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賢,你的胸部好像又長大些了。」說話的人是真花。藉著月光甄風留看到她的手正按在真賢的小山峰處撫摸著。
「啊,姐姐,你摸得人家好癢啊。不要啦。」真賢看起來也就是十七八歲,一面躲避著,一面也伸手去抓真花的胸部。兩人嬉鬧著。裸著身子站在潭水裡面。
「喂,你們倆個在幹嘛,都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嗎?看我不收拾你們倆個。」一個年紀約三十多的俏尼姑用手掌使勁地拍打了兩下她們倆的屁古。水中發出辟啪的脆響。
兩人身子一激靈。直起身子說:「不要啦,真性姐姐,饒了我們吧。我們可受不了你的蘭花指。真賢,快跑。」
真花拉起真賢的手臂兩個人就哈哈笑著朝岸邊跑來。由遠及近,甄風留把兩個年輕尼姑的身子都看了分明。皎潔的月光下,兩個小尼姑的身子泛著盈潤的白光。兩座大小不等,形狀不同的山峰及下面那抹相同的濃黑色彩令人看得氣血翻湧。
甄風留急忙躲在樹後,深吸了口氣。心想:沒想到這寺廟中的小尼姑還會做這等遊戲。原以為她們都是戒掉了塵世欲一望呢。看來並非如此。」「
此刻跑在後面的尼姑真性一面追一面往她們倆身上潑水,嘴裡說:「好哇,你們倆個合起伙來對抗我。看我不狠狠收拾你們倆個小浪一貨。」
真性的腿粗而有力,身材魁梧。光著腦袋奔跑著,遠遠望去竟如男子一般矯捷。只是她們也忒大膽了,竟敢不穿僧袍就在這野外瘋跑!甄風留躲在樹後,心下震驚得咚咚真跳。
不多時那真性竟然攆上了兩人。一把將兩個尼姑按倒在草地上。對兩個小尼姑上下其手,大摸起來。弄得真賢和真花兩個人顫叫不已。連連求繞。三人鬧了一陣才離開。
等到她們三個走遠,甄風留才發現自己的下面已經起了明顯的反應。
擦!新時代的尼姑也瘋狂啊!
甄風留噗通一聲跳進潭水裡用那溫涼的水來澆滅身上燃起的火焰。
洗了個澡後甄風留信步朝涼亭走去。他和莫言約好了要在這裡見面,此刻也不知莫言來了沒有?
走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鐘甄風留終於來到涼亭裡面。放眼望去,方圓十里都沒個人影。亭子裡空寂的很。曠野裡只有青蛙和蟬的鳴叫聲。偶爾有幾隻老鼠從草叢裡鑽過。
甄風留倒在長椅上掏出手機開始看電子書。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再看手機發現已經是十二點啦。暈,這都等了三個多小時了,她咋還沒來?是不是今天不能來了?
甄風留躺不住了,猛地坐起來。打算回去看看。
剛踏出涼亭一步就聽見一個脆生生的女聲,帶著幾分嘲弄:「甄醫生,你在這等誰呢?」
「呃……沒等誰,我就是出來逛逛。閒的。嘿嘿。」甄風留兩手垂在兩膝,驚訝地解釋道。「這麼晚了,真花你怎麼也沒睡呢?」
「我也是閒著睡不著就出來走走。沒想到碰見你。還真是巧啊!」真花意味深長地盯著甄風留的臉笑著說。
回想到幾個時辰前在水潭邊瞧見真花她們三個在草叢裡嬉鬧的情形,甄風留的臉悠地熱起來。
「咯咯,看見我你臉紅什麼?該不會有什麼歪想法吧?」真花潑辣地說。一雙狹長的眼睛斜挑著眼角睨著甄風留的腿間。眉眼門傳遞著一種曖一昧的訊息。
憑直覺甄風留很輕易就捕捉到這種訊息。心下一動。
「你怎麼知道我想歪了呢?哈哈。」甄風留訕笑著打算離開。
「怎麼你看見我就想走嗎?我知道你在等誰,不過她今天晚上肯定不能來這裡啦。不如我陪你聊一會天。」真花說了一句驚人的話。
甄風留停住了腳步。怪怪地望著她:「她為什麼不能來了?」
「咯咯,你想知道啊。那坐過來。」真花賣了關子,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說。
甄風留心想:你是女的,都不怕,我怕個球啊。坐就坐。就一屁古坐了下來。
揪了一根草棍放在嘴裡嚼著。一面無所謂地說:「說吧,怎麼回事?」
「靜月師太找她談話呢,所以她不能來了。我路過時瞧見的。」
「哦,這樣啊。那你坐著,我先走了。」甄風留站起來欲走。
身後真花卻哎呦一聲叫了起來。「哎呦,有蛇。它咬我了。」真花大叫著伏在長椅上。
「蛇,在哪呢?你沒事吧?真花師傅?」甄風留急忙回轉身朝真花跑去。
「它跑了,剛才在我腿上咬了一口,啊好疼啊!」真花痛叫著,伏在長椅上一動不動。
「咬哪了,我幫你吸出來。」甄風留想這山裡的蛇不了得,都是些毒性大的傢伙。
做醫生的使命感使他急切地想要救她。
「在這裡。」真花吃力地指了指自己的腿部。
甄風留撩起僧袍的一角。發現那裡什麼也沒有。很正常只有一片雪白細膩的肌膚。
「在哪裡,沒有傷口啊?」甄風留奇道。
「在往上點。」真花氣喘吁吁地說。表情有些怪。
甄風留只好又往上撩起僧袍。這下直接看到腿一根了。還有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她裡面竟然什麼也沒穿。
甄風留的手停在半空中。愣住了「真花,你這是要做什麼?」
「我,我什麼也不做,我就是喜歡你。」真花一把摟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