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俺。」一位褲腳上沾滿泥巴的老漢走了進來。
「大爺,請坐吧。您哪裡不舒服了?」
「不是俺不舒服,是俺家的牛都丟了。俺想找你給掐算一下,看能不能找到。這些牛是俺家的命根子,要是找不回來,俺也沒別想再活啦。兒媳婦不得把俺趕出家門才怪。」老漢蒼老的佈滿褶皺的雙眼泛出污濁的淚水,抹著眼睛道。
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甄風留的心一軟。拿出一把卦簽說:「好吧,我給你算一算。不過准不准我也不知道。」
「行,俺信你的。十里八村裡的都說你啥都會,可厲害啦。」老漢高興地說。
「你的牛是幾時幾辰丟失的?在哪裡丟失的?」
「就是剛才俺在山坡上放牛的時候打了個盹,醒來時牛就都不見了。」老漢焦急地說。
「剛才,也就是十一點左右。」甄風留閉著眼睛用手指頭掐算了一下,然後睜開眼睛將卦簽搖了搖倒在桌上。抽出一看說:「大爺從卦上看你的牛應該在西南方向,離這裡大概二十多里地。你馬上找人去那找吧。牛現在還沒有被拉走,再晚可能就會拉走了。到時候就找不到了。」」「
「哦,那謝謝你了。俺這就去。等找到牛俺一定會報答你的。」老漢高興地站起來說。
「不用了,只要你找到告訴我一聲就行。快去吧。對了,牛現在在一戶茅草房的人家的牛圈裡面。他家院門上拴著一串紅辣椒。大門沖西開。房頂上有一個大鍋蓋。你就按這個特點找吧。」
甄風留也很奇怪用女神姐姐教給他的法子閉著眼睛腦海裡就能幻化出那裡的情景。
「哎,小伙子,你真是神醫!」老漢臨走的時候衝他豎大拇指。
甄風留笑了笑,我是神醫嗎?不禁啞然失笑。心裡還是挺受用的。
中午和老子甄成,老西醫馮得忠還有兩個美女護士一起吃了午飯後甄風留就帶了一把鐵揪去了村裡的墳地。
他答應了靈子要替她修理墓地上香,就一定要趁早做到。
墳地裡了無人跡,四周都是荒蕪的雜草和樹木。正午烈日炎炎,甄風留在眾多的墳墓中央找到了一個小小的墳包。上面豎著一塊石板,頂上刻著靈子的名字。墳包四周長滿了荒草,硬硬的,一簇新土都沒有。旁邊還露出一塊口子。
看到靈子的墳墓這樣荒涼簡陋,甄風留的心酸酸的。
趕緊拿了鐵鍬為它添了些新土,將墳墓破損的地方修葺好。然後又採了些野花放在她的墳墓上。
接著從兜裡拿出香和一些果品,跪在地上上香拜了幾拜。嘴裡說著:「靈子,你好可憐。哥哥已經幫你弄好了。希望你早日重新投胎來到人世間做人。」
做好這一切後甄風留才往村裡走。
路過村裡的小樹林裡忽然聽到裡面有女人和男人爭吵的聲音。本來想走過去的,卻感覺那女人的聲音很熟悉,好像是翠屏的聲音。只好往裡拐了進去。
遠遠地就望見一個男人正把翠屏的雙手按在樹幹上,拚命地在她脖子上親一啃著。下一身緊緊地壓住她的身子。一隻手已解開了翠屏的衣衫。嘴裡說:「翠屏,你可把叔給想死了。快點給俺吧。別墨跡了。今天俺非得把你給上了不可。」
「苟村長,你就放過我吧。我不想這樣,我男人要是知道了會打死俺的。」翠屏哭泣著掙扎著說。
「你男人在外面打工不會知道的,再說就算知道了又能咋樣?俺是村長,大不了多給你們家些自用田。讓他撈著點甜頭他就不會管你啦。來,快讓叔稀罕稀罕。你這小身子可真白!」他的大手在翠屏的胸前摸來摸去的。甄風留看得火起。媽的,老東西,竟敢動老子的女人。
甄風留想了想,用塊布將臉蒙住,然後悄悄地從後面靠近,一棒子打在苟大方的後脖梗上。
「啊!」苟大方稀里糊塗地倒了下去。
甄風留拍了拍手,在他屁古上用吝了一腳道:「老鱉犢子,一肚子花花腸子,還想老牛吃嫩草。去死吧,泥媽滴。」
「啊,風留,是你嗎?」翠屏睜大含著淚花的雙眼驚異地盯著他道。
「是我啊。你咋跑這來了呢?不會是你自己想給老傢伙玩的吧?」甄風留扯掉臉上的布嬉皮地說。
「滾犢子,這你還看不出來嗎?我要是願意還掙扎個屁。你真是個沒良心的,這麼長時間了都不答理人家,是不是又有新人了?」翠屏生氣地說。
雪白的兩隻小兔子一鼓一鼓的。在微風輕拂的山林裡閃得格外白晰可愛。
「嘻嘻,你想到哪去了。我這不是忙嘛。我怎麼會把翠屏嫂給忘記了呢,你可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啊。」甄風留嘻笑著上前摟住了她。
回腿一腳將苟大方給踢到一邊去了。
兩隻大手一碰到翠屏的身子就不老實起來。開始上下其手,狠命地按一揉著翠屏的敏g感部位。
翠屏渾身立即軟了下來。有力無氣地靠在樹幹上嗔怪地說:「壞小子,一見到人家就摸個不停。難道你們男人心裡只有這個?」
「不是,我喜歡你才摸你啊。翠屏嫂,說實話想沒想我?」甄風留剛才在診所裡就憋得夠嗆,正好逮住這個機會想好好地放鬆一下。
大手急切地就朝下三路奔去。一把扯一下翠屏的褲子和裡面的內內。翠屏頓時感到身一下一涼,一股山風吹了過來。
羞恥心上腦,翠屏雙手捂著襠一部羞惱地說:「你幹什麼?那老傢伙還在這呢?難不成你想當著他的面弄?」
「那有什麼,多刺一激啊!讓他知道知道你是誰的女人,看他以後還敢打你的主意。」甄風留故意逗她道。實際上剛才他已經順便念了個**咒,這傢伙不在這山上睡個一天一宿都不會醒的。這廝說著就把手指擠進翠屏的桃花源裡面。不停地到搗古著……
「啊,你壞死了。不要……!」翠屏雙手摀住臉,身子卻在甄風留的指下顫抖。
「有什麼好害羞的。來嘛。」甄風留說著將翠屏翻轉過來,將她按在樹幹上,自己從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