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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369章 意尤未盡 文 / 東北寶貝

    「嚶嚶,姐夫,你這是幹啥嘛,幹嘛發這麼大的火?還亂扔東西。疼死人家啦。」

    看到俏麗嫵媚的小姨子在自己懷裡撒嬌的動人模樣。陳博鴻下面的那團火騰地燃燒起來。自從他老婆四年前因為癌症過世後,賽金花就責無旁貸地擔任起照顧姐夫和外甥的工作。只要有時間就跑到陳博鴻家裡幫忙照顧小寶,給他打掃衛生做飯洗衣服。

    時間長了兩個孤男寡女總在一起,又正當盛年就產生感情了。兩人乾脆夜裡也住到一起。經常地出去約會愉青。只是背著孩子。表面上賽金花還是孩子他老姨,背地裡卻成了陳博鴻的情人。

    這一點鄉政府大院早就心照不宣。大家都裝作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實際上卻十分地給賽金花面子,格外地拿她為重。因為大事小情只要賽金花出面說比副鄉長說話都好使。

    於是竟也有愉愉給賽金花送禮巴結她的人啦。賽金花在鄉政府受著領導般的待遇。前呼後擁的。也很風光。雖然給姐夫做情人不光彩,可是陳博鴻待她也不錯。物質上經常給她些幫助。她的衣裳首飾啥的都是陳博鴻出差的時候悄悄給她買的。兩人也常藉著一起出差的名義到外面去旅遊,可謂是愉青也愉得如魚得水的。」「

    因為陳博鴻嫌影響不好。怕影響自己的仕途,所以一直沒有迎娶她的意思。賽金花反正也沒有再碰到好的男人。就索性把全部精力都放在陳博鴻身上,一心一意地愛著他。

    有了愛情的滋潤賽金花感覺很幸福。甚至覺得自己現在比姐姐當年活著的時候過得還好。姐夫對她多好啊!加上她有不能生育的缺陷,自覺低人一等,所以

    沒有名份也認了。在她心裡認為陳博鴻早晚會娶她為妻的。所以她願意等。這個男人是如此的優秀,為他多等個幾年又有什麼關係呢?

    此刻陳博鴻把辦公室的門一拴,轉身就把賽金花剝個溜乾淨。在她雪白豐腴的同體上瘋狂地撫一摸起來。

    賽金花跟了他很久了,但像現在這樣激一情的時候還真不多。陳博鴻是個濕潤如玉的男人。平時和她的愛一愛都是溫柔緩慢的。如細雨一般滋潤著賽金花狂一熱的身心,可是她總覺得缺少點什麼。

    不過今天她好像明白了,自己渴望的就是這種狂一暴的力量。被征服甚至是被蹂一躪的感覺。

    「啊,姐夫,你今天好棒!」賽金花捧著陳博鴻的頭深情地吻著他的面頰道。

    陳博鴻也不答話,他把滿腔的憤怒都發一洩到賽金花的身體上。他強一硬地將她按倒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從後面扳住她雪白的豐一臀,挺一起堅硬的部分很準確地就進入了賽金花的身體。

    然後扳著她的肩膀,就是一頓狂風暴雨般的抽查。

    賽金花覺得自己就像風雨中的一艘小船般,全身的每條神經都晃蕩了起來。如同蕩鞦韆般愜意,如同旱地遭到雨淋一般痛快。為什麼女人受到這樣的撞一擊的時候不但不會覺得痛苦反而會快樂呢?連她自己都感到神奇。

    賽金花禁不住輕聲哼一叫起來。身子左右搖擺,努力向後翹起屁古迎合著。

    陳博鴻滿腦子都是發一洩的想法。再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了。只是他的這種想法賽金花卻不知道,還以為他是突然對自己感情強烈了呢。

    這就是男人與女人心理的誤區。有的時候越是愛這個女人,男人的動作就會越溫柔,會時時刻刻顧及到女人的身體會不會痛,這樣的姿勢喜不喜歡啊。殊不知女人們真正渴望的就是這種簡單直接的狂風暴雨。

    比起硬撐的做做停停的長時間愛,女人更喜歡一氣呵成的狂一野。比起溫柔愛撫,女人也渴望偶爾來一次粗一暴的。

    陳博鴻在後面做得滿頭大汗,雙手伸到前面拚命揉一捏著賽金花的兩座高峰。邊摸邊輕輕撕咬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呵氣道:「金花,你這裡好像越來越挺拔了。是不是被我給揉的啊?」

    賽金花臉色酡紅。嫵媚地看了他一眼道:「是啊,就是被你給揉的,人家的身子一看見你就會有反應。你真是個大壞蛋。」這聲音含羞帶嬌。軟媚磁性,聽得陳博鴻渾身的骨頭都酥了。

    暗討:賽金花真的是一個很有風情的女人,如果她不是自己的小姨子就好啦。那麼自己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跟她住在一起。夜夜旌歌。

    手上加了一把力氣,捏得賽金花哎呦一聲痛出聲來。白了他一眼嬌嗔道:「你輕點。想捏死人家啊。俺這可是真的。不是假胸。」

    賽金花噗哧笑了一聲。

    陳博鴻繃緊的神經突然就放鬆了下來。對著她的櫻桃小口親了一口繼續猛攻起來。

    室內傳來一種皮和肉相撞的辟一啪聲,聽起來令人臉紅心跳的。

    陳博鴻既想控制住不發出這種聲音,又沉迷於這種快樂的成就感中。

    正當他在興奮與矛盾中交織著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彭彭的兩聲敲門聲。

    陳博鴻的傢伙一下子就蔫了下來。耷拉著順著賽金花的股勾中滑出。

    強壓抑住心中的不悅道:「誰啊。我正在休息,有事一會再說。」

    門外那人卻依舊敲個不停。似乎專門想來破壞他的好事。陳博鴻的火氣騰地勾了起來。推開正吊在半空上,戀戀不捨意尤未盡的賽金花,示意她趕緊穿好衣裳,自己也繫上皮帶,整理了一下儀容。朝門口走去。他倒要看看,是哪個傢伙吃了豹子膽來敲這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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