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酣暢淋漓的釋一放後兩個人都舒服地躺到了草地上。抬眼藍藍的天上朵朵雪白的雲朵在飄,遠處峰巒疊嶂,環繞在霧氣之中,青青的草兒帶著陽光普照後的溫熱如同綠色的大床一般。還攜著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味。各種不知名的野花也努力釋放著淡淡香氣。兩人赤著身子躺在大自然的懷抱中真是無比的愜意。
只是翠瓶還有些放不開,這樣在野外做事她還真是生平頭一次,不過他也讓她感受到了不同以往的快樂。那種有旁人在一旁窺和視的刺一激,那種在大自然裡赤著身體結合在一起的激一情。還有甄風留那種狂一猛如疾風暴雨的沖一撞都讓她幸福得快要暈過去了。
她拔了一根小草兒放在嘴裡咬著玩。腦袋躺在甄風留的胳膊上,溫柔地看著他的眼睛說:「風留,原來在外面做也挺好的。只是你真的能保證苟大方不會醒來嗎?如果給他看到咱倆現在的模樣,一定會到村裡大肆宣揚的。到時候咱們可咋辦啊?」
「原來你還在惦記這件事。哈哈,放心吧。我對他施了點催眠術,他最快也要明天早上才能醒來。」」「
「啊,那咋行,這山林裡有野獸出沒,萬一給他咬死了你不成了殺人犯了嗎?」翠瓶膽小地縮在他懷裡說。
「嗯,這倒是個問題。好辦,回村後找人通知他老婆給他抬回去就成了。」
甄風留說著轉了個身,一隻胳膊肘拄著腦袋,歪著頭看著翠瓶的臉蛋和身子。心裡美滋滋的。心想:正憋得慌呢,就讓我給碰上翠瓶了。老天還真是照顧我。不過翠瓶也真溫柔。渾身柔若無骨,又乖順又體貼。真是個好女人!下面那話也水多得緊。弄著很舒服。
「你老這樣瞅俺幹啥?天天看還沒看夠?」翠瓶害羞地道。單細的眼皮白白的皮膚,溫柔的笑容,都讓甄風留覺得很舒服。就像人的衣裳分為休閒服和西裝睡衣一樣。翠瓶就屬於那種家裡穿的睡衣。
雖然帶到外面不行,但是平日裡還是和她在一起比較放鬆隨便。
「看不夠,看一輩子也看不夠。我就喜歡你這種溫柔賢惠的樣子。翠瓶嫂,我們認識太晚了,要是我再大幾歲,早幾年遇見你,現在沒準你就是我老婆啦。」甄風留半真半假地說。
翠瓶心裡跟吃了蜜一樣甜蜜。一個已婚的有孩子的女人在外面愉一青無非是家裡得不到關愛,或是身體上得不到滿足。現在聽到自己的小情人這樣說,她覺得自己付出的一切都值得了。
以前她成天地提心吊膽地,內心總在道德和欲與望中掙扎。一離開甄風留她就暗暗提醒自己要離開他,這樣下去不行,早晚會出事的。萬一給葛壯知道還不得跟自己離婚啊,到時候名聲丟了不說,孩子也不能給自己。那自已豈不是成了一無所有人的女人了嘛!
每當想到要離開孩子她就覺得沒孩子她活不下去。光想他也得想死。
每次看到兒子那可愛的臉,她都感到焦慮和愧疚。她害怕哪一天別人對兒子說你娘是個破爛一
貨,跟男人搞一鞋。那樣將會給兒子帶來多大的傷害啊?她簡直不敢想像這些。
她想離開甄風留做一個清白忠貞的女人。
可是只要甄風留找她,對她說幾句甜言蜜語,再摸幾下她就控制不自己的感情。她感到很無奈很矛盾。也許生活就是這個樣子的。現在愉一情很快樂。未來卻前途未卜,總讓人擔心徘徊。
而越是不能做的事就越是讓人上癮。人的本性都有一種逆反心理,還有好奇心理。所以純粹追求身體歡和愉的人都喜歡隔一段時間就換一個性一伴侶。或是一腳踏幾隻船。
這樣的事不僅男人喜歡做,女人也同樣喜歡做。
不過對翠瓶來說,除了甄風留她是不可能再接受任何一個男人的。因為她是情感空虛,內心賢良型的。
於是她深情地看了甄風留一眼說:「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俺聽著都很開心。只要你心裡有俺,愛俺,做不做你老婆都無所謂。將來你有老婆了,俺也不會打擾你們的生活。」
「呵呵,乖媳婦。你真好!這麼善解人意。在診所裡打掃衛生還習慣嗎?會不會太累了?用不用我再雇一個和你一起幹?」
「不累,俺能幹得了。能把你生活的地方打掃的乾淨是俺的幸福。俺希望俺男人過得舒適。再說你也給俺錢啦,有了那些錢俺們全家就能過得比以前好些。俺娃也能吃上冰棍啦。」翠瓶高興地說。
甄風留心裡又感動又有些酸楚。
不由得摟緊了她,親了親她的嘴唇說:「媳婦,你真好!我愛你!」兩人再次翻滾在草地上。
兩人離開樹林子的時候苟大方還像死豬一樣呼呼大睡著。
林子裡面變得靜悄悄的,除了那一大片被壓倒的草地外,一切都跟原來一樣。
遠處傳來蟲鳴鳥叫聲。鄉村的中午時光靜謐又溫馨。
甄風留回到診所裡便美美地睡了一大覺。下午三點多鐘,門外突然喧囂起來。「什麼事這麼吵?」甄風留伸了個懶腰,對著鏡子沾了點吐沫理了理頭髮,這才浪一蕩地朝樓下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