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卓笑了笑,身上再也沒有了先前的挑逗,而是一副輕輕鬆鬆的模樣朝著對方說道:「回酒店!」
說完,他也不理會對方,直接開門就走了出去。
女人愣住了,這算什麼意思?這貨到底高的什麼鬼。把自己帶上來然後扔下不管現在還直接走人?這人腦袋有病麼?還是說他覺得自己鐵別好玩?
女人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男人,全世界能夠不顧她想法的只有兩個。一個是讓自己無數個夜晚失眠的男人,是他教會自己什麼是愛,然後又抽身離開,再也不管自己。而另一個,卻是在在自己稍微有一點心動的時候直接抽身離去,甚至連看都沒再看自己一眼。
咬著牙,女人大步走出了包廂。她發誓,如果再一次見到陸卓,她一定要讓陸卓又一個重傷難忘的心理陰影。
包廂中的其他人對視著,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按照常理來說陸卓在成功之後迎來樂顛顛的摟著戰利品回酒店才是,怎麼現在他倒是自己先離開了。
所有人裡面只有趙笙和黎夢月相對平靜。因為早在先前趙笙就知道了陸卓不會亂來什麼。而黎夢月則是一早就看出來了陸卓的反常。
就算是周圍的人鬧得再凶,人也是他帶上來的。結果他自己卻做到了一邊就已經說明了問題。雖然跟陸卓只是同事關係,雖然在酒吧裡把妹這種事情只要是個稍微有點美麗的正常男人都會做,但是黎夢月對陸卓的做法還是感到特別開心,幾乎都要將陸卓當成坐懷不亂的得道高僧了。
陸卓的想法其實很簡單,明天狐狸精就不方便了,今晚上怎麼也得好好陪陪她。而且自己跟那女人都不認識,她要上哪自己管不著。這麼久了唐曼都沒回電話,要說他還能想其他的事情那絕對是不可能。
回到酒店,陸卓卻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拿著房卡直接打開了狐狸精的房門。反正公司訂的是一人一間,自己愛住哪個房間是自己的ziyou,其他人管不著。
整個人靠進沙發裡,手裡拿著遙控器換著台。陸卓就這麼叼著煙坐在沙發上等狐狸精胡來。
時間已經指向了12點多,公司裡的人也都回來了。只是被向大媽拐走的狐狸精卻是連半個人影都沒有。再一次打了兩個電話卻發現還是沒人接的陸卓有些擔心了。這一去3個消失雖然補償,但不至於連回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吧。
就在陸卓快要忍不住的時候,房間大門已經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陸卓從沙發上一蹦直接跳了起來,剛想開口教訓狐狸精沒時間觀念,結果她卻被眼前的一幕給震住了。
滿臉潮紅走路打晃的狐狸精明顯是喝高了,手裡拿著門卡是怎麼都抽不出來。而在她他身後,卻是有一個看上去年紀輕輕,穿著一身白色西服的男人伸手將她的手緊緊抓住。不管她怎麼掙扎就是不鬆手。不僅如此,房門一打開,男人酒吧唐曼往房間裡頭推,同時自己還走了進來,順手就把門給關上了。看那架勢,是打算在著嵅裡頭過夜啊。
一進門,男人就像抓住醉酒的唐曼,結果人沒抓住,卻是抓住了一條比起唐曼來明顯粗了一圈的胳膊。抬起頭,卻看見一個男人正滿臉獰笑地望著自己。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眼前一個碩大的拳頭已經飛快地放大。緊接著,眼前一黑,就是一陣天旋地轉。
陸卓抓著對方的手就是連續幾下砸到了對方面門上,心裡頭的火氣根本是無以復加。難怪狐狸精聽不見電話呢,原來是被人灌醉了。這貨竟然還想趁著這機會佔便宜,要不是自己發現得早,指不定鬧出什麼陣仗呢。
幾拳下去,被陸卓毆打的年輕人已經徹底暈了過去。二話不說直接將人認出了房間,捧得一聲就直接把門摔上。
根本不管有人昏在走廊裡會有什麼後顧喲,陸卓現在最擔心的還是後面的狐狸精。果然,一轉頭,唐曼就已經忍不住直接在房間的客廳裡吐了出來,弄得滿地都是。陸卓一愣,趕緊把人附近衛生間,結果唐曼摟著馬桶又是一陣不省人事。
陸卓望著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狐狸精心裡頭就是一陣火大。這麼大人了連機子有幾斤幾兩都不清楚,還差點被人詐騙一。要不是自己在她房裡還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還有向大媽,明明自己的員工喝醉了也不把人送進房間,這他媽什麼意思?
雖然不知道外面被自己打暈在地的男人是什麼人,但是看樣子絕對認識狐狸精。否則也會就這麼拉著她一路跟到房門外。
好容易等到狐狸精不吐了,陸卓正想叫她起來把自己收拾乾淨,結果低頭一眼,這貨竟然趴在馬桶上睡著了。
搖搖頭,陸卓只能自己動手把唐曼剝光扔進浴缸裡替她清理乾淨,給她換上了浴袍再把她扔到床上之後剛準備叫客房來吧房間清理乾淨,結果就是一陣敲門聲。
打開房門,卻見到一個酒店工作人員正領著幾個警察站在門外。一見房門打開,幾個警察二話不說就直接上來給自己帶上了手銬。
還沒等陸卓反應過來,幾個警察已經將她拉出了房間外頭。
「先生,我們懷疑你跟一起傷人案有關。請跟我們回距離協助調查。」幾個警察在給陸卓帶上了手銬之後才告訴他為什麼。話還沒說完,就已經直接推著他走向了走廊裡。
陸卓身體一頓,停住了腳步。周圍的警察還以為他要反抗,立刻掏出了隨身的警棍就要威脅他。
「把房門關上,清點,別朝著裡面的人。」陸卓望著警察神色平靜地說著。
跟著來的酒店工作人員一愣,隨即猛地轉身替陸卓把房門關上。隨後,一群警察就帶著陸卓直接回到了警察局。
一天內第二次被帶上手銬,陸卓都覺得這地方到底是不是克自己。一下飛機被抓一次就算了,好歹是自己嘴賤在飛機上亂說話。可是現在自己被銬起來又算什麼?難道毆打流氓也不行?
小小的拘留室內,兩個警察正坐在桌子前盼望著被鎖在椅子上的陸卓。無非就是一些姓甚名誰職業性別之類的廢話。等到身份信息何時完畢之後,兩個警察就朝著陸卓開始了老一套。
「知道為什麼抓你進來麼?」
「給我老實!」
「坦白從寬。給我好好說話!」
語氣惡劣,深色猙獰,完全就跟審犯人一樣。只是陸卓可不是第一次被關進來遭到別人這樣的對待。從小到大因為打架鬥毆他都不知道進來過幾次了,這種狗屁問題對他一點用都沒有,他又不是被嚇大的。
不就是走了一個流氓麼,這說道哪去都是自己有理。那混蛋擅闖他人房間還意圖非禮,自己把他攆出去絕對是伸張正義。
「毆打流氓!」陸卓也不理會對方的口氣,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喲呵,小子口氣還挺大!」一名中年警察直接就站了起來,手裡提著一根警棍走到了陸卓身旁,朝著他獰聲問道:「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人麼?」
陸卓望著對方,一副看白癡的樣子。自己先前就說了對方是流氓,怎麼這貨還來問自己。點點頭,陸卓還是那副平靜的模樣:「知道,打了流氓。」
「嘿~」中年警察倒吸一口氣,朝著陸卓就罵了起來:「小王八蛋還挺橫,打了富麗集團的太子爺竟然還說別人是流氓!王八蛋,我讓你橫,讓你橫!」
中年那警察二話不說,舉著警棍就朝著陸卓劈頭蓋臉地砸了下來。手腳被銬住的陸卓連躲閃都做不到,只能任由對方拿著警棍照著自己身上一頓猛敲。中年警察手裡的黑又硬連續幾十下紮下來,瞬間酒吧陸卓砸的頭破血流。
陸卓一沒什麼內力,二沒什麼鐵布衫,不及下就被對方砸得頭暈目眩。他也知道自己肯定是打了在這邊有權有勢的傢伙,否則的話對方也不會一上來就招呼自己。
千萬別以為刑訊逼供的時代已經過去,這年頭連城管都敢打人,更何況是警察?不管什麼人,只要被說了特別關照或者是已經坐實了犯了事情,進去第一個打你的絕對不是牢頭什麼的小角色。這些警察叔叔才是最有殺傷力的。
打了兩分鐘,中年警察也停下了手。陸卓現在已經迷迷糊糊頭破血流,要是再打下去鬧出了什麼大事自己可擔當不起。
坐回到椅子上,中年警察望著滿臉流血的陸卓繼續問道:「為什麼打人?」
陸卓抬起頭,滿是鮮血的臉上陸卓一個標準的微笑,一雙眼睛冰冷無比:「因為他跟你媽有一腿!」
「嘿~小王八蛋還嘴硬!看我不打死你!」中年警察臉色一邊,提著警棍再度走了上來。也不管什麼好歹,照著陸卓的腦袋就是一陣亂棒,直把陸卓打得暈倒在了桌子上才算是罷休。
轉過身,從桌子上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中年警察罵到:」他媽的,死鴨子嘴硬!」
一旁那年輕一點的警察望著昏迷的陸卓有些不安的問道:「該不會有什麼事吧?要不要找醫生?」
「不用,這小子皮粗肉厚,經得起揍!我先去睡一會,等他醒了你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