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偷襲,那你拿火箭筒算是怎麼一回事?說好的公平決鬥,你火箭筒都出來了,算是什麼事情?」書生冷笑一聲,直接揭短。
但是很顯然,於澤對於這個問題,早就已經有了答案:「我那是害怕他跑掉,這才發射的,你以為像你?」
「好了!還要不要聽故事了?」王娜終於忍無可忍,大聲喝道,而在她原來的位置,王陽喝了一口酒,微笑依舊。
其實這個故事並不長,只是聽上去怎麼樣都給人一個重口的感覺,在典國寺,當年有兩個小和尚,一個叫無言,一個叫無花。
兩小和尚從小就是兩小無猜,長大之後,感情當然是非常好了,直到一個事情的發生,那就是上一屆的七派比武大會。
當故事到這個時候,整個酒樓裡面已經沒什麼聲音了,而眾人的眼光,都非常詭異地投向了在一邊吃著東西的於澤。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都看著我?又不是我的錯。」於澤莫名其妙地說道,這完全是躺槍嘛。
「真的不是你的錯?我怎麼記得,當年是你主動去邀請那個光頭和尚的?」南宮逸的話,顯得意味深長,而在場的人,都不厚道地笑了,這其中,還包括了在那個地方講故事的王陽。
「喂,喂,你說話說清楚一點,不然的話我會告你誹謗的,而且,當年某個小胖子,不是被你給騙到手中了?」於澤瞇著眼睛說道,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一聲輕笑,只是在這個笑聲裡面,蘊含著太多其他的含義了。
「哦?某個小胖子?南宮兄,人家記得,只有人家家裡的那個是一個胖子啊,南宮兄能給人家一個解釋嗎?」唐家二少的聲音,慢悠悠地響了起來。
而南宮逸顯然早就有了準備,手指頭一彎,指向了坐在那邊的於澤說道:「這個事情不要問我,你問問那個人好了,當時好像都是他負責總計劃的。」
於澤的眼神中已經有了殺氣了:「說話要負責,我負責總計劃,你不去做不就行了,你是實施人,這一點你沒有辦法推脫的!」
「好了,諸位,關於這個問題,我們害死不要討論了吧。」在邊上的王陽雖然早就知道眼前的幾個人都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但是還是沒有想到,會變成這樣子,他苦笑著說道。
「不說就不說了,又不是我想要說的,你繼續,不過,你不要告訴我,那個無花是因為這個事情,而因愛而生恨,將無言給做了的。」於澤無所謂地說道。
「呵呵,事情的爭相好像就是這個樣子的。」讓於澤感到鬱悶的是,王陽嘿然一笑,給出了一個這樣的答案,於澤的嘴角抽了抽,就想動手了,這個傢伙,是來找打的吧。
「呵呵,事情當然沒有那麼簡單了,你難道沒有發現,那天的無花,強的有點過分了嗎?」王陽在於澤暴走之前,嘿然笑著說道。
「廢話,我和無花交手,當然知道,那個混蛋的實力了,但是我只知道,他好像嫁接了無言的功力,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於澤面露疑惑地問道。
在場的人都是悚然一驚,於澤和無花的交手,眾人都看在眼中,沒有了兵器的無花,其實被於澤打得非常淒慘,看上去根本沒有還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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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樣子,但是現在看於澤這個樣子,好像真實情況,並不像想像的那麼美好。
在場的人當中,還能保持淡定的也就只有王陽和南宮逸了,他們一個是知道無花的實力,另一個則是知道知道於澤的實力,兩個人只是互相淡淡地望了一眼。
「呵呵,接下來的事情,其實就和天旗刀盟有關了,你難道不奇怪,為什麼無花會那麼邪門的武功?」王陽笑呵呵地繼續說道。
「你的意思是這個武功是從天旗刀盟裡面傳出來的?」於澤聞絃歌而知雅意,皺眉問道,在他的印象中,即使在天旗刀盟裡面,好像也沒有哪個人會這麼邪門的功夫啊。
看這個樣子,無花應該是嫁接了好幾個高人的內力,不然的話,絕對不會到那個層次的,於澤可是感覺到,那個層次的內力,根本已經屬於非人類了!
如果不是因為於澤在境界上面要高於無花,那麼兩個人之間的戰鬥,勝負還未可知呢,而已無花當時的內力,於澤其實輸的可能性更加大一點。
「天旗刀盟裡面,有這樣陰狠地武功?」於澤有些疑惑地問道,天旗刀盟雖然不是什麼正道,但是像這種類似於嫁接別人內力的功夫,還是不應該出現在天旗刀盟裡面的。
「沒有,而且我敢肯定沒有。」王陽微笑著給出了一個肯定的答案,只是這個答案,怎麼聽都有一種不對的感覺。
於澤虛著眼睛,看著王陽,這並不是他想得到的答案,很顯然,王陽也知道這一點,只是這個男人現在還不想那麼早將謎底給揭開。
看到王陽有賣關子的傾向,於澤瞇著眼睛,微微思考了一下,然後問道:「這個事情的背後,是不是也有天旗刀盟裡面的那幾個老不死的也和你聯繫了?」
「反應過來了?真是厲害啊,僅僅憑著我的幾句話,就得出這樣的結論,還真是讓人感覺敬佩。」
「屁,事情都已經這個樣子了,我還推測不出來的話,我還是一頭撞死得了,不過這個事情倒是提醒了我,是不是你們天山派裡面也有這樣的人?」於澤很是不爽地說道,只是當他看到周圍人的眼神的時候,忽然有種即使死了,也沒人會流淚的感覺。
「當然,不然的話,這一次的事情也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了,據我所知,七派當中,只有唐門和暗夜門裡面,沒有被滲透的了。」王陽的眼中,閃過一絲激賞,然後點頭說道。
「這樣說,我會害羞的啊,不過,我很懷疑,這個唐家二少,就是潛入唐家的那個人,我覺得,將他抓起來嚴加拷問,一定會得到你想要的結果。」於澤的表情很認真,能將隊友賣得這麼理直氣壯,也就只有於澤能幹的出來了。
「你確定他真的是你們暗夜門的大師兄?人家怎麼感覺,這個人是別人假扮的呢?」唐家二少對著身邊的王娜低聲詢問道,只是這個話,顯得不懷好意啊。
「這個我可以確定,我還沒有見過什麼人像他這麼惡劣的,不過,他現在應該是我們暗夜門的第一號罪人了吧。」王娜有氣無力地說道,這種卑劣的性格,真的是沒有幾個人能模仿得出來啊。
「好了,我到這個地方來,不是來聽你們吐槽的,於澤,我來找你,一是和你說一聲謝謝。」說著,王陽又將酒杯舉了起來,對著於澤比了比,然後先乾為敬。
於澤終於認真了一點,然後也舉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對著王陽同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喝了下去,不過他下一秒的話,就將他的認真形象給破壞掉了:「別說那麼多的廢話了,現在酒也喝了,是不是來電實際點的東西?」
王陽本來要放下去的手一下子僵在了那個地方,但是好在他早就已經對於澤惡劣的性格有所準備了,王陽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一個盒子,然後放到了檯子上面。
盒子顯得非常古樸,上面除了一點修飾的花紋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裝飾,就好像是在外面地攤上面可以買到的小盒子一樣,但是在場的眾人,卻將自己的眼睛給睜大了,在這個時候,能拿出來的東西,肯定不是什麼一般東西。
「喂,你不會是準備向我求婚吧?這個盒子裡面裝的不會是戒指之類的東西吧?我和你說,就是你喜歡白綾也沒有用處,因為那個女孩是我的!」於澤的思維一向是天馬行空,就是現在,都還能將人給打擊到。
「額,這個東西,到真的是給你小師妹的,只是我的心思,並不像你想的那麼齷齪罷了。」王陽覺得,自己回去一定要殺一隻老母雞補一下,在眼前的這個人面前,自己實在是太虛了。
「哦,是這個樣子啊,不過我和你說,你和我的小師妹真的是一點希望都沒有的,她的心裡面,只有我一個。」於澤認真的表情,讓在邊上的王娜和葉飛塵都看不下去了!
「什麼只有你一個,那是因為你的小師妹沒有看見我,不然的話,一定會被我的相貌和氣質給迷倒的。」正在於澤在那邊大放厥詞的時候,在一邊的南宮逸不幹了,他冷哼一聲,然後說道。
「就你?這個天氣還拿個破扇子,你是不是體虛啊?」於澤斜眼看著南宮逸,一臉的鄙視。
「切,我體虛額?你你哪個眼睛看到我體虛了?我拿把扇子是因為,只有這個樣子,才能體現出我的風度,風度!你知道什麼是風度嗎?」南宮逸不屑地說道,一臉看土鱉的表情。
「我呸,別以為我不知道,在上一次的比武大會的時候,你就對我師妹有想法了,別以為你幹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你有個屁的風度,半夜翻別人的房間的人,是沒有資格說風度的!」於澤淡淡地說道。
南宮逸的臉一下就紅了,看來,在臉皮這個方面,南宮逸還是沒有辦法和於澤相提並論,但是有話說,這個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現在於澤不但是打臉,還是往死裡面打,南宮逸沒有馬上拔刀,已經算是臉皮厚了。
「呵呵,你們之間的事情,我沒有興趣知道,只是這個天山雪蓮,算是我們天山派的一點心意,算是這一次借你們暗夜門的名頭做事情的一個賠償。」王陽苦笑了一下,然後將這個盒子推到了於澤的面前。
「喂,你好歹也是一個大派,這個天山雪蓮好歹也是一個寶物,你們就放在這樣的一個盒子裡面,是不是有點過分啊?」於澤不爽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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