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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 41 章 范進中舉的喜悅 文 / 唐不二

    「哈哈!」白醉忘歡笑道,「我就知道早被你小子猜出來了。//免費電子書下載//不過我到真稀奇得很,你是怎麼猜到的?」

    李作樂笑道:「我說我是瞎蒙的你肯定不信。那麼我們就來試著分析一下吧。首先,前輩是一個絕頂的高手;其次前輩深受內傷、頑疾纏身;然後前輩對這風雷棍很熟悉,而傳說中風雷棍的主人本是我東川第一人風宇。綜上所述,前輩的身份豈不呼之欲出?」

    白醉忘點點頭道:「你若真的知道了這些信息,倒也確實不難猜出我的身份。但問題是你怎麼就知道我是絕頂高手、還頑疾纏身?」

    李作樂笑道:「我可不會將自己女人的三圍告訴前輩。我想前輩也不會告訴我的吧?我既沒有問起前輩何以會丟棄靈棍、隱姓埋名至此,前輩也不該問我這個的。」

    白醉忘笑道:「我不介意呀!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便是。如何?咱們相互交換一下『自己女人的三圍』?」

    李作樂笑道:「我的『女人』很新鮮,前輩的『女人』雖說風韻猶存,但畢竟已經過期了。不換、不換,我實在是虧得慌啊。」

    「你……哼!臭小子,信不信我揍你!」白醉忘不禁吹鬍子瞪眼。

    李作樂哈哈大笑:「男子漢大丈夫,為了守護住自己女人,頭可斷血可流,只是挨幾計揍又算什麼?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白醉忘沒好氣道。

    「只不過前輩的靈棍真的給我了麼?」李作樂再次確認道。

    「給你了。」白醉忘瞪著他,沒好氣的說。

    「哈哈!那就多謝多謝,多謝前輩了。」李作樂大笑著深施一禮。

    「不過前輩記好了。這棍雖在我手上,但前輩啥時候想要了,我隨時奉上,可千萬別背後捅我刀子,再見再見。就不用送了。」

    他大笑著腳底抹油、一溜湮沒了蹤跡。

    只氣得白醉忘禁不住笑罵聲:「小狐狸!」,搖頭不止。

    ……

    話說風宇當年弦王之爭歸來,雖然排名墊底、身受重傷,但是無疑。他已經成為東川帝國的標誌與象徵。是東川帝國的名片、驕傲,是精神圖騰。絕不能倒的精神圖騰。身上的壓力很重。

    然而沒有人真的知道,他的身體狀況究竟糟糕到什麼程度。

    有的時候,有的人,可以消失不見、可以隱匿不出,可以找各種各樣的借口失敗,卻絕不能真的失敗、真的倒下。

    比如霍元甲可以是被人下毒打死在擂台之上的。卻絕不允許是真的實力不濟死在擂台之上的;劉翔可以是傷病原因沒得第一的,卻絕不允許在身體健康的情況下還跑第二的……

    時代需要英雄,人民需要英雄,需要給他們自豪的、揚眉吐氣的人。越是貧弱而沒有自信的國家,越是如此。

    這是英雄的無奈,也是國民的悲哀!

    毫無疑問。當時的風宇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一個英雄,一個圖騰,一個可以讓東川國民揚眉吐氣、大聲向世界呼喊的人。

    然而身體的狀況卻不允許他如此。他需要休息、需要治療,最好的治療。可如果他的真實情況一旦曝光的話,那麼將會對國民心理產生很大的刺激,眾人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一點國家民族榮譽感、自信心,很可能會完全的丟失。

    是以考慮再三,風宇方才做出了隱姓埋名、暗中求醫的決定。

    然而時間一年年的過去。他的身體狀況越來越糟。而每每走在路上、坐在角落,聽到人們在談論某某國家的武者又來挑釁、又來叫囂。國中無人可敵,假如風宇尚在的話……諸如此類的話的時候,他的心裡就有如刀絞、又氣又恨。愧疚、無奈、自責,諸般感覺圍繞著他,他痛苦至極。

    是以漸漸的,他用酒精麻醉自己。時光荏苒,不幾年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後來他心灰意冷,連風雷棍也隨手賣進了兵器鋪,定居胡城,整日整日的埋頭酒缸之中,順手也教訓些地痞流氓、屑小之輩,成了胡城五賢之一,除了極少數的幾個人,沒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而所謂「靈器識主」,像是三弦棍這種天然而成的靈器,更是如此。風宇不要它了,它自然得另擇明主。

    它本是風火雷三屬性的靈器,認主風宇這風雷雙弦的武者已然有些勉強。是以擺在那兵器鋪以後,對於舞弄它的人,它偶爾的動一下、變得忽輕忽重的,閃一閃那些人的老腰,砸一砸他們的腳趾,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自然就一放多年無人問津。

    而靈器,真正上品的靈器間是有著某些感應的。雖然李作樂的弦魂及身上的氣息,已然被無形寶甲掩蓋。但是感覺到了三弦棍的鬱鬱不得志,無形寶甲遂網開一面,讓三弦棍感知到了李作樂的情況,是以三弦棍才發出召喚,發生了三十兩銀子買棍一事兒。

    而白醉忘雖然拋棄了三弦棍,但畢竟相伴多年,心中不捨,還是會不時的到附近喝酒,看看自己的『小三』。

    是以恰好的撞見了李作樂帶著自己的小三走了,自然要跟來看看的。合適的話也算給跟隨自己多年的『小三』找到了好歸宿。不合適的話就奪回來,總不能看著自己心愛的小三所托非人吧?是以又發生暗中跟隨一幕。

    後來見李作樂試驗風雷棍屬性,手間不可思議的八se弦力波動,竟然是八魂俱全的無極戰者,他自然大吃一驚。且李作樂竟能喊出風雷棍之名,他自然更是意外。好奇之下,這才現身。

    而李作樂意外的將他的傷治癒以後,他握著風雷棍,確實是有些不捨的,但他終歸是品xing純良、言而有信的人。風雷棍就是再金貴,也不可能與他的性命相比較。且李作樂豁達有趣,言辭犀利透徹,半玩半笑間更是將他說得頗為的不好意思。

    是以才將風雷棍與最近百年才新創出的絕頂棍法戰技醉八風,傳了給李作樂。

    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憑著多年來閱人的經驗,風宇看得出,李作樂雖然不太像傳統意義上的大好青年,是個小壞蛋,但他的心卻是好的,也愛打抱不平,關於這一點與風宇自己就挺像的。

    所以,風宇其實上是挺喜歡李作樂的。

    ……

    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以後。李作樂去找了漆雕月。兩人一陣海吃。當晚抱著酒壺同塌而眠。

    次日一早,兩人不漱口、不洗臉的張開眼,頭髮像是雞窩似的坐在窗前、躺在床上,叫店伙送了酒菜,就又在房間裡大口喝酒、大塊吃肉起來。直到接近中午十分,兩人才又勾肩搭背、彎腳架手的抱著酒罈、吹著泡泡,呼呼大睡過去。

    這日子過得那叫一個糜爛**啊!

    落日西沉,眼看一天就要完結,餘暉從窗戶射進,灑在床上一大一小,一古桐、一白嫩的兩張臉孔之上。雜亂、安靜。

    「哥、哥……」突然,房門一下被推了開來,沈芸兒皺著眉、捂著鼻子,有些厭惡的用腳撥開面前的雞鴨魚鵝骨頭和酒壺,一臉興奮的跑到了床前,搖著李作樂道:

    「醒醒,你醒醒啊哥。好消息,好消息,你進復淘汰賽了……」

    「啊?你說什麼?復炒醃菜?好吃不?」給她一陣搖晃,李作樂嘴巴動動,撓著頭迷迷糊糊的推開漆雕月,坐了起來。

    「不是,不是。是復炒醃菜,不是復炒醃菜……」沈芸兒一激動,囧竟然說錯了。

    「復炒醃菜?新菜嗎?把窗戶開一開,頭有點疼。」李作樂打個呵欠,又想倒下睡的樣子。

    「不是。不是復炒醃菜,是復淘汰賽。哥你進復淘汰賽了……」

    小跑著過去打開窗戶,看李作樂身子沉重,乾脆跑到他身後,背對背的將他推坐了起來,隨即沈芸兒搖著他肩膀興奮道。

    「復淘汰賽?」李作樂半張開眼,困頓道:「我不是已經給那赫……赫連什麼來著的淘汰了嗎?去去去,芸兒你一邊玩去。我現在正困著呢,回頭給你零花錢好不好?不要鬧了。」

    沈芸兒一陣無語,大聲道:「不是的。是外圍淘汰賽第五輪抽到的那個幸運武者。聽說他昨晚在chun香樓與人爭風吃醋,給人推下閣樓摔死了。所以帝國臨時決定從第十一輪被淘汰的五十四個武者中,以票選的方式選取一個頂上。哥你被選上了。」

    「什麼?爭風吃醋摔死了?還票選?」李作樂摸摸腦袋,一下清醒了過來,很有種雲裡霧裡做夢的感覺。

    「是啊!摔死了。」沈芸兒大聲道:「票選從今天早上就開始了。多虧了錢大哥他們的幫忙,哥你從一開始就高居榜首。現在結果剛剛確定下來。哥你以絕對的優勢進入復淘汰賽了。明天一早就要比賽,你不要睡了,先看看對手資料準備一下吧。」

    「真的?我沒有做夢?」李作樂晃晃有些昏沉的腦袋,走到窗前吸了口氣,又往窗外看了一陣,發了會兒呆。最後囧

    「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

    這個無良的傢伙雙手叉腰,弓背向後九十度,竟是誇張的大笑了起來,直接將屋內的碗碟都震得跳了起來,一點也不為那爭風吃醋、從妓院摔下來砸死了的那哥們傷痛一下。

    實在太無良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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