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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14山逢不速客 文 / 莋夢傢

    沈世昕分析的完全沒有錯,也正是愛民之舉,怕累及百姓,才使沈家軍解救劉品堂一家的行動最大化的降低了危險。

    當初武士傑打擂台時沈世昕將自己命運安排在他人手裡,要沈嘉國等於擂台南田地降服日軍狙擊手,多名勇士星夜潛伏匍匐搜索磨破了手肘膝蓋才在千鈞一髮之際搏殺日軍。

    雖然從京藝品到縣政府的街道比田地間容易隱藏,鬼子的伏擊位置也都判斷明確,但是那踩盤子摸點掌握的表象下卻是隱藏玄妙。井上龜太郎對潛伏街道兩邊的日軍做了周密部署,他們不單單是一個又一個的埋伏點,而是相互聯繫互為相望。打掉其中一個,都能很快被相鄰埋伏點發現。

    採用的辦法就是依時間而定,每隔半小時各埋伏點聯繫一次,白天用的是黑白木條,豎向做成和鋼琴鍵盤似的暗語時鐘,半點一效正,這種黑白時鐘不是很大,懸掛在搶手埋伏處,用狙擊步槍的瞄準鏡可以看的很清楚,大多是狙擊步槍配輕機槍的埋伏,沒有狙擊步槍的位置,配備了望遠鏡。

    夜晚,就是通過聚光手電,半小時與最近埋伏點暗語聯繫。

    營救劉老闆一家時幹掉其中任何一個埋伏點,對沈家軍來說不是難事,但試想誰會注意一些在不起眼位置的黑白木條,就是晚上打埋伏點,知道了手電聯繫,也不知道是以報時暗語聯繫。這些部署,就是井上龜太郎的嚴密。

    之所以井上龜太郎當初對隅口族內婚禮不管不問,除了他首先軍人身份對城外戰事先做定奪之外,就是仰仗自己計劃周密。而各路營救拖到婚禮結束才動手,更是讓他沒有想到。何況還有個搗亂的程家班。

    凶殘自不必說,朱川壕所受就能證明。說到沉穩,能做到吃了虧不馬上報復的軍官在日軍隊伍裡確實不多。沈世昕也是高看了井上。他並非沒有行動,在仔細分析城外戰鬥後,他對沈家軍瞭解了很多。

    陣前突擊變就地阻擊,在他看來是沈家軍的層層阻擊戰法,這個戰法用的恰到好處,有消化延緩日軍進攻的功效。

    而沈家軍的全攻全守的陣地戰變防守反擊,依靠騎兵的敏捷快速接近,全然讓日軍的先進裝備失去了功效,莫說利用了煙霧封鎖裝甲車坦克的射擊孔,就是沒有霧,這種先進的武器對待原始的散沖騎兵也是效果甚威。

    沈家軍的打法雖然都是實出無奈,但在善於分析的井上眼裡,完全變成了靈活運用的有備之戰。正面不敵,計謀遜色。井上龜太郎沉穩不下去,決定提早動用他訓練的部隊。這偷渡yīn平的計策鮮為人用,到要看沈世昕就是再足智多謀也難想出,更別說當初偷渡yīn平還有山間小路,可是現在景象溪水河斷壽石山,可以說無路難行,更別說有部隊偷越。

    在從星外屯沈家軍虛造工事返回的當天下午,井上龜太郎就找來了土埠邪循,命他率五人小組先行涉水過河偵察地形作為前應。

    星陽城的西南部,就是壽石山與溪水河的交匯,河南的壽石山部分被稱作半壁峰。這半壁峰其實並不高,之所以起地叫峰,是根據它的形狀。與河交匯就是挺翹矮峰,一直向東南延綿。而且這道山極有特點,在東西兩側絕壁交錯,不是西有絕壁就是東有絕壁,岩石光滑山頂窄小,可以說就是山頂無路,所以被稱作半壁峰。不光山勢險峻,半壁峰東面多岩石地層,地表無物,沒有遮掩。所有這些全賴於它特有的地理位置,使得河流南北地質不等,半壁峰東西兩側溫度不一。

    山勢暫且擱下,單說沈家軍加派人手防範狼患,天剛放亮,便派人防範變搜索,自大營向外尋找,找狼,也找烏斑。卻是劉雲飛和馬平川在沈家軍練兵場西不遠處的一個大石頭上,發現了烏斑曾救助過的已經長成成年個頭的小灰。

    非常奇怪,這小灰卻是頭動尾西相望著沈家軍營地方向,爬在石頭上一動不動,見有人來,低聲嗷嗷叫了兩下,並不逃走,也不害怕。

    再離近些,還是劉雲飛眼尖,發現這隻狼背插一箭。原來是受了傷。受傷不回家,跑到這裡幹嗎。

    此地居民善用弓箭,莫非山上鷹狼山莊人所為。這小狼來尋仇。

    不管理由,反正兩下都不害怕,狼不怕人,劉雲飛等也不懼狼,先帶回去再說。馬平川上前取下箭只,撕了塊布圍狼腰包紮。然後,抱著狼就和眾人返回營內覆命。

    膽子也真夠大的,那樣抱著也不怕狼咬到。這馬平川是狼徒,和山裡狼大多熟臉,再加上長時間來人狼之間很少傷害,雖然也曾調戲群狼,但每每都送些肉食,所以這裡大多人狼互不相懼。更何況這隻狼受了箭傷,被安撫包紮。應該還不至於分不清好壞。

    將狼帶到了軍中大臀,不少人也都趕來。士兵也可以來,除了站崗放哨有任務的,沈家軍的軍中大臀士兵百姓想來就來。

    沈嘉國路上聽人說狼,不住的打聽,自然慢於其他人。慢就慢吧,還嚷開了「哪呢,狼那,怎麼有狼來犯,在哪裡,在哪裡。」

    聽到沈嘉國嚷嚷,星兒禁不住來氣,下了帥台迎上去便說「你還好意思來晚,是誰當初說狼來了會出來保護我們。」

    「呵呵,你這丫頭,記性真好,我都有些不記得了。」沈嘉國不好意思「星兒快說,有沒有人受傷。」

    「怎麼,你盼著有人受傷呀。」星兒還是沒好氣。

    「別鬧了星兒,我就是睡的實些,狼來了你叫我,你叫我我保證保護你。」

    「等你保護人還不都給傷著,回去做你的美夢去吧。」

    「我的沈大隊長,來了這許久還摸不清路數,這沈家軍上下誰都可以得罪。單就不能得罪星兒。」劉未招湊上來開著玩笑。

    「我哪裡有防備呀,這小丫頭記性太好。」沈嘉國一眼看見帥台上蜷伏的狼,揮拳便上「誰受傷了,我來報仇。」

    星兒連忙攔住。見到這麼多人,那狼不免有些煩躁害怕,一下子站起身形,旁邊武迪龍連忙上來控制安撫住狼。

    「沈隊長莫急。」沈世昕也走至帥台前,「沒有人受傷,是狼受傷了。」沈世昕晃了晃手中拿著的從狼身上拔下來的短箭。

    「那我就替狼出氣,沈家軍不是不讓傷狗傷狼嗎。」沈嘉國接過箭看了看,沒有箭羽,比一般的箭支短細,拿在手中卻是能感覺一股寒氣「這是弩箭,這是誰的箭,我怎麼沒見過。」

    「沈家軍人數眾多,鍾愛弓弩,你怎能都見過。」劉未招上來看了看。

    沈世昕擺手一請,看著人群中的祝鐵軍「論到古兵器,我沈家軍所用見識最多的還要數祝師傅,祝師傅可能認得此箭。」

    祝鐵軍上來接過箭仔細看了看,右手彈下箭峰,搖了搖頭說「這不是我們沈家軍的箭,我也不曾見過。」

    「難不成是鷹狼山莊上的,」劉未招左右看了看大伙,尋找贊同目光。

    看到祝鐵軍不作回答,沈世昕命人取來一弩,將箭搭載上面,看旁邊立柱,抬手射出。颼的一聲,箭疾速離弦,只聽啪的一聲,狠插在柱上箭尾亂顫。

    祝鐵軍心裡有了譜,繼續回答「在我看來,這也不像是鷹狼山莊上的箭。」

    「噢。」眾人有些詫異,沈嘉國的狼仇也無從報,接著問祝鐵軍「祝師傅確定,那鷹狼山莊確有武器兵刃混雜在這裡,但也不是全部,老師傅怎能肯定。」

    「祝師傅說的不錯,這確實不是鷹狼山莊的箭。」沈世昕也贊同祝鐵軍看法。

    眾人更是疑惑,議論紛紛。祝鐵軍笑了笑,從沈世昕手中要過弩槍,又找人要了支大小差不多的箭,裝好後向大家說「眾位將士看著,我們星陽該沒有這樣的箭。」說完,走近了些,也將弩箭發於柱上。那箭啪的一聲釘在柱上,箭尾晃了兩下。

    沈嘉國看出端倪「我知道了,這是軍用箭只,特種製造。」

    祝鐵軍接著向大家解釋「對,這支箭比起我們沈家軍的箭要鋼韌許多,應該是用的材料不同,我們沈家軍兵工廠臨時建造能力有限,大多都以人力,缺少專業機械設備,就是有些機械,也是老舊落後,所以我們造不出榴彈炮炮彈,只能造手榴彈。而這支箭,不光設計專業,用材也是上乘鋼鐵,所以我敢說鷹狼山莊也造不出。恐怕就是在軍中,也是特殊製造,我想它應該不是為殺人設計,應該有廣泛用途。至於什麼用途,我就想像不出了。」

    眾人又是議論紛紛,也都在思考,難道這山上還有別人。

    「正是。」沈世昕進一步肯定「我想在星陽地界我沈家意願該不會有人違逆,人狼一山多年不曾相犯,誤驚飛鳥,大意驅狼,應該是一個道理,壽石山應該有生客到。」

    眾人面面相墟,猜測著所來何人,來多少人,這星陽原本就是逃荒要飯之人匯聚。

    劉未招揣摩分析「土狼谷在營地西南,南邊半壁險峰無路可過,難道有人自壽石山南來,難道能在無路峰分清方向。」

    這大意的分析卻是將多數人思路引入歧途,半壁峰無路峰都有其特點,既然都不好過,意想就不該厚此薄彼,全面考慮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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