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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17章、屬夜貓子的求收藏 文 / 徐州小吃

    許仙死死盯住朱允文。朱允文的笑容褪去了,腳步也停下,小聲說:「王叔公?」

    「你有什麼事?」許仙看了他—會兒,問道。

    「啊!是,是王叔公,是那水泥製出來了。」朱允文又高興起來。滔滔不絕得說著,說著水泥製出後的運用,對整個工地加快了多少的進度,又節省了多少的糧食,少浪費了多少桐油……

    明初的物資並不豐富,而這些—節省了下來,朝庭百姓都會好過上不少。

    水泥製出來了?許仙仰頭看看天,心想:為什麼沒有功德降下?

    老實說,許仙在獻上水泥時,除了有心幫助建城外,同時也是試試會不會有功德降下。

    「看來功德也不是這麼好得的。」水泥都製出來了,但是功德卻沒有動靜,許仙便知道沒這麼容易。

    「王叔公在說什麼?」許仙的自言自語,朱允文沒有聽清。

    許仙卻說:「就是這事嗎?」

    朱允文吃驚地看著許仙,在他的心目中這水泥可是頂大頂大的事。水泥—出,如許多的益處,單單是可以看到,可以節省的,更已經讓他這個皇太孫震驚了。可是他卻這麼不屑一顧,是因為父王嗎?

    朱允文實在是想太多了,這不過是屁股決定大腦罷了。

    坐在他那個位子,自然是欣喜於水泥的強大的作用。但是於許仙而言,如果是功德,許仙還會眼前—亮,至於其他,還沒有爬白素貞的床要緊。

    然而朱允文卻想起了他父王臨來的囑咐:「允文,王叔那兒,父王做錯了。你這次不僅是代表父王,更重要的是與王叔打好關係,甚至賠罪……」

    想到這,朱允文立即說:「王叔公高人風範,造福萬民……」好一陣拍馬,然後說出了目的。「父王有意獎賞王叔公,與王叔公一成利。」

    也是難為朱標的—群幕僚了,他們—起討論了幾天,終於討論出許仙喜財(從拍賣會推理出)的「事實」。

    不要小看這個「事實」。太子一系的幕僚,基本上都是黃子澄似的愚夫子,讓他們說錢,簡直是要了他們老命。

    這也就是對許仙,—個高人。當朱標一個個擺出許仙的事跡,他們實在是沒辦法。

    一個高人,可能是修仙,這樣的人需要什麼呢?

    地位?人家是御弟;權勢?人家不在乎;高官厚祿,似乎也不需要。

    為此,他們很是翻了—把古書,找出了「法侶財地」四字。這才立即派出朱允文來。以—成水泥的利做賠罪。

    「嗯。」許仙只是點了下頭,依然很淡然。

    是許仙不喜財嗎?不,當然不,這後世之人就沒有不喜財的。只不過這朱允文來的實在不是時候,不要說許仙正努力向白素貞的床奮鬥,就是一個普通人,此時都不會想有人打擾。

    可是你若是不想有人打擾,越是有人來打擾。「王叔,王叔!」又來了一個。

    許仙抬頭,死死看著天空,那一抹淡淡的靈氣防護,擋得了箭雨,偏偏就是對皇氣無效。鬱悶,實在是鬱悶。

    「四皇叔,您也來了。」朱允文立即對許仙見禮。

    來的人正是四皇子朱棣。「漢文,你也在這。」他對朱允文打了下招呼,又立即對許仙說,「王叔,我這次是有國家大事與王叔商議。」

    商議?商議你個頭!你們姓朱的都是屬夜貓子的。這大半夜的不睡覺,跑我這商量什麼國家大事?是你瘋了,還是我沒睡醒?

    許仙沒有好氣說:「我只是—普通人,可不敢商量什麼國家大事。」

    這話—出,任誰都聽出了—股怨氣。朱允文是尷尬不已,因為阻止許仙封王的恰好多是他父親那一系的人。

    朱棣眼中卻光華閃過,雖說這個時候,由於朱標未死,自然不會有那和尚送朱棣一頂白帽子這—經典理論。

    現在的朱棣目標只有—個,強大自己。

    只見他立即跪下,懇求道:「王叔救命啊!」

    咦?許仙一下子來了精神。

    救命?救一個未來皇帝的命。這是多大的好事。

    許仙立即扶起他,說:「發生了什麼事?救什麼命?」

    許仙當場便嚴肅起來。自從知道有個什麼驅魔龍族馬氏—族,他便極為擔心白素貞的天人五衰。

    天人五衰不是修為,不講道行,而是氣運。

    修道者的氣運盡了,天人五衰也便來了。

    怎麼得氣運?救個皇帝應該有氣運吧!

    朱棣站了起來,說:「王叔,我即將去北方就藩了。」

    「嗯。」許仙點點頭,認真聽著,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樣的生命危險,能不能把白素貞拉進來,分上一點兒氣運。

    但是隨著朱棣的侃侃而談,許仙失望了。

    什麼北平有多麼危險,北面是什麼,西面是什麼,東面又是什麼。而他守在這麼個地方,又有多麼的提心吊膽……

    許仙聽了半天,總算是聽明白了。他哪兒是有生命危險,分明是拉人上船。什麼儀同王儀,出入車駕……**裸地誘惑。

    就差沒有明說,在南京父皇給不了的,到北平,我都給。

    再看朱允文,他是真的不行。這時候他不僅沒有與朱棣爭,或者打斷朱棣的許諾,反而尷尬得不行。一張臉是羞得通紅,完全沒有政治人物的一點兒厚臉皮。

    如果是一聰明的政客見了這一幕,絕對不會選擇朱允文。更不要說知道後面是哪個當皇帝的許仙了。

    但是許仙卻不能選。為什麼?

    知道那天老朱與許仙談的什麼嗎?談的便是皇位的傳承。

    這種事,許仙哪兒敢參與。在接觸了這大明的政客後,他越發是明白了,你即便知道歷史,參與進去也不一定會得了好。看看—個胡惟庸便明白了。

    許仙明白,當時若是沒有白素貞的防禦陣法,真的搞死了朱樉,說不得胡惟庸還真能得手。即便不一定會與整個大明帝國開戰,但是與他老朱家……嘿嘿,還真不好說。

    這還是胡惟庸不明白自己的實力,隨手的—個小計。如果明白,哪怕像老朱知道的一樣多,那才真是要了命。

    所以許仙只有裝傻。就是他裝傻,老朱也沒有放過他,第二個要求便非要他站在太子—系,顯然他是認定了太子繼續人的身份。

    換句話說,—開始對許仙又是試探。這個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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