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幾個暴風雪旅團的團員從日出他們出來的地方鑽了出來,日出看了暴風雪老大一眼,知道這個時候不適合打擾他,於是先行沿著原路回到蜻蜓夫人的大圓廳裡。
腦袋裡一團混亂,走回去,日出看到蜻蜓夫人的女孩子們的屍首都已經被收拾到一邊去了。
沒有天花的房子裡只剩下很少的幾個人,回音,徹徹,沒有茶茶。
日出以為茶茶已經走了,便沒有多問,回頭看回音身上裹著幾條窗簾布,臉是綠色的,日出還是第一次遇到比徹徹還要慘不忍睹的人。而徹徹正坐在地上全神貫注地看著他手上的手錶。
日出想起圓子說過的話,也看著手錶,發現它正在慢慢變亮。
原本它是不亮的,他出現之後,他和徹徹的手錶就一起變亮了,現在他們的手錶變得更亮了。
過了會,天空中有讓人想要變成麵條的颶風撲面而來,日出和徹徹的手錶同時變得更亮起來。
「喲!團長!」亞瑟欠揍的聲音從天而降,小玉收起翅膀,亞瑟一下子跳到日出的身邊,看了下他和周圍凌亂得被炸過般的大廳,推了下日出的肩膀說:「玩得有點過火哦,團長。」
「去你的!」
「女人們呢?」
說著話,亞瑟滿屋子找了圈,突然看到回音,於是大驚失色道:「這是什麼?你果然是……」
「同一個笑話說太多遍就沒意思了!」日出打斷亞瑟,忽然邪惡地問:「你怎麼過來了?女人不好?」
「你……」亞瑟咬緊牙,沒把話說全。日出盯著他,他盯著日出,表情都很狠地笑了下,兩人都知道這一次過招,不算完。
「我覺得有點不對,就過來找你們了。」亞瑟避過之前的話題說。
「不對?」日出想到暴風雪老大的話,問,「什麼不對?」
「你沒發現嗎?」亞瑟指著天空說:「音樂停了。」
「音樂?」日出忽然想起來那些歌曲,曼妙的女聲又或者是奇怪的歌曲,這座城市上空一直飄蕩著的音樂沒有了。
「不過現在是半夜,沒有也……」
不等日出說完,亞瑟笑了笑說:「音樂是半個小時前停的。」
「半個小時前?」日出知道那個時候發生了什麼,暴風雪老大進城,蜻蜓飛走。
「總之,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亞瑟說完就伸手召喚小玉了。
「圓子已經在停車場了。」
小玉再次帶著讓人想變成麵條的颶風而下,亞瑟朝日出伸出手說:「雖然有點委屈小玉了,不過帶上你和那個應該沒問題。」
日出明白亞瑟說的那個的意思是徹徹,不過他看了回音一眼,說:「還帶上回音吧。」
「奸商?」徹徹叫道。
「回音是什麼?奸商又是什麼?」亞瑟問。
「我?你真是好人啊!團長!」回音看樣子又要開演了。
「就是他。」日出說完就要去拉徹徹,亞瑟一把攔住他說:「小玉帶不了這麼多人。」
「那就……」日出才要說什麼,忽然聽到一陣清脆的風聲。
「那他就由我來帶走吧。」
日出轉過頭看到一雙大而亮的眼睛從他面前一閃而過,然後他就飛到天空中去了。他感到胸口熱熱的有兩團很軟的東西,低下頭看到是兩顆已經擠成餅狀的乳房,而那雙大眼睛自然是乳房的主人的。
「茶茶?你沒走?」日出問。
茶茶一眼不發,抱著他調轉方向,朝城西飛去。
「喂!我在飛唉!」日出突然叫起來,雖然亞瑟已經在他面前飛來飛去好多回了,可是親自飛到天上,這事還是第一回。
人類沒有翅膀怎麼能飛呢?
人類根本就不應該脫離地面的束縛啊,因為一但你飛上天空,高樓變得不再無法攀越,山峰都變得渺小如土堆,河流好像衣帶隨意地放在地上,思想放開,天地間,唯有我和……
「茶茶!」日出叫出她的名字,臉突然就紅了。一個大男人居然被一個女人抱著在天上飛,這算什麼。
「你身上好熱。」茶茶說,突然把臉埋下去了。
「我是……」日出沒說啥了,氣氛忽然變得很奇怪。這種渾身不自在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啊?
和女人在一起,不應該比和兄弟們在一起更爽更自在才對的嗎?這難受的啊……
日出身上的皮都癢起來了,而且明明對茶茶沒什麼意思,被她那一堆又大又軟的東西壓著,日出感到他有點……
「嗯……」茶茶忽然叫了一聲,看起來是感覺到日出身上某個部位的變化了。日出又不能推開茶茶,只能望著天,第一次飛行應該有的愉悅感全部都沒了。
過了會,茶茶忽然輕聲命令道:「狐狸,下去。」
日出這才看清楚,原來茶茶用來飛行的東西是她的大劍。她踩在大劍上抱著日出,日出其實也是踩在那把劍上的。
如果不是因為他從來沒飛過,茶茶也就不用抱他抱這麼緊了,他也就不會……
「那個……對不起……」
「什麼都別說了!」
忽然一個猛的俯衝,在日出的尖叫中,他們平安落地了。
「你叫得真難聽。」
「誰叫你都不通知我一聲就衝下來的?」日出反駁道,聽到什麼東西落地,一看是茶茶的衣服。
他戰戰兢兢地抬起頭來,星光下,站在他面前的少女,脊背光滑,皮膚蒙著層夜色,沉睡的花瓣般美好。
雖然知道那背是茶茶的,日出還是忍不住看癡了。
啤酒城在日出身後隔著一條護城河的距離,護城河的河堤上青草艾艾,冷月和星辰的光芒紗一樣撲在草上,靜謐的夜裡只有日出和茶茶,一前一後的站著。
「你怎麼……把我帶到這裡……來了。」日出不爭氣地結巴了,他低下頭想冷靜一下,旋即就用眼角的餘光看到茶茶把她的褲子也給脫了。
之前在蜻蜓夫人的猜謎會上她那麼不情願,比被人打了還要難受地不願意脫掉的衣服,現在全部都脫掉了。
天地間,她身上一絲不掛,就好像是第一天來到這個世上一樣。
「我茶茶·杜羅是不會欠別人人情的,跟不願欠一個g版劍客的人情!」茶茶的聲音傳來,伴隨著微風和小草臨冬前最後的一絲芳香,輕打在日出的臉上。
「你說過你到啤酒城來是脫處的,那麼……」茶茶轉過身來,日出看著她在夜色的微光中,好像初綻的花朵般的身體,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
「這樣我們就不欠了。」茶茶說完,走了過來。
一顫一顫的,她的乳房隨著她的腳步輕微地抖動著,**上顏色稍暗的圓點在並不明亮的夜光中顯得十分打眼。
日出無法不讓他的目光離開茶茶的身體,她雙乳之間直到肚臍,微微凹下去的柔美線條,腰扭動時稍稍疊起來的軟肉,還有踩在草地上光潔的雙腿和雙腿間袒露無遺,少女才有的薄薄的略微蓬起來的毛髮。
日出一定是又吞了一口口水,雙腿間那條傳說中很大的東西早就硬得不行了。
茶茶走過來,一直沒看他的眼睛。走到他面前,她匆匆地看了一眼他雙腿間的東西,就跪了下來。
她原本不打算用這樣卑微的姿勢,但是如果是蹲的話,雙腿間被毛髮蓋住的器官就會露出來了,那讓她受不了,日出都能看出她臉上的不願了。
她蹲下來,日出看著她,她看著日出身邊的草。雙手伸過來,猶豫了一下,放到了日出的皮帶上。
解開皮帶,就算是白癡也知道她要幹嘛了。
拉開拉鏈,這事就算成了。
不過……日出不能不注意到她的左手少了根手指,血也是才勉強止住,左耳也少了半片。對一個女孩子來說,這個樣子是絕對沒有興趣做那回事的。
「夠了。」就在她要拉開拉鏈的剎那,日出忽然一把拿住她的手,把她扯了起來。
「怎麼了?」短暫的驚慌後,茶茶眼中露出殺意。
日出看了她一眼,又推了她一下,把她推到了她脫下來的那些衣服邊上。
「穿上衣服,該去哪,你就去哪裡吧。」日出別過頭去,不再看茶茶。
「你不欠我的,就算有,你不是把徹徹還給我了嗎?」
「你不要我!」過了幾秒,茶茶才突然反應過來,有點受傷地叫道:「我不夠漂亮嗎?」
「不是我不要你。」日出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他翹起來的下身一眼,罵了自己一句才憋著氣對茶茶說:「只是你不想要我,就不要勉強自己做不願意做的事。」
「誰說……」
「你說的。」日出打斷茶茶,看了她一眼,轉過身去才繼續說:「你都不敢看我了,還要和我那個?你以為我會願意做這樣的惡人嗎?你聽說過處男強姦處女的嗎?」
「怎麼沒聽說過了,去年的劍客月報八卦版上就有這樣一個消息……」
哎呀,班尼·霍爾!你消停一會吧!
「不要說八卦版上的那些無聊新聞啊!」日出再次打斷茶茶,口氣凶狠地說:「茶茶·杜羅,你不要把我看得太無恥了。我可能是一個半吊子劍客,啥都不懂的團長,但是逼一個女人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我做不到!」
「你不就是嫌我沒看你嗎?我看著你不就得了!」茶茶衝過來說,日出覺得這真是夠了,猛地轉身,一把將她壓到地上。
再多的話都是廢話,腰帶已經鬆開,把拉鏈一拉,這事就成了。日出拉開褲子拉鏈,一隻手壓在茶茶的胸膛上,另一隻手抱起她的大腿,猛地朝她的雙腿之間插了過去。
「不!」一聲尖叫碎在夜色裡。
日出滿身大汗,他都已經碰到他一心想要貫穿的東西了,卻在臨門時生生停住,這種事誰試一下都知道,比和高手打一架還累。
「回去吧。」再次推開茶茶,日出站起來,把褲子穿好。這一次,茶茶沒有再反駁什麼,過了會,日出感到有風從背後吹來,日出聽到一句「你別後悔!」再過了會他回頭看,茶茶已經不在了。
下身依舊硬著,比剛才還硬了,現在穿著褲子都痛了。如此緊急時刻,團長一人脫隊在外,日出卻不得不做一件與這個時間這個地點這個身份最不相符的事情,那就是……
好吧!孤獨男人的好朋友,是時候擼一發了。
「喲……」
日出一個激靈,風又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