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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89章 、掰直了 文 / 徐州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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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有。」朱棣一喜,許仙卻搖了搖頭,說,「可惜做不到。」

    讓仇人盯上,沒人開心地起來。讓命運盯上,那這人幾乎可以去死了。這種事真的很難辦。

    「孤知道了,會使人運來水泥建城的。」

    自從發大軍以來,朝廷不僅沒有指責自己,反而多有援助。這在中國簡直就是不可思議之事。

    這可是對外用兵,一個絕對會讓大臣們攻訐的地方。

    不要說他一小小的藩王,就是為後人所共仰的唐太宗征高麗,也為人所詬病,所阻。

    早在唐朝建立的第二年,唐高祖冊封高麗國王高建武為遼東郡王。百濟、新羅也相繼貢獻方物,唐廷又冊封百濟王扶余璋為帶方郡王,新羅王真平為樂浪郡王。三國共受唐封,仍相攻擊。

    公元641年(唐貞觀十五年),太宗在朝廷中發言:高麗在漢武帝時是中國的一部分。如果唐從海陸兩方進攻,高麗可能再被征服。642年,高麗發生政變,政客泉蓋蘇文殺死高麗王,另立王侄為王,自立為軍事統帥。該政客一向對以對中國強硬而著名。現在他執行更為duli的擺脫中國的政策。此後,三個朝鮮王國的關係日趨緊張。

    643年,自稱中國藩屬的新羅來報:高麗聯合百濟多方進攻新羅,並切斷了新羅貢使前往長安的線路。這威脅到唐的經濟利益不說,高麗分明就沒把大唐放在眼裡。太宗畢竟是一代明君,他先通過外交途徑勸說高麗與新羅言和。但執掌高麗大權的泉蓋蘇文不吃這一套,居然拘留唐使,直犯大唐皇帝龍顏。太宗決定親討這個有眼無珠、輕君犯上的國家。

    正所謂犯我大漢天威者,雖遠必誅。這是正當的。而且正義的。

    然而,唐廷文武大臣絕大多數不贊成這一遠征計劃。太宗智囊團「團長」長孫無忌強烈反對任何遠征,褚遂良也力諫止征。當時大臣李世績沒明確的反對。武臣嘛,立功進爵需要軍事行動成全的。

    以前,朱棣只聽書生們說,還不覺得中國有什麼不對。但是在這幾天,特別是許仙說過:「戰爭。不要總是以各種借口阻撓它,哪怕自己憋屈死,也要忍。沒有這種說法,國家養你們,本就是為了解決困難的,而不是讓你們製造困難……」

    朱棣聽懂了。是啊!既然大勢不讓己方強盛。那麼肯定無論做什麼都是難的,所以才會請了你們做官。如果什麼都解決不了,一味強調困難,那麼要你們還有何用?

    朱允文一心削藩,抓捕自己。改變他的想法難不難?但是他變了,不僅不再抓捕自己,反而支持自己……

    於此。朱棣相信只要是許仙有辦法,不用自己懇求,自己的王叔也會出手的。王叔所做的一切,都是真心的。不過是建個城嗎?如果因此可以統治這裡的土地,其功之大,足以傳世。

    「王叔,建了城,便可以擁有這些土地嗎?」不放心。朱棣多問了一句。

    誰知,許仙搖頭說:「不知。」

    這一下朱棣淡定不了了。這些土地是打下來了,但是打下不等於擁有。就像前面說過的,這三千里土地在中原王朝過來後,便立即覺醒了民族主義。極其的詭異。

    即便有李成桂這個叛逆者在,他們還是覺醒了,這給了朱棣的大軍不少的負擔。如果不是朝廷支持,恐怕他已經呆不下去了。

    「其實我們可以學忽必烈。」許仙皺著眉說。

    「學忽必烈?」朱棣不肯定許仙在說什麼,而且他即便有所猜測,也不好接話。

    因為1259年。高麗世子應蒙古要求入朝,前往正在四川前線督戰的蒙古大汗蒙哥軍營。當他到達六盤山時,得到蒙哥7月在釣魚城去世的消息(正史說是染病,也有說是攻城時被宋軍打傷致死的),於是改道向南,正巧遇見從前線返回的忽必烈。此時忽必烈正打算回去與阿里不哥爭奪汗位,高麗世子此時前來覲見,無疑是一個吉兆。他十分高興,對部下說:「高麗遠在萬里之外,即使是英明如唐太宗,親征也不能使其臣服,現在高麗世子主動來歸附於我,這豈不是天意讓我即大汗之位。」

    這樣的信息,絕對會讓人想歪了。

    許仙說:「不錯,學忽必烈,其實一開始高麗人也是反抗蒙古人的統治的,但是當元公主下嫁後……」

    這段歷史是這樣的,當高麗世子主動歸降忽必烈後,忽必烈讓王與自己一起北行,共同抵達開平。不久,高麗高宗去世,高麗世子回國即位,這就是高麗元宗。但1260年元宗繼位後,國內並不安定,權臣林衍和金俊一直把持著朝政。而由於蒙古多次入侵高麗,高麗國內的反元情緒不斷高漲,對這位蒙古人所立的國王本就十分不滿,加上忽必烈南征南宋的時候,高麗又被迫為蒙軍製造戰艦,提供糧草,國人對親元的元宗的不滿達到了頂點。在這種情況下,1269年,高麗權臣林衍趁機廢掉元宗,擁立安慶公為國王。得知消息的忽必烈立刻派使臣前去責問。在蒙古強大的軍事壓力下,林衍被迫擁元宗復位。為了鞏固高麗王室的地位,高麗元宗決定與元王室聯姻。

    與元朝的聯姻讓高麗王室有了一個意外的收穫。原本對高麗國王粗暴無禮、頤指氣使的元朝使臣和達魯花赤們現在居然也開始講起禮儀來,對忠烈王格外尊重,而這是元宗在世時想也不敢想的。顯然這都與忠烈王成了大元皇帝忽必烈的附馬有關。嘗到甜頭的高麗王室於是將娶個元朝公主作為保住王位和性命的首要任務。高麗忠烈王之後,除忠穆王和忠定王因在位時過於年幼,不宜娶妻外,其他國王娶的都是元朝的公主,其中忠肅王因喪偶故,前後迎娶了3位元朝公主。不過,顯然忽必烈之後的元朝皇帝對高麗並不是十分看重。這些「公主」都不是皇帝的親生女兒。儘管如此,這些元朝公主們在高麗還是享有極大的特權。她們一旦下嫁高麗國王,無論高麗國王是否已有嬪妃,元朝公主立刻就冊封為正宮王后,其生的兒子則自動獲得嫡子的地位,並且優先立為世子。同時,元朝公主們依仗元廷的支持。把握內宮權柄,甚至還多次干預國事,決定人事的任免。而從忠烈王開始,高麗國王們則普遍患上了懼內的病症(這與現在的韓國男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據史書記載,雖然齊國公主嫁人的時候才16歲,而忠烈王已經39了。但齊國公主不改蒙古女子的火暴脾氣,經常對忠烈王伸手就打,張口就罵,乃至棍棒相加,而忠烈王對這位公主老婆絲毫根本不敢得罪,只有躲在一邊暗自落淚。

    至此可以說高麗其實已經歸了蒙古,只有著名義上的統治權了。後來的歷史也證明了這點。糧食、牛馬、人參,甚至女人,不斷地落入了蒙古的口袋。

    再看中國,明也好,共和國也好,其援朝的結果,簡直就是傷天害理。中國人是流血流汗又流淚,不僅什麼支援也沒有。搞鬼,趕走中國人,甚至讓中國幫其重建……

    這要是忽必烈,絕對會傻了。

    好在朱棣還沒有傻,更加沒有資源可以揮霍,大明的民脂民膏還在朱允文手中,他也沒的揮霍。「看來得找一些忠於母國。桀驁不馴的王族女了。」

    朱棣覺得他明白了。畢竟中國並不是沒有過和親,嫁出不同的女子,會帶來不同的結果,大明當然知道。與王室而言沒人喜歡為敵國經濟、糧食做貢獻的文成公主。自然是元朝公主更和王室的味道。

    「不。還有。」

    「還有?」

    「不錯。高麗除了獻上些糧食牛馬和人參之外,唯一讓蒙古人看得上眼的特產好像也只有女人了。當時達官貴人們都以擁有高麗女奴的多少與數量相比較,女奴少且「質量」差的,往往被人取笑。因此,元朝不斷向高麗索取女子。1287年,元世祖下旨要求高麗的處女必須先告官登記,否則不得出嫁。1307年,高麗王廷下令,全國13歲以上16歲以下的女子,不得擅自出嫁,以優先供元朝挑選。自1275到1347年,高麗共遣使赴元獻處女16次。這樣做的結果是高麗人生了女兒往往都秘而不宣,即便是鄰居也不讓知道,以防被官府送去元朝。當然,生兒子的結果也不一定好,甚至更差,因為元朝也需要大量的太監的,而且高麗太監特別受歡迎。」許仙笑的有點兒冷,繼續說,「但即使是高麗國極其配合,也滿足不了元朝對女人的需求,因為除了元朝皇帝及王公大臣需要高麗女子作為妃嬪妻妾或侍女以供淫樂外,元朝還需要大量女子配給軍人作配偶。於是,高麗國為此專門成立了結婚都監和寡婦處女推考別監,除了處女還到處搜尋已婚婦女和孤兒、逆賊之妻、僧人之女、罪犯的妻女等,以滿足元朝的需要。而高麗的王室女子的高官之女更是以獻給元朝皇帝或王公大臣為榮。」

    朱棣脫口而出:「這不是令其亡族滅種嗎?」

    許仙看著朱棣,讚歎說:「不愧是一代雄主,果然有魄力!」

    朱棣的臉色卻一下子苦了下來。「王叔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當然過分。這女人送出去,男人做了太監,這能不過分嗎?

    但是這對中國卻是極好。不說別的,就說大清那位麻子臉康熙,為了限制蒙古人造自己的反,不也是逼男人出家做嗽嘛。如果不是蒙古女子比不上中原的,忽必烈的手段,他也絕對會用。

    這便是胡人的氣魄!中國人永遠比不上的,對自己族人的重視。

    「忽必烈可以做,你為什麼不可以?」許仙問他。

    「這……」朱棣不知道怎麼說。儒學的教導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

    「我知道你心裡接受不了,但是你可以這樣想,這生活在遼東大地的同胞。不斷與蒙人血肉交融,其血統已經變的野蠻了。為了讓他們重新融入華夏的大家庭,自然要改善他們的血統……」許仙發揮著自己學來的口才,一點點引導著朱棣。

    任何人都不敢保證中國在今後的歲月中還會不會援朝,但是即便援,援一個與自己血脈相連的國家,也總比吃虧受人耍要強。哦。差點兒忘了,到時候已經是一家人了,自然是沒有什麼吃虧上當的說法了。

    不得不說,學忽必烈真的可以。太監,不僅可以解決皇室對宦者的需求,更重要的是。他們想成為權閹,將會更加難了。一個外國人欺負自己人更容易引發國人的同仇敵愾吧!不要忘了,這裡是大明,我們依然是天朝上國,大漢子民的脊樑骨還沒有壓彎的時代。

    至於女子。丫丫個呸的,哪個要說韓國女人不好,後世人非扇你丫的耳光不可。

    溫柔賢良。既會持家,又少真女漢子,這才是純純的華夏新娘。娶了這樣的新娘,才是做夢都會笑。喊上一聲「哥哥」,真是雞皮疙瘩都要酥了。

    忽必烈果然是一代偉人,這樣的人,才不愧讓本民族稱之為偉人,就和成吉思汗一樣。不是嗎?

    想了想,沒有發現什麼明顯的缺漏,而且良心上也過的去。不是嗎?又不是屠滅朝鮮,只是聯姻罷了。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自然是正常的行為。

    什麼?不行!

    為什麼不行?蒙人可以,為什麼我們就不行?難道還真是內王外聖玩上癮了。

    這絕對是不健康的。根本就是把一個大好男兒硬生生地掰彎了。

    難道不是嗎?做什麼事都需要對比。一對比,便明白誰彎誰直了。一邊是不斷往家中扒拉,一邊是不斷往外送,傻子也明白何謂「持家有道」。

    此時許仙心中充滿了自豪。簡直稱的上念頭通達,神識圓潤了。多久了?多久沒有這麼舒暢過了?這不是肉身的進階,是靈魂的解脫。

    把一個彎男掰直了,本就是極難的事。更難的是把無數個彎男掰直了。華夏大好男兒們,已經彎了太久太久了,也已經做了太長太長時間受了。更恐怖的是,當所有世界人民都知道時,唯獨自己不知道自己做了受,這才是最恐怖的。

    現在,許仙不過是挑開了罷了。老實說,這也就是明朝,如果是後世,拿美國做例子,就更加簡單了。真正的直男就一句活:搶他娘,吃他娘,佔他娘,幹他娘。美國大兵無時無刻不在詮釋著這句話。

    「好的,王叔。看來我們需要扶持高麗世子了。」朱棣顯然也知道做熟不做生的道理。高麗人,熟門熟路,這本就是他們堅持的生存法則,不看他們高麗的王室女子、高官之女更是以獻給元朝皇帝或王公大臣為榮嗎?想必換成更加優秀的大明,他們也不會有意見。

    許仙卻問道:「怎麼?難道你還想支持李成桂不成?」

    朱棣尷尬道:「他,他上了降表。」他國國君對中央王朝獻降表,這在儒學幾千年的宣傳中,是多麼的震奮人心,唯一可略勝一籌的也只有萬國來朝了吧!但是這一刻,朱棣是尷尬的。

    許仙點了點頭說:「你明白就好。是聽信酸儒的宣傳,要一個假名聲,還是真真實實做王,手掌三千里江山,統轄億萬子民……」

    「王叔,我知道怎麼做了!」朱棣保證。

    許仙點點頭,既然朱棣想通了,他自然不會再在這件事上費神。中國不知從何時起,打戰佔了土地,不再是為了土地,而是為了一張降表,一份假名……

    中國男人的血不是血?就這麼讓你們流著玩?什麼反抗,什麼占不住……統統是借口。他們會反叛,他們會殺人……你們就不會平叛,就不會殺人了嗎?殺光了,只剩下土地不行嗎?西方可以對瑪雅人亡國滅種,可以對美洲土著屠殺,可以對澳洲土著屠殺……

    為什麼我們不可以?殺一個翻天覆地,殺一個朗朗乾坤,殺出一條生路。

    即便是下不了手,同情弱者,也可以民族融合,血脈相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像西方一樣,大家都是親戚,這總可以吧!

    許仙能做的,幾乎已經做了,所以他自然要開始做自己的事了。「那個偷兒,你找到了嗎?」

    朱棣的燕軍,除了攻城略地的本職任務外,還肩負著許仙的一個命令,尋找吳子榮。

    大軍推動,找起人來,自然是比許仙自己一個人去找,要方便要有效的多。

    大明軍隊,攻城拔寨,自然是沒有什麼錯過的可能。每一座城池都會有大明軍隊去駐紮,而這樣的駐紮,便等於許仙多了無數的耳目。

    「王叔,一個小偷,就這麼重要嗎?」朱棣想知道許仙為什麼找這麼個人。如果許仙與他一樣,只是一個凡人,他也許不會在乎這麼個偷兒,但是許仙他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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