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麼也不做,我就是喜歡你。」真花一把摟住他的脖子身子牢牢地撲進他懷裡。
「甄醫生,從你第一次進寺裡我就喜歡上你了。你不會是嫌棄我吧?」真花身子在他懷裡左右搖擺著。兩條長腿垂在兩邊,中間那個軟地兒在他跨間磨一蹭著。
隔著褲子甄風留都能感覺得到那裡的濕一潤。夜晚在河邊看到的那一幕又浮現在眼前,甄風留的血液沸騰起來。心想:看來這些尼姑實在是憋
得慌,對我動了凡心。也罷,既來之則安之。我就來普渡一下眾生,安慰一下這些饑一的尼姑吧。
甄風留伸手攬住了真花的纖腰,一隻手探到她的僧袍裡,摸到她胸前的小山包,在那裡又抓又捏的。
真花發出「嗯嗯」的哼聲,身子舒服地軟在了他懷裡。
甄風留放棄上面,伸手在她下面的陣地上摸了幾把道:「真花,你以前有沒有和男人做過?」
真花羞怯地低了頭,聲音低低地說:「有過。」」「
「哦,和什麼人做過?做幾回了?」甄風留邊說邊用手指在她的芳草地裡撥一弄著。很快就沾一濕了手指。並且源源不斷起來。
「就是村裡的一個年輕人。那還是我十六歲的時候,我也記不清他長什麼樣了。也就做過幾次吧。」
那麼小就被男人開苞了。難怪她這麼瘙?甄風留暗想。一把抱起她的身子放倒在長椅上,分開她的雙腿,自己壓到中間狠狠地頂了幾下說:「跟我說說你們都是怎麼做的?」
「那時我什麼都不懂,那個男孩子說喜歡我,給我買了好些好吃的,帶我到苞米地裡,就在那裡開始吻我。然後我們就在一起了。」真花略帶羞怯地說。眼睛不敢看甄風留的眼睛。明亮的月光下真花的臉很白,上面還蒙上一層粉色。嬌羞可人。
「那你是不是一看到我就想我搞你了?」甄風留被她的表情刺一激著鬼使神差地說道。
「啊,壞哥哥,你壞死了,竟說這麼難堪的話。人家是有那麼一點點意思啦。」真花拇指和食指對著比劃了一下。臉上現出一絲燦爛的笑容。
「好啊,你這個小瘙一貨,哥哥現在就來搞你。讓你好好舒服舒服。」甄風留說著就一聳屁古,身子一沉就滑進了真花的身子裡面。
「啊,人家好久都沒有做過了。哥哥你可要輕點。」真花緊張地縮一緊了身子。
「你放心吧,哥哥會很輕滴。」甄風留開始時慢慢地動。後來就放開了動。根本顧不得憐香惜玉了。整得真花大呼小叫的,喊得嗓子都啞了。幸虧這附近沒有人。不然早給人發現了。
甄風留一頓縱橫馳騁,一口氣搞了半個小時,直搗得真花一點力氣也沒有了。躺在長椅上面只有哼哼的份。身心卻是無比的滿足。低頭看真花的表情時,
甄風留意外地發現自己頸間的那尊佛像竟然在閃光。一亮一亮的散發著淡黃顏色的光芒。心下有點震驚。心想:難道是大哥送我的這尊歡喜禪在保佑我?
怪不得我做了這麼久還感到精力充沛呢?看來這佛像果真有神奇的作用。可以補充的我體力,讓我有更多的精力和能力去草女人。嘿嘿!真是老天眷顧啊!阿彌陀佛!謝謝,我一定會好好用的。甄風留心花怒放地加快地頻率。撞得真花的身子都一顫一顫的。兩座小山峰也一聳一聳的。
又過了十多分鐘真花開始求饒起來:「大哥哥,你太厲害了,人家真的不行了。你饒過我吧。」
看到真花暈了一次又一次,甄風留終於將滿腔的精一華都噴到了她的身子裡面。
直起腰來,擦了下額角的汗珠說:「起來吧。穿好衣裳該回去了。
「哥哥沒想到你這麼厲害。整得人家都要爽一死了。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怎麼走回去啊?」真花又快樂又懊惱地說。兩條長腿一屈一伸,腿一根
上面佈滿了斑斑點點的液痕。晶亮晶亮的。
「那好吧,我送你回去。」甄風留攔腰抱起真花大步朝寺廟裡走去。
幸好這時已經半夜沒有人出來。不然他可不敢這樣大張旗鼓地抱著真花回去。
一路上真花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眼底眉梢全是愛意。
看來這妮子是被自己給征服了。甄風留感覺妙不可言。沒想到剛來不久就征服了一個美妙尼姑的身心。
送真花回去後甄風留就回到自己的住處。躺在涼席鋪就的床上,胡思亂想了一陣就睡了過去。
次日一大早甄風留就開始製作預防瘟疫的面具。明心和另十個小尼姑在一旁幫助。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將面具制好了。甄風留將那些面具吩咐靜月師太派來的尼姑們都戴上。然後教給明心和她們熬藥以及照顧病患的方法。
仔細叮囑了一番,這才開車離開寺廟。
中午他約了那個女的在鮮漢樓見面。不能遲到。甄風留在崎嶇的山道上將車開得飛快。
不久後銀色的豐田車終於奔馳在平坦的公路上面。車速提高到了一百脈。十點五十分,甄風留的車恰好停在鮮漢樓的門外。
鎖好車門甄風留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