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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86預定老鼠宴 文 / 莋夢傢

    史象新這些天帶著烏斑往返了薛家營觀戰台多次。這是他和沈世昕秘密商議的要送給黑田楚生的一記重磅炸彈。跟著史象新的三美女在知道意圖後不住的大笑。

    「你們笑什麼,這說不定比槍炮還管用。」史象新一本正經很認真的樣子。他知道自己雖高大卻無勇猛,以前的英俊已經被面疾掩蓋。原本只會討好女人的本事根本用不到抗日戰場。沈家軍的訓練他確實吃不消,說實話還不如眼前三個女子耐的住苦。能為戰爭作點事他當然盡心盡力。

    「這招數也太損了,」岳還霞批評著卻豎起了大拇指「不過也太妙了。誰的主義。」

    「這是共同的智慧。」史象新很得意的晃晃隨身攜帶的相機。

    「這樣也能抗戰,這位大小姐真是個人精。」李淑英也十分解氣「這辦法一定行。」

    「當然行了,我要是那黑田準保被氣死。」程嬌鵝對這辦法很有把握「新哥,我支持你。」

    「自古交戰只為勝利,無所不用其極,」史象新把三女子也擺好位置「來我給你們照個相。」

    三人站好,面帶微笑。史象新按動快門,啪的拍了一張。接著說「古有諸葛亮說死王郎,今切看美少女氣死敵畜生。當然這裡也有我的功勞。我史象新雖無沈家軍戰士勇猛。但也會盡我力所能及。」

    「還不夠勇猛,一人救下我們三個。」

    「其實你們三個沒必要整天圍著我轉。」史象新坐在樹登看著石桌,回想這奪糧觀戰時的情形,比劃著下圍棋的樣子「我就做了那麼點事,那沒什麼的。整天面對我這鬼臉你們不怕嗎。」

    「這鬼臉是英雄的標誌。」

    三個女子誰也忘不了那被救的一刻。尤其程嬌鵝永遠忘不了在自己毫無生意徹底絕望的時候爬在自己身上那張英俊的面孔在火光中襯著那樣的偉大。她是親眼看見那無情的火柱瞬間破壞了這美好的面孔。

    這時一小村姑摸樣女子向高台走來,向他們打聽沈家軍和沈世昕的位置。

    岳海霞和李淑英立刻提起了警惕,問及緣由,卻更是奇怪。女子說要找沈世昕告狀。

    將女子帶回大營,好久沒有審案,眾人聽說來了告狀的都覺得希奇,不少人聚往大臀。

    梅紅嬸也在人群之中等候,她是和劉品堂一起趕回,劉品堂堅持要親自美食鬥法。由於他家中祖孫三代人口眾多,都居住在被鬼子佔領的星陽城內。沈世昕有些顧忌,正交談間史象新跑來說有人告狀。劉品堂也想到大臀聽審卻被沈世昕攔下,告狀生人唯恐劉品堂身份不便,留在客房等候。

    女子於大臀內將自己遭遇講給了大家。

    原來這女子叫鳳巧,星陽外人氏。鄰村惡少許三古,外號三棒槌,貪圖鳳巧美色上門提親。那許三古本是鄉間無賴,無土匪之名卻有土匪之為,仗著父母有些權勢,更與村痞馮黑棗,朱貸兩個結拜兄弟,橫行鄉里胡作非為。鳳巧一家怎能答應。那惡少三兄弟生就硬搶將鳳巧綁上花轎,將攔阻的父母和未成年的弟弟活活亂棍打死。拜堂之時鳳巧拚力掙脫撞牆尋了短見。卻因為旁人攔阻少了力氣,昏迷許久,醒來時全村已無活人。全村一百多人趕上日軍屠村全部被殺。可她單就找不到許三古三兄弟。回到自己村子家人已被村民掩埋。從那以後她立志報仇遍巡這三惡人。直到最近才在星陽發現這三人蹤跡。依然痞xing不改。自己一個女子恐難報大仇,出於無奈,只得求助沈家軍。

    一段經歷聽得大臀內眾人無不咬牙切齒義憤填膺。國難民危之時竟有這等痞惡之人。

    「既來到我星陽,」沈世昕問眾人「大家可有知曉這三人行蹤的。」

    沈嘉國劉未招上前說「確實有這三個人,居無定所,不圖勞作,搶東劫西。各村村民大多知曉,還曾被我兵士阻止起過衝突。但三人惡習不改。」

    沈世昕聽罷又問雲鷹郎青「雲師兄,郎師兄。你們二人是星陽護衛官,若這位姑娘所說屬實,按以往慣例當怎樣處置。」

    還未等雲鷹郎青說話,鳳巧撲通跪倒在地。剛進大臀時見到沈世昕原來這樣氣質高雅的大家閨秀,與斷案佔不上邊,更何況外鄉之事。此話聽來這大小姐是有意插手。「謝大小姐,望大小姐主持公道為鳳巧報仇。鳳巧甘願做牛做馬報答大小姐。」

    「快起來說話,此是不能單憑你一面之詞,等拿下這三人查問明白,本小姐定會秉公處理」沈世昕讓人將鳳巧扶起。

    雲鷹接著說「若都是實情,人命案,兇犯當斬。霸女辱女當以宮刑。」

    郎青補充「這戰事一開,許久未曾斷案。民族危難之時此等匪惡當罪加一等。」

    「好。」沈世昕點點頭「本小姐也最恨奸惡之徒,那就請兩位師兄兼差拿他三人歸案。再過幾日就要與黑田鬥法,望兩位師兄多多辛苦,事處周全。」

    「這點小事,容易。」對雲鷹郎青卻非難事。

    「大小姐且慢。」徐蕭山站出眾人來到帥台前。雙手抱拳「此事可否交與我徐蕭山來辦。兩位師傅要準備黑田鬥法事宜,太過勞碌。不如派在下前往。好叫師傅們盡心辦事。」

    「不可。」在沈世昕看來,徐蕭山和梅紅嬸都不該再冒風險。「蕭山哥腿有不便,此事須往溪水橋北,若撞上鬼子,多有危險。再者那三人住在哪村還不可知。各村查找太過辛苦。」

    徐蕭山哪裡肯作罷「我是狼徒,接手星陽巡防護衛是遲早的事。兩位師傅和師弟要應付抗戰大事,不如給在下一個機會學習學習。我的腿以完全沒有影響。對付三五村痞無賴不在話下。望大小姐成全。」

    若不是徐蕭山在巨型碉堡戰以生死跨越撲向鬼子機槍,那一戰不知要死傷多少沈家軍士兵,如此大大的功臣,眾人怎麼好在委已重任。大家都競相相勸。

    徐蕭山卻是苦苦央求,執意領案。長跪不起。

    這徐蕭山自換鐵腿之後是每日勤加苦練,卻是在也無法恢復從前。不過同普通常人速度卻是不差許多,只形態有異姿態有限。早早他就盼著再有機會一展拳腿。證明給自己也證明給大家,更證明給侵略者。殘疾不是廢人,抗戰不分身體有無殘疾,巡防護衛亦是可以。

    尤其在奪糧一戰,徐蕭山聽得大家各展拳腳各顯其能。饞的夫妻二人無比羨慕嫉妒,也更恨自己無用。經常想像那緊張驚險又刺激畫面而夜不能寐。

    爭執不下,沈世昕最後終於依從了他。吩咐熟記沈家軍作戰要領,一注意隱蔽,二不可戀戰,三要撤離迅速。整個部隊如此小股或者單兵作戰亦是如此。

    需要什麼人手讓徐蕭山自己隨意挑選。

    事後徐蕭山誰也沒有挑選,回去和妻子苑歆紅一說,夫妻二人是無比的喜悅。苑歆紅更是感到無比欣慰,丈夫終於得以擺脫低靡不振的狀態。

    自產子之後,苑歆紅並沒有象普通婦女一樣作月子。只休息幾天便到伙頭營幫廚。有梅玉青母女攔阻,大臀議事卻無法參加。聽得奪糧戰役情景更是心癢。

    最後苑歆紅也是撒嬌央求終於說服丈夫一同辦案。把孩子就丟給了丫鬟和梅玉青,若不依從就抱子辦案。真是一對倔強的夫妻。

    再說大臀之上議事過畢。黎虎首先竄到梅紅嬸面前問她回營的緣由。沒想到廚神劉品堂駕到。更是拍手叫好,原本想向梅紅嬸出主義,若嬸子的師傅在豈不更好。連忙跑到客房獻計。

    到客房見到白淨微福的中年男子拍著巴掌就說「呀,呀呀,不用問,這位油潤面光者一定就是廚神京藝品的劉品堂老闆。」

    「對,你也不等我會。」梅紅嬸也追了進來,喘著氣介紹「這就是俺師傅劉品堂。師傅我給你說,這位是,」

    劉品堂攔住了梅紅嬸「我已猜到。」說著,上前握住黎虎的手「人言沈家軍神王二軍五虎將。神父賜萊恩,二王爺沈思學,**八路軍,鷹狼龍虎一英傑。想必這位就是五虎之一綽號混和尚的黎虎將軍。」

    「哈哈哈。」黎虎大笑「在下正是莽和尚,現在五虎已更,一英傑變做二彪紅。是後繼傑武士。說的是我那余金彪兄弟和苑英紅妹子,彪紅聯手在一虎之上。沈家軍是越打越多,越打越精神,哈哈哈。」

    「星陽大幸,星陽大幸呀,哈哈哈。」

    三人落座,黎虎忍不住自己計策,開始請教劉品堂「劉老闆,其實和尚小時候到過京藝品,後來受戒已經是多年不曾進食美味。蠻虎憋的荒啊。這次可好了,您到大營來了,想吃什麼到是方便。」

    「這個容易,一會我親自下廚,犒勞沈家軍眾將士。」

    「哎,不忙,」黎虎卻另有話講「先不忙我等胃口,我且問你,被尊為廚神,是否作過鼠宴,就是老鼠能當食才嗎。」

    挺大個噸位的虎和尚卻想吃這一口。夠塞牙縫嗎。劉品堂不禁怔住。繼而馬上說「中華美食博大精深,藥膳更是食之世間萬物。只要是肉,連毒蛇都可進食,莫說鼠肉,在廣州多數是油炸後再醬蒸。南方食鼠多於北方。怎麼黎將軍想吃鼠肉。」

    「那玩印想起來就咯蠅,誰去吃它,」黎虎捂捂腮幫子「這不要和小日本鬥法嗎。我想問能不能請他們吃鼠肉,既除田地害,又大快人心。若廚神都說能了,我就派人逮耗子去。哎,這老鼠肉外形能騙過鬼子嗎。」

    「聽家父講有見過無良奸商利慾熏心、唯利是圖把老鼠肉變成飯店酒席上的椒鹽鴿子肉。作些細小改動,鼠肉應該可變化多端。」劉品堂心說,我乃御廚後代,能對老鼠有研究嗎。不過為了噁心鬼子,勉為其難吧。他開始鄒起眉頭,不會到時我這千品萬嘗美食美宴的口也要一試吧。

    「黎世兄莫非又在想耗子肉不成。」

    隨著話音,沈世昕,賜萊恩,史象新走進房間。

    「大小姐,這次我和尚的想法是對的,」黎虎連忙迎上「給那小鬼子只有鼠肉才搭調。其它不配。」

    「對什麼,劉老闆祖孫三代久居星陽城內,不可親自對弈。難不成讓梅紅嬸領一幫娘子軍搗鼓小老鼠不成。」

    「大小姐,俺不怕老鼠,」梅紅嬸連忙站起身拍著胸脯「這次我贊成和尚提議,那小鬼子不配吃別的,我在娘子軍裡挑些膽大不怕鼠的,大多莊戶人家應該能找出。」

    嬸子你也跟著胡鬧,你要是做了鼠食,今後我在也不吃你做的飯。沈世昕心裡這樣想,卻不敢說出來,並不是都知道她畏鼠。

    「大小姐,」正這猶豫。劉品堂又答話「我雖祖孫居住城內,這鬥敗日軍也是祖孫所望,劉某此次便是想請戰親臨。主廚鬥法。這些天我幾乎一天三頓往紫野會館品嚐。加上以前對日本料理的瞭解,我完全有把握勝出。」

    「別忘了還有我,」史象新也接過話,隨沈世昕前來是為了給劉品堂化裝,以便反城不被認出,來的時候是劉品堂自己胡亂改裝,據說到大營時八字鬍掉了一半,成了撇字胡。「大小姐叫我為廚神返城來化裝,既想到化裝,為何不在鬥法之日乾脆易容喬裝,我史象新的化裝術任憑水洗擦汗高溫都不會露餡。絕對穩妥。」

    眾人互相看了看,這到確實是個辦法。

    沈世昕沒同意老鼠作食才,也沒在反對。主帥沉默,其他人就當認可,黎虎便忙著派人去捉老鼠了。

    沈世昕又讓賜萊恩向廚神劉品堂分享了一些西式美食經驗。

    史象新將劉品堂化裝完畢,就去製造自己的重磅炸彈,製造完畢交給了岳海霞和李淑英,要她二人連忙出星陽置辦,務必鬥法前趕回。三女子走了二人,原本能以為得清靜,卻不想剩下程嬌鵝一人遠比三人更多事。原本三姐妹都在抹不開面。現下只勝一人,程嬌鵝是大獻慇勤百般照顧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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