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為什麼有這能力,為什麼可以瞬間發動幻術,這一切都在許仙的解析當中。
西方稱解析,東方稱悟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人性的陰暗面,都是帶著面具生活,表面上個個浩然正氣,內心裡面都有自己陰暗面。
如果不是家庭暴力的原因就是你曾經看見過人性的陰暗面,所以很害怕它會對你造成傷害。
當小的時候養成了這種恐懼的習慣,而且當時沒有能力解決,所以漸漸地就不知道怎麼解決,直到長大了,有能力面對了,但是已經忘記了自己能夠勇敢面對了,所以依然存在恐懼而不知所措的習慣。
人性總是很可怕,經常喜歡自欺欺人,不敢直視內心,曾看到過一個小故事:有個人身上長了個瘤,可他很怕疼,不敢在自己身上動刀子,於是瘤越長越大,到最後無法醫治了,後悔莫及時卻為時已晚。
這個女孩的雙眼卻不斷散發著引導出人心最痛苦最可怕的陰暗的力量。大多數的人都在懼怕現實生活中的痛苦與創傷,而她卻可以引導出你最深埋於心底的恐懼。
這也是那些受到她影響的人,會看到自己最害怕的小丑,最討厭的祖母等原因。
這與六道輪迴曲直指靈魂的處罰不同。無論是看到的,或是被看到的其實都是你的心早已擁有的。
「神父,您,您沒事?」每一個人,每一個自己看到,或是被別人看到。都會痛苦與恐懼,然而這一次卻沒事。女孩很高興。
許仙趁機邀請她。「來吧!孩子,加入我們吧!這裡才是你的家。我的鐳射眼。」
「不!我不是鐳射眼,我一點兒也不酷,我只會帶給別人恐懼。」
「不!這不是你的錯。那只是人們本身的陰暗面在做祟罷了。」
「可是卻是我,一切都是因為我,不然他們不會害怕與恐懼。」
「不,害怕與恐懼一直都在。你知道戴安阿勃絲嗎?」
「她是誰?也和我一樣嗎?」女孩問。
「差不多,只是她用的是相機。阿勃絲對社會邊緣人的攝影探索,逼迫著人們重新審視正常、道德、公正、尊嚴等字眼已有的定義。迫使人們直面人生的現實。阿勃絲善於在正常的、被人們忽視或故意掩飾的地方,揭示陰暗的現實,這種窺陰癖式的觀察正是其影像令觀者不快的原因所在。在她的鏡頭下,所有被攝對象都呈現出一種變態的傾向,人物、表情都是極度醜陋的,她的影像作品被抨擊為『不道德』。著名作家諾曼.梅勒曾經這樣評價她:『把一架相機放到戴安.阿勃絲手裡。就如同把一顆手雷放到小孩手裡一樣危險。』」
女孩看著許仙,聽著慈父的教導。「大多數的人都在懼怕現實生活中的痛苦與創傷,而社會本身所存在的陰暗面卻是無法抹殺的,攝影師看到這些瞬間,並沒有選擇逃避,反之卻迎面而上,甚至用閃光燈直接地「入侵」。讓這些現狀毫不留情地定格在影像上,這一著「險棋」驚心動魄,也讓人佩服。她直面生活不堪的一面,其實也是直視自己的內心的一道道傷口,這又需要何等的勇氣和執著呢?你也一樣。
人性就像一面鏡子,照到自己的同時也可以照見別人,你的能力,在無意洩露的隱秘表皮底下,讓很多人觀照了自我和現實,也使得人們在平穩和美好中獲知:事物本身的存在。總有不容忽視的緊張、壓抑、掙扎和苦悶。這些不是一個人的焦慮,而是社會本身的病痛和整飭。這個世界正需要你這樣的人,打開他們的心,讓他們直面自己的人性陰暗面,讓其開闢出一條新的通道。以便達到人和人之間,以及這個社會之間的一個平衡點,雖然這個點很銳利,亦傷人。」
一件讓女孩為之痛苦的麻煩,三言兩語之下,竟然成了造福世界,造福世人的能力。女孩笑了,笑得很開心,笑著加入了。
蘇妲己說:「舌燦蓮花,果然是厲害。原來還可以這樣說。」
與此同時,文林兄弟離開了,在他們的辦公室裡發生了激烈的爭吵。
「我想我們應該支持他們,畢竟他是除帕克外,第二個不受影響的人。」文林兄支持許仙。
「那又怎麼樣。他畢竟不是帕克,他到底可不可以帶走我們的麻煩,誰也不知道。」文林弟是反對的。
文林兄說:「難道這一切便任由那個可憐的女孩背負下去,一次又一次?」
上一次帕克的到來,他們還年輕,因為年輕,所以他們與上一個帕克產生了異樣的感情,他們甚至為她帶去了大量的炸藥,意圖炸毀那個穀倉。當然,他們沒有成功。
「這我當然知道。」作為當年的參與者,文林弟又怎麼會不知道。「可是我們沒有辦法證明他是真的神的使者,還是只是一個騙人的『麻煩』!」
麻煩是他們指代超自然能力的隱語。文林兄說:「你是說他有可能只是我們的一員,一切只是他的麻煩。」
「不錯。」文林弟點頭。
文林兄同意,但是立即又說:「這不可能,我們的人都是白人,根本就沒有東方人。」
文林弟說:「麻煩有多久了?一百年,兩百年?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這就像當年印第安人把白人看成神的使者一樣,但是他們不是,那些白人根本連自己也養活不了。」
五月花號(mayflower)是英國移民駛往北美的第一艘船隻。載重約180噸,長27米。1620年9月16日以運載一批分離派清教徒從英格蘭的普利茅斯前往美洲新大陸馬薩諸塞建立普利茅斯殖民地並在該船上制定《五月花號公約》而聞名。船員102名,包括清教徒,以及破產者和失意者。於1620年11月11日在鱈魚角附近靠岸(均按儒略歷)66天的航程只有一人死去,且誕生了一名嬰孩。所以仍然維持102名抵達目的地。這次航行是受到弗吉尼亞公司1607年成功地建立了第一個永久性英國定居點詹姆斯敦的鼓舞而進行的。
起初,清教徒們打算搭乘五月花號和另一艘較小的船speedwell號。第一次航行於1620年8月5日從英國南安普頓出發,但是speedwell號漏水,不得不返回達特茅斯修理。在第二次的航行,當船隻抵達大西洋時。speedwell因再次漏水而要折返回普利茅斯。經過重新整頓後,於9月16日,五月花號從普利茅斯出發,單獨完成了為期66日的航程。船上擠滿了102名船員及其家屬,每人只得很小的空間去放置隨身的行李。航行中,五月花號的主船桿曾出現裂縫。最後要用一口大的鐵螺絲釘去修補。五月花號在加拿大的紐芬蘭省,亞法隆半島南部的靠岸,由當地漁民提供日用品及食水補給,然後向鱈魚角進發。他們原本的目的地是在北弗吉尼亞哈德遜河一帶的陸地。但因惡劣的天氣令航道偏移,在新英格蘭過了一個寒冬。這延誤令他們無法抵達倫敦維吉尼亞殖民公司容許他們所到的,將來成為了普裡茅斯殖民地的地帶。
當他們到達美洲。這裡不是天堂,而是地獄,他們差一點兒死在了這裡。
可是由於他們是白人,是印第安人傳說的神,所以缺衣少吃的印第安人無私地伸出了援助之手。從他們很少的口糧中省下來,送給他們,並教導白人種植。白人這才存活了下來。
瑪雅文明是印第安人文化的最高體現,其神奇的預言更是準確無比,即使是到了21世紀人類也無法完全準確地預測未來,但在瑪雅文化的記載中,其預測的大事件均已發生。
印第安人喜歡用舞蹈來表達內心的情感,祈求神靈的救贖。
只是他們絕對想不到他們對白神的預言會是這樣。
1492年10月12日,哥倫布在他的日記中記載了他在新大陸遇到的第一批當地人:「他們沒有帶武器,也不知道武器是什麼。當我給他們看劍,他們竟無知地抓住劍刃,割破了手指。他們沒有任何鐵器。」哥倫布為了炫耀自己的力量。在根本還沒有產生反抗和抵抗意識的土著人面前演示發射大炮。大炮的威力使得土著人匍匐在地,印第安頭領送給了哥倫佈一個很大的黃金飾品。先進武器在野蠻人面前的作用由此可見。其實,西班牙人在以後的很長時間內,對待印第安人的不滿和反抗,幾乎用不到大炮。槍就足夠了。
1536年,190名穿戴盔甲的西班牙士兵打敗了2萬名用石頭武裝起來的印加帝國勇士,西班牙方面只有一個士兵因沒有帶頭盔而死亡。一名參加戰鬥的西班牙士兵後來說,在這場戰鬥中的某一個下午,他一個人就砍下了200名印加勇士的手。
近在身邊的事實鼓勵了白人,於是他們動手了,加入了惡棍的行列,去搶去殺,結合後來發生的一系列屠殺,無疑是在說:印第安人必須讓我們白人隨時輕易地殺掉!
要知道,當時的印第安人對西方人是很友好的,他們向最早達到美洲的西方人提供食物,甚至黃金,雙方並沒有處於戰爭狀態。
後來屠殺印第安人的行為越來越少了,是因為印第安人被殺得差不多了,剩下為數不多的土著人也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和信心。當然,有些西方學者指出,印第安人的人口銳減,與西方人帶去的傳染病有關。
美國原住民學者華德-丘契爾提出的幾件十八世紀的信函文件,其中一封是一位英**官下屬回復長官的信件:我會盡力把帶有天花、病毒的毛毯,交到他們(原住民)的手上,以確保他們受到感染,並小心自己不要染上了
作為白人同胞,文林兄弟絕對不介意以最惡意來猜度他們的白人同胞們。所以他們建立了這個地方。無論這一切到底是不是他們的本意,他們卻一直是這樣認為的。
為了保護好自己,他們小心謹慎地隱藏著他們麻煩的存在。
不要說什麼西方人不來美洲,印第安人會保持愚昧落後至今,天天自相殘殺,活人祭祀,巫術橫行,生死無常,白白佔據著一片大陸,浪費地球資源。
他們更怕這個。因為他們自己並不是正常人,他們的麻煩,這同樣會成為他們同胞屠殺他們的借口。
哦。他們不會用屠殺這樣的字眼,他們只會用「研究」,科學研究。只不過他們會成為被「研究」,然後死去的一員罷了。就像東方人的731部隊。
現在,許仙來了,一個東方人來了。一個絕無可能擁有麻煩的麻煩來了。他想做什麼?他又做什麼?
「至少他不是印第安人。」文林兄說,他試圖勸說自己的弟弟。
但是文林弟卻說:「印第安人卻是他們的後裔。」說著翻我出一份報紙。
1993年11月28日,《新民晚報》《博文》版刊登的一條《美洲印第安人祖籍在中國》消息說:「美國佐治亞州亞特蘭大埃默裡大學的道格拉*華萊士教授及其同事,在最近一次人類學協會上報告,認為現在活著的印第安人的部分dna與亞洲、太平洋波利尼西亞群島上的土著人的dna是相同的。據華萊士教授考證,史前有兩次從亞洲移往美洲的移民大浪潮。第一次發生在二萬到四萬年前的冰河時期。當時人們從西伯利亞經過冰凍的白令海峽而到達美洲。第二次浪潮發生在6000千年到1.2萬年前。一些中國移民從中國的東北部南下越南,經過菲律賓到斐濟群島和夏威夷,然後再到北美。美洲印第安人極像中國人,這是世界上共同議論的問題。為什麼印第安人的建築,同中國人河南安陽出土的文物幾乎一模一樣?為什麼印第安人的形象、體態同我們中國人極其相似?為什麼墨西哥人的金字塔的造型同中國人山東曲阜的少昊陵如出一轍?」
這樣的問題,文林兄解釋不了,他不是人類學者。但是他的內心絕對不希望是這樣。
文林弟卻說:「我知道我也不想,不希望這樣!但是我們必須小心,我們的同胞幫不了我們。東方人我們同樣需要當心,萬一這是他們的復仇。一個掌握著麻煩控制能力的印第安人的復仇,或是他們同胞的復仇。他們會殺光我們的,就像是當年我們的祖先殺光他們一樣。」
「好!我立即命令我們的人監視他。」文林弟沒有被說服,他自己卻讓說服了。做為兄長,這個地方的隱秘組織,他的手中一直掌握著一個非常強大的武裝力量。
不說文林兄弟的行動,許仙卻在注意著警長。當他接到一通離開的電話離開後。許仙笑了。心說:今天真是一個好日子,看來這個地方最為神秘的穀倉,就要見到了。
他與馬可說了一聲,便離開了。對於可以主持教務的馬可律師真的很激動,這可是神的宗教。可以賜予神力神能的宗教,自己卻可以主持……在他看來,這絕對是對自己的信任,是給予自己的最大褒獎。
興奮的他,保證全力做好神的指示,以致於他都沒有想過問一聲許仙去哪兒,又是去做什麼。
許仙跟在警長身後,就那麼跟著。本來他是可以施法讓所有人都看不到自己,但是當他知道了文林兄弟的打算,以及發現了監視自己的人後,他反而不施法了,就那麼跟著。
蘇妲己問他:「你這是在展示實力嗎?」
警長的車在行駛,純以腳力,不緩不忙地吊在一輛車子後面。絕對是一場實力的展示。
不要說慢慢走了,就是用跑的,這個世界又有幾人跑的過車子?
許仙說:「不全是。他們的懷疑太可笑了!我沒有時間與他們玩解謎信任遊戲,所以只好讓他們看住我。沒有隱藏,便沒有疑心,這不是簡單許多嗎?」
天書無法獲知人心,卻可以知道人幹了什麼。
比如這時,一輛車從後面追上,打開了車門。「神父,我可以載你一程嗎?」
開車的是位女士,一位穿皮衣,戴皮手套的女士。簡直像一個罩在套子裡的人,就彷彿她是欲與這個世界隔絕開一樣。
許仙沒有拒絕她的好意,上了車。
「你好,我叫蘿拉。請問神父打算去什麼地方?」女子邊開車邊問。
這是一個假名,一個邂逅式的假名。其實她叫什麼,許仙並不在意,他只需要知道她是文林兄弟秘密武裝的一分子,她的「麻煩」是只要有人碰觸到她的皮膚,那個人便會感覺到一生的都從來沒有過的「疼痛」就可以了。
「跟上警長的車。」許仙說。
她問道:「跟上警長的車?神父是有什麼事需要警長幫忙嗎?」
「當然。我要去見一個老朋友。」
許仙笑了。「穀倉」送帕克來時,他錯過了,這一次,他當然不想錯過。因為「穀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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