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我做許仙的日子

正文 第375章、亮劍一斬 文 / 徐州小吃

    鎮元子大仙卻是人氣不惱,反別恭身言道:「是,弟子遵法旨」

    又是一步踏出五莊觀,再出現已是三界外空。「三界眾生,吾鎮元子守護地膜,以地書鎮壓大地。」說著手一揚,祭出了手中地書。

    地書與大地相融,各方土地盡皆滋潤。許仙擁有城守神職,自然也得分潤,得了這地書部分,歸入神職之中。

    「虧大了,這一次真是虧大了。」

    苦笑一聲,仙光再次籠罩了他的週身,等到再次散去浮現他的身影之後,已經恢復了自己先前的樣子。肌膚再次變得光滑,皺紋絲毫不見。但是表面亮麗的長髮中隱約可見灰白的髮絲顯示了他並不是毫無損傷。

    地書沒了,與大地融合,必然增加了大地的威能。鎮元子大仙卻少了—份防禦利器。

    「什麼結果都沒有,還賠上了自己的地書。不過自己又怎麼會知道他們會以人嬰果煉製人物,只希望地書出手能夠彌補我的過失吧。」

    鎮元子大仙這樣子想著,將目光投向了遙遠的西牛賀州。他並無不滿,反倒是感激道祖出手。若非道祖,這大地若再次碎了,他才是真的承受不起這番因果。

    高人過招,許仙的大道或起感應,許仙卻沒有多少感知,自己的守護神職多了什麼,卻也並非他現在狀態可知的。

    他就像是回了趟老家,再出來,卻不知道他的懷中已經悄悄人為多塞了東西了。

    神,便是純粹,越是純粹,發揮的威能越強。正所謂除我之外,無有神在。講的便是這份純粹。許仙欲察覺自己神職多了什麼,只有他使用守護神職,或是祭天禮地。與之遙相感應了,畢竟地書已經與大地相和。

    此時的朝堂,許仙就是在逼黃子澄,至少在滿朝文武上看,是如此了。

    「報陛下,燕王上書。」這時,終於有—人跳了出來。

    朱棣的上書。自然是大罵黃子澄和齊泰為奸臣的。黃子澄放了他三個兒子,他不僅不感激,反而是大罵齊黃,實則指責朱允文任意認變祖制。

    朱允文自然是勃然大怒。「對六部及其下屬司的組織所作的各種改動中,對官員和皇帝侍從的頭銜所作的變動,以及對南京各官署的名稱所作的改革。都是本諸古代的《周禮》行事的。王叔叛亂,卻又指摘朝廷……」

    許仙說:「燕王朱棣知道朝廷準備對他動手,先以病重為借口,請求朝廷容許留在京城的三個兒子返回北平。齊泰反對放還三子,黃子澄卻說:『不若遣歸,示彼不疑,乃可襲而取也。』結果朱棣三子獲准回去。不久朱棣便在建文元年(1399年)七月起兵叛亂。上書朝廷指稱黃子澄和齊泰為奸臣。惠帝派老將耿炳文討伐,初戰不利。惠帝聽從黃子澄的建議,以曹國公李景隆接替耿炳文,齊泰極力反對但無效。李景隆接任後,表現更令人失望,屢戰屢敗,損失數十萬人。朱棣乘著李景隆戰敗之時,上書朝廷。大力批評黃子澄和齊泰,惠帝便免去二人官職,但仍暗中與二人議事。建文二年(1400年),李景隆在濟南戰敗後被撤換,惠帝赦免了他,黃子澄哭著請求惠帝治李景隆的罪,惠帝沒有接納。子澄便說:『大事去矣,薦景隆誤國,萬死不足贖罪!』……」

    這是歷史,但是在歷史未發生前。這就是命運。許仙已經是**裸地向命運發起了挑戰。

    這天下,就是先天易數精通如人皇伏羲,也不會這麼**裸地顯示命運。

    忠於劍,極於劍,便免不了亮劍。這本就是劍的本性,鋒芒畢露。沒有一絲隱瞞,更加不會有什麼委婉。劍,不會如此。

    命運長河上,命運卻是笑了。「咯咯!道祖,這可不是我在招惹他,而是他在招惹我!」

    道祖不出聲,沉默,收回這投下的神識。

    他沒想到會這樣,按照他的推演也不應該會這樣。

    彷彿是冥冥之中,有什麼在與他開玩笑似的。

    紫霄宮中,他有心助紅雲—把,紅雲卻隕了;封神之戰,他不想打的不可收拾,賜下丹丸,卻是玄門敗落,佛門大興。

    現在,他只是不想當年的靈龜牽怒於人,化解當年的因果,萎了她命運之職。卻是免不了血雨腥風一番不可嗎?

    道祖歎了口氣。天道至公,我出手,便是不公,不公便是這樣處罰……

    不過他這一番手腳,卻是讓三界六道眾生更明白了,「量劫不起,鴻鈞不出」的意義。

    道祖離去了,命運自然是大喜。畢竟就是當年的紫霄宮中客也受不了道祖講經,據說在他的課堂上,就是諸位聖人也曾睡過堂,可想而知他講課的威力。

    沒了道祖,命運自是欣喜若狂,不過喜過之後……「哼!小小一玄仙,也敢洩露天機,罪責難逃!罰!」

    伸手—指,自有命運之鎖,鎖向許仙而去。

    許仙—心等著命運前來,卻不知道命運根本就沒有出過命運長河。而她現在更是使了命運手段,直接以命運枷鎖鎖向許仙。

    這命運枷鎖與命運不同,命運是中性,無好無壞,而命運枷鎖卻是一種處罰。

    為此鎖鎖住,是免不了滑入命運長河,一點點地拉扯,沒入河中,超脫不能。

    這簡直就是挾私報復,因為一直以為這命運河中不超脫的,只有那隕落的仙神。許仙,顯然是稱不上隕落。

    命運枷鎖本不在這個空間,自是非上非下,許仙再是小心,也無法注意到這憑空出現的命運枷鎖。只要不是超脫的生靈,本身便有命運,即便枷鎖臨身也是無知無覺。真到知了,卻已經枷鎖在身。

    但是命運實在是不應該這時間裡惹許仙。此時的許仙已經是達到了神之極致,不要說命運了,就是聖人在前,他也會揮劍斬出。亮劍精神可也不是鬧假的。

    古代劍客們在與對手狹路相逢時,無論對手有多麼的強大,就算對手(方)是天下第一的劍客。明知不敵,也要亮出自己的寶劍。即使是倒在對手的劍下,也雖敗猶榮。

    許仙自然不是純粹的劍客,但是這一刻他卻是一個忠於劍,極於劍的人。

    刺啦-

    許仙出手了,順著命運枷鎖而去。

    那一劍有如天外飛仙—樣,凝聚著許仙的精氣神。這完全忠於劍的精氣神。自然推動著斬仙劍刃發揮著斬盡蒼生的力量。

    混沌之中煉金身,斬仙台上嘗風雨。這一劍斬出,有如那混沌流星,再顯了斬仙劍刃的往日神采。這一劍,喚醒了斬仙劍刃的神識。大羅,它已斬盡。大羅之上卻是未斬—人。

    命運非斬屍准聖,卻是准聖都惹不得的存在。

    亮劍,可斬的存在……這自然勾起斬仙劍刃的力量,它在創造之初,本就是為斬這些的存在。

    「怎麼會?他是怎麼發現我的?又是怎麼跨界而來的?」命運驚了。多少年了,有何人膽敢斬殺命運,又有何人可以真正斬到命運?

    刺啦-界膜與它不過是氣球的皮膚。一刺就破。

    「不!不要過來!」命運慌了,她彷彿又回到了洪荒,當年的那個人,當年的那次死亡……「不!我不要!」

    她轉身欲逃,但是這劍快疾無比。命運加身,憑空出現。這一劍的流光卻也是超越了光束。

    身子都沒有轉動,便已經刺中。

    「啊!」—聲慘叫,身體狠狠地刺殺。在斬仙刃下無物不斬之下,一下子便削去了一塊。

    「咦?她還沒有死?」斬仙劍刃不是凡器,凡器刺中要害才會死,但是它,只需要擦到,便已經是斬了。

    斬去因果,斬去道行。斬去性命……這才是斬仙劍刃。

    修到命運這樣的層次,頭可以拿來當球踢,心臟可以做水泵,眼睛更是可以當炮仗踩……她這樣的大能。渾身上下何來要害。

    冥河老祖有血河不枯,冥河不死之稱。他這類真修,大多如此,肉身損壞了,再造也就是了。

    只要道行元神仍在,他們便是不死的。

    作為對付這類存在的斬仙劍刃,自然沒有斬要害之說。一直以來,都是斬必中,中必死。

    這是怎麼回事?

    斬中了,卻沒有斬盡道行、法力、命運、生命……斬仙劍刃還是頭一次遇上。

    許仙這一劍,實在是太強大了,刺穿界膜,天地動盪,就是氣球破了個洞,也會有聲響,更不用說斬仙劍刃刺穿界膜了。

    天庭地震似的。「發生了何事?」玉帝的臉色絕對不好。

    這是第幾次了?上次是孫悟空,這次是哪個?真的都拿我天庭揚名了。

    千里眼順風耳不過是封神戰後升上來,哪兒知道發生了何事。

    「速去請道祖!」玉帝是不敢再說請如來佛祖了,先不說這濁氣阻隔之下,如來會不會來。反正他是怕了,不為別的,這聖人太凶殘,是真的不成聖便為螻蟻。

    想那孫悟空,不說其出手,單單其為佛門立了多大的功。朕不過試探一下,聖人說不要便不要了。

    那是佛門護法,鬥戰聖佛!雖說他僅僅是金仙,但是他卻是一個可斗大羅的金仙。除了鎮元子那些老牌准聖外,朕這准聖想輕易勝他,也不容易。

    不成聖人,終歸螻蟻嗎?朕,找道祖去。

    玉帝已不是那個初掌帝位的童子了,現如今的他,是絕不吝以最險惡的心估測聖人的。而這一次,他們竟然連招呼也不打,還來?

    上一次,凡是沒有打過招呼的都死了。妖魔鬼怪也好,孫悟空也好,都死了。這一次,沒人與朕打招呼……

    所以玉帝找靠山了,他也是不得不找靠山。

    只不過他還沒有起雲,太上老君便來了。

    玉帝看著太上老君,等他打招呼。反正他是打定了主意,他是絕對不開口的。

    別人主動告訴的,和自己死皮賴臉問的,待遇絕對不同。他已經做好了準備,你不告訴我,我就去找道祖。雖說我沒有下棋的資格。但是我有做攪屎棍的資格。

    太上老君沒有在意他不向自己施禮的失禮行為,開口言道:「道生一,—生二,二生三……」

    他這是幹什麼?為我講道嗎?朕為帝皇之道,又學不了你的太上忘情。不對,他這是堵門,不與朕尋道祖嗎?一定是了。他們是有前科的,當年便堵過媧皇宮,如今是堵朕嗎?是了,娘娘是聖人。三清齊至,給與面子。朕算什麼,—個螻蟻。分身一具足矣!

    玉帝正陰晴不定的想著,老君卻接著說:「三為極致,三劍一出,自生變化……」

    太上老君這是向玉帝解釋為什麼許仙這第三劍威力這麼大。

    玉帝雖說有所懷疑,但是許仙畢竟出過三劍,前兩劍確實不咋樣。

    當然了,太上老君這話也只能騙騙玉帝這種建個斬仙台。連金仙都斬不了的蠢蛋了。三十三天外,通天教主是忍不住偷笑的。

    只不過他這偷笑卻故意讓另外兩尊聖人看到,得瑟、顯擺……

    還是元始聖人看不下去了,開口說:「難不成你還真打算讓他知道真的斬仙台在你這,討了去嗎?」

    「他討,也要我給。」通天教主絕對是不喜歡玉帝的。老實說,這天上天下還真沒有幾個喜歡他的。

    如果說一開始聖人弟子對他不敬,是仗了聖人的威嚴。但是後來。便是打心底看不上了。—丫背後打小報告的小人,哪個看的上?

    不管怎麼說,你也是個准聖。如果你自己出手,被打了,也不怨你。但是這打小報告,便實在是讓人看不上了。

    以前聖人對他,在看在道祖份上。還有個半禮。現在嗎?你丫直接找我徒弟去。

    太上老君看了通天教主,又看看元始天尊,說:「難道真讓他再請出道祖?」

    這一下,二聖臉色變了。

    因為他們竟然沒有想到最關鍵的。

    比起其他人來。他們這些聖人才是最瞭解道祖的。

    想當年,道祖未得道,有心幫西方,鎮壓羅喉。結果呢?西方遭了災。搞得接引准堤兩尊聖人不得不來東方打秋風。沒臉沒皮,慘兮兮……誰之功過?道祖耳!

    紫霄宮中,道祖看老實人吃虧,一時不忍心,幫了—手。如何?紅雲隕了。

    ……

    這樁樁件件,他們聖人都記在心中,並且得了—個結論。道祖屬掃把星的,他幫哪個,哪個便會倒大霉。

    不然,封神戰後,他們又為什麼要吃道祖的丹丸,還再動手,聖人也死。

    又不是神經病!更何況他們三清是什麼人?盤古元神所化,就是毀了這盤古世界,也不過是毀的自家世界,一句敗家子罷了。

    然而他們卻老老實實吃了,不為別的,只因為道祖威脅自己了。

    是啊!他們聖人都知道,不怕道祖威脅,就怕道祖幫忙。

    就像那羅喉,看上去為道祖滅了,但是什麼叫道漲魔消,又什麼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人家不照樣很滋潤?

    再看看他好心的妖族管天,巫族管地吧!這差一點兒都絕種了,還不是掃把星?

    再看看許仙與命運。道祖沒去,許仙是一劍也劈中本體;道祖去了,馬上顯威名。

    掃把星,絕對的掃把星!而且還是個他對哪個好,哪個便倒霉的掃把星。難怪紫霄宮中講道只三次,難怪紫霄宮中三千客幾乎死了個精光……

    忽悠,使勁忽悠!絕對不能讓他再請出道祖來了。

    三聖起了同樣的心思,認同了太上的急悠。

    乍一看,這是太上與元始和通天教主呆時間長了,受污染了,賤格了。

    實際上卻是聖人家也沒有餘財啊!不要以為三清為盤古元神所化,功德便不愁。但是那可是道祖。開天功德,這東西是用一點兒少一點兒。

    至於立教功德什麼的,更加不經用。沒看到自諸聖成聖後,就沒有人主動去見道祖嗎?就是妖族滅族,女媧師妹是寧願與我們耗,也不開口求助師父。也只有玉帝這不成聖的傻缺才恬著臉見道祖。卻不知多少次身死道消與他擦肩而過。若不是那至陽龍氣,早掛點了。

    不說聖人之間對道祖的評價,這本就是聖人的秘密,還是那種不可以宣之於眾的秘密。

    斬仙劍刃刺中命運,卻沒有殺掉,自然不會像聖人一樣,得窺其中的奧秘。

    難道是許仙的原因……是了,當年太一帝俊兩位陛下無物不斬,無物不滅……他太弱了。

    「握住我!我來引導,你修為不足,難以斬殺。不惟精氣神,這一次也要也法力用上,甚至靈魂……」

    甦醒的斬仙劍刃,是絕不允許失敗的。

    「咦?你是怎麼了?」主動入了許仙的手,別說發揮更強的力量了,連上一次都不如。

    許仙苦笑著。「人的精氣神是有限的,那—下已經把我掏了個清空。」

    許仙是人,雖說已經脫離了凡人的範疇,但是他又怎麼與那些洪荒老怪比?

    別的不說,就是太一帝俊不懂修煉,單單他們從盤古右眼所化太陽誕生的出身,便足以讓他們的精氣神遠超眾生了。更不必說他們准聖的修為了。

    許仙呢?凡人修煉了幾年便想和他們比?也許別的還可以比—比。但是這精氣神除了靠養外,出身更加重要。

    人家斬仙,十萬都斬得。他呢?只是勉強一劍。前面沒威力,劍本身威能的不算。(。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