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飯,陸卓帶著陳憶默不作聲地從偏廳離開。這邊怎麼說也是隋宏遠的地頭,要是撞上的雖然他不足以能把自己怎麼樣,但大小也是麻煩。更何況陳憶已經有些微醺了,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試試看能不能推倒她。
陳憶紅著臉站在房間門口,等著一雙大眼睛望著陸卓,指著他的房間迷糊道:「你的房間在那邊!」
陸卓點點頭嘿嘿一笑:「我知道,但我今晚上就像跟你一起睡。」
「不要!」
雖然有些微醺,但陳憶的酒量還是不錯的,直接拒絕了陸卓之後想要閃身逃進房間,結果沒想到眼疾手快的陸卓根本就是懷著目的送自己回房的。手一拉直接摟住自己,隨後一腳踢開房間大門,大笑著就把自己抱了進去。
一進房間,陸卓就忍不住想要去扒陳憶的衣服。現在她沒多少力氣反抗,正好自己又休息了一整天。酒足飯飽,看她這回還能跑到哪裡去。
陳憶一邊哼哼著想要掙扎脫離陸卓地控制,但是累了一天根本沒怎麼休息的她本來力氣就不如陸卓,再加上又喝了不少酒就更加沒多少反抗能力了。才掙扎了不過兩分鐘,原本的裙子已經被陸卓扒到了剩下,內衣也不知道被他什麼時候解開扔到了一旁。渾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條窄小的褲頭和一雙高跟鞋,而抱著自己的陸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清潔溜溜了。
抱著陳憶走進浴室,陸卓二話不說就把兩人的身子一起拖進了水裡。溫熱地水花讓陳憶舒服地哼哼起來,也頓時停止了掙扎。
「行了行了,你要不願意我今晚就抱著你,說說話就睡。別整的我跟強姦犯一樣好不好?」陸卓沒好氣地看了一眼陳憶,就這麼輕輕抱著她,任由溫熱地水流將兩人地身體覆蓋。
聽到陸卓的保證之後陳憶緊繃地身子才稍稍放鬆下來。整個人靠在陸卓懷裡,被他緊緊抱住,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瞬間襲遍全身。她也不是沒想過趁著這個機會把自己交給陸卓。但是從來都有些自卑的她總覺得自己跟陸卓的第一次怎麼著也得再一個有紀念意義的時間和場合。否則自己一個快三十歲的女人就這麼在一次外出辦公的時間從了陸卓,他以後記不記得住都還是個問題。
「明天去見那什麼李先生,他到底是什麼人?上次聽你說他等級不高但權力很大,現在還有這樣的玩意麼?」陸卓輕輕咬著陳憶光華白皙地背肌輕聲問道。
陳憶只感覺自己背上一陣陣地發麻,整個人幾乎都被陸卓咬得輕輕發抖。兩手抓住陸卓地手臂,強忍著身上那一點點如電流一樣的感覺說道:「他這個位置也是看地方來計算的。在其他地方可能沒什麼作用,但是在這邊,就是大用處。礦監局聽過吧。主管開採審批和核查,你說在這邊他說話夠用麼?」
陸卓一愣,緊接著就是一陣頭皮發麻。原來那李先生是這個位置的人,難怪官位不大卻能夠上余思明的游輪。這放在以前就是主管鹽道一樣的肥差。要說在山西這個地方主管煤礦,那估計窮得也就剩下錢了。
「原來是這樣,那你是怎麼認識他的?聽他說話的口氣好像跟你很熟一樣?」陸卓會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跟那位李先生見面地清靜,對陳憶怎麼認識這個肥的流油的中年人感到一陣好奇。
「關毅軒介紹我認識的,那時候我還跟著他學東西。」陳憶抬頭看了一眼陸卓,隨後笑瞇瞇地問道:「怎麼,你以為我會跟他有什麼?」
陸卓搖搖頭滿臉地不屑:「切,你一還沒出閣的老姑娘能有什麼。」
陳憶臉色一變,瞬間轉過身來掐著陸卓地脖子朝著他惡狠狠地說道:「你說誰是老姑娘?你什麼意思?我哪裡老了?我我我我我我掐死你!」
戰鬥只持續了兩分鐘,本來就沒多少力氣的陳憶很快就被陸卓三兩下制伏在當場。嘿嘿冷笑兩聲,陸卓直接從水裡把陳憶光溜溜地大腿抬到自己面前,讓她在自己面前擺出一個極其羞人的姿勢。
陳憶一愣,臉色漲紅地尖叫到:「壞蛋,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我!」
陸卓嘿嘿一笑,隨即伸手一把握住了陳憶的腳踝:「高跟鞋都不脫就來洗澡,有的人真是心急啊!」
一句話讓陳憶整張臉別的通紅,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陸卓已經脫掉了陳憶地高跟鞋,隨後輕輕一低頭,小心地在陳憶晶瑩如玉地腳趾上輕輕一咬。
要說挑逗手法,穿衣服的時候陳憶光憑眼神和動作就能讓陸卓發瘋。但是不穿衣服的時候,光溜溜的陸卓戰鬥力全開的話能甩她六七條街。但是自己答應過陳憶如果他不願意就只能抱著她睡。對著自家媳婦,陸卓還是說道做到的。
將陳憶挑逗地渾身發軟兩手捂著臉蛋再不出聲之後,陸卓才笑瞇瞇地摟著陳憶沉沉睡去。反正時間還有的事,兩人要在一起幾十年,犯不著急在這兩天。而且要是今晚把陳憶給紅上了,那後面祭天自己豈不是要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在來之前陸羽還專門同樂電話,從今往後所有事情都要小心行事,萬萬不能再過度張揚。
嘴裡咬著煙頭,懷裡摟著熟睡地陳憶,陸卓心裡頭琢磨著什麼時候自己能夠到帝都去看看陸羽。畢竟馬和都讓自己打退了,現在嚴哲已經算是犯了眾怒,如果自己過去的話他應該不會把自己怎麼樣。自己可還是想見見那位從未謀面的嚴哲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陸卓想見嚴哲,嚴哲也很像見他。自從馬和失敗的消息傳回了北京之後,幾乎所有的人都在討論陸卓這一次的表現。雖然有汪索助陣,但是陸卓一個年輕人能夠硬生生扛下馬和親自帶隊的連環陷阱,這已經成為一個傳說流傳在有資格知道這件事地圈子中。方家和蘇家的人在事情發生後連說話都大聲了許多,尤其是方家,方嚴牧好幾次在街上故意找嚴天浩麻煩,一反從前的姿態給他難堪。
不僅如此,在行動失敗之後,嚴哲也受到了多方面的打壓。先是自己的幾個天被內部否決,隨後又是自己的一些嫡系被撤換。這都標上上面那位對自己的這次舉動非常不滿。甚至那一位還親自找到自己跟自己說了相當長一番話。大概意思就是,自己跟陸羽的鬥爭他可以不管。雙方都是一樣的待遇,要麼成功,要麼不做。如果因為失敗而在成了對民眾的傷害,那就要受到懲罰!
這番話對嚴哲來說已經是相當嚴重,甚至可以說是教訓。不過他並不擔心,因為自己的根基依舊穩固。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只要不是被富商那種十惡不赦的罪名的話根本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反倒是已經變成清白身的陸羽一直不敢出手,就是因為顧忌到他自己和陸卓沒有足夠的保護傘。
一次計劃不成功可以被歸咎成運氣問題。事實上馬和已經把任務完成得很好。身中九槍,歡樂正常人恐怕早就死透了。可是陸卓卻硬生生躺了兩個月之後又活了過來,這如果不算是運氣的話那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了。
嚴哲抽著煙,整個人坐在黑漆漆的客廳裡。程思溪和嚴天浩已經睡下,只是他依舊要為陸家的事情而擔心。
身形佝僂地花老端著一杯茶慢慢走到了嚴哲身旁,朝著他恭恭敬敬地說道:「老爺,您請的那位已經到了。剛剛來的消息,讓您把全款付過去!」
嚴哲眉頭一挑:「哦?還沒動手就要付全款麼?他那麼有把握?」
話癆沒有說話,只是恭恭敬敬地站在嚴哲身邊。他低著的身子將面容隱藏,量嚴重透著深深地擔心:「老爺,這麼做是否有些不妥?」
嚴哲轉過頭,輕輕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之後問道:「你是指我竟然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
花老沒有說話,但卻也沒有否認。他跟著嚴哲二十年,自從嚴哲發跡開始就一路跟著他。這麼多年來他見過無數的敵人在嚴哲面前倒下,而每一次嚴哲的行動和計劃都無比的完美。只是沒想到現在他竟然要用這種連自己都看不上眼的手段來對付一個初出茅廬的陸卓。
「那位陸卓可不是一般人啊。我說他幾個身份給你聽吧!」嚴哲放下茶杯,笑瞇瞇地搖頭說道:「上海最年輕的億萬富翁,最年輕的青年企業家獲得者,最年輕的黑道頭子,上海首富中國富豪榜第七的唐遠毅的女婿,上海市委書記劉山的女婿。方家老頭的孫女婿,蘇家老頭的孫女婿。陸家的長子長孫!這麼一長串的可不單單只是稱呼或者身份啊。如果他沒有本事,恐怕連一百塊都難賺到,更何況還賺足了這麼多名利?」
花老一愣,常年到在家裡的他根本不知道陸卓還有這麼多嚇人的身份,尤其是那些女人,一個比一個身份高,卻竟然都是他的女人,這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嚴哲微微一笑,輕輕掐滅了煙頭:「這人才出來一年就獲得了這麼多,如果是十年呢?我該如何自處?所以,他是必須死的,也怪不得我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