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嫵媚一笑,披在肩頭的那染成紅色的長髮輕輕落到胸前,卻是將她原本就美到了極致的半張臉遮住,讓她顯得更加魅惑輕輕一撥頭髮,女人望著暮臨淵笑著問道:「那再加上先前的那杯酒,我豈不是欠了你兩個人情?」
陸卓微微一笑,一顆心也隨著女人撩頭髮的動作也稍稍加速。女人最性感的三個瞬間,蹺二郎腿,撩頭髮,和舔嘴唇。而眼前這個女人本身在不做出任何動作的時候就已經無比性感,而此刻做出這樣的動作,卻是顯得她更加魅惑動人。
她很聰明,陸卓與她一樣。或者說,陸卓的判斷和縫隙裡能夠完全地揣摩到她的心思。先前的農顯奇沒有被趕走,只是因為女人想要用他來擋住後面可能會更多的搭訕者而已。而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陸卓才敢那麼明目張膽地直接上來把農顯奇擠走而不用擔心被女人反感。
搖搖頭,陸卓笑著朝女人說道:「不,你只是讓我的願望實現了。所以,我們扯平了!」
聰明性感又漂亮魅惑的女人往往很duli而又驕傲,因為這幾點是相輔相成的。她門、們不喜歡欠別人什麼,更不喜歡別人因為幫了自己的忙也借此來接近自己。所以陸卓很簡單的,把先前的事情當作扯平。讓女人心中明白,自己請她喝酒,只是自己想要這麼做,她既然喝下去了,那就說明她覺得自己還不錯,僅此而已。
女人望著陸卓,她現在越來樂隊眼前這個男人感興趣了。幽默風趣,又談吐得體。機制之間雖染說不是什麼風度翩翩,卻又恰到好處,一點也不讓人覺得做作。逛了這麼多pub,他是第一個讓自己有所動心的男人。
輕輕一笑,她開口繼續說道:「那如果我再喝一杯,那就是真的欠你一個人情了?」
陸卓又搖搖頭:「不,是我欠你才對。因為你完成了我第二個願望!」
說著,陸卓又叫了一杯血腥瑪麗給女人。然後微笑著望著對方,一副靜靜等待的樣子。
之所以給女人點血腥瑪麗這種可以稱得上是土老冒的經典雞尾酒,那是因為陸卓覺得女人身上的神秘感和那種濃烈的魅惑氣息與這種酒的味道奉先寺。甜的,辣的,鹹的,酸的,幾種味道混在在裡面。就像眼前的女人,神秘,美麗,性感,還帶著一點點淡淡的憂鬱。
複雜的酒適合複雜的人,因為像陸卓這樣直腸子的傢伙就喜歡純口味的烈酒,最多加點冰塊,連檸檬都不搭配一點。
第二杯酒喝下,女人白皙的臉上已經產生了絲絲紅暈,這種雞尾酒雖然味道混雜,但畢竟基酒是伏特加。兩杯喝下肚,又都是一口悶掉,這樣的方式雖然另類,但是絕對會讓人立刻上頭。
迷離著雙眼,女人將身子朝著陸卓湊近了一些:「你叫什麼名字?」
輕輕聞著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水味,陸卓腦中也是不禁一陣迷亂。難怪幾個混蛋那麼喜歡在酒吧把妹,這樣昏暗的燈光,嘈雜的環境和酒精上腦的感覺搭配起來,就算是再怎麼無yu無求的人也會被一時衝動控制忍不住想要放肆一回。
「陸卓。」陸卓搖晃著手裡的伏特加,不動聲色地向後靠了靠,開玩笑,自己不過是跟別人打個賭,要是真的弄出點什麼ど蛾子來狐狸精鐵定把自己切成幾十下就近就海葬了。
女人沒有發覺陸卓心裡頭的變化只是將深紫又湊近了一些,幾乎是貼在了陸卓身上一樣。將臉湊到陸卓耳朵旁邊,女人朝著他的耳朵裡吹氣道:「那現在你欠我一個人情,你要怎麼還給我?」
這下子輪到陸卓為難了,這就是個臨界點。要是按照套路回答,那就是再聊個十幾分鐘或者乾脆現在就去酒店了。但要是他真這麼做了,那估計這條命也就到這了。所以,他現在必須要做的事,既能夠讓女人聽自己幫自己贏了打賭,還要不動聲色順利脫身。這難度,可比直接帶她回酒店難多了。
感受到樓上的擊倒目光正牢牢鎖定自己,陸卓一咬牙,一狠心,終於做出了決定。
死就死了,輸贏在此一舉!
伸手摟住女人充滿彈性的纖細腰肢,陸卓的五指故意在她腰上收緊,將她的整個深紫向著自己再拉了一點過來。同時將腦袋伸過去,同樣是貼著她的耳垂笑著說道:「我想欠你更多,只是,我同事還在樓上。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讓你幫我擺平他們。」
說完,陸卓大膽地用牙輕輕咬了一下女人的耳垂,隨後再用舌頭輕輕一觸,瞬間分離。
女人柔軟的嬌軀微微一顫,幾乎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靠近了陸卓懷中。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耳垂都是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尤其實在這樣的大庭廣眾之下陸卓竟然還能夠這麼大膽。一種近乎於偷情的快感瞬間讓女人的大腦麻痺,只能任由陸卓摟著自己的先要緩緩朝著樓上走去。
知道走上了樓梯,陸卓才在心裡頭鬆了口氣。這是他見過最難纏的女人,也是他見過的最難以揣摩的女人。
別看剛才兩人談的很開心的模樣,實際上是,先前的情況,只要陸卓的一句話,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有半點差池,女人就會立刻頭也回地轉身離開。在pub把妹最重要的是營造感覺,哪怕是一個席位的表現破壞了費盡心機營造出來的感覺,對方也會毫不猶豫地溜之大吉。尤其,他現在摟著的,還不是一個只是來找人開房的蕩婦。
見陸卓已經成功把人領上了樓梯,包廂裡的人就已經知道自己輸了。一看表,12分鐘不到,簡直稱得上是完敗。
成徹坐在沙發上,眼睛裡滿是幽怨:「太不公平了,憑什麼這小子業績好唱歌好,就連他媽的把妹都這麼強力?」
一旁的文修竹同樣是滿臉的沮喪,點點頭,說道:「是啊,這貨簡直能改遭天譴。一百道雷劈他都不夠。」
陸卓笑瞇瞇地摟著藍衣女人推門進來,也不說話,只是直接叫過了服務員又點了幾瓶酒,隨後逕自跟著女人在角落裡坐下。
也不用自我介紹,驚艷了足足三分鐘的混蛋們直接就像蒼蠅一樣為了上來。原本隔著老遠他們還以為陸卓領回來的不過是一個中上的貨色。結果現在看清楚之後,更是在心裡頭大罵陸卓不是東西。這麼漂亮的女人只用了12分鐘,簡直就是混蛋行徑。
被陸卓刺激得軟綿綿的女人直到進了包廂之後才回過神來,等她發現情況不對的時候,周圍的混蛋們已經上來自我介紹了。
雖然想走的話隨時都可以找借口離開,但是只要一見到一旁微笑的陸卓,女人就不知覺地升起一股子想要看她還有什麼花招的念頭。再加上一旁的幾個混蛋實在是太過慇勤,讓她想走都一時間找不到什麼好的借口。
人已經帶回來了,這場打賭也已經分出勝負。陸卓倒是不擔心幾個人回賴賬,反正都在同一個公司,想跑都跑不掉的。坐在一旁,根本就沒有了再上去獻慇勤的意思,直直自顧自地刻著被子裡的酒,然後等著散場。
把人帶上來只是為了贏得打賭,至於贏了之後怎麼樣,陸卓卻是完全不在考慮範圍。幾個混蛋有本事就帶走,反正自己是打死都不會帶這個女人回酒店的。待會還有狐狸精要應付呢。
一想到狐狸精,陸卓就想起了她先前跟自己說的晚點回來,抬手看表,已經接近12點,看樣子這貨也差不多改回來了。隨手給她發了個短信,結果這貨半天都沒有回復。緊接著給他打電話,又是向大媽接的,說是狐狸精去洗手間了,問陸卓找她幹什麼。
陸卓可不敢跟自己老闆說他把公司二把手勾搭上了,隨便找了個借口糊弄過向大媽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臭小子,看不出來啊,把妹功夫一流啊。這麼極品的姿色都被你帶了上來,怎麼樣?今晚準備**一度吧?」趙笙拍打著陸卓的肩膀,朝著他極其猥瑣的笑道。
陸卓撇撇嘴,沒好氣地回道:「**個屁。喝完酒就各回各家酒店,跟我沒關係。」
趙笙眼睛一瞪:「不是吧?這麼漂亮,又是你小子親手帶上來的,你竟然會白白放過?」
兩人的關係一向是有什麼說什麼,趙笙不向其他女孩子有什麼扭扭捏捏的,只要是她朋友,就能跟她開得起玩笑。對於陸卓帶上來的這個女人,就連她看了也不禁有點心動。結果陸卓現在竟然說就這麼算了,這讓趙笙實在沒辦法接受。
「喂喂喂,你搞清楚。我只是為了證明我比那白癡強。至於其他的,是你們猥瑣想出來的好吧。跟我沒關係!」陸卓望著趙笙沒好氣地教訓到。雖然這貨跟自己關係好,但是怎麼越來越發現她好像是越來越不靠譜了。說話間跟那幾個混蛋一個調調。
又做了一陣,結果狐狸精還是沒有給自己回電話有點著急的陸卓索性站了起來,直接嚷嚷開來:「差不多了,該回去了。」
一旁的幾個混蛋都是意猶未盡地轉過臉,紛紛表示不想離開。只是女人聽到陸卓的話以後卻站了起來。
望著陸卓,女人輕輕問道:「我該跟你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