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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2星陽陷危機 文 / 莋夢傢

    沈平不慌不忙的坐了下來,喝了口水繼續說「好。我來接著講這人類忠實的朋友的故事---------

    還是先簡單介紹些星陽的歷史,明初時期,星陽還沒有命名,那時這裡只幾戶農家獵戶。位處中國中西部的壽石山阻斷了星陽中南中西的道路。所以自古以來沒有人重視星陽地界。

    但是這裡雖非戰略要道但確是藏兵納民的好位置,明朝末期宦官當道民不聊生,不少人流亡他鄉。南邊的以為北方好,北邊的以為南方富,南來北往逃荒要飯的人很多。但大都繞著壽石山,壽石山主峰是令百姓望而生畏的無路峰,滿山密林大且深遠,根本看不見路。也有些膽大的抄近道攀山而過,沒想到無路峰竟然是路路峰,只要找對方向,滿山皆是路。

    翻山越嶺的累了和想南下的人不敢翻越的就在這壽石山下越聚越多,有經驗的老農勘察了下地表,發現山下並非岩石層,稍稍挖去青土表面是質地很好泥土層,人們便把土地稍加整理開荒種田起來。南來北往的人會聚的多了,形成了村落,當時叫做山下囤,意思是希望像個囤積山下的大糧倉。

    過了幾年,有戶叫沈尚民的人家憑借吃苦耐勞敢想敢干漫漫富足起來,據說逃亡到這裡之前是尚武人家,算的上山下囤的高手,人品也好,經常容留逃荒要飯的災民。憂思之後心志也更遠大,災民之治非容留施捨可治本,於是在清朝初年沈尚民走出山下囤想憑自己武藝為富民之道出力。

    正好趕上朝廷海考竟然中個武狀元。自此戎馬生涯南征北戰平判剿匪功勞無數。後來被封做大將軍。從那以後,沈家但凡後繼有男丁便送入朝廷或將軍或副將,建功立業。而在山下囤,容留了很多災民。有些沒有姓名的也樂得姓沈,加上自家人丁也旺。成了這裡最大戶人家。趕上一任皇帝加封,在此有了將軍府。當時此地也有了名字叫星陽。人們說沈家是浩瀚銀河中的將星。

    沈家人都很正直開明,思想上積極進取,清末時期由於對晚清政府的**不滿,開始對在朝為官感到困惑,從朝為官一直做到沈世昕的爺爺那輩,沈世昕的爺爺半百辭官。自那時起沈家開始四方求索的過程,沈家人奔走各方,和各種人接觸,探討救國理論。

    那時星陽已經是規模不小的城池,城外鄉村連綿,村外山上還有兩處山莊。這些村莊山莊大多由以前沈家將軍曾回鄉屯兵練兵或者施粥放糧的場所或者開荒墾田演變而成。沈世昕的父親沈思哲兄弟三人,思哲是長子,次子沈思學,三子沈思聞。分管城鄉山井井有條。再加上一些追隨的部將副將和謀事也都盡心盡力。百姓安居樂業。

    兄弟三人一有閒暇時間就踏名鄉訪名城,而這三人育有四兒兩女,沈思哲的長子沈世仁,次女就是沈世昕。沈思學長子沈世德,次子沈世英。沈思聞長子沈世傑,次女沈世卿。女兒自不必說,有些捨不得,四個兒子多年留學在外,德法美ri都有求學。內容含括工業軍事商務建築。沈世卿雖不曾出國但也送到上海醫科大學深造。只有沈世昕年紀尚小在本地就讀,是沈思哲四十九歲老來得女。

    可能是寵愛有佳,這個嬌滴滴的大小姐按照沈思哲的說法根本不像是個將軍之後,更讓沈思哲無法忍受的是沈世昕十一歲那年帶她到村裡訪民。見到農家殺豬竟然吐血昏倒,醒來就哇哇大哭。郎中看過說叫暈血症。沈世昕的反駁到也頑皮,江山社稷是男人的是,本身年紀就小想那麼多幹嗎。長大也做個小女人也就夠了。將門虎女沒人要的。

    這是沈世昕十五歲說的話,小小年紀就想著嫁人,鬧的沈思哲哭笑不得。可能是因為這些原因,沈思哲感覺要特別教導這個大小姐,只要他在家不管做什麼事都總把沈世昕帶在自己身邊,練兵,商會,探農,社交,巡山。從很小就開始帶她。本來沈思哲是考慮到打獵,但無奈沈世昕的暈血症,有次野豬快衝到跟前百發百中的她也不敢開槍,後來只能改做巡山,不過這個小女孩到是個很好拉拉隊的料,看到郎青竄山攀爬就辟里啪啦的鼓掌大聲叫好。每每沈思哲要出往外地的時候就吩咐家裡好好看護教育。沈世昕雖然腦子想的簡單但卻出奇的聰明。將軍府的後代自小習武是肯定的,不用費心的教,沈世昕記的非常快,就是演練出來的很是軟綿綿像是漫不經心,兵法不用熟讀就能背的頭頭是道,也只局限於字跡無恙的背誦,多問句解釋就很不耐煩,誰都能看的出這個小女孩對這些不感興趣,好在腦子快。

    不過也有讓沈思哲驕傲的地方,到了茶館,小世昕能給茶客說上大段評書,尤其三國和隋唐的段子,其實楊家將和岳飛傳也通曉,就是不喜歡。但是問其原因就是裡邊有好多英雄人物,她想做英雄背後的小女人,真是汗顏。

    沈世昕喜歡看書,古今中外什麼書都看。喜歡書裡的英雄人物,喜歡在書裡找兒女情長。她還喜歡聽哥哥們說些外邊的故事,纏著哥哥們學習外語。這到是得到了家裡支持,專門從外地請了幾個外語老師來星陽開設外語課,其中還有個美國神父賜萊恩老師。很小的年紀她就掌握了幾門外語技巧。

    她還喜歡那些外語老師,甚至跟那個曾留學日本的老師學了些日本舞蹈。就是這樣一個不著調的,讓沈思哲頗感費心的小丫頭,確是星陽很有名氣的一個寶貝,因為她長著猶如魔力般能控制別人心情的美貌。自小就是美人坯子,個子長的也比同齡孩子高很多,而且發育的很早,不是特意說明,很少能有人猜到她的確切年齡。

    走在城鎮鄉間,都會有路人忍不住駐足觀望,她不開心別人也會跟著憂愁,她傷心別人也會跟著難過,她委屈,大家都跟著心疼。但是她帶給人們最多的是陽光,快樂,和欣慰。她不但有著美妙迷人的聲音,而且她還很會稱讚別人,她對自己不能做到的別人懂的會的事都由衷的稱讚,農戶讓地裡長糧等一些農業技巧,飛狼小隊的速度,鷹眼小隊的投射,廚師的拿手菜,等等等等,當然她也是個人來瘋,喜歡展示自己,喜歡聽到別人的喝彩。她不甘寂寞,總閒不住呆不住的往外瘋跑,偶爾,在百無聊懶的時候也會整些小惡作劇開開玩笑。

    沈世昕不足十五週歲那年七月間,哥哥沈世仁從德**校深造一年回鄉,還帶回了一個輔導教官朋友僑約翰一起遊玩。這個又高又帥的大鼻子老外一下子被猶如世外桃源的星陽迷住了。這個和諧安定的地方,這裡質樸善良的人,還有壽石山茂林飛瀑,都讓他留戀往返。

    一開始,僑約翰以為沈世昕十八九的年齡,後來一打聽才知道不滿十五歲。他被這個古靈精怪的小蘿莉迷住了。沈世昕的率真無邪讓年近三十的僑約翰無法克服年齡障礙,懸殊也就罷了,主要沈世昕未成年。他不敢正視這孩子的目光,甚至面紅心跳。

    僑約翰數年間遊歷中國多次,到過許多地方,見過南唐北陸,她認為沈世昕是上帝恩賜的尤物。在一次與沈世仁談論的過程中脫口而出:南唐北陸中世昕。自那時,這個稱謂被流傳開來。

    呆了半月左右,僑約翰回國,但半月左右又匆匆趕了回來,還給沈世昕帶了樣禮物,一隻剛滿月的小狗,把沈世昕樂壞了,看著沈世昕興高采烈的樣子僑約翰覺得自己純潔的感情有些來得罪惡,他恨自己早生了幾年。如果過些年沈世昕長大了能夠接受他,他願意保護照顧這個小女孩一輩子。但願這隻狗能夠快快長大代為保護她。

    那隻狗長的也很好看。滿身微黃的顏色,只有額頭一點圓圓的一撮毛烏黑,越發顯得可愛。當下沈世昕給它起了名字叫『烏斑』。

    交談後沈家才知道這禮物非一般的珍貴。原來僑約翰的父親是高級訓狗師,烏斑有著高貴的血統,是德國牧養犬中被傳說成犬神的家族,傳說出現過幾任犬王,身體各方面條件或跑或聽或視或聞或力都超出平常狼狗,甚至某項能力超出至三倍。繁殖上生育期長,或單生或比一般狗多生,壽命也長。總之都比一般犬優越許多。正巧烏斑那一窩是多生。

    逗留數日,僑約翰接到命令回國,同年{1939年}九月,二戰正式開始。沈世仁離開家鄉南下投身抗日隊伍。那以後,沈家再也沒有見到過這個外國人。據說僑約翰和沈世仁曾有過幾次電話聯繫,之後二人再也沒有了消息。沈家人多外出遊學或投效四方,烏斑很自然的成了沈世昕最親密的玩伴。

    烏斑還很小的時候,沈世昕就帶著它四處亂跑,城市鄉間山谷,和飛狼比速度,和鷹眼找東西。沈世昕成了名副其實的瘋丫頭。不過丫頭再怎麼瘋也畢竟是小女生,天真爛漫。

    一些看不慣狼狗有綿羊性格人,首當其衝就是雲鷹郎青當起了師傅,還有其他甚至沈思哲也對烏斑百般訓練。教烏斑一些什麼竄火圈,撲草人,跨障礙,爬山涉水,或者是沖吊滿沙袋的木樁陣等諸多技能。為了訓練烏斑有時還大費周章的搭建一些特別的機關。還帶著它到野狗坡戲狗,土狼谷斗狼。真夠用工夫的。

    沈世昕更是能現了,經常帶著它給鄉親鄰里作些表演。更有一次,是在烏斑滿週歲後的一次偶然,烏斑竟勇敢的只用叫聲就攔截了驚馬,那是小孩放鞭炮驚嚇到一匹栓在街邊的馬,掙脫韁繩狂奔,烏斑雖小速度一點不慢,沒猶豫就追了過去,跑到前邊狠命狂叫,馬停了下來,眾人都連聲稱讚,沈世昕追過去的時候突然發現沒有稈子柱子的烏斑前面的地上,濕漉漉的一灘『水』。

    不管怎樣眾人對烏斑都高看了一眼。將軍府庭院宅牆很多,在沈世昕的要求下,凡是烏斑可能經過的地方都打通了狗洞。其實沈思哲從未真正阻止過沈世昕作任何事,嚴厲的外表下掩蓋的是內心的疼愛。

    這樣安靜和諧的日子到烏斑一歲半的時候被突如其來惡夢打破。

    一九四一年春夏之際,一個日軍聯隊長隅中壽生發現了星陽這個偏僻邊遠的地方。偵察結果發現這裡只有一個連的駐防守軍,還有百約制服裝的保安團,武器配備更是陳舊不堪。於是立刻向師團司令匯報的同時發起了進攻。絕佳的軍事後方。日軍隨著戰局的擴大,戰線的延長和長期戰爭的消耗,他們的財力、物力、兵力嚴重不足,隅中壽生構想著一幅幅美景。沒有**共軍的騷擾,飛機場,後方醫院,兵工廠。顯然師團司令也在尋找這樣的地方,從日本本土作準備已經對東南亞的進攻顯得頗費周章,需要有個中轉休整的大本營。

    象發現熟肉的狼,隅中壽生迫不及待的命令一個大隊馬上進攻。

    星陽城毫無防備,等到發現時敵人已經很近。離星陽城五里的星外屯首先倉促應戰,並派人回報消息。星外屯是按照地形設計的防範關卡,駐兵二十人,不足百戶村民。幾乎全部投入防守。

    縣長沈思哲調集城鄉山民團和各路守軍和保安團立即馳援。並通知沿路鄉民隱蔽重要物資後分次轉移。就這樣,從星外屯到星陽城的各個村落已經所剩村民無幾。有的馳援星外,有的撤回星陽,很多婦女老人兒童撤到壽石山。遠出乎隅中壽生的預料。星陽的防戰非常頑固,從交戰第一槍打響開始,星外屯要塞的守軍一直持續倍增。

    憑借地形優勢,武器大部分是土銃獵槍,弓箭甚至彈弓和石頭。也有個支精良裝備譬如98K毛瑟步槍歪把子和輕重機槍。為了能讓各種武器同用,星外屯要塞的守軍一直放到足夠距離才真正防禦阻擊。尤其讓隅中壽生討厭的是他們軍官和活躍士兵的打擊,哪怕就是兩人為組其中喊打喊殺的那個也一定斃命。

    隅中壽生被惹惱了,調集炮火猛轟。雖然要塞守軍位置比較分散,但是整個戰鬥依然像是拿人墊。難道這些人都不怕死嗎。這種頑固給日軍也造成了很大傷亡。但最終還是實力懸殊,經過幾個小時的戰鬥,隅中壽生終於拿下了星外屯要塞。出於憤怒,隅中壽生下令屠村,但是村裡已經沒什麼人了,戰死的戰死,逃亡的逃亡,只搜到七八個年事已高的老人。隅中壽生並不放過,殺了這些老人,隅中壽生下令揮兵直奔星陽。

    一路上總有零星散落跳出來單兵阻擊,用弓弩放冷箭的是退敗的傷兵,直至戰死,用槍的是身體強健的有經驗的斷後,打中幾個就跑。這使得隅中壽生的部隊沒有預想的那樣迅速,由揮兵直入變成搜索前進。直到星陽城下,隅中壽生部隊的身後還有零星致命的冷槍騷擾。星陽城城堅牆厚,看起來不是輕易可取。已經黃昏時分,隅中壽生可能是被擾的疲了,下令城外駐紮次日攻城。

    第二天天還未亮,戰鬥首先就由星陽城率先打響,彙集一些城外援兵從不同方向對隅中壽生部隊發起攻擊。那一天一整天都散著濃霧,槍炮聲很密。雙方都沒預想到戰鬥的激烈程度。臨近中午時分,隨著隅中壽生聯隊的第二大隊的到來,星陽的防守越來越吃力。隅中壽生的攻擊一直沒有停止,星陽的頑固刺激的他異常暴戾。炮火和部隊輪番進攻,而且炮兵分階梯兩隊,不光打向城門,還有一些推進靠前在士兵攻城的時候沒有目標的向城內亂轟。大有移平星陽城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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