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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九十八章 麻煩來到 文 / 東熱星探

    方孝詩一句話讓陳憶整張臉都綠了,她從來沒試過精力這麼尷尬地場面。被人當面戳破跟陸卓的關係讓她感覺前所未有地窘迫。

    一旁地唐嫣望著陳憶突然開口叫到:「陳憶姐臉紅了哎,我還是頭一次見呢!」

    所有人點頭,紛紛望著陳憶深沉地點頭。然後紛紛把曖昧不清地眼光投向她跟陸卓。

    生平頭一次,陳憶感覺有些在一個場合撐不下去了。哪怕是在家裡看著陸卓跟其他人膩歪的時候他也沒感覺這麼尷尬。但是現在她卻突然覺得自己想要逃離這個場合,躲到房間裡那杯子蒙著不然任何人看見。

    跟陸卓的關係是她不想流露給外人的。再怎麼這層隱藏的關係還是太親密的。身份上自己還是陸卓地小表姨,結果現在卻大大方方住在陸卓家裡,而且還是以他其中一個女人的身份。不說傳出去會對陸卓的聲譽造成什麼影響,單單說在家裡這些人面前提起來就足夠讓自己面紅耳赤。

    蘇寶兒望著陳憶,再看了看陸卓,心裡頭有點說不出滋味。她跟陸卓姐弟十多年,但卻沒有真正的血緣關係。結果現在突然多出來的陳憶卻是實實在在跟陸卓有聯繫的,雖然只算是遠親,但她卻生出了深深地危機感。原本地優越感突然變得岌岌可危,及時蘇寶兒再怎麼大方心理面還是會有一些想法。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競爭。就像一個只有一套衣服的人決不可能把身上穿的脫下來送給別人。對於陸卓的感情蘇寶兒也不願防守。本來就是一個男人被分成了許多分來分享,雖然都心甘情願,但是蘇寶兒還是想保留自己僅剩的那點優越感。

    「那你今天其實是跟你弟弟在對峙?還讓人傷了他?」認識嚴天浩地唐嫣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陸卓跟對方地關係,甚至嚴家實力的她緊張無比地望著陸卓,焦急到:「那現在怎麼辦?如果是嚴家的話,我們根本沒有勝算的!」

    陸卓哼哼了兩聲,伸出手揉了揉唐嫣地長髮:「瞎說,誰說我沒有勝算。刀山火海我都過來了,我還怕一個連二十歲都不到的小鬼?開什麼玩笑!還有,你們記住了,我絕不認為他是我的什麼弟弟,以後誰也別提這茬!」

    認真地望著身邊地眾人,陸卓認真地朝著所有人說道。他連程思溪都不肯認,更何況是嚴天浩這樣的死對頭。從骨子裡他就跟嚴天浩不對盤,更何況自己跟他遲早有一天要完蛋一個的。

    見陸卓這麼認真地模樣,其他人也紛紛不敢再多嘴。對於陸卓過去已經有了全新認知地眾女自然明白陸卓的童年應該是怎樣地灰色。不與自己想認卻在暗中塑造自己的父親還情有可原,但是那位每天錦衣玉食,相夫教子卻沒有半點想起自己的母親,對陸卓來說絕對是個難以跨過的坎。

    人都是自私的,所謂大方慷慨的人不過是在自己富餘的時候將自己多出來的不分給別人罷了。陸卓的童年別說富餘,手上的饅頭不被別的孩子搶就不錯了。如果不是有李媽媽每天偷偷收著點東西等到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拿給他,他估計連個子都長不起來。這不是陸卓貪心,覺得別人對自己不公平。恰恰相反,陸卓覺得他受到的對待已經很不錯了,如果沒有童年的經歷他根本不會遇到蘇寶兒。但是這不代表他會對那個從沒有不聞不問過的母親有半點好感。

    別人怎麼來自己就怎麼去,這是陸卓心裡面最真實地想法。如果他真的破開了重重阻力拿回了陸家該有的一切,他會給程思溪一個安穩平和的萬年,不會像對嚴家那樣趕盡殺絕。這就是陸卓打算報答那位親生母親生育之恩地方式。

    輕輕掐滅煙頭,陸卓也不知道這是自己第幾個夜晚失眠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這房間風水不好,總之進來之後自己就很難得再有一個安穩覺。每天要想的事情比起從前沒心沒肺的日子都不知道翻了多少倍。而且還經常想不出個什麼結果。

    房門被敲響,陸卓疑惑走過去開門。雖然肩膀上的傷口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但是卻還是沒有一個人願意來自己房間,就好像誰先來就是壞人一樣。打開門,穿著睡衣一臉倦容地蘇寶兒站在門口,已經顯得有些瘦弱地嬌軀在孤單地走廊裡站著,顯得更加單薄。

    輕輕將蘇寶兒摟緊懷裡,陸卓柔聲問道:「怎麼了?大晚上的占門外幹嘛?」

    「我我有些睡不著,怕黑。」

    蘇寶兒任由陸卓摟著自己唐刀床上,抬著自己的眼睛望著他。

    原本燦若星辰的眸子現在帶著點點心悸和緊張,蘇寶兒如同第一次跟陸卓擁抱一樣緊緊蜷縮在他懷裡,整個人完全失去了往日的跳脫。她一整個晚上都在想陸卓的事情,現在他找到了親生父親,家裡面就只有自己一個是沒爹沒媽地孩子。一種前所未有地恐懼猛地冒出來,讓蘇寶兒覺得自己被孤立了。同樣孤苦的童年,同樣的經歷原本是她跟陸卓最緊密地連接,但是現在卻變得好像只有他一個人。

    所有人都是害怕孤單的,有的人拚命追求**也不過是為了填補內心的空虛。金錢,權利,聲名,地位又或者伴侶,這一切的物質不過是用來填補精神地缺陷讓人感到滿足。尤其像蘇寶兒這樣把陸卓當成全世界的人來說,一旦失去了與對方地共同點害怕就會如同瀉閘的洪水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陸卓緊緊摟著蘇寶兒,他知道這個看上去強人實際上卻柔弱無比的女人曾經有失眠和怕黑的習慣。在曾經自己慢慢轉變的時候,處在適應期地蘇寶兒出現了不知所措地反應。每天夜晚只要陸卓晚回家他都會開著燈坐在客廳裡等著,直到陸卓回來告訴她只是出去喝酒之後她才會大發嬌嗔折磨陸卓一頓之後讓陸卓哄自己睡覺。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蘇寶兒發現自己的生命再也容不下別人。

    「小桌子」輕輕叫了聲陸卓地名字,蘇寶兒心中卻沒有多出一點心安,望著陸卓平靜地模樣她突然問道:「你說我的父母到底是什麼樣的?」

    陸卓笑了笑,知道蘇寶兒是在擔心將來。輕輕捏了捏蘇寶兒的臉蛋,陸卓用最寵溺地目光望著她安慰道:「你爹媽一定是世界上最蠢的慈善家,因為他們把這麼好的你送給了我。現在嘛,你的乾爹絕對是一個大大的好人!」

    「乾爹?我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乾爹了?」蘇寶兒疑惑不解地望著陸卓,大眼睛裡滿是疑惑,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陸卓嘿嘿一笑,朝著蘇寶兒笑道:「就是我啊!供你吃供你穿對你好陪你玩,這都是乾爹地標準啊!」

    「你死人,你要死啊!」蘇寶兒一聽這才反應過來陸卓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兩手用力地掐著陸卓,手口並用地在陸卓身上又掐又咬。這傢伙根本不管別人是不是不開心,每次都是這樣破壞好容易才建立起來的好氣憤。

    陸卓一邊齜牙咧嘴地任由蘇寶兒在自己身上捏著,一邊趁勢又緊了緊自己地手臂。等到蘇寶兒打累了消停了,他才目光灼灼地望著她:「寶兒,氣勢你完全不用多想。不管怎麼樣,你在我心裡都不會有什麼變化,永遠都是那個能夠讓我改變一切的蘇寶兒。懂麼?」

    蘇寶兒愣愣地望著陸卓,心中頓時一暖。有力地手臂如同從前一樣讓自己依靠,就好像從來都沒有變過什麼。那種在原本的家裡溫馨地畫面再一次浮現上了蘇寶兒的腦海。她忍不住想要主動吻上陸卓,但是卻又不想讓陸卓聯想到那啥上面去。良久,無計可施地蘇寶兒才憋出一句讓陸卓哭笑不得的話。

    「小桌子,我餓了!」

    陸卓一愣,隨即點點頭:「好,我去做東西給你吃,想吃什麼?」

    「我與吃蛋炒飯!」蘇寶兒嬌憨地摟著陸卓地脖子,示意要她把自己抱起來才行。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跟陸卓這樣撒嬌的她突然發現原來這種從前唾手可得的事情在現在卻是足夠讓自己整個人安靜下來。

    笑瞇瞇地把蘇寶兒抱到樓下,陸卓也覺得這貨應該多吃點補補身子,不然的話像中午那樣的表現根本不行。沒兩下就沒力氣,這要是以後生娃的話不是要累死她?

    繫上圍裙走進廚房,陸卓動作熟練地忙碌桌。而蘇寶兒則是抱著一袋子薯片翹著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副跟從前一樣的情形吩咐著廚房裡地陸卓記得多放蔥花。

    陸卓一邊笑瞇瞇地映襯著,一邊按照蘇寶兒地吩咐把飯炒得香一點。隨後笑瞇瞇地給蘇寶兒端到飯桌上:「好了,壞過來吃吧,懶豬!」

    正在翻看陸卓電話地蘇寶兒突然抬起頭,面色蒼白地將電話放在陸卓面前:「你又有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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