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麼事?」靈子看甄風留走掉,心裡很著急。其實她還沒有看完他的過去呢。但也看到了不少的東西。
包括甄風留剛才提到的慕容雪城有戀童癖。這些絕對是一級**。可能連他身邊最親密的人都不知道這個事。靈子也很好奇甄風留是怎麼看出來的?
不過,眼下這個英俊的男人想讓自己做什麼?
靈子靈活的墨眸看著他道。
慕容雪城突然從寬大的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她身邊說:「請你轉告他,藥材的事我無能為力。我也沒有什麼癖好需要他治的。」
「哦,我知道了。那再見。」靈子就著就快步離開了。
望著她姣好的背影,慕容雪城卻一點感覺也沒有。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喜歡成年女人。卻只對十五歲以下的女孩感興趣。
但是他知道剛才來的這個年輕人就是慕容南現在正在對付打擊的對象。雖然他很惱恨慕容南,但那畢竟是自己家族的事情。他不可能站在外人一邊的。」「
慕容雪城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撥通了警衛的電話:「喂,怎麼什麼人都讓隨便進出縣委大院。那還要你們這些人干屁?」
電話那邊馬上傳來警衛哆哆嗦嗦的聲音:「對,對不起,縣長。剛才我去上廁所了沒注意。我現在就去辦。請領導放心。以後就算是半隻蒼蠅也別想混進來。」
放下電話,慕容雪城的臉上現出一抹陰險的笑意。
敢這樣直接指出自己毛病的人,他是一定要給他點教訓的。這還算是輕的。
晚上七點,晚飯後。慕容雪城輔導女兒寫完作業後,就將伏在桌子上睡著的女兒抱了起來。朝臥室走去。
他很早就離婚了。目前只跟一個七歲的女兒一起生活。
除了工作他的生活重心就這個寶貝女兒。他很疼愛自己的女兒。
女兒的衣食住行他都要親自來料理。除非他出差沒辦法才會把女兒送回到爸爸家。讓孩子奶奶照看她。
眼下他幫女兒脫掉上面縫著小白兔的拖鞋,又幫女兒脫掉衣裳和褲子。當脫一掉褲子的一瞬間。他一眼瞥到女兒幼一嫩的下面。
不由得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一種極大的電波衝擊著他的大腦。
他感到腦袋嗡嗡的,不聽使喚地趴到了女兒的下面。仔細地盯著那尚未發育完全的小山包看。
他的臉上現出巨大的快樂,同時還伴隨著扭曲的痛苦神色。
慕容雪城瞥了眼周圍,悄悄地拉上窗簾。將大燈關掉,只留下一盞壁燈。散發出昏黃的光線。
映照在女兒小小的身體上,顯是她是那麼滴潔白無暇。那種如瓷娃娃般的質地,彷彿用力一吹,她的肌膚就會破掉一樣。
女兒很白。這點遺傳自她的母親。當初慕容雪城就是看上她媽媽那種驚人的白皙肌膚才會娶她的。可惜這個女人性格特別不好。
很計計,還有潔癖,為了芝麻大的小事都跟他吵。又很拜金,整天在他耳邊嚷嚷誰誰家的男人都當上省委財政廳長了,說人家官多大,賺得有多多。
甚至有時候他正趴在她身上做夫妻之事時,她會突然提出來要鑽石耳環這樣的事來。如果他不答應,她便生氣地推開他,抱著枕頭去另一間臥室。
開始慕容雪城還忍著,盡量滿足她的要求,可惜人的**不會因為得到得多而變小,反而會因為擁有的太多,而要求更大。
妻子白茉莉後來竟然提出了要買豪華跑車的要求。
慕容雪城當時事業正在低谷期,單位競爭很激烈。老爸不看好他,他心中憋著一股勁,就想幹出點成績來證明自己。
哪來那麼多錢去給妻子買跑車呢?再說影響也不好。他一個小小的市委秘書憑什麼得到這麼些錢啊?於是慕容雪城每晚都在和妻子的冷戰中渡過。
每天晚上只有女兒能帶給他快樂。只有她用天使一樣的笑臉迎接他的歸來,親吻他的面頰。拉著他的手爸爸長爸爸短的。
而這時妻子白茉莉往往都是在外面和人喝酒玩耍呢。
慕容雪城深深地感覺到了自己擇偶的失誤,她讓他感到憎惡。甚至開始憎惡所有的成年女人來。
他覺得她們太過狡詐,太會偽裝。她們太勢利,總想從他這撈到什麼好處。
當年他剛認識白茉莉的時候,她不是這樣子的,當時她溫柔甜美,順從賢良。
可是後來不知怎麼滴就變成這樣了。變得攀比心極重。愛慕虛榮。
慕容雪城一想到她就感到頭痛胸悶。慕容雪城開始封閉自己的心門,只對小女孩敞開。
在單位或者在接送女兒去幼兒園的時候,慕容雪城經常會帶些好吃的糖果在身邊,遇到特別討人喜歡的女孩子他就會上前撫摸她們的頭,給她們糖塊吃。
給她們講笑話,逗她們開心。很多女孩子都特別喜歡慕容雪城。
慕容雪城覺得只有小女孩才是最美麗最純潔的。
但是令他苦惱的是,他在面對自己女兒的果體時,心裡竟然會產生邪惡的念頭。而且越來越無法控制。
眼下他躺在女兒身邊,一隻手輕輕地搭到女兒的腹間,開始慢慢撫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