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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28】我們換個姿勢 文 / 素子花殤

    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低下頭,溫熱的唇拱上她的臉,一點一點地找尋著她的唇。

    微癢的觸感,撩得臉上、連帶著心裡都酥酥麻麻的,蘇月嚶嚀一聲,故意將臉撇開,他的唇就落在她的臉頰上。

    男人卻也不放棄,繼續追了過來禾。

    聽到他微微粗噶了呼吸,她心中一驚,伸手推他,卻反被他直接扳過臉,吻住。

    四周的空氣微涼,而男人溫熱的氣息肆無忌憚地打在她的臉上,很極致、很奇妙的感覺,男人迫不及待地加深了那個吻,靈巧的舌尖直接撬開她的唇齒,鑽入她的檀口中,捲起她的丁香小舌,吸.吮、翻攪,逼迫著她與他糾纏妲。

    很快,她就氣喘吁吁起來,想著這還在外面,這萬一來個人怎麼辦,心中一急,她便拿腳踢他。

    他終於緩緩將她放開,卻也不惱,黑如濯石的眸子依舊緊緊凝著她不放,輕勾的唇角一絲水光淺薄,是兩人交纏的津液。

    她喘息地看著他,看著他深瞳中自己粉面含春的模樣,臉上一燙,她慌亂地翻身想躲開,卻忘了,此時兩人睡的只是一人寬的涼榻而已,隨著她翻身的動作,身下的驀地一空,她驚呼一聲,還以為自己要跌落在地上,卻已有長臂伸了過來,將她又捲了回去。

    再次面對著面。

    鼻尖抵上鼻尖。

    「這大著肚子呢,你就不能淑女一點?」男人性感低醇的嗓音流瀉在她的唇邊。

    蘇月怔了怔,有片刻的失神,驀地,又清醒了過來,沒好氣地道:「你也知道我大著肚子啊?」

    男人很欠扁地輕笑,「為夫時刻知道。」

    為夫?

    汗!

    蘇月氣苦,「那你還這樣對我?」

    「為夫哪樣對你?」男人依舊笑得絕艷,熾烈的目光輕轉,凝落在她的香肩上,由於剛才一拉一扯的動作,她身上單薄的寢衣早已一片凌亂,大圓的領口歪到了一邊,露出一大片瑩白的肌膚,香艷如斯。

    也不等她回答,他已低頭輕吻上她如綢緞一般絲滑的肌膚。

    女子特有的體香夾雜著沐浴花的清香,特別的誘.人,讓人一旦沾染,就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

    他輕輕吻著她的香肩,一手穿過她黑髮、環過她的頸脖扣著她的背以防她又發生意外,另一手毫不費力地探進她的衣襟,撫摸上她柔美的曲線。

    他的唇火熱,大掌滾燙,落在她的肌膚上,刺激又難耐的感覺。

    她喘息著,想要推他,卻又不敢再動作太大,只得略帶求饒地笑道:「商慕炎……別……有人呢。」

    「哪裡有人?」男人抬起頭,聲音沙啞低沉,黑眸裡跳動的暗與火,似乎能將人融化。

    「隨時都有可能有人。」

    蘇月不敢看他,眸光亂飄,出口的聲音跟他的一樣沙啞破碎。

    男人低低笑。

    「深更半夜誰會來?你的那兩個丫頭如果連這麼點眼力勁都沒有,明日讓她出谷好了。」

    「你」蘇月的話還沒有說完,餘下的連同她的呼吸,就盡數被他吞入腹中。

    唇舌相接,他不再像方纔的試探和淺嘗,而是帶著狂風驟雨一般的瘋狂,只瞬間就讓蘇月窒息得透不過氣來。

    就像失了水的魚,掙扎不脫、逃避不了,蘇月只得嘗試著回吻著,以博得他口中那微末的涼意和呼吸。

    意識到她的反應,男人精神為之一振,愈發兇猛地攻城略地。

    蘇月也毫不示弱。

    鼻息交錯,兩人都粗噶了呼吸,唇舌瘋狂地追逐起來。

    兩人都輕顫了身子。

    她緩緩閉上眼睛,展開雙臂攀上他的背。

    他喉頭一動,艱難地吞嚥了一口兩人交纏的唾液,再也無法克制,大手將她的寬大的領口拉低,下一瞬,又將她下面的衣擺撩高。

    於是,那件薄薄的寢衣就形同虛設一般纏繞在她的腰間。

    修長的手指一挑,就連肚兜也瞬間被扯落下來。

    他放開她的唇,低頭親吻著她光潔的頸脖、漂亮的鎖骨,一路下滑,埋首在她高聳的胸脯間,靈巧的長舌輕輕刷過她的乳.尖,驚起她的身子一陣陣顫.栗。

    舔舐,吞吐,舌尖緊緊將乳.尖抵住,折磨的輕輕撕咬。

    蘇月哪裡承受得了這樣的逗弄,雙手緊緊抱住他的頭,揚著腦袋哼哼唧唧地喘息不已。

    那不帶一絲嬌柔做作的聲音響在靜謐的夜裡,被薄薄夜風輕輕一吹,如絲如媚,帶著蝕骨的銷.魂。

    商慕炎呼吸越發粗重,唇舌更加瘋狂的掠奪,大手更是順著她隆起的小腹,滑到她的大腿根部,隔著薄薄的底.褲,修長的指尖,抵在她的花心上,揉捻、撩撥,只片刻,便能感覺得到底.褲的濕潮。

    蘇月並著腳,弓著身子,難耐地嬌吟出聲,男人mǎnyi地勾起唇角,手指摸索著挑起她底.褲的羅帶輕輕一拉,將她的底.褲扯低,又微微抬起腳,將底.褲踢蹭到蘇月的腳踝,踢掉。

    雙手捧起她的臉,他再次輕吻上她的鼻翼唇角,啞聲誘哄道:「乖,你如今肚子大了,我們換個姿勢……」

    說著,他將她的身子扳過去,讓她背對著他側身而躺,而他則一邊輕吻著她的耳珠,一邊迫不及待地剝扯著自己的衣衫。

    對,剝扯!喘著粗氣剝扯。

    當他滾燙的胸膛貼上她光潔的背梁,兩人都再次顫抖了身體。

    他一手環過她的頸脖,伸至她的前面,攀上她高聳的柔軟,一手來到身下,撫過她性感的翹臀,扶住自己滾燙炙熱的昂揚,從後面緩緩送入她的身子。

    就算身子早已在他的愛撫下做好了準備,當他的巨大塞滿蘇月的甬道時,蘇月還是瞳孔一縮,呻.吟破喉而出。

    男人拋起自己的外袍,蓋在兩人相交相接的身上。

    衣袍下,一手揉捻著她的胸脯,一手扣著她的腰肢,他開始緩緩動了起來。

    此時的蘇月早已軟成了一灘春水,又加上這樣的姿勢,不僅完全壓迫不到腹部,也完全不需要她使力量,她便躺在那裡,任由著身後的男人為所欲為。

    頂弄、拱動、晃擺,不時淺進淺出,不時深猛一襲。

    男人很懂床第之歡,蘇月被他折磨得除了尖叫,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隨著他的撞擊,她的身子一直往上跑,雖然被男人緊緊扣住了胸,但榻面太窄,幾次她的頭都跑到了涼榻之外,滿頭青絲逶迤了一地,起伏,蕩漾,她惟恐自己掉下去,本能的反手抱住他的頸脖,卻換來他更加瘋狂的馳騁……

    渾身火熱亂竄。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不斷膨脹的熱氣球,膨脹,膨脹,再膨脹,而那種難耐的酥麻快感不斷地在小腹下堆疊、堆疊、再堆疊

    終於,在他又一個深猛撞擊下,眼前有煙花絢爛,快感在她的小腹下「彭」的一下炸開,瞬間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甚至每一個指尖。

    她尖叫著在他的懷裡抖做一團,他亦是悶哼一聲將她死死抱住,堅.硬直直抵著她敏感的最深處,滾滾熱浪噴薄出來、瀰漫在她不斷收縮的甬道內壁上,再次激起她的身子一層一層的漣漪蕩漾。

    夜,是如此美好。

    滿園旖旎,滿園春光,連月亮都似羞紅了臉,悄悄躲進了雲層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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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屋,一豆燭光。

    婦人伸手攏了燈盞的燈罩,正欲將燭火吹滅上床睡覺,門口驟然傳來細碎的敲門聲。

    婦人瞳孔一斂,戒備地沉聲問道:「誰?」

    「娘,是我!」

    洋兒?!

    婦人連忙開了門,四下張望了一番,快速將女子讓進了屋。

    「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婦人提起桌案上的茶壺,撞了一杯水遞給舒思洋。

    舒思洋接過,輕輕啜了一口,又垂眸凝著杯盞中的茶面,半響,忽然抬起頭,「娘,你說八爺會不會再也不回來了?」

    婦人微微一怔,「怎麼可能?你怎會有如此想法?」

    舒思洋彎了彎唇,面色晦暗,「他離府的那一夜,讓人將烏星草和靈珠給我送了過來,並帶信給我說,血玲瓏正在找,找到以後也會給我送過來。如果,他很快回來,何必要那麼急著將烏星草和靈珠給我,又何必說,血玲瓏找到了,會有人給我送過來?」

    當夜,事發突然,他走得急,最後一面也沒有跟她見。

    不僅如此,她問那個送烏星草和靈珠的人,那個男人去了哪裡,那個人也只道不知道。

    換做以前,就算他走的時候匆忙,來不及跟她打招呼,事後也一定會想方設法通知到她,最起碼也要告訴她,他的去處,不是嗎?

    難道他就不怕她擔心?

    他帶走了蘇月,帶走了白嫣,甚至還帶走了四王府的張安,為何偏偏隻字片言都沒有給她留?

    是怕她知道太多,反而連累到她嗎?

    婦人走到她的身邊,輕輕拍了她的肩,「孩子,你說八爺是那樣的人嗎?他會這般輕易就放棄這麼多年來的夢想?不會的,相信娘,他只是現在面臨絕境,暫時避過一段而已,很快,他就會捲土重來!這麼多年,你還不瞭解他嗎?他是怎樣的人,他有多少能耐,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不是嗎?」

    舒思洋恍恍惚惚轉眸,怔怔看向婦人,其聲幽幽,「真的嗎?」

    「當然!」婦人篤定點頭,搖曳的燭火映在臉上,忽明忽暗,她微微瞇了眸子,眸光一斂。

    末了,又猛地想起什麼,「對了,你說烏星草和靈珠已經給到你手上了是嗎?」

    「嗯。」

    「你住宮裡,那些東西放在你那裡不安全,先放在我這邊。」

    舒思洋似乎還沉浸在自己落寞的情緒中沒有走出來,失魂落魄地從袖中掏出一枚錦盒,遞到婦人手上。

    婦人迫不及待地將錦盒打開,一枚珠子、一根紅草,橫陳。

    那麼,只差血玲瓏了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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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幽谷的日子簡單又快樂,一天一天過得極快。

    蘇月的肚子也是越來越大,一天一個樣。

    剛開始,她還跟著他們下河撈魚、跟著睿娘上山摘菜,到後來,就只能幹看著的份,連走個路都吃力,更別說幹活了。

    每日除了吃,便是睡,傍晚時分,商慕炎會陪著她在谷中散步半個時辰。

    看著滿谷的綠草紅花,看著天上的雲卷雲舒,她覺得歲月是這樣靜好,她想,如果時間永遠停在這一刻那該多好。

    隨著肚子的越來越大,胎動也越來越頻繁,她整個人也越來越吃力,每夜睡覺也睡得不安穩,一直被噩夢所纏。

    而連夜以來,她竟然做的都是同一個夢。

    夢中只有一個場景,那就是染血的襁褓,襁褓中一個嬰兒暴睜著雙眼,是個死胎。

    每每她都是嚇得尖叫著醒過來。

    商慕炎說她是孕婦綜合症,胡思亂想得太多了,讓她要放鬆精神,否則對胎兒不利。

    再後來,商慕炎乾脆就宿在她的廂房,擁著她而眠,可是沒用,她還是重複地做著那個夢。

    午夜夢迴後,睡不著,她就窩在他的懷裡,纏著他聊天,聊東聊西,給孩子取名字。

    她取了一大堆,都被他否定,最後還是他霸道地一言堂決定。

    若是男孩就叫商皓宇,小名,小宇;若是女孩就叫商梓璇,小名,璇璇。

    小宇,璇璇

    蘇月見也不是很難聽,就也懶得跟他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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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日,大家正在用午膳,張安從外面急急走了進來。

    一進來,他就喊「爺!」,可看到眾人都在,話又留在喉邊,沒有說出來。

    所有人都看出了他的慌亂。

    商慕炎微攏了眉心,「有何事就直說吧,能坐在這裡的都是自己人。」

    張安抿了抿唇,有些猶疑,眸光快速瞟了蘇月一眼,才看向商慕炎,沉聲道:「收到消息,說刑部在司舞房舒掌珍的房內搜到了靈珠,並發出公告說那夜的刺客是舒掌珍,誤會了八爺,皇上也已撤銷對八爺的追殺令。」

    眾人一震。

    商慕炎臉色一變

    第二更,今天週一,素子要開會,所以第三更會很晚,很晚,孩紙們莫等~~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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