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能金剛罩架通靈奇異,一旦滿足三十六個神通點的最低激活要求,就會根據罩架中的魔鱗獸質量數量,相應的強制魔鱗獸進入或者退出其中神通點,以利於罩架的最佳神通配置,護衛罩架內生物,形成一個輪流上工的移動大陣。且進入神通點的魔鱗獸越多、實力越強,聚能金剛罩架所能發揮的威力越強。共計有三千六百個神通點,最多可聚合三千六百隻魔鱗獸發揮神通。
而經過多年的生息繁衍,罩架內的魔鱗獸數量也由最初的四十餘匹,增加到了李作樂與漆雕月闖入時見到的近六百匹,釋放的幻術迷霧威力也強盛了十倍不止。
應該說,毛自在當初離開魅族的時候,若沒有報復性的順手帶走了這件寶貝,而這件寶貝又在澹台俊、公冶子等的手中,那麼就算魅族當晚遭襲,也絕不至於被滅得那般的徹底乾淨。
而面對瀕臨滅絕的魔鱗獸,毛自在肯將這件寶貝拿出,足見他的心誠。但是說好聽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說難聽了是「狗改不了吃屎」,因為那些狂熱拜金的武者使得魔鱗獸幾近滅絕,使得他動了惻隱之心,也因此使他失了聚能金剛罩架,是以
他不忿!他心疼!
在這種不忿心疼的心理下,他恨上了那些「財迷心竅、很沒有保護動物種群意識……」的武者,是以才在魔鱗獸群體強大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安排了弦晶寶圖這麼一個套中有套的圈套,來報復那些「害他失去聚能金剛罩架」的「可惡」的人。
而怕魔鱗獸群會扛不住,他還特意的忽悠了子車厚德與千寨人屠司徒不悔這兩個陰險的傢伙在外圍打埋伏清人,以減輕魔鱗獸群的壓力。
至於那「上當了吧?哈哈!」的六個大字及他吐舌頭的鬼臉,其實是為子車厚德或者是其它的拿到陰陽寶圖的人設計的,純粹就是他高手寂寞,設計了如此完美的一個騙局,想要找人分享一下、炫耀一下弄的。同時也是激那人來砍,好趁機殺人滅口。結果了那人性命。
至於陽陽寶圖。其實是經過他改造的空間炸彈與進入聚能金剛罩架的秘鑰,被他故意的藏了起來,又故意的帶子車厚德找到的。
也就是說,子車厚德夢想中的「天神宮」根本不存在,一切都是毛自在這個老變態心疼寶貝,想要害人而設下的一個連環騙局。
不得不說,毛自在這傢伙可夠偏激的。
當年沒選上族長。他不找自己的原因,卻將責任全都推到了弟弟澹台俊及族中長老身上,離家出走、攜寶而遁;
七年前明明是他先忽悠李作樂,才給李作樂耍了的,卻偏偏認為是李作樂不誠實,欺騙了他。傷了他的心,讓他對天真的孩子也失望了,是以將詭弦變都拿了出來,想要騙李作樂練了以後好死翹翹;
而魔鱗谷這件事兒上,聚能金剛罩架明明是他突然的善心發作拿出來的,也沒人逼他。可是事後他卻按照「武者不殺魔鱗獸,魔鱗獸就不會瀕臨滅絕;魔鱗獸不瀕臨滅絕,他就不會善心大發;他善心不大發。就不會拿出聚能金剛罩架;不拿出聚能金剛罩架。就不會失去;不失去,就不會心疼;不心疼。就不會難過;不難過,就不會想要報仇!」的思維模式,理所當然的得出結論
害他失去聚能金剛罩架難過的就是那些瘋狂拜金的武者。
於是才設計了陽陽寶圖及弦晶寶圖這樣一個騙局來害人,來平衡他失去寶貝的不忿心理,實在是……
所以說毛自在這老傢伙,有夠瘋狂變態、也夠無聊有才的。好好壞壞,我實在有些分不清了,諸位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當然,這一切的事情,李作樂也是在許多年以後,再碰上這個老傢伙,問起,這老傢伙才笑瞇瞇、洋洋得意的道出的。
而此刻的李作樂,自然是一頭霧水,搞不清楚這個老傢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與嘎嘎老祖討論幾句後,就奔市集而去。也許是星體變異需要龐大的能量吧,他開始變得非常的「飯桶」,需要不停的吃東西,比漆雕月都能吃了百倍不止,實在是令人有些苦惱啊。
隨意的在帝國各處遊蕩,穿牆過院,無視任何的阻隔,他挨家挨戶的入戶尋東西吃,看著同一片天空下,房屋內外,各家各戶不同的人、不同的生活場景,聽著他們的言語,看著他們的舉動,有溫暖、有惡毒,有悲傷、有歡喜,有醜惡、有美好、奸佞、兇殺……
電視劇好看嗎?小說好看嗎?經過兩個來月的遊蕩,他發現生活實際上比任何的小說電影都好看。畢竟一個編劇、一個作者再強再能編,描繪的也緊緊是特定的時間地點,一個或幾個人的故事而已,哪裡有現實的生活過癮?牆這邊在打炮、牆那邊在殺人,這坐房子裡在手術,那坐房子裡在談軍政大事、陰謀詭計……
總之,這種同時刻,同地域,也許只是僅僅的隔了幾條街、幾進房子、幾堵牆,卻上演著不同故事、不同人生的「觀影」方式,深深的震撼了李作樂,讓他大開眼界。加之有嘎嘎這老祖從旁指點,不時的說上一句,使得他對這世間的百態、各樣人生,都有了一個充分的認識瞭解,人也在短短的兩月之間,成熟了起來。
這日,他晃晃悠悠到了雒城附近,一個叫做王家集的小鎮。
此刻,暮色降臨,晚飯時辰已過,他看一戶人家大門朱漆,頗為富貴的樣子,當即穿牆而入,直奔廚房,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麼可吃的。
果然,這戶人家的廚房並沒有令他失望。他正吃著,廚房外腳步聲響,兩個小廝快步走了進來,從懷裡拿出包藥倒進罐子裡生火熬上後,拿著扇子煽著火,隨即蹲在爐灶旁邊,嘮起嗑來。
「朱哥啊,你說旦少爺這次是不是忒小氣了些?不就是個大肚子的婆娘麼,竟然連看都不讓咱們看上一眼,哪像上次那唱戲的小蹄子,少爺自己玩完了,還邀咱們一起玩,嘖嘖,那身子、那乃子……」
其中一個年齡較小些的小廝,滿嘴流涎的說著,樣子頗為的猥瑣。
「這次可不一樣,」那年紀較大些的朱哥說道,「我聽說這次這個大肚婆是個弦能武者,修為可不低呢,據說連丁護頭都打不過。少爺可是觀察了有好幾個月了。」
「是嗎?」那年齡較小的小廝吃了一驚,賠笑道:
「我說朱哥呀,趁這會兒工夫你就給我說說唄?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婆娘,抬著個大肚子也能將咱們少爺迷成這個樣子。咱們少爺可是這一帶出了名的人物,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竟然能讓他觀察幾個月,這也太稀罕了吧?」
「可不是麼!」那朱哥點頭道,「起初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不敢相信。只以為少爺是獵奇心切,想要弄個大肚婆試試看什麼感覺,可是後來想想又不對。」
他說到這裡,突然的壓低了聲音,「你知道老太爺新娶的小妾翠濃麼?就是去年剛生了小老爺的那位。」
那年紀較小的小廝點了點頭,不禁翹起了大拇指,「老爺子就是厲害,七十多歲的人了,竟還能弄出小老爺這麼個大胖小子。有的時候我打門外經過,還不時的會聽到翠濃給老爺子弄到哀告求饒呢。說到這方面,咱們少爺雖然年輕卻也趕不上老爺子呀。」
那朱哥點點頭:「少爺其實是虛的,有時候一天都要換三五個姑娘,就算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呀。要不這種時候,怎麼可能讓咱們來煎藥?我看少爺現在呀,要不吃這「康健逍遙湯」,那活兒都硬不起來了,自然沒法跟老爺子比。」
那年紀較小的小廝道:「是啊,老爺子孤居三十餘年,雖說年老血衰,精力無法與年輕人相比,但是畢竟是鐵武者,加之養精蓄銳,那活兒多年不用,最近幾年才突然的來了興趣,自然是老當益壯、寶刀未老了。不過我說朱哥呀,咱們正說著少爺呢,你怎麼突然提起翠濃奶奶了?」
那朱哥低壓聲音道:「我剛不是說我聽到少爺對一個大肚婆觀察了幾個月覺得奇怪嗎?只以為少爺是獵奇心切,想要弄個大肚婆試試感覺,可是後來想想又不對。你知道哪裡不對嗎?」
那年紀較小的小廝搖頭道:「還請朱哥指點。」
那朱哥道:「翠濃奶奶在大肚子的時候,少爺其實已經試過了。」
「啊?」那年紀較小的小廝嚇了一跳,「你是說翠濃奶奶在懷著小老爺的時候就……就……可是少爺是老爺子的親孫子吶,照輩分論,還得管翠濃叫『奶奶』呢。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嗨!」那朱哥不以為然道,「翠濃的實際年齡比咱們都小,現今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少爺這般雖於禮不合,但也是可以理解的嘛。不怕告訴你,少爺睡翠濃奶奶那一晚是我守的門,當時老爺子出外訪友去了,很晚才回來的。所以我才說少爺觀察了那大肚婆幾個月,應該不是只想要試試睡大肚婆是什麼感覺,應該有其它原因的。」
「其它原因?」
那年紀較小的小廝的注意力,再次給吸引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