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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通房女人 文 / 與美女總裁同居的日子

    飛機到浦東機場,飛機上的乘客被勒令不允許下去。空姐來到我和夏婉玉跟前,笑著向我們表示外面有一個活動,媒體需要宣傳畫面,所以要我們兩個先下去。我和夏婉玉相視一笑,我拖著她的手一起走到機艙前面,我們剛踏出飛機的時候,迎面傳來一片刺眼的閃光燈。

    我眉頭一皺小聲對夏婉玉說:「我一個遠逃國外的罪犯回來,他們竟然這麼歡迎我。」

    夏婉玉偷偷撓了一下我的手心,沒有說話。

    從飛機上走下來,夏婉玉被帶走參加儀式,而我則被第一看守所的人帶上了警車,他們沒給我上手銬。薛必成也不敢說些什麼,他們將我送到了一座位於康平路的賓館裡面,將我軟禁了起來。我知道,這都是夏婉玉的面子,在賓館裡面我除了不允許看電視之外,其他什麼都能做。

    吃的香,睡的熟。甚至有的時候無聊的時候還能玩玩飛鏢。

    我不知道,夏婉玉帶著我回來,引起了巨大地方反響。當天晚上,我和夏婉玉的照片被刊登在報紙上面,報紙的標題是:《澳大利亞新奧集團董事長攜家眷訪華,沈國強機場迎接》,照片上面是我牽著夏婉玉,她站在我的身後,像是一個小女人一樣。讀者都以為我是新奧集團的董事長,其實他們不知道,我身後的那個女人,才是執掌生殺大權的武則天。

    我充其量也就是武則天跟前的馮小寶。

    其實我不知道,從機艙裡面出來的時候,夏婉玉有意無意慢了一步,故意讓我先出來。由此可見,她對於我可真是用心良苦。

    ……

    接下來的一切都順利許多,夏婉玉我們回國,沈國強給了夏婉玉無限風光向夏婉玉投誠。夏婉玉也並沒有以權壓人,只是要求他們盡快開庭審理案子,將我放了。說實話,這件原本挺嚴重的案子怎麼審理全看上頭一句話。現在夏婉玉盛氣凌人,向家根本不行。所以案子的審理自然是朝著我們無罪這邊來走。

    老三被堅定出了精神疾病,他不具備民事責任。而小楠則是一個弱女子,不可能殺人。我是屬於正當防衛,這一些雷霆手段,快到迅雷不及掩耳。等一切都要做完,就要開庭的時候,卻又節外生枝。

    遠在美國康復中心恢復身體的向北風致電向家大伯,向北風只說了一句話:「這回要是低頭了,那一輩子就真低下去了,寧可下跪一回,也不要屈膝一世。」

    向北風的讓向家大伯陷入了深思,電話掛斷之後,向家大伯在京城四合院裡面來回踱步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一早他將電話打到向家三叔的辦公室。旋即,當日晚上,一個眼角狹長的男人登上了飛往悉尼的飛機。

    在國內的我和夏婉玉自然不知道這一切,夏婉玉優哉游哉的住進佘山別墅。整日遙控指揮一下澳洲的事務,就再也不管其他事情。其實夏婉玉也知道,她現在這麼做,讓許多人得了紅眼病。不管夏婉玉相信她有能力擺平一切,包括澳方政府。

    我在康平路賓館裡面住了一個月之後,差不多就要入秋了。而我和老三這個案子也要進入公訴階段。這天,夏婉玉請王穎麗出來喝茶,夏婉玉看著跟自己同樣漂亮的王穎麗,嫣然一笑道:「穎麗,你缺男人呀,看這面色都差成這樣。」

    王穎麗翻了個白眼,嗔了她一眼說:「用不著這麼膈應我吧,有郝仁餵飽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夏婉玉哈哈一笑說:「我這可不是膈應你,我們兩個注定是一輩子的通房。」

    王穎麗被夏婉玉的話臊的不行,端著茶杯說:「我跟他可沒什麼關係,不跟你一樣。」

    夏婉玉將茶杯放在桌子上面說:「很快就有關係了。」

    王穎麗眉頭一皺,問道:「怎麼回事?」

    夏婉玉說:「澳方那邊出了點事情,鐵礦的事情引起了當地民眾的不滿,澳方政府介入調查,我今天晚上就要回去,所以郝仁全都要交給你照顧了。如果澳洲這件事情處理不了,那我留在國內也沒有異議,你應該懂。」

    王穎麗心頭一驚,看著波瀾不驚的夏婉玉,咬了咬嘴唇牽著她的手說:「小心。」

    其實,這兩個女人原本的鬥爭,早已隨著張青石的死煙消雲散,反而多了一種心心相惜的感覺。不過這個前提是,王穎麗永遠都是我的『姐』,這個『姐』就似親姐一樣,永遠不會跟我發生關係,也不能發生。而一旦去除那層窗戶紙,夏婉玉和王穎麗之間的這層關係,恐怕就要變一變。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願意和別人分享自己的男人。

    夏婉玉,王穎麗,孫曉青都是如此。

    所以,王穎麗不願意去戳破這層窗戶紙。

    夏婉玉要走,國內大局全盤托付給王穎麗。王穎麗自然當仁不讓,當晚王穎麗將夏婉玉送到機場,夏婉玉急匆匆上了飛機。王穎麗回到自己的家中,思考了一會兒她看著桌子上能用到的電話號碼,最終還是沒撥通出去。事情上升的層面早已不受我以前那些所謂的關係控制。

    同樣是這天,我被從康平路賓館轉移到第一看守所。

    我又回到了以前的號子裡,而在一周後,就要開庭審理我的案件。同樣在看守所裡的還有老三,老三自首之後一直都被關在看守所的單獨號子裡,那個號子是用鐵製造的,為的就是防止老三逃跑。不過似乎老三入獄之後一直清心寡慾,呆在號子裡一動不動。

    不過,這群獄警顯然都知道,不叫的狗咬人才狠。

    所以他們自然沒有掉以輕心,每天給老三送飯都顫顫巍巍。而且還不敢送太過難吃的飯菜,為的就是怕老三月夜變身狼人,將他們都給吃了。而在對待我的方面,他們拒絕了我與外界的一切接觸。直覺告訴我,事情又變了。

    第一次開庭在入秋的時節,上海巨大的法國梧桐零零落落飄零下來,瀰漫了整個城市。我和老三小楠被送上法庭,公訴人坐在訴訟席上,王穎麗為我請的律師坐在被告席上。我和老三小楠站在前面的要犯枷鎖裡面,在現場的旁觀者中,我坐著王穎麗,張玲,楊洋和楊洋母親,青語以及和我的命運綁在一塊兒的姜霄。

    姜霄顯然是被我牽連的,他在寧波的生意正好好的呢,突然就被人給查了。他也被抓了,儘管後來又被放出來。但是這次如果我真出點什麼事,他還得進去。

    可是,在旁觀者的席位上面,並沒有夏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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