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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九章 歷史的真相(6) 文 / 炎楠

    冰冷的湖水,洞徹心扉,瞬間將我吞噬。

    一串串氣泡從水面冒出,大量的湖水湧入口中。我突然睜開雙眼,恢復了知覺。

    冷,好冷,實在太他娘的冷了。我拚命的游上了岸邊,赫然發現,四周是一片森林白雪。

    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想凍死老子啊!

    高胖子扶著一棵樹,正在那不停的乾嘔,他的身旁站著精通水性的王二麻子,顯然是被麻子救了起來」「。

    牛鐵板和爪子龍兩人,正在翻行李。盛放行李的包裹表層已經濕了,不過帆布的防水性能非常好,裡邊的衣物大多沒有被水侵濕。

    他們把行李中可以穿的衣服都拿了出來,可我們攜帶的都是春夏的衣服,哪裡有御寒的衣物?

    我說:「高胖子,你的傷沒事了啊?我們這是在哪?」

    高胖子擺了擺手,用力的乾咳了兩聲,抬起頭道:「媽的,可嗆死胖爺了。爺一睜眼,就落入了水中,差點淹死。上岸後就發現,傷口莫名其妙的沒了。」

    「沒了?」我張大了嘴巴,心裡有些不太明白,啥叫沒了?

    傷口瞬間痊癒這種事雖然有點邪乎,但還可以理解。可沒了咋解釋啊?

    我大踏步的走到高胖子面前,發現他的傷口處皮膚光滑無比,壓根就沒有受傷的痕跡。不但如此,他那沾染了鮮血的上衣,現在連個彈孔都沒。而我胸口被圖帕傷到的地方,也完好如初,沒有一點痕跡。

    「擦,活見鬼了。」我邊說邊脫下身上濕漉漉的衣服,接過爪子龍遞過來的毛巾把水擦乾,換上了一套乾淨的衣服,接著說道:「真他娘的邪門,我們下古墓的時候是春天,怎麼出來就變寒冬了。這季節不對啊?」

    王二麻子道:「源源。別鑽牛角尖了。成吉思汗都能復活,還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我們先找個地方烤烤火,這樣凍下去會出人命的。」

    我點了點頭,覺得王二麻子說的很有道理。正當我們抬腳準備離開的時候,爪子龍突然把耳朵貼在地面上道:「有馬蹄聲,前方有不少人正向這邊趕來。」

    我說:「聽錯了吧?這他娘的什麼年代,還有人騎馬。難道是傳說中的富豪貴族?」

    高胖子道:「源源,我們怎麼辦,用不用躲起來。」

    我哼了一聲道:「你丫能再笨點嗎,往哪躲,難不成躲湖裡,那非凍死不可。」

    高胖子撇了撇嘴。不再吱聲。不多時,大地開始抖動,前方出現了一隊身披皮甲,腰挎長刀,肩背羽箭,騎著駿馬的軍人。

    「你們是什麼人,是不是蒙古人派來的奸細…。」領頭的一位髯鬚中年人道。

    「我擦,拍電影的?這小鬍子還挺逼真的嗎?」我哈哈大笑不已。高胖子和王二麻子也笑個不停。

    不過。爪子龍的面色突然變了,他不但沒笑。反而變得有些緊張道:「源源,小心點,這些人手上全見過血,我能感受到他們身上的血腥味…。」

    我的面色瞬間變得驚訝無比,法治社會,朗朗乾坤,一大幫殺人犯出來拍電影,還有沒有王法了?我仔細觀察這隊人,赫然發現他們當中,有不少少數民族,像是一個由漢人和少數民族組成的雜牌軍。

    我冷笑道:「哥幾個,混哪條道上的,挺猖狂的嗎?這馬從哪來的?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髯鬚中年人見我壓根沒有回答他的話,勃然大怒道:「我看你們八成是蒙古人派來的奸細,把他們抓起來。」

    猙獰的弓箭,像是毒蛇的眼睛,狠狠盯住了我們。我聳了聳肩,臉色有點發白,被一百多把弓箭瞄準的滋味絕不好受,我抽搐了兩下瞳孔道:「哥幾個別激動,咱們無冤無仇的,別傷了和氣?」

    我的臉色有點紅,低聲下氣服軟這種事,實在不適合我來做。可那髯鬚中年人根本不理會我的話,他一聲令下,十多個體闊腰圓的大漢,拿著繩索就從馬上跳了下來。

    「住手,想要錢你們拿去…。」我一聲怒喝,忙掏出一疊厚厚的鈔票舉在手中。好漢不吃眼前虧,無非就是要錢嗎。

    錢財乃身外之物,能讓錢遭罪,別讓人遭罪。只要人沒事,錢算什麼?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髯鬚中年人看了看我手中的鈔票,臉色變得更加氣憤難看,那十多名大漢,抽出腰刀就衝向了我們,猙獰的想要把我們雙手綁起來。

    這些繩索的另一頭拴在戰馬上,若讓他們綁住我們的雙手,那後果不堪設想。我的面色瞬間變得鐵青,我草,這都什麼人啊,出來混不就為了錢嗎?

    他娘的,流年不利,正遇上變態。我可不想被人和拖死屍一樣,拖在馬後面折磨個半死。

    我給了爪子龍一個眼色,擒賊先擒王,只要抓住領頭的髯鬚中年人,我們就可以安然離開這裡。不然,一旦我們被綁住雙手,想逃都逃不了了。這些弓箭可不是鬧著玩的,我不想變刺蝟。

    事情進展的比想像中要順利的多,高胖子和牛鐵板緩緩蹲下身,裝作一副懦弱,嚇得渾身癱軟的樣子,猛然各自抓住一名大漢的雙腿,把大漢掄了出去,丟向了那些手拿弓箭的騎兵。

    那些騎兵一時投鼠忌器,不敢放箭。我和王二麻子、爪子龍三人,趁機衝向了髯鬚中年人。

    或許是沒有想到我們的配合會如此默契,髯鬚中年人剛掏出腰刀想要反抗,脖子一涼,一把森寒的匕首架在他喉嚨上。

    我說:「不想死的就放聰明點,我們不是什麼蒙古探子,也不想和你們發生衝突。借我們五匹戰馬,我們走遠了自然會放了你。」

    「你們真不是蒙古探子?那你們的服飾裝扮怎麼會這麼奇怪?」髯鬚中年人疑惑道。

    我說:「你丫拍戲拍著魔了吧,我們這才叫正常裝扮。都什麼年代了,還蒙古探子,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髯鬚中年人皺了皺眉頭道:「好吧,我相信你們一次。給他們馬匹,按他們說的做。」

    我冷笑了兩下,感情搞半天。古代人也怕死啊。我一直以為古代軍人都忠貞不屈。士可殺不可辱呢。這髯鬚中年人裝古人裝的還挺像….

    我看著高胖子等人坐上了馬,押著髯鬚中年人道:「我和你共乘一騎,讓他們在這裡等著,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會放你走的。」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髯鬚中年人點了點頭,答應了我的條件。不過。我們壓根不會騎馬,只能邊學邊騎。所幸這些馬都是戰馬,受過訓練,我們只要抓著韁繩就好。

    路上,髯鬚中年人告訴我,他叫余化成。是西夏大將軍拓跋不敗座下正九品上仁勇校尉。他和我說,拓跋不敗大將軍正在廣招天下豪傑,共同對抗蒙古大軍,像我們這樣武力勇猛之士,一定會受到最隆重的禮遇。

    我皺了皺眉頭,有些難以相信余化成的話。可他說得有板有眼,不像是在說謊。加上一路上我所見到的建築,絕不是我那個年代會有的。頓時有些半信半疑起來。

    西夏。這個由少數民族和漢人組成的古帝國非常出名,其強盛時期。即使大宋也要避其鋒芒。

    西夏受宋朝影響頗深,官銜制度基本模仿宋朝。拓跋這個姓氏我曾在史書中見過,但有些記不清了,好像是西夏著名的黨項八部之首。

    不過,儘管余化成不像是在撒謊,但穿越這種事我實在難以相信。雖然我有時空穿梭的經歷,可那畢竟是在圓點穿梭,這樣直接穿梭時空,我還真有些接受不了。

    我們騎馬狂奔了近兩個時辰,來到了一處異常破舊的小村莊。

    這個村莊只有三四十戶人家,清一色的茅草小房。我們五人下了馬,把馬匹拴在樹上,押著余化成來到了一戶看起來較大的茅草屋門前。

    我用力的敲了敲門,門縫後面閃現出一雙驚恐的眼睛,仔細的打量著我們。

    觀察了一番後,門緩緩打開,一個穿著古人長袍,頭髮花白,面目慈祥的老者衝我們抱了抱拳道:「不知幾位壯士有何事?小老兒是這赤水鄉的里長,有事但說無妨。」

    里長?貌似里長是南宋時期最低級的官員啊,相當於現代的居委會會長。難道說我們真穿越了?

    我抱了抱拳道:「老人家,天寒地凍,我們想要借個地方避避寒,喝點熱水。」

    「幾位壯士請進,連年戰亂,村裡的青壯都死光了。加上今年雪太大,莊家收成不好,沒有多少東西款待幾位,還望見諒。」里長邊說邊閃開了身子,把我們讓進了屋子裡。

    我說:「沒關係,我們自己帶的吃的,借您點柴火就夠了。」

    里長點了點頭,把我們領進了客廳。

    這間所謂的客廳,其實面積不大。客廳盡頭靠牆處,擺放著一張正方形的木桌,和幾把椅子。桌子上有一個茶壺和幾個茶杯。客廳中央處則擺放了一個爐子。

    我們這一代的北方人,小時候都是吃著爐子上的烤地瓜片長大的,對爐子這種工具並不陌生。高胖子和牛鐵板用火鉤子勾開爐蓋,加了幾根柴火,把火焰調的旺了一些。王二麻子則從行李中拿出鍋,煮了一鍋的熱水。

    我們喝著熱水,吃著壓縮餅乾,看的余化成和那位里長眼睛都直了,他們長這麼大,哪裡見過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我忙撕開一包壓縮餅乾,給了他兩一人一塊。他兩小心翼翼的嘗了一口,頓時雙眼冒光,狼吞虎嚥的大嚼起來。

    「爹爹,什麼味道這麼香?」一個少女邁著碎步,從裡屋走了出來。她的聲音非常好聽,雙眼像一彎泉水般清澈透。瓜子臉,皮膚異常嬌嫩,身上散發著一股處女特有的香氣,人尚未到,味道已經讓我著迷。

    我們早知道屋子裡有人,只是沒有想到,會是一個少數民族的混血美女。看她的樣子,年紀應該不會超過十三四歲,不過少數民族少女發育較早,古代人又提倡早婚早育。十三四歲可以嫁人了。

    我忙拿出一包壓縮餅乾。撕開包裝袋,塞到了少女的手中。里長有些尷尬道:「鄉野村姑,不懂禮數,讓幾位壯士見笑了。」

    在古代,未出嫁的女人,是不可以隨便見人的,更不可以隨便接受別人給的東西。這可是淫亂蕩fu的行為。少女臉微微一紅道:「小女子名古爾伯勒津郭斡哈屯,謝謝這位哥哥了。」

    古爾伯勒津郭斡哈屯?我詫異的眨了眨眼睛,這個名字也太長了點吧。不過,貌似和人說話的時候考慮事情有些太沒禮貌。我朝古爾伯勒津郭斡哈屯笑了笑,示意不用謝。

    通過交談,我得知古爾伯勒津郭斡哈屯的母親是鮮卑人。所以她擁有一半的鮮卑人血脈。不過,這窮山僻壤的竟然有如此絕色美女,還真讓我有些震驚。

    有了美女相陪,我們的吃相斯文了許多。古爾伯勒津郭斡哈屯張開櫻桃小口,輕輕的咬了一小口餅乾,舔了舔嘴唇。我頓時感覺到一股熱氣從小腹升起,口乾舌燥。

    有些女人,天生就讓男人想犯罪。古爾伯勒津郭斡哈屯的動作非常誘人。我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口水。故意轉過頭,不去看她。不想卻正看到王二麻子和高胖子流著哈喇子。**裸的盯著古爾伯勒津郭斡哈屯。我頓時一陣尷尬,深以認識他兩為恥。

    我故意咳嗽了兩聲,狠狠瞪了他兩一眼,提醒他兩注意點影響。吃完壓縮餅乾,喝了些水,我們的身子頓時暖和起來。

    我說:「老人家,這裡是什麼地方?現在是什麼年月啊。」

    里長驚異道:「壯士為何有此一問?」

    我笑了笑,模仿古人說話的語氣文縐縐道:「我和幾位兄弟從小在深山長大,沒出過大山,讓老丈見笑了。」

    里長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他捋了捋鬍須道:「這裡屬於肅州區域,現在是公元1225年冬末。」

    肅州?1225年?我感覺一陣天玄地暗,想要暈倒。這實在太讓人無語了。肅州在甘肅省西北部,是西夏重地。而古人計算年月的方式是農曆,這也就是說,現在是1225年冬末?其實就是1226年二月份左右。

    我記得史shuji載,公元1226年二月,成吉思汗親率大軍討伐西夏,接連對肅州等地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屠城,殺得血流成河,雞犬不留。

    我一個激靈,渾身有些發冷,難道我們真的穿梭時空來到了西夏末期?

    如果這是真的,那我們慘了,這個時代是成吉思汗的天下,沒有人能擋住蒙古鐵騎,我們要快點離開這個地方,到南宋躲一陣。

    如果這一切都是假的,那誰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動用這麼大的人力物力,逗我們玩。誰這麼精神病啊….?

    我一頭亂麻,高胖子等人也是臉色煞白,王二麻子摸了摸胸口,掏出了放在胸口的鎏金銀棺。

    鎏金銀棺有些變形,顯然在那場爆炸中受到了一定的衝擊。

    王二麻子打開鎏金銀棺,赫然發現裡邊的佛骨舍利碎成了粉末,他的眉頭瞬間緊鎖在一起。

    julie的爆炸中,我們和這些行李都沒有受到傷害,怎麼就這佛祖舍利受到衝擊了呢?

    他依稀還記得,當爆炸響起的時候,他好像看到一團巨大的白光從懷中升起,籠罩著我們。但隨即他就被轟天的巨響震暈了過去,沒有看到後面發生了什麼事。難道說是這佛祖舍利救了我們?

    我們五人沉默不語,各自思考著發生了什麼事。不過當著老丈和他的女兒,以及這位仁勇校尉的面,我們實在不方便討論穿越類的話題。我們不想嚇到人,更不想被人當成瘋子或邪惡的異教徒。

    況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們還不能確定。甚至說,我們都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活著。死人是不知道自己死了的。萬一我們死在了那場爆炸中,那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我不敢想下去了。

    鍋裡的水咕咚咚的沸騰個不停,冒出大量熱氣。屋外突然傳出了一片嘈雜聲,里長起身道:「各位壯士先休息一下,小老兒出去看看就回。」

    里長站起身走出屋外,我突然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淒厲的慘叫聲響起,我的身子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屋外,濃煙滾滾,火焰沖天。嬰兒的啼哭聲。女人的呼救聲。男人的呻吟聲,組成了奇怪的樂章,刺激著我的血液,我的雙眼瞬間變紅了。

    「蒙,是蒙古人…快快跑…。」血從里長得頭顱中瘋狂湧出,他跌跌撞撞的向我們跑來,剛跑到一半。一道凌厲的刀光閃過,他那頭髮花白的頭顱,詭異的飛上了天空,而他的身子,仍往前跑了一段距離後才狂噴鮮血倒下。

    我的心,霎那間顫抖個不停。這**裸的鮮血。這鮮活的生命,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明白。這都是真的,我們真的來到了一個弱肉強食,視人命如草芥的年代。

    我們怎麼會來到這裡?我們為什麼來到這裡?我們來這裡又做什麼?

    肅州會被屠城,我們全都要死,可我不想死,我要活下去,勇敢的活下去。

    我沒法知道我們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可我相信我們既然能來這裡。就一定有辦法可以回去。

    「不…。」一聲驚呼,讓我從沉思中驚醒。古爾伯勒津郭斡哈屯肝膽欲裂。不顧一切的向她老爹跑去。我怕她有閃失,忙跟在了她的身後。

    那名殺害里長的蒙古兵,從背上拿下弓箭,想把古爾伯勒津郭斡哈屯射死,但他看到古爾伯勒津郭斡哈屯那純淨妖異,美艷不可方物的面龐後,一個慌亂,從馬上跳了下來。

    他想把古爾伯勒津郭斡哈屯拽到屋子裡施暴,可我怎麼會給他這個機會。即使沒有古爾伯勒津郭斡哈屯,對於這些殺人如麻的劊子手,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少數民族雖然現在和我們是一家,但大家根本就不是一個祖宗,勉強裝和氣也沒用。在古代,少數民族不知殺了多少漢人,其罪行,比日本人更加令人髮指。蒙古帝國殺得人,恐怕幾個日本加一起都自愧不如。

    「我操,你他媽的當胖爺不存在啊…。」我剛想動手,一個圓滾滾的球狀物體,瞬間從我身旁閃過,衝到了這位蒙古士兵跟前,一斧頭劈掉了這名蒙古兵半個腦袋殼子。

    鮮血狂噴,一團團腦漿跌落地面,高胖子提著斧頭,惡狠狠的站在古爾伯勒津郭斡哈屯旁邊,牢牢地把古爾伯勒津郭斡哈屯保護了起來。

    我撇了撇嘴,心想這丫真不愧為一頭好色的豬,見到美女就和打了興奮劑一樣,這麼悍不畏死的。

    我說:「姑娘,人死不能復生,你節哀。我們要速度離開這裡。」

    余化成點了點頭,似乎頗為欣賞我的冷靜,他拾起蒙古士兵的弓箭道:「我們先要搶回自己的馬匹,才有可能離開這。各位壯士不如跟我一起回軍隊,我家大將軍一定會待各位如上賓。」

    我猶豫了一下,心裡尋思著反正沒地方去,不如先找個地方落腳也好。我沖余化成點了點頭,牛鐵板和爪子龍開路,高胖子和王二麻子拿著行李,把古爾伯勒津郭斡哈屯護在中間,我和余化成則負責斷後。

    鮮血飛濺,爪子龍和牛鐵板搶奪了蒙古騎兵的腰刀,一刀切開了一名蒙古士兵的喉嚨。

    一匹戰馬朝牛鐵板衝來,牛鐵板往旁一躲,蹲下身一刀狠狠切在馬腿上。

    我們快速向拴著戰馬的樹木靠近,一路上,不知殺了多少蒙古士兵。

    可我們救不了其它人,亂世人不如狗,我們沒有那麼大的能力結束這一切,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身邊人不受傷害。

    蒙古人一向殘虐血腥,不然也不會成為壽命最短的王朝之一。

    血,染紅了地面,一具具**的女屍,下shen被挑開,腸子流的滿地都是。

    一個個嬰兒,雙眼流血,詭異的被剁成了兩半。

    一些男性老人,手腳分家,頭顱在地上亂滾。

    我的心在顫抖,這只是一個沒有青壯的破敗小村落,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為什麼?

    我一刀捅進一名蒙古人的胸口,瘋狂的咆哮。這個世界太可怕了,原來所謂的歷史,就是用貧民百姓的鮮血譜寫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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