憑你,就想封掉我的酒吧,未免太笑話了吧。來人啊,給我打。打到他變成啞巴為止。否則他就別想走出這個屋子。你們去門口給我守住。把店門關上,別讓任何人進來。也別放一個人出去。」
「是。」一眾人聽到這人的指令馬上就去執行。
頓時四十多號體格精壯的男子手執鋼管朝甄風留圍攏過來。將甄風留和可可包圍在一個圈裡。
可可緊張地拉著甄風留的衣袖說:「哥,我好怕。要不你先走吧,別管我了。」
甄風留瞥了可可一眼,攥緊了她的小手堅定地說:「別怕。有我在,誰也不能傷害你。你跟緊我就好。」
甄風留說著從腰間抽出那個軟鞭,眼神裡爆發出一陣鋒芒。朗聲道:「來吧,爺就是來收拾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