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亞飛此時正在龍骨寨的七星茶樓後院的一間小房子裡面,七星茶樓的老闆娘季杖正在給秦亞飛捏肩膀,秦亞飛拿起手機,撥通了遠在中國東北的兄弟秦亞龍的電話。
「亞龍啊,哥哥在這邊都憋死了,你們還沒把那個傢伙幹掉啊?」秦亞飛焦急地問道。
秦亞龍歎口氣說:「大哥啊,你就消消停停在那邊呆著吧,我告訴你,七星樓是馬爺的產業,我哥們馬葫蘆是馬爺的侄子,他給你安排的地場,你就放一百個心,有啥事兒你就找馬葫蘆,哥,季花那個寡婦不錯,你好好享用吧!過段時間,弟弟去南邊上貨,順道去看看你!」
秦亞飛無奈地放下電話,亞龍並沒有告訴他,柳文昊有沒有幹掉,自己又不敢給程傑打電話,怕電話被監控了,唉,躲逼逃難的日子真是難受,好在身邊有個善解人衣的小寡婦季花。
「季花啊,別按了,陪哥坐會兒,來坐哥腿上。」秦亞飛將季花拉在懷裡,抱著她,隔著女人薄薄的衣裙摩挲著她的胸脯。
「你壞!一天到晚就知道玩人家,沒有消停的時候!」季花撅嘴嬌嗔道。」「
秦亞飛一來就給季花一萬塊錢,這讓季花欣喜若狂,她開這個茶樓,一年也賺不上一萬塊人民幣。龍骨寨是個很窮的小鎮,大部分人都生活在溫飽線以下,只有少數毒梟和軍火商富得流油,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季花這樣的開著小買賣的,也僅僅維持個溫飽而已,還要交保護費,忍受當地各個黑幫的欺凌。
「我不玩你我幹啥,要不你去給我叫兩個洗頭小妹來,我來這麼久了,還沒有嘗過當地妹子的味道,好不好?去嘛!」秦亞飛央求道,這個小寡婦哪裡都好,可是,再好吃的東西天天吃也膩了。
「哎呦,秦老闆啊,洗頭妹有什麼好啊,你自己出去好了,茶樓前面出去左邊就有一家洗頭房,你自己去好了,人家洗頭妹不出台的!」季花有些不高興了,但是她還不能表現出來,畢竟這就是個客人,只不過是馬葫蘆交代的,要好吃好喝好招待的貴客,自己也不好給貴客臉子看,他要找洗頭妹就叫他出去找好了,帶到自己這裡可不行,髒了自己的床鋪。
秦亞飛苦笑下,起身走了出去。來到這邊很久了,他很少離開這個茶樓後院的住處。秦亞飛點了支煙,走出了房間,馬上就被外面的熱浪包圍了。
七星茶樓出去,旁邊有家七星洗頭房,秦亞飛走進去,這個時間是沒什麼客人的,所謂的洗頭房,就是當地女孩做生意的地場。前屋一排凳子,坐著五六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穿著爆露的女孩兒,客人進來自己隨便挑選,看中了就牽手去後面,後面是一間間的小隔斷,拉門進去,棚頂是嗡嗡響的電風扇,客人和姑娘就在狹窄悶熱的空間裡做著苟且之事。
秦亞飛走進了洗頭房,馬上就有一個老鴇樣子的女人上前打招呼。秦亞飛看看坐著的一排姑娘,最後看中了一個胖乎乎的褐色小美女。緬甸的女人都很矮小,這個小姑娘也就一米五左右,小臉蛋圓乎乎的,很可愛的樣子,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嫩得很。
「你叫什麼名字?」秦亞飛跟著女孩兒來到後面的一間小格屋,一米五寬兩米長,關上拉門,裡面很是昏暗,還好上面就是電風扇,有風吹著,並不顯得很熱。
女孩兒搖頭,進來就脫了吊帶裙和高跟鞋在鋪在地板上的蘆葦蓆子上躺下了。她的身子膚色暗紅,看著很健康。她不會說漢語,笑著看著秦亞飛,自己用雙手揉搓這自己的胸。
秦亞飛就脫了襯衫和褲子,穿著一條褲衩坐在女孩兒的身邊,身手摸她光滑細嫩的皮膚,女孩兒閉起眼睛放開四肢任由男人撫摸。
秦亞飛逐漸興奮起來,這個小姑娘跟自己以前嫖過的女孩兒不同,那些風塵女出來賣的,都是很主動地幫客人熱身做前戲,起碼幫客人打手槍、吹蕭,盡快讓客人硬起來。可是這個小姑娘卻沒事兒一樣躺在那裡,一副隨便你的樣子。
「呵呵。」秦亞飛興致大增,自己可以隨心所欲,這樣玩最好了。他將自己的褲衩脫了,躺在女孩兒的身邊,俯身摟著她圓鼓鼓的身子,張嘴親吻她的耳朵。女孩兒身上一股好聞的薰衣草的味道,他貪婪地嗅著,吃著,雙手在女孩兒的身體上下遊走。
秦亞飛將女孩兒翻過去,背對著自己抱進懷裡,一隻胳膊從女孩兒的脖頸下伸過去,返回來抓在女孩兒飽滿的胸脯上,另一隻手伸進了女孩兒的兩腿之間。女孩兒順從地張開雙腿,方便他的抓摳。
他將自己的手指伸進去,使勁摳挖著,女孩兒皺著眉頭哼叫著,反手抓在秦亞飛的胯間堅挺上。秦亞飛感覺到女孩兒的裡面水多起來,他一把將女孩兒翻過來,分開雙腿,跪在女孩兒的兩腿間,把自己的堅挺壓進了女孩兒的體內……。
與此同時,馬葫蘆接到了馬爺的電話。」馬葫蘆,七星茶樓是你的檔口吧?」嗎也在電話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