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也是!」連拓跋三光這個爛賭鬼也忍不住發言了,「憑我多年的經驗,越是那種受儒學影響嚴重的所謂的『書香門第』的女人,上床的時候越是像個木頭,有時候明明很興奮了,還要強忍著,就怕舒服的叫出來了,會被人認為是蕩婦!實在是……嘿!無趣之極!」
「是嘛!不管是空是se,大家都是人!做得舒服了就喊出來,有什麼?!偏偏那一幫虛偽的腐儒要亂七八糟的弄出一些所謂的『禮義廉恥』的來壓抑著,簡直是違逆人性、摧殘人心,將一個個好好的女孩兒都逼得割腕、割喉、跳懸崖!實在太可惡、太沒有人性了!」秦無色氣惱道。
「是啊!」想到自己的一些見聞,李作樂也不覺附和道:「他們宣揚的東西真的很違逆人性。他們所謂的仁義道德大多是些假仁假義,最搞笑的莫過於『君子遠庖廚』一說了!嘿嘿!肉要吃,殺雞宰羊的場景又故作仁慈的不忍心看,於是就掩耳盜鈴,遠遠的躲開廚房!草泥馬的!要真仁慈有善心就學和尚一樣吃素好了,吃毛的肉啊?虛偽!
「還有他們宣揚的所謂愛情也夠離譜的。全是些無xing的被閹割的愛情,真他娘的!時間到了,男人會想女人,女人會想男人,會想要上床、結合,生孩子,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可是他們宣揚的那種所謂的『愛情』,使得這一切順其自然、理所當然的本能、天性,變成了『無恥、下流、噁心的勾當』。讓一些處於懵懂期的少男少女為自己的萌動感到羞恥、下流,無謂的憑添了許多的苦惱、壓力。
「每當看到漂亮女孩、或者優秀男生,生出想要親近的心理的時候,總覺得自己『很無恥、很淫蕩、很色狼』!
「事實上愛情與友情最大的區別就在於,一個有xing、一個無xing。『被閹割的愛情』其實上根本不是愛情,是友情。」
秦無色忍不住翹起大拇指,道:「哈哈!小兄弟不愧是風月老手,將春風閣娘們全過了一遍的人才啊!這個論斷簡直太精闢了。
「不錯!友情+xing=愛情。愛情-xing=友情。友情是建立在共同的利益之上的,這種利益可以是志趣相投、可以是共同利益,從這個方面講,愛情也可以認為是一種友情,只不過是一種以繁衍為基礎,相對特殊一些的友情而已。
「簡單來說,愛情偏向於xing,友情偏向於除xing外的其它利益。至於親情,那應該是一種愛自己的表現,因為親情與其它感情最大的區別就在於血緣,即大家流著同樣的血,所以從某種程度上講,愛你的親人就是愛你自己、幫你自己。」
「所以結論就是——人是自私的!想方設法使自己活下去、活得好,就是人的本能、本性,做一切事情的動力。就像愛情的終極目標是xing,xing的終極目標是繁殖,繁殖的終極目標是某種程度的生命延續……」李作樂字句鏗鏘道。
「呼呼!你們真無聊!」這時候早就扛著豬頭三劉管事進門的范通,忍不住翻白眼道:「能吃就吃,能睡就睡。糊塗比清醒快樂。難道你們弄清楚了萬物皆空,世間美眉與牛屎粑粑一樣都是能量絃線構成的,無論是美女或是醜女肚子裡都裝著一坨屎,人是自私的,所有人皆是趨利避害……你們就可以快樂、就可以不用死、就可以跳出是由能量絃線構成這個事實?」
眾人愣了愣,李作樂不覺翹起大拇指道:「四哥說得不錯!人生在世,難得糊塗嘛!哈哈……」
「也是!」牛隱也不覺點頭道,「當整個世界都沉醉的時候,我們又何必清醒?既然這一場夢是我們無法跳出的,我們為何要掙扎、要清醒?何不隨世界一起癲狂、一起醉?哈哈!大碗擺上!我請大家大喝一碗,然後得干正經事兒了!」
他說著舉起腰間巨型葫蘆,咕咕的給餘者四人的大碗滿上了酒,豪邁舉杯。
「好!大哥說得好!有酒就喝、有妞就泡,得逍遙時且逍遙,想那麼多做什麼?來!干!」秦無色當先站起,舉碗說道。
「是啊!能賭則賭、能吃則吃!干……」拓跋三光也道。
頓時五人酒碗乒乒乓乓碰在一起,一飲而盡,隨即相視而笑,在大笑聲中將酒碗紛紛摔得粉碎。
「行了!現在將那12秒的歐吉桑弄醒吧!一會兒進洛府還得靠他呢!」牛隱輕輕踢了一腳倒在地上的劉管事,向范通說道。
「嗯!」范通答應一聲,當即彎腰在李管事身上拍了拍,劉管事頓時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我們長話短說,簡單一點。我們想讓你帶我們進洛府,參加洛小姐的大婚,有問題嗎?」拓跋三光拍拍歐吉桑的臉頰,凶神惡煞的說。
「是,是,是……」劉管事顫聲答道,全身的肥肉止不住的顫抖。
「是什麼是!是有問題?」范通吹鬍瞪眼,巨錘掄起,一錘頭砸在地上,頓時石屑紛飛、地板碎裂。
「沒沒沒,沒有問題!」歐吉桑臉色煞白、渾身癱軟,頓時身下一股惡臭傳出,屎尿嚇得流了一地。
「干!還真夠噁心的!」范通忍不住捏起了鼻子,惡狠狠道:「給你十分鐘的時間,自己滾進廚房裡洗洗,順便想一想怎麼帶我們進去,否則要你狗命。聽明白了麼?」
「是,是……」歐吉桑連連點頭,可是手腳發軟,竟是一時無法站起。
李作樂不覺出口氣,對歐吉桑今晚的遭遇頗有幾分同情,當即右腳抬起,將之一腳,輕輕送入了廚房!……
十分鐘後。
「各位爺!」豬頭三劉管事收拾利索,快步走了出來,小心翼翼的說道:「此刻時間有些晚了,估計賓客大多已經離去,未免登門引人懷疑,不知可否委屈各位爺暫時扮作我的……我的手下?」
眾人對望一眼,牛隱爽快道:「沒有問題。」
之後眾人一番改扮,掩去本來面目順利的進入了洛府。
豬頭三劉管事在得知自己小情人還在一幫『爺』手上以後,更是不敢亂來。而洛府可能是因為得到了天皇時未寒有可能來搗亂的消息,全府上下外鬆內緊,到了快子時了,仍有不少的『賓客』在划拳喝酒,沒有散去。
李作樂一行六人進入大廳的時候,由於歐吉桑這個民政局管事的身份,倒也沒有引起什麼懷疑,很順利的就溜了進去。