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風留找到202房間。抬手敲了幾下門。不一會兒裡面便傳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誰啊?」
甄風留就推門而入目光迅速掃過整間屋子。最終落在一個懷裡坐著一個小一姐。身旁還坐著一個小一姐一臉猥瑣相貌醜陋的年輕男子的身上。「你誰啊?誰讓你進來的?」男人不客氣地說。
「你就是范雷?」甄風留傲氣地問。對於這樣的一個小混混,他根本不屑一顧。
范雷將口中的蘋果核一吐,鬆手懷裡的女孩說:「草。你是誰啊?找我有機一巴啥事?」
「胡妙可在哪兒?我是她哥。」甄風留單刀直入地問。
目光犀利直射范雷胸膛。范雷感覺到對方的目光就像一把閃爍著寒芒的刀子。不由得心頭一凜。但他在社會上混跡多年。還是能穩住的。他滿不在乎地說:「什麼妙妙,可可的。貓名嗎?我不認識。沒瞧見我正跟兩個美女喝酒呢嗎?別打擾我的好事。」范雷把手搭在旁邊美女的腿上開始笑嘻嘻地撫摸起來。
甄風留卻徑直走到音響的跟前,將聲音調到最大。頓時整個房間裡音樂聲震耳欲聾。范雷惱怒地一拍桌子罵道:「媽了個壁的。你是不是活膩味了。你憑什麼敢調大老子的音箱?」還沒等范雷的話音落下。甄風留已經已經以令人砸舌的速度奔到范雷身旁。離他很近的地方。一隻鋒利的手術刀已經抵在他的褲襠間。范雷馬上感受到了那手術刀的冰涼和鋒利。」「
「你少跟我裝。給你三秒鐘的考慮時間,你有兩種選擇。一是馬上說實話。二是我割掉你的傢伙。」
范雷的心裡相當的驚訝。天哪,這是什麼人啊?怎麼會有這麼快的速度?這樣的身手是他有生以來從來沒有見過的。看來自己今天遇到大麻煩了。這樣的厲害角色自己該怎麼搪塞和擺脫呢?
范雷猶豫和思考的瞬間甄風留已經開始用冰冷的聲音數數了:「一,二,三……我數到十,你再不說,我就不客氣了。你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嗎?」甄風留邪惡地笑。
「你。你是做什麼的?」范雷現在已經感覺到恐怖的氣息了。這個人的眼神太犀利了。完全超出了他的年齡。
「閹豬的。你不想變成太監的話,就在我數十之前說。」甄風留說著刀尖就向下了一點。「哧」的一聲那鋒利的手術刀就劃破了范雷的牛仔褲。
范雷吃了一驚。因為對方的力度正好。既劃破了他的褲子又沒有傷到裡面的皮肉。這種力道的掌握需要強大的內力。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范雷在愉愉地用一隻手在背後撥號想要叫樓下的兄弟們來打人。
不過因為要隱藏不讓甄風留看到,撥得很艱難。
這時候甄風留數到了五。見范雷還不說。大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甄風留就一用勁。割破了范雷的皮肉。一股鮮血流了出來。范雷慘叫了一聲。嚇得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心中暗暗叫苦。心想這回可真壞菜了。大哥,你咋還不上來救我?
「六,七,八,九……」數到九的時候甄風留握著刀就向下刺了刺。刀尖又深入了皮肉一分。范雷已經尖聲大叫起來:「啊,我說。別介。大哥饒命。」這個時候就算樓下來人救自己也來不及了。人家只消一動手自己的命根就將不保。范雷情急之下便答應了他的要求。
「說,可可現在在哪兒?你把她怎麼樣了?」甄風留歷聲質問。
「她,她就在這家酒吧的地下室裡。」范雷膽怯地道。
「什麼?你把她關在這裡幹什麼?」甄風留憤怒地問。刀尖忍不住又向下了幾分。
「啊,疼,疼死我了。大哥你不是答應我,我只要說了就不割我的命一根嗎?」
「沒,沒幹什麼。她只是在這裡做兼職。她自己願意做的,跟我沒關係。我沒有關她。」范雷皺著眉頭捂著褲襠哎呦哎呦地叫著道。他想反抗可是人家的身手明顯要高出自己不知道幾百倍。他想叫喊呼叫酒吧裡的員工來幫忙。可是房間裡音樂聲這麼大。外面根本聽不到他的聲音。
「馬上帶我去找她。等我找到可可再收拾你這個人渣。」甄風留在他身上一點。范雷頓時感覺自己週身發麻,除了雙腿哪也動不了。遂帶他下樓朝地下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