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在同學和老師眼裡是一個沉默寡言,上課只知道睡覺的問題學生。
在打工餐館的老闆和同事眼裡,他是一個幹活踏實,甚至逆來順受從來不在乎工錢老實青年。
在警察眼裡,他卻是一個被通緝了12年,手段凶殘,人格嚴重分裂的通緝犯。
蘇陽還在嬰兒時期就被拋棄在孤兒院門口,因為孤兒院院長姓蘇,而且據說蘇陽來到孤兒院的當天陽光異常熾烈,所以被院長取名為蘇陽。
雖然打從襁褓起就沒有父母,但是蘇院長卻是一個稱職的奶奶,在蘇院長的傾心照顧下包括蘇陽在內的十幾名孤兒都能得到家的溫暖。
就在蘇陽以為他會在孤兒院這個溫暖的大家庭度過他快樂的童年時,在他7歲那年突然一切都變了。孤兒院被當地的不良地產開發商勾結政府以莫須有的原因查封。
在那一天,蘇陽不僅失去了他唯一的家,同時也永遠失去了他敬愛如親人的蘇院長。
蘇陽到如今還記得,那是燥熱夏日的一天,當他和其他兄弟姐妹在院子裡玩耍的時候,在一個西裝革履,鷹視狼顧的中年男子帶領下,數名身穿執法制服的人衝進孤兒院,二話不說直接在房屋的各個角落都貼起了封條。
結果就是如今經常聽說的,殘忍惡霸與善良平民的血淚爭鬥,孤兒院被封,所有孤兒都被趕了出去流落街頭,蘇院長因為拚死阻攔而被殘忍的執法人員暴打,最後因為年齡過大,就這樣一命嗚呼。
同時在那一天,也許是因為蘇陽無知的眼神勾起了對方的罪惡感,又或者是蘇陽那被人嫌棄過無數次的小眼睛太過討打,那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也沒有放過蘇陽,一巴掌把他拍倒在地直接暈死過去,結果是輕微的腦震盪和左耳膜嚴重穿孔,直至未來的十二年中蘇陽都過著左耳失聰的日子。
有人說天才和白癡只是一線之差,同時善和惡的差距也僅僅是一念之間。俗話說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在蘇陽的一念之間,他將自己和不法開發商,都送進了無盡的地獄。
蘇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辦到的,只知道那件事以後,他突然有了特殊的能力,面對面之間能夠隱隱洞悉對方大概的想法。
並且在失去家和親人的無盡悲傷下,蘇陽心中突然湧現出一個強烈念頭,並且出現後就不斷在他腦海中盤旋。
你為什麼要給我帶來如此痛苦,為什麼要奪走我們的家,和我們的親人,你讓我痛苦,我也不想讓你好過。
這個念頭一出現後,就像是一個夢魘一樣不斷纏繞著蘇陽,直到有一天……
一個月後,當地市十大傑出人物之一的知名地產開發商被人刺殺在他新的綜合娛樂購物廣場的開建工地上,根據目擊者證詞,行兇的是一名衣著襤褸,看起來大約7,8歲的男孩。
最後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於這個被拆除的孤兒院曾經的孤兒之一的蘇陽,但是蘇陽在刺殺成功後早就已經逃之夭夭,作為一個僅僅7歲的兒童,有誰會對他有太大的戒心?要逃離真的不要太簡單。
平遠縣是處於廣東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小縣城,當地人是非常特殊的一群客家人,以好吃和賭博為名。
上到八旬老人,下到稚齡學生都沉迷於一種叫做外圍**彩的賭博玩法。每到雙週日的夜幕降臨,就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
同時當地人也有好吃的特點,他們對於吃方面絲毫不節省,也許是和第一個愛好掛鉤,不義之財來得快,去得也快,夜幕以後大街小巷上的大排檔,餐廳,酒店,各類檔次的餐飲機構都是客流如潮。
凌晨2點,街上的大排檔都開始逐漸打烊關門,一間小餐館的廚房後門打開,一個頭髮雜亂,衣著陳舊校服的青年從裡面走出。
「小陽啊,今天辛苦了,明天還要上學吧,趕緊回去休息吧。」
蘇陽應和一聲,然後背起書包就朝自己的住處走去。
蘇陽,平遠中學高二年級學生。晚上在一家做江淮菜系餐館的廚房裡打工,白天就回到學校扮演學生的角色,雖然扮演的不太稱職。
蘇陽是平遠中學有名的問題學生,上課時間永遠都是在睡覺,考試永遠都是在及格線上徘徊。
在平遠中學其特色的學生會自治下,就算是手段強硬的學生會長紀思寧也對他頭疼不已。
此時夜色已深,初秋的夜晚帶著一股微涼的寒風吹拂著寂靜的街道,蘇陽不禁打了一個哆嗦,緊了緊身上單薄的外套,低頭快速朝住處走去。
正走著,蘇陽突然動作一滯,好像發現了什麼,頭部微斜眼睛不禁朝旁邊一條小巷裡瞥了一下。但是小村鎮的街道上並沒有路燈,夜幕籠罩下只能看見一片漆黑。
蘇陽臉上肌肉不過微微一動,原本就細小的眼睛就立刻瞇成了一條縫,就這樣在街頭上呆呆的站了一會,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身體卻是轉過身朝那個和他回家路相反的小巷中走去。
「喲,這不是我們的會長大人嗎?我還以為是看錯了,沒想到真的是你。」
紀思寧穿著自己的便服從一家高檔KTV的後門走出,剛一出門就打了個噴嚏,臉上浮起不自然的潮紅。
「千萬不能感冒,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絕對不能病倒。」
她晃了晃腦袋似乎要讓自己清醒一下,然後探望了一下周圍行人寥寥的街道,低著頭快速的走進一個偏僻的巷子。
紀思寧平時也是專門走偏僻的巷子,這麼做就是為了掩人耳目,不想意外讓人發現自己在KTV中打工的事實。
但是今天,當她剛轉過巷角的時候,身後突然傳出對自己熟悉的稱呼聲。
紀思寧心中大驚就要低著頭裝作沒聽到快速逃離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幾個人影就越過她攔在了前面。
「怎麼,會長大人平時見到我不都是頤指氣使,囂張至極的嗎?怎麼現在見到我就要跑啊,我今天可是違反了校規校紀出入未成年人禁止進入的場所哦。」
一個頭染金髮,一邊耳朵誇張的戴了3,4個耳釘不良青年從後面走來,當看清楚紀思寧的身份後不禁露出無限驚訝的樣子。
這名混混摸樣的人身上穿著的居然是平遠中學的校服,但是看他的樣子卻是毫無忌憚的出入學生禁入的場所。
「劉春陽,是你?」
看到來人後,紀思寧心中頓時充滿了驚慌,再也不復學生會長的霸氣摸樣。她作為學生會長出入KTV這種限制未成年人進入的場所本來就是違反校規,而且她作為學生會長還是帶頭違反,如果傳出去她在平遠中學辛苦一年以來建立的威嚴將會瞬間掃地。
哪怕是因為家裡困難急需錢才到KTV做服務員的事實也不能夠挽回這件事傳出去的嚴重後果,
本來就因為疲勞過度而患上感冒的紀思寧此時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眼前一陣發黑身體晃了晃只能靠扶著牆壁才最後穩住身體。
「劉春陽,這就是你們平遠中學大名鼎鼎的紀思寧?怎麼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喲呵,眉清目秀好清純的樣子,居然也是個美女啊。」
站在劉春陽旁邊那名看起來像是眾人頭目,同樣是染頭髮穿耳釘典型混混樣子的青年男子語帶驚訝的說道。
紀思寧努力的抬起頭想要看清楚這個聲音的主人,也不知道是出來後受到了冷風的吹襲,還是心中受到驚嚇的原因。原本強悍霸氣的紀思寧此時居然表現出無限虛弱的樣子,體內無力的虛弱感不斷的朝她襲來,四肢都用不出力量來。
剛才說話的那名男子叫沙龍,幾年前也是平遠中學的學生,但是因為多次嚴重違反校紀被開除,從此以後就開始過著游手好閒的生活。
如今已經是當地一帶有名的混混,被人「尊稱」為龍哥。平時就靠著勒索學生和做一些蠅營狗苟的事情為生,除了殺人放火不做,其他壞事幾乎做盡,據說還有強姦女學生的前科,但是因為當事人拒絕承認,所以也就不了了之。
劉春陽在學校裡就有混混的習性,但是一直有紀思寧壓著所以也沒有翻騰出什麼波浪來,沒想到卻和沙龍混在了一起。
「劉春陽,你想幹什麼。」
就算紀思寧如何頭暈眼花,此時情況也是能夠清楚,心中一緊強打精神的呵斥道,不過聲音卻是止不住的虛弱,整個人看起來是色厲內荏的感覺。
「哼,臭三八,病成這樣了還敢嘴硬,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勞煩龍哥了,自己就能收拾你。」
劉春陽冷哼一聲,惡狠狠的看著扶著牆喘著重氣的紀思寧說道。
「哈哈哈,劉春陽,你這話就不對了,你難道想吃獨食嗎?這個紀思寧倒是個小美女啊,而且性格夠辣,這樣的女人騎在胯下真是特別爽啊。」沙龍哈哈大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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