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們準備去苗疆,需要您的幫助。」於澤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計劃。孤軍深入,沒有軍方的幫助,他們四個人不可能完成任務。
由於政治問題,軍方又一直不願意輕易進入苗疆地區。而總是像這樣派出幾個高手去打探消息,而關於這些人大多數都一去不返的結果,在上次會談中,金虎已經告訴了於澤。
「如果你們決定要去,我可以隨時拍隱形飛機送你們去過,不過到了那裡之後,一切都要靠你們自己了。」金虎略帶可惜的表情望著於澤,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自己可以參加這次的行動。
「好,我們明天早上六點鐘到達機場,拜託了!」於澤自信滿滿的看了看金虎,隨即轉身帶著大家回到別墅,金虎則開車去了這裡的武裝部,那裡他可以享受到最高的待遇,也更方便聯繫裝備部門。
回到別墅之後,大家各自清理東西,氣氛壓抑的有種悲傷地味道了。每個人的心裡都清楚,這不是一次簡單的離別,至於結果,誰都沒有辦法知道。
於澤一個人在天台上,靠著長廊的白色柱子,點上了一支煙。猩紅的煙頭在黑夜裡顯得格外的刺眼,接著就是一股灰白色的煙霧噴薄而出,清淡卻飽含流連。
一旁的葡萄籐正吱吱的喝著水,於澤剛剛給他們灌了一大盆參了養料的水,這一次離開以後,恐怕很長時間不能夠再親手給它們澆水了。
「天上的星星真漂亮!」安靜的空氣裡傳來一聲淡淡的感歎,方靜芷穿著白色的裙子走了過來,緊靠著於澤坐了下來。
「你怎麼穿這麼少,小心著涼。」於澤趕緊把手裡的煙給掐了,拿下自己披著的外套蓋在方靜芷的肩膀上。然後微笑著望著她。
「謝謝你!」方靜芷拉開於澤的手,直接躲了進去,那件外套直接就滑到了大腿上,微風吹過,倆人靠的更緊了。
「那個,你明天就要走了,不管怎麼樣,你要盡快的回來,答應我好嗎?」方靜芷伸出早就冰冷的手蓋在了於澤的手背上,那種溫暖的感覺馬上傳了過來,滿滿的都是我溫馨。
「好,只要我活著,我一定會回來的。只要我回來,方老的毒也一定可以解開!」於澤認真地對著眼前這個嬌弱的女人承諾著。
「不,就算你沒有拿到母蠱,一旦出現你應付不來的狀況,馬上回來。」方靜芷當然知道於澤話裡面的意思,「如果是一命換一命的事情,我不允許你去做。」
「你就對我這麼沒信心?我是誰,我是於澤,於澤是誰你總該知道的吧,我會允許那麼低級的事情發生嗎?」於澤極力的想要讓這個為自己擔心的女人變得開心,他從來都不願意給某個人帶去的是悲傷。
「不逗嘴皮子了,來,這個給你!」方靜芷說著,從脖子上去下那一條白金項鏈,項墜是一個很奇怪的圖案,那是媽媽留給她的,她一直戴在身邊,這麼多年從未取下來過,這一次,她很願意。
「你確定?我可沒有強迫你噢,這東西說不定價值連城,到時候你可別。」還沒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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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方靜芷就半摟著給他戴上了,然後把它貼身塞到了於澤單薄的衣服裡面。
「唔!」正當於澤以為她要起來的時候,一個香吻滑滑的蓋了上來,一雙水汪汪的的眼睛望著自己,於澤知道自己被吃豆腐了,不禁發出無奈而興奮的聲音。
星星眨著眼睛,微風吹過這個年頭鑽出來的最後一片葡萄芽兒,木架子上一顆成熟的葡萄噗通一聲落地,染起地上破碎的葉子。
「我想你!」於澤緊緊的抱著懷裡的方靜芷,嘴唇靠近她敏感的耳朵,輕聲說出這三個字。
對于于澤而言,他是從不肯輕易表露自己內心的感情的,而現在,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他也要說,他無法抗拒這個優秀的女人。
「啊!」方靜芷嬌柔的叫了一聲,她被於澤攔腰抱起,走進天台上於澤為自己做的一個小窩。粉紅色的裙擺輕輕的在地上游移著,伴隨著主人滿臉的嬌羞。
「輕點兒!」於澤喘著粗氣分開方靜芷的衣服,才發現,剛剛懷裡只打哆嗦的方靜芷原來只是批了一件薄薄的連衣裙,再無其他。這個鐵一般的男人此刻感動的不行,他知道,今晚要好好的安慰床上的美人。
「唔。」方靜芷拉過柔軟的被子蓋住了早就通紅的臉,不知道說什麼好。
「吱吱。」床下的支腳隨著床上兩人的運動開始有規律的加了起來,配合著兩人沉重的嬌喘聲,顯得是那麼的協調而唯美。於澤幸福的臉上寫滿了快意,望著身下被自己征服的方靜芷,他表現出從未有過的滿足。
這個時候,是個男人就會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我想,被說是去苗疆,就算是穿過蟲洞到地獄去把生死簿給毀掉,於澤也照樣會有這種勇氣。
於澤輕輕的給這個享受完的女人拉上白色的絨毛毯子,然後看了看表,已經是兩點鐘了,再過三個小時,大家就要出發了。他悄悄的關上門,獨自坐在天台上的躺椅上,拉上被子,淺淺的睡去。
時光終究不會為了某一個做片刻的停息,所以,作為渺小的我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不停的接受,然後不停的適應。
早上五點鐘,於澤便醒了過來。望著深藍色的天空,他知道,新的一天又來了,即使是在不久前那樣的幸福過,這一刻,他也要為了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去戰鬥。
穿山衣服,看了看睡得正香甜的方靜芷一眼,然後微笑著走下樓去。
「昨晚上好像是有老鼠吧,吱吱渣渣的叫個不停!」馮宇哈著哈欠有一句每一句的說著。於澤剛好走了下來聽到他這麼說,瞬間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看來大家都挺積極的,我還以為有人當逃兵呢,走,上路!」於澤稍作準備之後就和三人圍成了一個圈兒,碰了碰拳頭,便背著簡單的行李出發了。鬼醫望著他們,閃爍著渾濁的眼睛,一言不發。
東方的曙光正在往地平線上一寸一寸的上升著,而於澤一行的飛機也已經騰上了天空,巨大的滑翔槳翼快速的運轉著,強大的氣流形成一股托裡,他們正趕往神秘而危機四伏的苗疆地域。
「嗯!」當陽光淡淡的照進臥室的時候,方靜芷挪動著身子,右手摸索著旁邊空蕩蕩的床位,夢中的於澤並沒有出現在身邊。冰涼的被子把她驚醒,才發現自己依然保持著昨晚上的狀態,瞬間又是一陣臉紅。快速的整理好衣服以後她快步跑到天台的欄杆上,望著藍天。
清晨的陽光均勻的灑在這個美麗的女人的臉部輪廓上,細微的毛髮隨風輕舞著,她笑著仰頭看著慢慢變得湛藍的天空,留下了兩行清澈的淚水。
「喂,於澤,你怎麼睡著了,昨晚上沒睡好啊?你可是主心骨,可別偷懶睡覺噢!」南宮逸拍了一下旁邊迷迷糊糊睡著的於澤。
「我清醒著呢,這不是還沒到,要養精蓄銳!」於澤瞇著眼睛裹了裹衣服,挪動了一下位置,繼續休息著。
「對丫,人家要養精,咱們也米以下,蓄蓄銳。」唐家二少揚了揚嬌嫩的蘭花指,調侃的說道。於澤白了他一眼,這才打起精神看了看窗外。
「已經到了苗疆地界了,大家警覺起來!」仔細擦看一番下面的地形,於澤這才恢復到以往的備戰狀態。
苗疆有很強的的地理位置指示性,很容易區分。圍繞著整個苗疆地區,長著一圈的胡楊樹。形成一道獨特的風景。每年有不少遊客慕名而來,結果卻也不得而終。
每年的秋季,就像桂花樹散發出一種香氣一樣,胡楊林便會散發出一種奇怪的香味,但是這種香味會讓人失去理智,分不清楚方向,直至昏迷。據說這是苗疆人為了保護這片土地的安寧,而他們自己卻去侵犯別人的領地。
從飛機上看下去,果真存在著那一片胡楊林。廣海市區和苗疆並不接壤,飛了大概四個小時,也進入到了他們的領空。
「哇!」南宮逸和唐家二少被吸引過去圍著窗戶往下看著,下面的美景把他們震撼的一個勁兒的感歎。不管之後會有怎麼樣的挑戰,可這個美麗的見面禮卻實讓大家放鬆了下來。
「於澤發現,雲層的下空,瀰漫著一片灰色的空氣層,那裡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胡楊毒氣。就像歷史上著名的腐海侵蝕,利用植物的孢子傳播腐海的有毒氣息,從而佔領一片土地。於澤不得不佩服苗人的這種自衛方式。
「飛機在十五分鐘之後降落。」駕駛員一路上沒說一個字,這下子終於說話了,還是個好聽的女人的聲音。弄的馮宇一個勁兒的後悔沒過去搭訕,這下了才發現。
「來,一人一片,嚥下去。」於澤拿出一個青銅瓶子,到處四顆綠色的藥丸,分給大家。
「這該不會是興奮劑啥的吧,這一到點兒就要進入戰鬥狀態?」馮宇一面望著駕駛艙那個方向,一面盯著手裡的一小顆藥丸,皺著眉頭。
「快吃吧,這是鬼醫的防毒藥丸,這裡指不定有什麼東西,要是給毒死了,就冤枉了。」師傅南宮逸催促著,這孩子就是這樣,撿了美女就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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