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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270】你呢?想我嗎? 文 / 素子花殤

    素子又要認個錯先~~

    章最後:軟香軟玉在懷——應為:溫香軟玉在懷,打太快了,都木發現,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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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真是溫香軟玉在懷!

    致命的誘.惑榛。2

    商慕炎只怔愣了片刻,眉心微微一攏,變被動為主動,就開始熱烈地回應。

    溫軟靈巧的長舌挑起她的舌尖,吸.吮、輾轉。

    蘇月也不躲避,積極地配合著他,靜謐的廂房裡,只能聽到兩人唇齒廝纏的聲音沂。

    他的氣息灼熱好聞,夾雜著鬱鬱酒香,肆無忌憚地侵襲著她所有的感官,那酒精竟好似也進入了她的體內一般,很快讓她也平生出幾分酥麻輕醉來。

    小手順著他的頸脖滑下,摸索著探進他的衣襟,撫上他肌理分明的胸膛。

    明顯地感覺到男人的身子微微一僵,她的小手越發不規矩起來,指尖著力,輕柔地在他的肌膚上滑動、揉捻。

    他的肌肉很結實,硬的就像山石一般,好在肌膚很光滑,撫在上面,光潔得如同璞玉的玉面,讓人流連往返。

    幾時被這個女人這樣撩.撥過?

    心魂俱顫中,商慕炎喉頭一動,眸色更加炙暗,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唇舌的進攻,另一手更是迫不及待地將她寬鬆的寢衣往下一拉,褪到了手臂處,露出一大片瑩白的肌膚,灼灼人眼,也刺激著他所有的感官。

    很快,兩人都粗噶了呼吸。

    潮熱迷亂中,商慕炎抱著蘇月驀地從軟凳上站起,明黃衣袖驟然一揚,「嘩啦」一聲,桌案上的物件全部跌落在地上,他將她放坐在桌案上,偉岸身子微傾,依舊緊緊吻住她不放。

    直到蘇月漸漸覺得呼吸困難,嗚咽著伸手推他,他才極不情願地將她放開。

    她喘息地抬起頭,雙頰酡紅,迷離的水眸中,瀲灩波光盈盈而動。

    此時的她雪白寢衣耷拉在手肘處,美麗的玉脖、漂亮的鎖骨、圓潤的香肩,一切盡收眼底,還有那寢衣輕掩處,一截大紅的肚兜露在外面,肚兜下雙.峰之間的溝渠若隱若現,撐滿肚兜的飽滿亦是隨著她的喘息,微微起伏,灼燒著人眼。

    男人鳳眸微微一瞇,眸中的熾烈和暗火熊熊,他一瞬不瞬地凝著她,那眼眸中噴薄出來的熱度幾乎能將她融化。

    四目相對。

    明明初冬的夜,屋裡的溫度卻急速地攀升,商慕炎喉頭一動,扣在她背上的大手驀地將她往自己面前一拉,唇再次落下。

    細密狂野的吻,一寸一寸,從耳畔到香肩,一路往下,來到她急速起伏的胸前。

    他忽地騰出一隻手,急切地剝脫著她的衣衫,修長的手指勾住肚兜的帶子,猛一用力,隨著布帶斷裂的聲音,肚兜滑落在地。

    突然失了一切遮擋,她赤.裸的上身一覽無餘地呈現在他的面前,羞赧讓她本能地驚呼一聲,將他抱緊,想要借此姿勢逃離他熾烈的吻和視線,可是男人根本不給她逃離的機會,下一瞬,大掌已經將她的身子扳過,低頭,他張嘴噙住她的乳.尖。

    霎那間,就像是被一團火焰擊中,她顫抖著,一聲難耐的嬌.吟破喉逸了出來,若不是後背被他的大掌緊緊扣著,她幾乎就要跌倒到桌面上。

    似乎很滿意她的表現,男人唇角微微一勾,舌尖更是抵著她的粉嫩,吸.吮、舔.舐、輕輕廝咬、吞吐流連。

    蘇月難耐地後仰著身子,在他的唇下薄顫著,只覺得體內火熱亂竄、渾身燥熱無依,她緊緊抱著他的頭,難以抑制地輕聲哼吟。

    意識到她身子的反應,他輕輕吐出早已挺立、綻放的乳.尖,身子上移,再次將她吻住,將她的呼吸,連同一聲一聲的哼吟盡數吞入腹中。

    一邊吻著她不放,一邊大手從她光潔的背一路下滑,來到她的腰間,修長的手指摸索著捻上她裘褲的羅帶,輕輕一拉,緊接著,又輕輕抱起她的腰臀,將裘褲往下一扯,被褪至大腿處的裘褲順著光滑修長的腿,一直滑至她的腳踝處,跌落在地上。

    女子美好的胴.體就這樣暴露在空氣裡。

    緩緩放開她的唇,商慕炎眼梢輕抬,看向她。

    此時的她正以一個半躺的姿勢一.絲.不掛地倒在桌案上,她清楚地看到男人炙熱的眼中跳動的情.欲和火焰,心尖一抖,她慌亂地別過眼,原本就滾燙的小臉更是瞬間紅得通透。

    商慕炎低低一笑,傾身將她的臉扳過,吻上的她的鼻翼唇角。

    「蘇月,你有沒有想我?」

    「每夜我都想你!」沙啞的聲音噴灑在她的面門上,商慕炎一邊親吻著她,一邊低低問,「你呢,想我嗎?」

    蘇月微微一怔,想嗎?她問自己。

    自從生完小宇,已經兩個多月了,兩人中間又發生了太多事情,還分開了那麼長時間。

    好不容易,她放下心中所有冷凝的高牆,決定相信他,給他時間,與他並肩作戰。

    其實,在心裡,她何嘗不想著他,何嘗不是跟他一樣渴望著他?

    沒有回答,她將手從他的頸脖處拿開,開始笨拙地幫他剝脫著衣衫。

    商慕炎身子微微一震,炙暗鳳眸中閃過驚喜,他驀地站起身,伸手,也跟她一起,快速脫著自己的衣袍。

    明黃衣袍被拋起,在空中跌宕,她紅著臉別過眼,不去看他,顫抖著小手解開他白色裡.褲的帶子,將他早已傲然挺立的欲.望釋放出來。

    偉岸的身子傾軋而下,男人滾燙的體溫燙得她一陣心驚。

    「商慕炎……」

    情不自禁,她叫著他的名字。

    喊出口,她幾乎都沒有認出自己的聲音,乾澀沙啞得不像話,讓原本就曖昧的氣氛更是濃烈了幾分,她一驚,連忙噤了聲。

    她情動迷離卻又羞澀嬌憨的模樣徹底愉悅了他,商慕炎唇角輕輕一揚,再也克制不住,細密的吻再次狂風暴雨一般落了下來。

    她聽到他的呼吸粗重,火熱的唇一寸一寸地肆意地需索著她的美好,小巧的耳珠、漂亮的鎖骨、敏感的乳.尖,他一一都不放過。

    在他的安撫下,她的身子早已化成了一灘春水,無力地抱著他的頭,她意.亂.情.迷的呻.吟出聲。男人的唇舌一路往下,吻上她平坦的小腹,產後的她恢復得很好,前段時間看到的妊娠紋早已消退不見,皮膚依舊如同從前少女般緊致光潔、膩白滑嫩,靈巧的舌尖襲過她的肚臍,舔.舐、逗弄,她顫抖地揚起身子,他的唇舌再往下……

    往下?

    當男人分.開她的兩.腿,她才驚覺過來,他要做什麼,大駭,「商慕炎…….不要…….」

    男人輕抬眼梢,看向她,她氣喘吁吁地求饒,「不……不要這樣…….」

    男人目光熾烈粘稠,卻仿若沒有聽到一樣,作勢就要繼續,她大驚,連忙伸手死死推拒著他的頭,不讓他埋首進她的腿.心。

    又羞又驚中,她發現,男人似乎沒有放棄的意思,情急之下她猛地坐起身子,伸手握上他早已腫脹的欲.望。

    滾燙堅硬入手,她一驚,他亦是一驚,瞬間僵硬了身子。

    他垂眸看著她的動作。

    就像被燙到了一般,她連忙鬆開了手,卻又被他握住,引著她重新覆在他的炙熱上面。

    輕輕滑動。

    她心跳踉蹌,就算被他握著,她的手還是抖得厲害。

    他眸色晦暗地凝著她,她臉色通紅地別過眼。

    終於,男人低吼一聲,再次傾身將她壓下,炙熱的堅.硬就直直抵在她嬌嫩的花心外面,折磨地觸碰、揉捻。

    熱流一塌糊塗。

    他再也無法壓抑,腰身一挺,將自己早已腫脹不堪的欲.望深深埋進她的身體。

    他的巨大幾乎撐.裂了她,她驚叫一聲,雙手緊緊抱著他的頭,顫抖地揚起身子,卻在下一瞬又被他吻著壓躺下去。

    就算生過孩子,她的身子還是一如從前的緊致惑人,溫熱的甬.道緊緊吸裹著他的,讓他一進去,就有些把持不住。

    他不是一個重.欲的人,從來不是!

    但是,對於這個女人,他卻是沒有絲毫的抵禦能力。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攀上她高聳的柔軟,揉捻,直到她的身子慢慢地放鬆下來,他才開始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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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王府廂房外。

    夜色幽幽,男人的身影久久躑躅、徘徊。

    不知過了多久,身後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商慕毅轉身,循聲望過去,一個婢女從廂房裡走了出來,見到他還在,婢女似乎有些吃驚。

    「五爺。」輕輕帶上房門,婢女作勢就要行禮,卻被商慕毅眉心一皺,抬手止了。

    上前兩步,他壓低了聲問道,「舒……王妃睡下了嗎?」

    婢女向商慕毅微微頷首,「回五爺,王妃睡下了。」

    總算是睡下了。

    「嗯!」商慕毅點了點頭,似是鬆了一口氣。

    「下去吧!」抬手屏退了婢女,他一人站在門口。

    又是不知站了多久,他驀地抬手,想要推開廂房的門,手落在半空中,卻是又頓住,終是低歎一聲,轉身拾步走進濃濃的夜色中。

    初冬的夜,涼如水,偶爾一陣兒冷風撲面而來,打在身上,有種透體而過的寒。

    他微攏了外袍,又想起夜裡的情景。

    她問他如何知道一切都是她所為?

    他騙她說,他猜的。

    猜的?他哪有那麼聰明?

    就算有,他也猜不到這上面,因為,他絕對不會將她往壞的地方想,絕對不會!雖然,她的狠辣手段,他早已見識過不少,但是,那些他曾經認為不過是一個女人的自我保護,可是如今卻變成了陷害。

    到底是她變了,還是他從來就沒有真正瞭解過她?

    他不知道。

    其實,這一切是商慕炎告訴他的。

    在昨夜專門將他召進宮告訴他的。

    他進去龍吟宮的時候,商慕炎正坐在龍案邊,雙手撐著面,似是很疲憊,又似在深思。

    他站在邊上很久,商慕炎都沒有意識到有人,直到他見禮,他才緩緩將雙手從面上拿開,看向他。

    商慕炎的第一句話就是,「五哥,舒思倩不能留了。」

    他當時聽得一驚,一懵,沒聽懂。

    商慕炎淡淡垂下眉眼,「我給過她很多次機會,但是她卻一直…明日是蘇月的冊封大典,她準備在夜宴上利用自己對紫籐花過敏一事,來陷害蘇月。」

    商慕炎甚至詳細地講了所有計劃,包括,如何借白嫣之手,又是如何一箭三雕?

    他不知道,這沒有發生的事情,商慕炎從何得知而來?

    他只知道,他不信,這不可能,在他的認知裡,舒思倩一直是個知輕重,懂進退的人,她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他甚至有些惱怒商慕炎,這世上,每個人都有自己守護的人和事,就算他商慕炎守護的人是蘇月,他也不應該這樣來猜度他的舒思倩,不是嗎?

    人家可是跟著他們風雨三年。

    但是,當時商慕炎的態度很堅決,商慕炎說,「五哥應該很清楚,她想殺蘇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吧。的確,這些年,她對我有恩,我放過她,也警告過她,但是這次誰也救不了她。」

    他清楚地看見商慕炎說這句話時眼底一掃而過的寒芒。

    他雖然不信,但是,他還是駭到了。

    他很清楚,他的這個弟弟說得到就一定做得到。

    商慕炎說:「如若五哥不信,大可以等著明天看吧。」

    他不知道他是怎麼從龍吟宮走出來的,他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商慕炎所說,但是他清楚地知道商慕炎是真的動了殺意。

    君臣二人第一次不歡而散。

    中間他差點忍不住要去司舞房問舒思倩了,但是,他答應過商慕炎,不能找她,不能打草驚蛇,而且,他自己其實也想看看,她真的是這樣的人嗎?

    他不信!

    回到府中,他思來想去,雖不信,卻也不放心,畢竟這事兒關乎舒思倩的生死,他絕對不能賭,於是今日一早他便去找了他的舅父吏部侍郎竇澤,讓若真有什麼事,讓他出手相幫。

    於是才有了夜宴上賜婚的那一幕。現在想想,是他誤會了商慕炎。

    其實,商慕炎也並不是真的狠心要殺了舒思倩吧?

    如果是,何須要召他進宮跟他說這些,只要證據確鑿,就是死罪,誰也救不了,不是嗎?

    而且今夜,也沒有當眾揭穿她,終究是給她留了情面,不是嗎?

    召他進宮的真正目的,其實,就是為了今日的賜婚吧?

    因為只有商慕炎說要殺了舒思倩,他才會想盡一切辦法來保全。

    的確,現在是最好的結局。

    只是,她能走出來嗎?

    深深地歎出一口氣,他抬眸看向遙遠的天邊朦朧的月影,眉心微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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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入眼都是殷紅的鮮血,天地一片赤紅。

    哭聲,嬰兒嘹亮的啼哭聲響徹天地、撕心裂肺。

    似乎除了血光和哭聲,天地之間,再無其他。

    驟然,一個婦人陰厲狠毒的眉眼出現在面前,婦人懷中赫然抱著一個嬰孩。

    蘇月一震,那襁褓,那襁褓,她認識,那顏色,那花紋,那款式,正是她親手為小宇做的。

    小宇?!

    嬰孩是她的小宇?

    再細看,果然,那婦人,可不就是那夜奪走小宇的接生婆。

    「將小宇還給我!」

    嘶吼,她飛奔過去。

    接生婆冷冷一笑,抱著啼哭不止的小宇轉身,很奇怪,腳下不懂,背影卻越來越遠,就像是騰雲駕霧一般,終是消失在那一片血紅中。

    「不,小宇——」

    她尖叫一聲,猛地從床上坐起,帷帳輕垂,屋裡燭火搖曳,屋外月影灰灰。

    原來是個夢!

    只是個夢!

    抬手,抹掉額上冷汗,她這才驚覺過來,自己片縷未穿,而且身上青紫淤痕到處可見,她想起夜裡她跟某個男人的瘋狂來,臉上一燥,她拉起被褥,裹在身上。

    可是,男人呢?

    天色未亮,看這光景也還未到早朝的時間。

    他……

    心中疑惑,她起身下了床,身上酸痛得厲害,就像散了架一般,心裡狠狠地罵了那個禽.獸男人一番,記得他要了她幾遍,她求饒,他也不放過她,直到她受不住暈過去。

    拾起寢衣穿在身上。

    她剛準備出去,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同樣身著一身白色寢衣的男人走了進來,看到她起來了,微微一怔。

    她看了看他,快步上前,一頭扎進他的懷裡。

    「商慕炎,我做了一個夢,我夢到小宇了,我知道是誰奪走了他,我知道是誰?」

    她語無倫次地說著,眼前又晃過那個接生婆的背影,那夜,她虛弱至極,又驚懼慌亂,精神幾欲崩潰,沒有注意到這些,今夜的夢裡,那人的背影,那人的背影…….

    男人雙手輕輕捧起她的臉,「別怕,告訴我,你夢見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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