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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 20 章 暴怒的錢多多 文 / 唐不二

    沒錯,兩個惡奴口中的大肚婆,竟然是史燕?

    只是史燕怎麼就懷上孩子了呢?

    李作樂想著腦袋又是一陣眩暈,當即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把抓起王旦頭髮,食中兩指伸出,直接戳瞎了他的眼睛,扔到了床下,回身替史燕穿上褻衣小褲。////幾乎同時

    「篷!」的一聲巨響,房門突兀從外向裡爆開,門外聲音吵雜,木屑紛飛中一個瘦高的黑色身影閃電而入,緊接著白袍閃動,一個白白嫩嫩、有點小胖小帥的年輕人衝了進來,竟是錢多多?!

    李作樂呆了呆,當即停止了手中動作。

    「小燕兒!」目光找尋,當看到大肚隆起、幾乎是**的躺在床上的史燕,錢多多臉色慘白,略帶些哭腔的一聲呼喊,三步並作兩步,急急慌慌的衝了過去,眼淚已經奪眶而出

    「燕兒,小燕兒,我是多多呀,你,你……你怎麼了……」

    他半跪在床前,手足無措,伸出的一雙手顫抖著頓在空中,早已是泣不成聲,一付想要觸碰又怕輕輕一碰就會碎了的樣子,看得李作樂也是一陣汗顏、感動。

    看得出,錢多多很在乎史燕,至少在這一刻是他拍馬也趕不上的。

    「少爺!」這時那當先破門而入的枯槁老者,勸慰道:「你先別著急,我看燕兒姑娘呼吸平穩,身上也沒什麼傷痕,應該是給人下藥了,咱們先問問這小子再說吧!」

    他說著一腳踏在了王旦的胸口。原本雙手捂眼抱頭、疼得死去活來在地上打滾嚎叫的王旦,好像只臭蟲,給他一腳踩住,竟像是釘在了地上一般,任憑腳手如何的揮舞掙扎。也再不能移動分毫。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為何闖進我家裡來?爺爺,爺爺?丁護頭?劉護院?來人,快來人啊……」王旦瘋狂大叫,「我的眼,我的眼睛啊,好疼,什麼都看不見了……」

    「閉嘴!」枯槁老者一聲厲喝,腳底一沉,只聽卡嚓一聲,王旦胸口塌陷、胸骨斷折。頓時萎了下去,再無法瘋狂叫喚了。

    「說!你對燕兒做了什麼?如有半句虛言,我讓你王家……雞犬不留!」

    錢多多一字一頓的說,咬牙切齒,一向和和氣氣笑瞇瞇、有點小帥的天然呆臉孔。已然因憤怒而扭曲,目光森冷的望著王旦。聲音顫抖。充滿了一種yu將人撕成碎片的怒氣強壓,讓人不寒而慄。

    王旦不覺身子一顫,雖然眼睛被李作樂戳瞎了,但是憑著做賊的「虛心」和一向聰明的「才智」,一下就聽出了這些人是來救史燕的,當即掙扎著說道:

    「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做。小的該死、該死,求諸位爺爺饒命。那姑娘只是中了十里**香,睡一覺就好了,不礙事。不礙事的……」

    「十里**香?」錢多多目光不禁望向那枯槁老者,喚聲「德叔?」,露出了詢問的神色。

    枯槁老者德叔略一思索,當即點了點頭。

    錢多多鬆口氣,隨即吩咐道:「德叔,把他手腳四肢斷了。」

    「是!」枯槁老者德叔答應一聲,但聽卡嚓幾響,王旦慘叫聲起,鮮血咕咕、四肢斷折,已然痛得暈了過去。

    錢多多將史燕用被褥包裹,又隨手撿起她被剝落的衣裙,俯身抱起她,大步向門外走去。但是,在經過已然昏迷的王旦跟前時,他突然停了一下,然後單腳抬起

    狠狠的往王旦某處踩去!

    末了腳掌轉動、狠狠踩碾了幾下,方淡漠如水的走了出去。看得枯槁老者德叔也不禁嘴角抽搐了一下,而已然昏迷的王旦則昏了又醒,然後又昏。

    「能使得一向溫和有禮的少爺做出這樣的事情,少爺得有多恨這意圖不軌的王八蛋啊,由此也可看出燕兒姑娘在少爺心目中的地位。」枯槁老者心中歎息著,有些憐憫的看了王旦一眼,緊隨錢多多而出。

    門外人聲嘈雜,已然聚了不少的人,其中超過九成的都是王家的人,其中就有王家的老爺子王巴。可是堵在門口的四少一老五個人卻是氣定神閒,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場中也確實殘肢斷腿擺了幾段,看樣子已然動過手了。

    「走吧,忠叔。」錢多多出門後向己方正中的白衣老者點了點頭。

    「是!少爺!」白衣老者答應一聲,眼角餘光掃了史燕一眼後,大步而走,當先開路;錢多多緊隨其後,那年紀較少的四人左右護衛,枯槁老者斷後,一行八人向外走去,踢門破牆,拒絕溝通,無人能擋。

    王家老爺子王巴又氣又急,卻也無可奈何,看著倒在血泊中慘不忍睹的唯一孫子,自然是五內俱焚、趕忙的讓人請大夫了。然而自己的孫子自己清楚,今日之禍是別人給的、又何嘗不是他自己造成的?

    事實上,王旦與他小妾翠濃的事情,他早已知曉,只是可憐王旦父母早逝,他們王家又人丁單薄,才假作不知,並囑咐了小妾翠濃也不許聲張,權當沒有發生過,是以

    當看到錢多多抱著被褥包裹的史燕從王旦屋裡出來的那一刻,老爺子王巴的怒氣已然消解了,已然明白這些陌生人為什麼會突然的闖入他們王家,損物傷人了。……

    「子不教父之過,看來以後對我的彘兒,可不能在這般的放縱了!」

    待一切事情處理妥當,王家老爺子獨自坐在床前,看著奄奄一息、已然給紗布包裹,成了木乃伊一樣的孫子王旦,他不禁心生感慨、頻頻抹著老淚,自省過往。假如……

    假如在王旦第一次弄大丫鬟肚子的時候,他能及時的管教,讓王旦回頭,而不是將過錯全都推給那個無辜的丫鬟,並強迫其打掉孩子、趕出王家,無聲無息的平掉了那事兒,那麼也許……

    假如在王旦用迷藥弄昏了那叫金婉兒的戲班中的少女,和下人一起輪污了金婉兒的時候,他打王旦的理由不是大材小用偷用了他珍藏多年的十里**香的話,那麼也許……

    假如在王旦趁他不在,強迫他的小妾翠濃,行那有違倫常的苟且之事時,他採取的不是包庇、隱瞞,那麼也許……

    假如、也許,假如、也許……

    可是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假如也許啊!

    弦能武者不允許傷害普通人,但是普通人妄圖謀害弦能武者,這將是更大的禁忌。無論到了哪裡,他們都是理虧的。

    雖然心疼孫子、雖然惱怒,但是王巴也只有忍耐的份兒了。

    特別當看到對方那蠻橫霸道的出手,他更是膽戰心驚,一點也不懷疑這些人要殺光他們王家上下,根本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是以在安排完亂成一團的家中事宜後,他立馬的就差人探清楚了錢多多等人下榻的地方,並差手下最為得力的管家去那裡候著,表達歉意、傳遞消息,同時傳達他意欲和解的心情,希望此事兒能就此打住。

    他畢竟與王旦不同。乃是創業之主,見風使舵、能屈能伸這一條是必須會的。

    此刻,當看著自己唯一的孫子連命根子都給人一腳踩爆了,他心裡的難過是可想而知的,於是乎由孫子王旦身上,想到翠濃新近給他生的兒子王彘,幡然悔悟、自省前事,是以才得出了「以後對我的彘兒,可不能在這般的放縱」的結論。

    畢竟作為一個創業之主,光會見風使舵、能屈能伸,那是不夠的;還得會總結、會反省,會從失敗中找到成功的方法,這才是一個創業之主該有的最基本、也最核心的本質。

    而李作樂見史燕平安以後,去而復返,本打算在搗搗亂,報復一下,可是當看到王巴那垂垂老矣、頻頻抹淚的樣子,在聞聽他的悔悟之言,一時心軟,當即打消了念頭,出了祖孫二人房間。

    之後,他抓了幾個家丁,一頓好打,有用紙筆問出了當日與王旦輪污金婉兒的幾個惡奴名字後,一腳一個踏碎了這些傢伙的脊柱骨,拍拍手,回轉史燕住所,想要調查一下史燕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還是錢多多的。

    雖然照時間算,這孩子是他的可能性很大,但是看錢多多那關切暴怒的樣子,鬼知道史燕當日與他嘿咻完以後,有沒有在碰上錢多多,或者其它的什麼事兒、什麼人,是以當然得查查清楚。

    而一想到史燕,他不可避免的就想到了洛寇楠。

    本來預想中,在少年英雄會的時候,這兩個女人都該出現的,但是他特意的找尋過,這兩個女人卻一個都沒有出現。

    現在可以確定了,史燕沒有出現是因為懷孕了,那麼洛寇楠呢?難道也懷孕了不成?

    「難道爺爺竟然這般的厲害?直接的一石二鳥,雙響炮?」

    他晃晃悠悠在街上走著,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難過,竟然手心冒汗,聲音微微顫抖,既興奮又害怕,心情可謂複雜之極。

    一直以來,他都有點孩子心性,愛玩愛鬧,覺得自己沒有真的長大,可現在突然一下的就要當爸爸了,他激動得的有點想逃跑,幸虧他現在處於隱形狀態,否則他很可能就此遠遠逃開的。

    說起來幾個月前,他可以為了逃避對二女的責任,採用跳崖這種極致誇張的方法,那麼此刻為了逃避這更大的責任,他就此遠走高飛,那將是毫不奇怪的事情。對此,別說其它人,就是李作樂自己

    也是深信不疑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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