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龍哥,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教訓她一下而已,沒有什麼別的意思。」聽到沙龍的話後劉春陽也是愣了一下,連忙開口解釋道。
「哼,劉春陽你別給我丟人了,教訓她?上了她就是給她最大的教訓,而且又不會掉塊肉,事後給她拍上一組寫真,看她敢不敢說出去。」
沙龍瞥了劉春陽一眼,滿不在乎的說道,看樣子居然是駕輕就熟幹過不少這樣的事情。
「不是的,我……」劉春陽此時也著急了起來,就要繼續開口解釋,卻被沙龍不耐煩的一推。
「滾開,少在這裡唧唧歪歪的,再囉嗦我先教訓你。」
說完直接走到紀思寧面前,看著紀思寧充滿倦容卻又眼神倔強的臉,好像想到滋味處嘿嘿的陰笑起來。
「滾開!」
紀思寧看到沙龍走到自己面前忍不住一腳踢向對方胯下,但是此時她身體虛弱,就連站著都費勁,速度和力量不足,很輕易的就被對方躲閃掉。
「好,有味道,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等被我好好調教後,保管你絕對服服帖帖的,劉春陽我這也是為了你好,我把你們會長收拾了,你以後不就有好日子過了。」
沙龍也是熟悉街頭混戰,就算是全盛時期的紀思寧面對沙龍帶著這麼多人圍堵也討不了好,更何況如今虛弱到連站都站不穩,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你們把路給我堵了,我就在這裡先把她給辦了,放心等我喝了頭湯,每人都有份。」
沙龍壞笑著看著紀思寧,上下打量著好像在考慮從哪裡開始下手。
此時紀思寧也是萬念俱灰,這條小巷平時很少有人經過,何況如今天色已暗大家都忙著吃喝玩樂,就算偶爾有人經過被這些混混一堵也絕對不敢出頭。
紀思寧心中灰暗,想拚死不從但是又想起還臥病在家的母親,但是不拚命又會飽受侮辱。原本就虛弱不已,又在絕境之下紀思寧居然忍不住濕潤了眼眶,晶瑩的淚水漸漸形成。
「放了她,你們走吧。」
就在這時,一個平靜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原本就要動手的沙龍也是一驚,抬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你們幾個混蛋,讓你們把住路口,居然在這裡光顧著給我看戲,一會湯都沒得給你們喝。」
看清楚來人不過是一名身穿校服的普通學生,沙龍心中一鬆,然後氣急敗壞的對自己的小弟罵道。
此時突然來到的赫然就是剛結束打工準備回家的蘇陽,他敏銳的察覺到了這個小巷中發生的一幕後,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決定出手救援。
被自己的老大罵了,這些小弟自然心中不爽,但是也不敢發作只好把氣都撒到關鍵時刻來較具的蘇陽身上。
此時的蘇陽完全是一副窮學生的打扮,一身洗的發白的舊校服,個子在同齡人中也不算高,再加上凌亂的頭髮和消瘦的身材,絲毫沒有被這些混混給放在眼裡。
「小雜種,敢多管閒事,也不看看你有幾斤幾兩,我……」
「砰!」
那名小弟上前做出兇惡狀,就要恐嚇蘇陽離去,但是當他話剛說到一半,突然眼前一黑,然後頭部就傳來一陣劇痛,整個人就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混蛋,居然敢動手!」看到自己的小弟應聲倒下,沙龍一驚立刻明白過來對方居然主動出手,氣急敗壞一邊怒罵,一邊把紀思寧推倒在地,上前準備招呼一下蘇陽。
蘇陽從背後突然抽出一根不知道從哪裡順來的鐵管,出其不意的就在那名小弟的頭上開了花,從他那平靜的表情和狠辣的動作,居然就像是做過無數遍一樣。
蘇陽明白自己出聲的那一刻起就不可能善了,從小就深諳街頭打架精髓的他自然知道先發制人的道理,與其被對方圍攻,倒不如出其不意先幹掉一個。
沙龍看了一眼蘇陽手中粘著鮮血的鐵管,一言不發的從懷裡掏出一把折疊小刀,招呼一聲剩下的四名小弟前後把蘇陽圍住。
「小子,你也是平遠中學的?識相的話就不要多管閒事,不然……」
不然什麼沒有說出,因為蘇陽又直接動手了,只見他一棒子直接敲向沙龍的頭部,使得沙龍一驚話都來不及說完立刻側身躲開。
一擊落空的蘇陽好像早有預料,毫不停歇趁著這一閃的機會一個箭步從沙龍旁邊竄過,來到了紀思寧旁邊一把將她單手抄起從小巷的另一頭奪路狂奔而去。
「可惡,劉春陽把他給我攔下來。」
自己居然被對方虛晃一下穿過,沙龍不禁惱羞成怒,一邊朝劉春陽大喊一邊自己也動身追上。
此時的劉春陽卻是愣愣的看著一手拿著鐵管一手扛著紀思寧蘇陽,臉上陰晴不定好像在猶豫什麼。
但是知道蘇陽從他身邊穿過劉春陽也依然沒有動作,反而最後還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龍哥我……」
蘇陽剛一掠過,沙龍就帶人追到跟前,劉春陽剛想開口解釋什麼,突然眼前一黑,一個拳頭「砰」的一聲直接把他打倒在地。
「混蛋,給我滾開。」是沙龍見劉春陽居然沒有聽從自己的命令把人放走,路過的時候氣急直接一拳把他打倒,然後頭也不回的朝著蘇陽追趕而去。
蘇陽雖然扛著紀思寧,但是速度卻絲毫不慢,身體靈活的在小巷中快速飛奔,沙龍帶著四名小弟在後面居然一時追之不上。
「可惡,那小子怎麼跑的這麼快。」
逃跑對於蘇陽來說並不陌生,從7歲起因為生活所逼經常會有逃生的經歷。
「唔,你是蘇陽?」
此時紀思寧終於開口說話,被蘇陽抗災肩上呻吟了一聲,然後語氣虛弱的說道。
「嗯。」蘇陽也不願多說,只是嗯了一聲。
突然之間只聽「匡啷」一聲,是蘇陽把手中的鐵管丟棄,然後用空出來的手往紀思寧一托,換抗為背動作連貫地把她背在背上繼續逃跑。
好像是猜到紀思寧將要說的話,蘇陽也不等她發問直接說道:「你太重了,我一隻手堅持不住。」
聽到蘇陽的話紀思寧一陣氣結,但是也說不出什麼,只好趴在蘇陽背上閉目休息,不知不覺中就這樣睡了過去。
「到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就在紀思寧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蘇陽把她放了下來。
「嗯?這裡是我家?」
雖然天色已暗,但是周圍的環境還是非常熟悉,紀思寧一睜開眼就認出了此時居然已經到了她家樓下。
紀思寧住的地方是一個現代居民村,和她母親租的是當地人蓋的房屋,雖然條件較為簡陋,但是勝在非常安靜。
此時的紀思寧心中百味雜呈,沒想到今天居然被蘇陽這個平時讓他頭疼不已的問題學生給救了,想到這裡她有想起了另外一個問題學生劉春陽,接連串的問題使得紀思寧又是感到一陣頭疼欲裂。
「你趕緊上去吧,那些人已經被我甩掉了,我先走了。」
等紀思寧扶著牆站好,也不等她說話蘇陽居然就這樣直接轉身離去。
「你的手流血了?」
紀思寧看著蘇陽的背影剛想對他道謝,突然看到他垂下的右手校服袖子上居然被劃破了一道,破開的袖子口上被滲出的鮮血染紅。
原來當時蘇陽虛晃一下雖然詐過了沙龍成功衝到紀思寧旁邊把她救走,但是在那一瞬間還是被沙龍的折疊刀給劃了一下,左手手臂上被劃破了一個越5厘米長的口子,因為一路來肌肉都在用力抱著紀思寧狂奔,所以傷口至今沒有癒合,滲出的鮮血把整條袖子都染成了鮮紅色。
蘇陽好像沒有聽到紀思寧的話一樣,動作毫不停滯頭也不回的就這樣離開。紀思寧剛想動作,結果身體強烈的虛弱感再次傳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蘇陽的背影消失在黑暗的巷角。
第二天,紀思寧原本想強撐著病體上學,但是卻被她母親阻止,原來就操勞過度病倒的紀思寧,昨晚又經歷了一場意外,第二天病情居然加重,直接高燒40度。
原來記掛著蘇陽傷勢,同時還忐忑劉春陽是否會在學校說出她在KTV打工的事實。但是由於病情實在太重,再加上她母親的含淚勸說,紀思寧只好打消想要去學校的念頭,打電話去學校請假了一天,在母親的陪同下在就近的醫院掛號輸液。
「小雜種,沒想到吧,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當天凌晨,當蘇陽把紀思寧送回家後突然在一條河的石墩橋上被沙龍等人堵住。
蘇陽看著把自己團團圍住的一夥混混,眼睛瞇起也看不出他是什麼表情。
蘇陽心中充滿詫異,他早就料到對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所以他並沒有回家而是另選一條偏僻的道路準備隨便找個地方湊合一晚上,但是沒想到居然這樣都會被對方堵住,難道對方會未卜先知?
蘇陽左右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此時他正站在石墩橋的正中間,前後都被人給堵住,這一次沙龍居然糾集了十幾人,前後都有六七人攔住,此時蘇陽手無寸鐵,之前對付沙龍的那一招也不可能再奏效,可以說是無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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