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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章 潛逃(1) 文 / 炎楠

    濃濃的鮮血味飄散,讓我的眼睛變成了紅色。我咬牙切齒的從地上爬起,面容猙獰可怖。殺人會上癮,這並不是開玩笑。

    每個人都有可能變成暴徒,只要你嘗試過心痛的滋味。失去了所有的兄弟,我已經不知道自己的人生還為什麼繼續下去。或許,只有在不斷的殺戮中我才能找到自己活著的價值吧。

    不過,有免死金牌還真是好」「。就我這身手,若不是對方鐵了心抓活的。十個我都不夠人殺的。他娘的,我算是知道趙雲為什麼能七進七出長阪坡而不死了。這麼瞎搞法,老子也能。

    我把手腕上的飛鏢拔下,一股血噴了出來,傷口有些麻癢,像是有毒。這讓我嚇了一跳。我顧不得胃部翻滾,忙張口把傷口處的毒血吸出來吐到地上,掏出一瓶雲南白藥就胡亂灑在上面。

    鑽心的疼痛感傳來,讓我的精神為之一振。雖然傷口有些疼,但殺死敵人的喜悅,還是讓我的心情大爽。看來傳說就是傳說,多不盡其實,日本忍者不過如此,不值一提。

    真是想不通,時代不同了,老一套早過時了,這幫傻x蒙著面拿著刀,純**啊,簡直有病。不過,躲在暗中的那名陰陽師始終沒有出現,這讓我極其不安,卻又毫無辦法。但我相信,他是不會罷手的,只要我還活著,他就一定隱藏在我周圍。

    我不敢繼續順著山道向上走,而是選擇了一條有些陡峭的路向山頭爬去。剛爬上山頂,我就看到那名陰陽師腹部被劃開,鮮血腸子流了一地,而在他身旁,兩名道士打扮的男子雙眼圓睜,像是臨死前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我頓時一陣無語,感情搞半天不是這名陰陽師藏得好,而是他很不幸的遇上了道家的人,狗咬狗一嘴毛。大家同歸於盡了。

    我看了下地上的打鬥痕跡。基本可以確定,道家的人可能和日美聯軍的正好撞個正著。深更半夜,黑燈瞎火,兩幫人可能啥都沒說就幹上了。蒼天有眼,老天總算給了我一次主角光環,沒讓我淒慘的成為俘虜。

    不過,日美聯軍出現了。道家的人也出現了。那包圍別墅的人基本可以確定,八成就是「破」組織的成員。

    山下,刺耳的警鈴聲大作,子彈聲不絕於耳。若我猜的沒錯,警方和ly小組的人已經到了。八成和「破」組織的人撞上了,正在火拚呢。

    我苦笑了兩下。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好嗎,怕什麼來什麼,還真湊成一桌麻將了。這麼多勢力抓我一個小蝦米,尼妹的,老子殺你們全家了,還是搞你們家閨女了,能再變態一點嗎?

    我歎了口氣,加快了自己的腳步。翻過山頭。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村落,進入自己租的房子內。我拿起一瓶礦泉水。仰頭喝了半瓶,然後把一些食品會胡亂的丟入到行囊當中。又找了個放吉他的皮箱,把一些手雷彈藥和暴力槍放了進去,跳上摩托車就順著村路向外跑。

    為今之計,只有想辦法先到邊境,然後想辦法偷渡到蒙古、柬埔寨或老撾、緬甸,這些治安不好,又有些窮困的國家。然後花點錢,把國籍改了,弄本護照,輾轉到美國或其它國家定居,華夏帝國是絕對呆不成了。

    天色有點發亮,白茫茫一片霧氣。北方的天空,總是亮的tebie早。我看了下表,才凌晨四點半多一點。這讓我有點鬱悶。天一亮,大批的軍人、警察就會開始封鎖這片區域,裡三層外三層的層層包圍,用人海戰術把我找出來。

    一想到漫山遍野全是抓我的人,我就一陣惡寒。我不怕敵人強大狠毒,就是受不了這種變態的流氓戰術。就算中國人多,也不能動不動就靠這種方式抓人吧。連看個電視劇,只要日美片準是孤膽英雄。而換成大陸片,陷入敵營的人民警察一旦暴露,肯定張口就是:「你們被包圍了,速速放下武器投降。」而與此同時,大批的警察趕來,犯人立馬跪地求饒。尼妹的,從導演到編劇全傻逼,還不如看新聞聯播去。

    我開著摩托車向河北駛去,路上加了幾次油。抵達河北境內後,我買了一張到內蒙古的火車票。我曾經和古老闆等人去過蒙古,對那裡比較熟悉,考慮再三後,我還是決定去蒙古暫避一下。

    但我不敢直接從火車站大廳上車,一是怕有警察查我,二是我身上帶的槍,安檢百分百過不去。

    不過,這難不倒我。座過火車的人都知道,順著火車軌道走,其實沿途可以出去或進入車站的地方太多了。許多收破爛的、要飯的,其實都住在火車軌道旁的村落中,根本不需要買票,上去逛一圈再下來,一天下來不比上班賺的少。

    我買了一張河北省的地圖,經過仔細研究、選擇,又實地考察了一番,選了一個較為偏僻的小山村站點作為登上火車的地方。

    這個站點人極少,不容易被發現,而且順著站台的鐵軌大約向前行進一里地左右,即會有一片村落。這也就是說,我只需要步行一里地,就可以輕鬆逃避安檢,混入站台當中。

    火車大約靠站停留五分鐘,我必須在五分鐘內上車,小站都這樣,習慣就好。我花了點錢,認識了一個專門混列車偷雞摸狗的小混混,在他的帶領下,順利進入到村裡。又從村子裡順著鐵軌往站台上走,提前進入到站台,順利的上了車。

    火車票進站時需要剪票,這難不倒我,這麼弱智的檢驗方式,白癡都可以自己搞定,實在太沒難度了。

    上了火車,我的心總算踏實了不少。但革命尚未成功,危險還在後面呢。我的目的地是內蒙古二連浩特,這裡是內蒙與蒙古交界的地方。與蒙古的國扎門烏德市隔界相望,兩市區間隔距離僅有9公里。

    不過,這裡駐紮了相當數量的部隊軍人,地勢又是平原,根本沒有什麼山林,想要從這裡直接抵達蒙古,原則上不太可能。

    但蒙古是一個貧窮的國家,遠沒有華夏帝國富有。通常偷渡的原則是窮國偷渡到富國,沒聽說誰從美國偷渡到華夏帝國的。當然,有特殊原因的例外。我想從華夏帝國的邊境偷渡到蒙古,原則上來講,要比從蒙古偷渡過來難度小得多。

    火車徐徐開動,路上鐵路安檢人員檢查了兩次,一次是查票,另外一次是查身份證。查票好說,我這票真金白銀買的,又不是假票,不怕查。

    查身份證倒真讓我虛驚了一場,我的手下意識的伸進懷裡,握住了手槍,表面平靜,實則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只要稍有風吹草動,我會立馬暴起,直接殺人。管它三七二十一,先殺出一條血路離開列車再說。

    不過,我的擔心顯然有點多餘,那會科技又不發達,電腦尚未普遍。火車上查身份證,多是走走形式,驗下身份證的真假。我這張身份證是回到北京後,高胖子表姐重新給我上戶籍辦的。不要說這不可能,這年頭只要有錢,就沒有不可能的事,許多有錢人有四五個身份證,沒啥稀奇的。

    兩名警察拿著我的身份證,簡單檢查了一下,確定是真身份證後,鄙夷的掃了我兩眼,把身份證還給了我。我暗自鬆了一口氣,感覺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汗侵透了。

    我掏出一小瓶二鍋頭,擰開蓋子喝了兩口,旁邊人忙厭惡的捏著鼻子,離我遠了些。我坐的是硬座,這倒不是我買不起臥鋪、軟臥,老子飛機票都買得起,別說火車票了。只是大隱隱於市,人多的地方才好渾水摸魚。臥鋪人太少,太危險。

    我現在的樣子,基本上和從前判若兩人,不是tebie熟悉的人絕對無法認出。怎麼說呢,人靠衣裝馬靠鞍,我穿著破爛的衣服,頭髮和鳥窩似得,不知道多少天沒洗過了,一看就是出苦力搞工程的民工。只要身份證沒被人發現有問題,我暫時還比較安全。

    法律就像一張大網,螢蟲深陷其中,飛鳥一衝而過。對於這些警察我其實並不擔心,沒牙的老虎也是老虎,怎麼會怕一群綿羊。不過一群酒囊飯袋廢物而已,殺了就好。

    我怕的是國家秘密組織ly,和其餘各大勢力。他們才是真正的精英,只要我一露頭,就能以最快的速度知曉我的下落,和蝗蟲一樣鋪天蓋地襲來,讓我無處藏身。

    甚至說,我即使逃到國外,也要隱姓埋名過一輩子,夾起尾巴做人。不然我在哪裡都不安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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