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慕容縣長的辦公室,我就不打擾兩位了。兄弟,有空請你喝酒哈。這是我的名片。」商科不失時機地遞過來一張名片。甄風留忍住笑意,莊重地接過名片掃了一眼,見上面寫著縣委計生辦主任商科。不由得一笑道:「好的。」
「嘿嘿,兄弟怎麼稱呼啊?」商科不死心地問。一副死皮賴臉的模樣。、
「喂,別說了,先進去。我姐夫該等急了。」靈子恰到好處地拉了一下甄風留的衣袖。商科連忙說:「那好,你們快進去吧,有事請打我電話。」便急吼吼地退下了。
待商科走後甄風留終於笑出聲來了。
捏了一下靈子的鼻子說:「你個壞丫頭,可真猛啊!連這個計生主任都被你給唬住了。」
「嘿嘿,就是教訓一下他這種勢利眼的人。這種人你跟他甭客氣。越客氣事越多。就得震住他。」靈子得意地揚起小臉道。
細長的漆黑的眸子流光溢彩。特別靚麗的感覺。
甄風留不禁看得癡迷了。愣在那裡,呆呆地看著她說:「靈子,你真的挺漂亮的。難怪那個門委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
靈子和他的目光一對視,頓時覺得懷中如揣著一隻小鹿似的。心跳不已。
抿嘴樂道:「必須滴。走,咱敲門進去吧。」
甄風留於是輕輕地在門上叩了幾下。不一會兒裡面傳來一個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請進。」
甄風留和靈子對視一眼,輕手躡腳地走進去。
門一打開,裡面赫然現出一張十分英俊稜角分明的臉。我去,這麼帥啊!甄風留心裡有點小小的自卑。
那人盯著甄風留的臉看了半天,臉上現出不可捉摸的表情。「你是?」
「慕容縣長,您好。我是鐵撅村的醫生,有重要的事情想找您。」甄風留流利地說了出來。
旁邊的靈子目不轉睛地盯著慕容雪城的臉細看著。身子卻已入定,她在運用法力,極力搜查著關於慕容雪城的資料。這才是她唆使甄風留來這裡的目的。
眼下在她腦海裡浮現的情景再次證實了她的懷疑。
事實令她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竟是這樣。
「哦,您有什麼事?」慕容雪城聽到甄風留提到鐵撅村三個字時。臉上的神經明顯抽一動了一下。然後又強壓抑下去。面無表情地問道。看起來既無驚訝也無輕蔑。
麻痺的!這人的城府很深那。甄風留暗討。
大大咧咧地坐在縣長對面的椅子上說:「是這樣的,縣長,我開了個診所,可現在卻進不到藥材。所有的藥材商家都不肯賣給我藥材,我打聽過了,是有人唆使他們這麼做的,我想請縣長大人出面幫我解決一下這個問題。」
「那你憑什麼認為我會替你解決這種小事情呢?難道管理一個縣的事我還不夠忙嗎?」慕容雪城的臉上現出深深的笑意,雙手交叉著端坐在椅子上。後背深深地靠在了椅背上面。
面上是一副幸災樂禍高高在上的表情。
靈子看了有些生氣,但她還沒有看完他的過去。所以不能說話。
甄風留完全不知道幕後的事情,坐在那裡傲氣地掃視了慕容雪城一眼說:「憑我能治好你的病。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您有一個特殊的癖好就是喜歡女童。您最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時刻就是面對自己女兒的時候。這件事令你很苦惱。所以您常常用煙頭燙自己的手臂。」
甄風留說著目光停留在慕容雪城的左臂內側。在最靠近肋巴的那裡,確實有一處被煙頭燙傷的痕跡。而且是新傷。
慕容雪城一怔。他真的沒想到這小子醫術竟然神奇到這種地步。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怪癖呢?
這事連他最親近的親人他都沒有提過。慕容雪城的臉色很不好看起來。他的內心開始產生巨大的波動。
他在心裡開始思索起面前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年輕醫生來。慕容南是否太輕估這個人的實力啦?
我就說嘛,老爸太過相信南南的能力了。他雖然是天才,七歲就會號脈,可是自己畢竟才是這個家中的長男。是他的叔叔。現在自己能坐到這個位置就已經看出自己的能力非同一般,為何老爸還要把那麼重要的位置和事業交給自己的侄子去做?
慕容雪城的下巴昂了起來。玩味地盯著甄風留看了一秒。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呵呵呵這位醫生,我不知道你是誰,不過你可真會開玩笑。僅憑我胳膊上的煙花還不足以證明我是有這種怪癖的人吧。」
慕容雪城挑釁地看他道。好看的俊目裡流露出些許探尋的目光。還有一種深深的矛盾。當然還包含著一種震怒。竟然有人敢當面指出他這個縣長的缺陷。真是不想活了。同時他又在心中努力想著:自己為慕容南所做的一切是否值得呢?自己這樣為他賣命是否只是成了他的墊腳石。成為他高不可攀的成為王者的一個卒子?
慕容雪城心中一陣氣血翻騰。胸口有些發悶。侄子跟他相比只不過是多會一項醫術而以。可是自己精通官場上的一切。為何在爸爸眼裡不比不上他?
他不服氣!
甄風留突然也笑了。還笑得很開心。很輕鬆地說:「慕容縣長,有沒有怪癖你自己心裡最清楚。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如果您真的想治好的話就聯繫我。在下告辭了。」甄風留說著一抱拳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慕容雪城傻了。天哪!怎麼會有這種人?他到底是醫生啊還是痞子啊?他,他到底有什麼牛b的?敢不拿我這個縣長當幹部?「你……?」慕容雪城指著甄風留的背影手指直哆嗦。氣得臉都青了。
目光落到從進來就如一個木頭人一般的漂亮姑娘身上。慕容雪城的眼裡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詭異之色。「這位姑娘,您叫什麼名字?能麻煩你幫我做一件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