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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39人馬下山莊 文 / 莋夢傢

    天亮後,沈世昕微紅著眼圈集合眾將領到營門擺下酒案。卻遲遲不見沈清平和沈一凡,營內四下查找也不見蹤影,料想可能早已出發,正這時碰上其餘鷹狼徒八人貼畫像返回覆命,問及說碰到了這兩人,他們說另有重要特殊任務要去執行,也沒細談,便黎明高歌談笑風聲而去。可惜這鷹狼徒十人整日摸爬滾打玩在一起多年,卻不知這匆匆路過既是永別。

    眾人遠望星城方向,無不感慨萬分,惟有默默乞福。

    沈世昕營門做仗,吩咐龍瑞帥自己隊伍到沈家莊只伏不攻,正午回營,又吩咐雲鷹一人到薛家營查看有無可疑人等,只可跟蹤查看,不可暴露。其餘眾人各行其是。

    ri過三桿,沈思聞帶梅玉青,小東西,和山莊人馬及百姓下山,和山下屯眾人匯合,來了好多人,那鷹狼山莊幾乎變成空莊,不是有祖定不可下山嗎。眾人都感覺到氣氛不對,也沒人敢問,沈思聞是兄弟三人中性格最冷僻的一個。話不多,出口既是嚴肅。沒有沈世昕的地方幾乎看不見他笑。但是笑起來非常悅人,郎如洪鐘。長的比沈思學要胖,面色白淨,粗眉大眼鼻直口方。

    叔侄女見面自然是萬分激動,更別說生母梅玉青也在起內,和三叔寒暄過禮後,沈世昕拉著母親就往自己房裡跑,雖然以前沒做過主帥,但書看過不少,名將名帥知道許多。哪能沒幾天就在將士面前落淚。無奈於親情難忍。跑沒幾步,連同星兒一起跪倒在母親身邊放聲大哭。片刻後,還是賜萊恩將三人扶起,送往房間。

    自然是沈家兩兄弟接過身份,沈家軍原班人馬依舊駐守營地,修建公事營房,沈思聞所帶人馬和百姓,立刻著白布麻衣,連同山下屯自願跟隨的百姓一起,前往容恩寺搭靈棚挖墳坑,準備明日葬禮。抬棺起程,揮灑紙錢,嗩吶哀鳴,浩浩蕩蕩一隻白色靈柩隊伍,由山下屯向東穿行綠林間,遠處一望猶如白蛇盤山一般。

    沈世昕的生母梅玉青,四十五歲年齡,三十左右相貌。不怎麼好打扮,和沈世昕在一起亦說姐妹也可騙眾人。只比沈世昕多些成熟穩重和端莊。她是沈思哲第二個妻子。xing如其表。星陽城失守那天就和星兒到了山莊,那裡應該算是星陽地界最安全的地方。

    哪裡放心的下,就派星兒上沈家莊等候沈世昕消息。後來兵營混亂又把小東西送上了山。

    母女二人自是今日才得相見。當然有說不完的話。依偎著坐在沈世昕的床頭,提及那天沈思哲的壯烈,連同站在一旁的星兒。亦是全都梨花帶雨人見猶憐。小東西很老實,坐在床裡抱著沈世昕的繡花枕頭不玩也不說話,只靜靜的看著,這個小東西很不愛說話,也不愛樂,膽子及小,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劫後餘生被嚇到。就連沈思聞放下嚴肅逗他他都不樂(實際上沈思聞再放下臉皮,也不好招人樂)。賜萊恩沒有在屋裡,這個象徵父親和心理醫生的寬容老外總是被沈世昕帶在左右,但是這次,他不能打攪她們母女。他和梅紅嬸坐在屋外院門口向梅紅嬸學著盤腿坐,他很喜歡慧恩盤腿坐的姿態。他現在經常不自覺的找尋些慧恩的樣子,影子。但好像每次結果都是找尋煩惱。而梅紅嬸現在已然是大小姐的專用保姆一樣,幾乎二十四小時隨時可以端上一道可口飯菜。和賜萊恩相反,她總想忘掉那天早晨慧恩為她超度時那專著的神情,所以她總向賜萊恩問些陽教的故事,但結果也總是不對胃口。

    看到女兒現在在眾人面前的樣子,聽聞她這些天所做的事,梅玉青無比欣慰,她扶起倒在自己懷裡的女兒,靜靜的欣賞「我女兒真了不起」

    「我們沈家沒有孬種,哪怕你閨女我是女兒身,只可惜沒有了好人家」

    「這是什麼話」梅玉青不理解。

    「二夫人,這都不理解」星兒插話說「小姐本意呀是說她對領兵打仗沒有興趣,可是又沒有一個相貌堂堂足智多謀的男子站出來」

    「沒出息的,都這光景了,還那麼想嫁人」梅玉青手指點了下女兒鼻尖。

    沈世昕把頭又靠在母親肩上「那有什麼,女生嫁人天經地義,老祖宗定下的規矩,我不能破」

    「這也無礙呀,我女兒這麼厲害,不是追你的人會更多呀應該」

    「那不一樣,你女兒太厲害了沒人蓋的住」

    「那更好呀,不會受氣」

    「不好」

    「怎麼不好」

    沈世昕站起身,手比畫著說「我要的男人,他應該是高大威武,沒有人能夠征服,包括我,最討厭那些拜倒石榴裙的,我又不想做女王,當然,紳士風度也是必備」

    「異想天開。男人又不是訂做出來的」

    「哈哈」

    眾人笑了,連同小東西,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被這笑聲感染,也跟著笑了。

    午飯過後,雲鷹回營覆命。他到是看見了一個漢奸和三個憲兵。按沈世昕吩咐,一直暗暗跟蹤,那四人所到每一處,所走的每條線,都沒有逃過他的鷹眼。

    龍瑞也帶人馬返回,沒遇到一個鬼子。

    眾人都替沈世昕著急。紛紛請命想去刺殺汪本宗。但沈世昕沒有答應。

    再說那狼徒兩人,將消息在茶樓酒館戲院一散佈,星陽城拜祭的氛圍又濃了許多,原本是部分店舖撤下了喜頭,到下午幾乎各個街道看不見一點紅彩,性急些的乾脆直接就掛了白標。說是讓自家祭奠,百姓們哪肯甘心,不少人打算明日早早出城,有的直接就想等今日關城門前出去。這一切,自然也被混雜其中的隅中和他手下的漢奸知曉,清晨士兵的報告,說城內畫影圖形,讓他更感到不安,只是這一切太快了,他覺得這裡的人要瘋了,不但詳知姓名,連樣貌也一分無二,他們是怎樣熟知,汪本宗片刻不離自己,又是女子裝扮,隅中真的搞不明白,不過他知道,不能出擊,城外有一幫瘋子等著報仇,昨夜還差點偷襲,三點多正是警惕性最差的時間,還好他們只是騷擾引逗傷亡二十餘人,天皇保佑他們吧。

    狼徒二人也不管那麼多,取了畫像,找到魚具店老闆,余季德,這余季德乃是將軍府死士,平日喜歡釣魚炸魚,一說是狼徒便問有何吩咐,聽聞是配合行動還有些不甘。但也只能服從命令,二狼徒索要了許多雷管炸藥,一綁身前,一縛背後,又要了兩快鐵皮,身前飯兜兜一樣掛在胸前,背後護甲一般繫在腰間。合上衣服,要了槍支離開,直奔將軍府。

    按吩咐,不能殺當官的,二人奔後花園各選了一處院牆,各自查看了情況,脫去上衣,然後翻身躍牆,拔出槍,往日軍營地大帳跑去,只要日軍沒發現就往裡縱深,發現隨時開槍,這二人功夫也是相當了得,閃竄蹦跳幾乎到了營地中央,有的日軍發現了沒反應過來。但終究,槍聲馬上響了起來,二人左右開弓,彈無虛發,鬼子紛紛倒地猶如斬瓜切菜好不痛快。日軍也是訓練有素,從懶散閒遊立刻轉換到作戰反應,紛紛找槍還擊。子彈打完,狼徒二人也不換匣,雙搶一甩揀起鬼子的槍拼刺,前有鐵皮,使他們能多殺了一兩個鬼子,沈清平被人從後邊刺倒,爬在了地上,眾鬼子一擁而上舉起刺刀,這是他們這些侵略者無數次對付戰俘的辦法,這是他們熟悉的畫面,狼徒,有的就是速度,他們能把著速度,延續到死前最後一秒,沈清平一個翻身,手一揮,鐵皮和引線一起飛出。砰的一聲巨響。沈清平,一個平常的星陽百姓,從未參加過戰鬥,但是卻給了這幫殘忍的侵略者強大的打擊。未及後退的鬼子,這些圍上來的士兵,永遠告別了他們殘忍的伎倆。另一方位,沈一凡,身中數槍,他口吐鮮血幾乎跌倒,幾個鬼子端著刺刀一起向他刺來,這是他們這些侵略者無數次對將死之人的練習,這是他們慣用的手法,狼徒,唯輕功技強,他們能把自己的本領,發揮到最後時刻,沈一凡,一手拽住了一個鬼子的刺刀,借力騰空側翻向鬼子砸去,另只手腰間一甩,鐵皮和引線一起拋出。砰的一聲巨響。沈一凡,一個平凡的星陽小伙,從未曾殺過人,但是卻給了這幫殘忍的入侵者有力的回擊。未及躲閃的日軍,這些刺殺來的ri兵,再也無法在陽間逞兇。

    聽見爆炸的隅中立刻從街上往回返。外出查看的探子已經返回,正在大廳等待匯報。隅中先問過爆炸聲是怎麼回事,聞聽軍營刺客立即又去了後花園。也不知兩人用了多少炸藥。兩處地點血肉橫飛慘不忍睹,已經沒有了刺客的全屍,一處零星飄落點紙片,是汪本宗的畫像,另一處有殘缺的手臂,手中緊握著汪本宗的圖形。

    這兩個人從哪冒出來的,誰也說不清楚,士兵們又想起那個傳說,這將軍府裡,這他人的家園,有刺客常住。

    這星陽城內,這淪陷的城市,確實沒有,片刻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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