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在英國機場餐廳的衛生間裡面和夏婉玉做過一次,在加上這兩天被她折騰的一天要四五次,射的過多,身體有些虛。一上飛機坐在頭等艙的座椅上面就感覺到一陣睏倦襲來,夏婉玉也沒好到哪裡去,她兩腿發飄,上飛機的時候還差點跌倒,埋怨我說太用力了,而且跟個驢一樣,那麼長時間不出來。
我嗔了她一眼說:「是誰在我耳邊叫著快點用力點的?還叫著別停。現在來怨我了?」
「討厭。」夏婉玉輕輕打了我一下,我嘿嘿一笑。我們兩個剛做完愛做的事情,上了飛機之後就睡著了。
一口氣睡了五六個小時,醒過來之後飛機已經快要到國內了。
感覺有些餓,就讓空姐送過來兩套飯菜,頭等艙的飯菜儘管不如酒店,但是畢竟畢竟是頭等艙,味道還算不錯,我和夏婉玉也都真餓了,狼吞虎嚥將飯菜吃完,夏婉玉要了兩杯咖啡。喝著咖啡,隨口閒聊著事情,我們兩個完全沒有將接下來的事情當回事兒。
實際上,需要當回事嗎?
完全不需要,因為沈國強敗局已定。
夏婉玉轉過頭上下看著我,十分怪誕的問了一句:「郝仁,你到底經歷了幾個女人,我怎麼感覺你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我有些啞然,沒想到她會突然這麼問我。我摸了摸鼻頭問她:「你問這個幹嘛?我有什麼不一樣的?」
夏婉玉說出了心中的疑惑:「我記得以前你很羞澀,在床上根本沒那麼多花花腸子,現在花樣多,體力也好,就跟經歷過許多女人的男人一樣。老實說,我都想著你這些年是不是去當鴨去了。」
夏婉玉現在十分樂意跟我開玩笑,而且還是這種葷玩笑。實際上,她決定要給我生孩子的時候,所有的隔閡都已經不可能出現在我們兩個之間。不過嘛,夏婉玉能產生這樣的錯覺,也的確有我的原因。以前我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我們上床的時候,向來都是她十分纏綿,早就濕的一塌糊塗,而我則不做前戲,提槍就上,直搗黃龍,先來個三百回合,將她送上頂峰之後,我自己也到了頂峰。有時候體力好的時候,能等到她第二次到,我再到。
可是現在我們之間在一起上床,我也懂情趣了,知道親吻撫摸她的身體,而且也知道什麼時候快,什麼時候慢,更知道怎麼樣挑逗她。這一切只會讓夏婉玉更舒服,剛開始她還沒怎麼發覺,後來慢慢就感覺了出來,所以才有了此問。
我失笑著搖頭道:「我沒去當鴨,而且我也沒經歷過多少個女人,一雙手指頭都能數過來。」
夏婉玉嘖嘖一笑說:「那我可要感謝某人了,她給我**出來個好老公。」
某人?孫曉青?看著夏婉玉的笑容,我伸手撫摸這她的臉頰,她看著我的眸子。我低頭去親吻她,她嚶嚀了一下說:「這裡是飛機上。」
我輕輕一笑,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說:「其實最幸運的女人,是你。」
夏婉玉並沒有問為什麼,而是說:「的確。」
我看著舷窗,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落寞。我的美女總裁,似乎才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我青澀的時候,她將我一手提拔起來。然後讓我站上了人生的第一個高度,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個24k野生純**絲。她又讓我跌入了人生的第一個低谷,那個時候孫曉青出現,成了我人生中的第一站導師,孫曉青引領著我一步又一步的去成功,去達到往新的高度,去慢慢將人生發展起來。
可是,就在我一生中最強健有力的時候,就在她剛剛將我塑造完畢期待著我一飛沖天的時候,她卻離開。拱手將我這顆果實留給了夏婉玉。而在孫曉青『**』我這期間,夏婉玉更是心無旁騖的將自己的事業發展到了一個巔峰,並且正在朝著另外一個巔峰走去。
她難道不幸運嗎?原本的退轉眼之間變成了以退為進,等她再將我捏在手中的時候,她總是會感歎:「小郝仁,你長大了嘛。」
這個長大,是在她那雙足矣讓普通女人艷羨白淨無瑕的玉手捏著我的小弟弟時說的。
就這樣,在我們兩個誰也沒有當回事的時候,飛機降臨在浦東國際機場。
……
今天國際機場來了兩伙人,一夥是市第一看守所和警備區領導薛必成。而另一波則是市內的主要領導,以沈國強為首的領導。準確來說,這應該是一波人。因為薛必成就是沈國強手下的人,至於那個第一看守所的所長更是根本不入流,他能站在這裡恐怕也就是因為我在看守所裡面逃了出來。但是之所以說他們是兩波人,最重要的原因還是沈國強站的地方鋪著紅毯,而薛必成站的地方則停著囚車。
沈國強站在機場,心中百感交集。他今早接到消息,夏婉玉和我將從歐洲趕回來,我繼續接受調查。這個消息並不能讓他高興,其實現在我死不死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們將我禍害成這樣,即便我躲在國外,我也不可能又什麼大作為。但是我現在回來,而且是和夏婉玉一起回來,所表示出的信息就不一樣了。
夏婉玉是什麼人?她手中的權利有多大?這一切沈國強都門清,如果夏婉玉願意幫我,那這件事情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這個女人以前手中的權利很小,但是現在她手上有著一個讓人眼紅艷羨的鐵礦,一切都不再一樣。她的地位幾乎坐著宇宙飛船就往上面升。
已經不是向家和沈國強能企及的。
這一次的事情,恐怕是要賠了夫人又折兵。
可是也沒辦法,這個女人手中的鐵礦實在太誘人。國際鐵礦石期貨價格節節升高,讓上面不得不重視這個女人。唯一能破這個局的辦法,恐怕就是讓她手中的鐵礦出點差錯,沈國強歹毒的想著。
不過他也知道,夏婉玉敢宣佈這件事情,就表明她什麼都已經準備好了,而且這件事情上面也十分重視。他這個時候給夏婉玉下絆,這不是給人上眼藥麼,找死麼。他的主家向家都不敢對這件事情說些什麼,更何況是他呢。所以今天夏婉玉回來,他必須來機場搞一個歡迎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